听到梵倾天这么问,步海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回王上,老奴正准备和您回禀这事情呢,墨庄主传信回来,说会尽快帮您挑选出一名机关师来协助您,您要的东西,也已经往王城送来了。”
“嗯,这样就太好了。”梵倾天脸上的笑意更甚,说着梵倾天已经执起了笔来了,将画卷上只是描绘了一半的丹青继续画下去。
见梵倾天忙碌,步海松开了梵倾天的肩膀站在了梵倾天的身侧,替梵倾天磨墨。
天色很快便是暗沉了下去,梵倾天的寝室一片的宁静,而这个时候,缎轻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刚跨入梵倾天的寝殿,缎轻便是看到坐在案几上正神色认真的执笔绘画丹青的梵倾天身上,那宁静认真的神态,不由的让缎轻心再度陷入了沉沦之中。
步海见到缎轻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后就愣在了原地,当即冲着缎轻轻咳嗽了一声。
被步海的咳嗽声惊醒,缎轻回过神来,连忙道,“王上,用餐的时辰到了,王上先吃饭吧。”一边说着,缎轻将手中端着的饭菜布置上在桌子上。
而步海此时也是接口道,“王上,您忙了一天饿了吧,先用餐等会在忙,可别饿坏肚子了。”
听言,梵倾天想着这幅画也不着急,微微颌首,梵倾天放下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朝着缎轻所在的桌前走去,落座。
此刻缎轻已经给梵倾天布上了两道菜了,心中剧烈的跳动着,缎轻极力的忍住内心的慌意,将手中的玉筷递到了梵倾天的面前,脸上笑意满盛,“王上请用餐,这是缎轻今天特地新琢磨的菜色,花酿酒丸,藕枣一色,农家菜,你尝尝。”
一向是对缎轻的厨艺感到满意,梵倾天抬眸看了看专门给呆七准备的空无一物的豪华站笼,随即收回视线。
呆七不在,梵倾天也不等呆七吃饭了。
这些天呆七总是神神秘秘的,三更半夜才回来,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梵倾天也不想问,也不想理,只要呆七不死掉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梵倾天一点也不担心呆七。
心情很是不错,梵倾天没有察觉缎轻眼眸闪烁的异常,接过了缎轻递过来的筷子,夹起给缎轻盛的花酿酒丸送入了口中。
看着梵倾天将花酿酒丸渐渐送到唇边,缎轻手心都已经冒出了一片的冷汗了,尽量让自己的神色如常。
心中很是紧张,缎轻真的很害怕梵倾天要是发现那丸子有异常的话会直接将他杀了,梵倾天杀他,缎轻没有怨言,可是,从此他就在也见不到梵倾天了。
缎轻脑海中蓦然闪现梵倾天厉声质问缎轻为什么要对她下药的一幕,缎心中着实怕梵倾天会怨他,也怕梵倾天会从此讨厌他,这让他比死还要难受。
不行,他不能够这样做,当下缎轻蓦然脱口喊道,“王上……”
听到缎轻叫自己,梵倾天已经将花酿酒丸送入了口中,侧头看向了缎轻,并没有出声,梵倾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缎轻,等待缎轻接下来的话语。
吃饭的时候不语,是梵倾天的习惯。
见梵倾天已经将花酿酒丸送入嘴里了,缎轻呆呆的看了梵倾天一秒,很快便是反应过来了,脸上当下换上不好意思的讨好笑容道,“王上,不知道味道如何?”
