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不就是我和她成亲的时候嘛,到时候给她下点那种药,然后让她和几个男人事先那什么;然后,我再‘无意’的撞见……”
他吃吃的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来的恶毒:“我再痛心疾首,却还是不舍得杀她更不舍得毁掉她的名声;她的清白已毁,在我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至于同房同床,她当然更不能提及;到那个时候,再随便找个男人,再给她下点药应付一下——让她认为那就是我好了。一年里有那么几次,她还能好意思对人说独守空房?”
“如此,我就还能为你守身如玉。等到最后大业成了的时候,我们再把她的丑事告诉世人,再把她的野种孩子丢到世人面前——看人们会如何唾弃她。”
“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可是我们偏还不杀了她,就让她活在人们的鄙视中。”他说到这里亲了一下客南凤的脸:“这个法子,可好?”
客南凤终于高兴了:“好,好!还是铭你最知我的心,还是铭你最疼我了——就是要让生不如死,就要让她在世人眼中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东西。”
“到时候,在她面前杀了她的野种孩子,嘿嘿,却偏不杀她。”江铭的声音透着阴狠:“让她看着她孩子的血浸透她的衣袍。”
“这是她欠我们的,让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不肯答应你和她共侍一夫。如果当日她肯答应,我们也就不用受相思之苦。”
“她太可恶了,如果不如此岂能出我心头之气?”江铭再次亲吻客南凤的额头:“我还会再细细的想一想,定会让她以后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痛到疯掉却无法摆脱那个痛苦。”
客南凤笑了起来:“行,那一切就交给你去做。”
帐子后面的阿凤听的一字不落,对江铭所说的法子,她是真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她不是无意中得知了江铭的真面目,那以后岂不是会被江铭给害到求死不得?!
江铭好狠的心啊。
阿凤的心里已经不是伤痛了,她痛到麻木的心里生出了愤怒来,在怒火熊熊之中生出了恨意来:就算江铭要帮客南凤夺大楚的天下,也不用如此待她吧?
她阿凤没有做对不起江铭和客南凤的事情——如果江铭你真爱客南凤,可以去和客南凤成亲,她阿凤绝对不会以那一纸婚书而约束其。
可是,为什么要如此的害她,而且还要再细细的想一想,还要更狠一点才能高兴?
就在阿凤气到的身子颤抖,弄出了声响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公主,国公爷,不好了,宁国公主不见了!”
正因为这个丫头的及时撞门才让江铭和客南凤没有去注意帐子后面——这是阿凤认为的。
客南凤和江铭惊的都站了起来,都没有顾得上责问那个丫头的撞门而入,只是问现在人可找到了。
人,当然没有找到;因为人就在他们身后的床帐后面。
阿凤努力的贴墙站好,不想再弄出声响来惊动客南凤或是江铭。
找不到阿凤人了,客南凤和江铭哪里还顾得上其它,马上就急急的离开了;这一切当然在阿凤看来很正常,没有引起她的怀疑来,只是让阿凤更加着急于离开这里。
☆、376.第376章 戏子
客南凤和江铭走的很急,但是江铭依然很好的照顾着客南凤,不忘扶着她的手及她的腰,根本就不避讳那些丫头们。
直到出了院子又转过一个弯儿,丫头们也自觉的四散开,由着客南凤和江铭两人向前慢慢行去——远远看到,还认为这些人分开在找人呢。
其实,她们不过是在替主子们注意着闲杂人等,不要胡乱走而冲撞了主子们的私密罢了。
丫头们虽然大都避开了,可也有两个是客南凤心腹之人,自然不会走的很远,相距江铭和客南凤也不过只有七八步而已。
客南凤脸上的神色全变了,变的冰冷而且高贵不可侵犯;完全不再是刚刚那个依偎在江铭怀中的小女子,现在她才是主子、江铭的主子。
她用力甩开了江铭的手:“越来越没有规矩!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谁——你不过是一个不出名的小生角儿,如果不是本宫,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个人下人!”