现在梵倾天已经将花酿酒丸送入口中了,缎轻想要让梵倾天将丸子吐出来是不可能的了,若是缎轻现在说出那花酿酒丸有问题的话,缎轻真怕梵倾天就算不杀他,也会讨厌死他。
不敢将这个真相说出来,缎轻想了想又是反悔了,既然错了一步了那便只好继续错下去了。
听到缎轻问的是这个,梵倾天眼眸微微的眯了眯。
味道是不错,梵倾天在心中说了一句,但却没有说出口,回头继续享用晚餐。
知道梵倾天在北边赛开始,吃饭就不喜欢说话,步海看着梵倾天继续吃饭,自然是清楚梵倾天是满意的。
脸上笑吟吟,步海翘着兰花指,对缎轻赞赏道,“缎公子的厨艺可是好的不得了,很合王上的胃口。”
听着步海这样说,缎轻冲着步海笑了笑,心中却是一片的紧张。
安静的将饭菜全部吃完,梵倾天想着缎轻的厨艺是越来越好,抬头看向缎轻,梵倾天露出一抹微笑,毫不吝啬的对着缎轻赞扬道,“很不错。”
梵倾天的话激荡在了缎轻的心中,缎轻脸上一片的高兴之色,同时心中也是很不安。
不过梵倾天现在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好了,缎轻想着,如果梵倾天真的是女子,自己真的占有了梵倾天,想来梵倾天应该不会讨厌他才是的。
毕竟他们曾经也是相处那么多年了,当时梵倾天也是很疼爱他,很喜欢他的,想到这里缎轻心中是更加的有底气了。
梵倾天吃过晚饭以后,缎轻亲自恳请步海照顾梵倾天,对于缎轻自然也是放心的,想着王上这久了也没有碰男子了,要是梵倾天能够让缎轻好好的伺候着,这也太好不过了。
想也不想的便是答应了缎轻,步海立刻找了一个理由离开,让缎轻留在这里替梵倾天磨墨。
并没有什么意见,梵倾天便任由步海离开了。
接着未完成的丹青图,梵倾天认真的继续完成。
而缎轻此时接替了步海磨墨。
站在梵倾天身侧磨墨,缎轻看到梵倾天笔下绘画出来的丹青,眼中一片的震惊之色。
那一幅画并没有绘画完成,只是隐约描画出来山河之景色的线条,便是已经给人一种站在高处,俯瞰江山的视觉,江山波澜壮阔,气势宏伟,直直的映入在了脑海中形成了。
若是这一副墨画绘画完成,那是有多么的震撼人心!
只是还没有完成的丹青墨画就已经呈现出这样恢宏的气势,梵倾天的画艺堪称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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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第423章 、太难受了
而令缎轻更是震惊的是,这幅墨画居然是出自梵倾天的手中形成了,梵倾天不是连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吗?
一向不是最讨厌执笔的吗?什么时候梵倾天居然会绘画了,而且绘画出来的图还如此的逼真壮观,她真的是梵倾天,那个暴君,王上吗?
缎轻呆呆的望着梵倾天俊美的容颜,神色恍惚,若不是这幅皮囊,若不是没有一个人敢假冒梵倾天,缎轻怎么也不相信这会是那个他认识的梵倾天。
不过这个是不是真正的梵倾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缎轻爱这个梵倾天,很爱,很爱,爱到已经无法自拔了。
梵倾天很是认真的描绘着她准备给土国来使的回礼,没有办法,木国的珍宝已经被梵倾天给败光了,梵倾天着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得出手。
命苦的梵倾天也只能够亲自动手弄一件东西了,总不能让木国在最后一步给木国失了面子,什么都拿不出来吧。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梵倾天的寝殿一片的宁逸,炉烟轻飘,寝室内一片优雅清香。
站在梵倾天身边的缎轻神色恍惚越来越不安。
此刻坐在桌前绘画的梵倾天莫名的身体感到燥热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整个身子都是有些的不对劲。
放下了手中的笔,梵倾天蹙着眉头,脑海一片的混沌迷蒙。
使劲的摇了摇头,梵倾天想要甩掉脑海的模糊意识,但是脑海却越是迷蒙。
同时梵倾天感觉身上就像是着火了一般,火热的让梵倾天难以忍受,恨不得剥开衣袍去雪地里滚两圈。
眯着眼睛,梵倾天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神色有些迷离的抬头望向了缎轻,只见缎轻的身影很是朦胧,梵倾天蹙着眉头带着戒备,疑惑的开口低声喊道,“离灭?死神?你,是谁?”
此时的梵倾天脸色一片的绯红,诱惑的如同鲜艳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梵倾天脸上的轮廓显得越发的阴柔,给人一种绝美无与伦比的倾艳。
“王上,您没事吧……”从来没有见到露出这样迷茫神色的梵倾天,口干舌燥,缎轻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心中也是明白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听到了缎轻的声音,梵倾天的脑海顿时一瞬间清醒了些许,这样的感觉,是,是中了媚,药才会有的燥热。
迷离的眼眸骤然绽放一片冰冷的寒意,梵倾天猛地站起了身来,视线落在缎轻的身上,冷冷质问道,“你下的药。”
虽然脑海的混沌不断的侵蚀着自己的理智,但就算只有片刻的清醒,梵倾天也是能够猜想到这媚,药是缎轻下的。
被梵倾天那冰寒如霜的视线看着,缎轻心中猛地一慌,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王上,我,我……”
而此刻梵倾天身子却是不由的有些的虚浮,刚迈出一步,便是跌坐回椅塌上。
此时,缎轻看到梵倾天这个样子,心中一横,反正王上已经服下了他特地求来的惑春散,也已经被王上知道了,若是他就此放弃,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
而且惑春散的药力可不是一般的媚,药,就算内力雄浑也只能够一时克制住,若是得不到快感,药效的能力就一直不会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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