“是本宫赏识你,才会给了你机会,封你在礼部做了一个小吏,一下子自人下人变成了人上人!你要记得本宫对你的恩情,更要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说到这里猛的转身,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那张脸:“不要以为你的妆化的好,能有那么一张脸就能在本宫这里为所欲为。”
“不是说本宫让你伺候了几夜,你就成了本宫的男人。本宫的男人岂会是一个戏子?说出去都会让世人笑掉大牙,你,要永远记得,你就是一个戏子,在本宫这里,你永远都是个戏子。”
“你可以演江铭,演的好本宫当然有赏;但本宫可以入戏,但你不能!你是个戏子,你永远不可能是江铭,也成不了江铭,更不可能代替他。”
“安安份份的做好你的事,哄的本宫高兴了,”她的声音忽然又柔和下来,伸出手去,用中指轻轻抬起所谓的江铭的下巴来:“本宫自然会疼你,自然会有好处给你。”
“如果你忘了自己是谁,想了不该想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本宫翻脸。”她说完,眼睛在那张脸转了转,轻轻一叹:“就算你再好的技艺,可惜的是你长的只像他三分。”
客南凤说完说有些失落,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的戏子。
是的,那只是个戏子,因为长的和江铭有三分的相似,且他能化一手极好的妆,才会被客南凤给看上。
因为是戏子,只要用点心思,扮谁像上几分本都不是难事:更何况,他为了得到客南凤的欢心,对扮江铭是下了苦功的,所以才会在一点药物的作用下,让阿凤完全错把他当作了江铭。
没有药物的话,又能面对面,就会如客南凤所说:妆化的再好,你也不过只像他三分——扮的再像,你也不会是他。
阿凤如果是在白天,或是在灯光下看到此人,就算他能学江铭学的惟妙惟肖,阿凤也绝不可能把他当作是江铭。
只因为那浴房里有一点药物,再加上水气蒸腾,还有他与客南凤的对话如此的让人震惊,才会骗过了阿凤。
“小的,谨记公主之言。小的,永远都是个戏子。”他弯下腰,很恭顺的跪倒在客南凤的脚下,完完全全的臣服之势。
江铭又怎么可能会对客南凤如此的恭顺,江铭又怎么可能如此的奴颜婢膝?如果此时阿凤看到了这一幕,不管之前客南凤的局布的如何巧妙,也不会再骗得过阿凤。
可惜的是,阿凤并不在这里了,她在着急要逃掉:被人找到的话,她没有性命之忧却当真活着不如死了的好——江铭所说的法子当真是太过恶毒了。
阿凤在客南凤离开的屋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几床崭新的被子:长公主殿下嘛,在她所居的地方岂会没有新被褥?
新衣服也有好几身,阿凤虽然不喜欢,但是眼下没有时间给她再去找其它,也就收了一些在手镯中。
这个手镯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收不少的东西,而不用背在身上成为负累。
接下来,她用干净的手帕等东西,把屋里能吃的东西全包了起来:不管是水果还是点心,她是一点都没有放过。
在收东西的时候,她还往嘴里塞了几块点心——她是不饿,但是要逃跑肯定需要体力,如果没有力气她能跑到哪里去?
不饿她也强迫自己吃了一点东西,同时她还想起自己醒来的屋子里,好像也有点心与水果之类的东西;她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知道吃点再离开那个院子呢?
左右看了看,她确定再也没有什么是对自己有用且能带得走的东西后,才悄悄的推开后窗的窗扇跳了出去:她不敢再自前门出去了,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她不见了。
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她就真的插翅也难逃了:和刚醒来时不一样,那个时候无人发现的话,她再回去还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此时被捉到,怕是客南凤和江铭为了知道她去过何处,没有什么法子是想不出来的;再为了他们的大业,天知道他们会对她做什么恶行来。
因此,阿凤知道要更谨慎、更小心才可以。
现在逃走是必须的,可是有一点却很重要,那就是阿凤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大门与后门在何处,更不知道此处有没有能容她爬出去的狗洞。
不过,她还是先离开这个院子再说吧,留在这里迟早被找到。
阿凤先辩别了一下方向,想起刚刚好像经过了一个花草比较多的地方,也许那里会是此处的后园?
不管如何先去那里碰碰运气吧,至少那边要空旷的多,且多有湖石与大树之类的东西,能让她很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
实在不行的话,她可以利用镯子躲上一时半刻:因为镯子里不能久留,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用这个法子。
花草的多的地方居然不是园子,那里只是一处院子,比较大罢了。
阿凤不得不趴在一丛矮树下躲过不远处的灯火:有人找了过来,幸亏是有人说话嗓门大让她没有看到灯光就听到人声,不然她就会被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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