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哪里分不清轻重。”红蕊拍掉红明逗弄自己的手。“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主子说的盲文我们均不知,主子从何处得知。我日日跟在主子身边,主子所看的书我均见过,都是些杂书,你觉得书里有这些?”红蕊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就是书里有,主子借用不怕被人识破?”红蕊一脑袋浆糊,奈何主子只字未提,弄得自己抓心挠肝的难受。
“别想了,再想脑子该炸了。”红明看的开,“主子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揣测的,安心的做事。”
“好吧。”红蕊摊了摊手无可奈何接受红明的好心提醒,做自己本分的事,有深意的事由主子去做,眼下的三月之期最为重要,说不准还能看场热闹。
红明红蕊两人说了没一会进了大帐,怕主子醒来见不着人不敢疏忽。
汐朝睁开眼睛吩咐红明去做自己的事,留下红蕊去取笔墨纸砚,她要开始写盲文的结构要领便于学习。
执笔着墨顺畅的写下盲文的知识,不一会写满了一张纸,换上新纸继续。
汐朝起写越投入,站在一旁服侍主子的红蕊随着主子的提笔往下看,想要从中了解更多关于新事物。
刚开始还能看明白,全是用汉字具体解释盲文的读写规范,再往后越看越迷茫,越看越眼花,好多点好多圆代表什么意思不得而知,难道这些圆点就是盲文,这也太考验人的能力,这要怎么读,光念就是门学问。
汐朝渐入佳境浑然忘我,摒除周遭的一切,思绪放空全心全意放在手中的笔上,笔下的字上有关盲文的东西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红蕊在旁边看得直渗人,一张张纸落成一堆,看上去好繁琐,心里直泛嘀咕,心道该不会自己和红明要先当试金石?
汐朝足足写了二十页纸,搁下笔重新整理在一处,从头开始仔细阅读,看有无错漏需要修改。
前面十多页除了解释的文字外还附以例子,不然贸贸然拿来看保证眼花缭乱头大如斗。
“拿根粗针来。”汐朝眼不离手上的纸,开口吩咐红蕊。
“是。”红蕊赶紧去找。
汐朝接过粗针,在纸上所举例子上,也就是各种空心圆实心圆上同针尖在翻过来的纸页上扎下一个个小眼。
红蕊歪着脑袋看主子此番类似于小儿玩法的举动纳罕,这是在做什么?
秉持着安静原则,红蕊未开口打搅主子,耐心的在旁围观。
汐朝放下手中的纸,又重新取了新纸,将纸折成小块,大约巴掌大,上面标出几个符号,在拿针自背面扎眼,一共做了十小张,这些是供学习的,用来上手摸的,感觉一下触感,自己摸着尚可。L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汐朝非常满足,盲文能够高效运用将会减少一部分不可预见性,有了这个心里才有点底。
“主子。”红蕊看着手拿纸张兀自出神的主子,主子又想到什么了?出神了好一会。
汐朝回过神放下手中的纸,端起茶盏饮尽,用手点了点桌上的纸无意间红蕊可以看,最好的试验对象在身边时间上不要浪费。
红蕊在主子的示意下拿起桌上厚厚一摞纸翻看,眉头不经意间皱起,好乱,完全看不懂。
“主子。”红蕊一脸苦恼的看向主子,满眼的期待主子能解释一下,“看不懂。”
“哪里?”汐朝坐下来看向红蕊。
“这是什么?”红蕊指着一页上的标号眨眼睛,别怪自己孤陋寡闻实在是完全不认识这个玩意。
汐朝一瞧是数字,脑子豁然清醒,自己怎么忘了阿拉伯数字在盲文中的作用,红明跟在自己身边那会有学到,是在帮沐瑾明查户部账册那会,至于红蕊不知道可以理解。
汐朝当起了临时老师,给红蕊从数字的用法讲起,让她熟记即可至于由来抛一边。
红蕊认真听着学会了发现非常的简单有趣,立刻对盲文产生了迫切的好感。
汐朝在教红蕊时想到还要将数字发扬光大,庆幸不已,还好是数字,换成别的真没法教。
红蕊已然被盲文的博大精深精巧简单的读写吸引,非常用心的听主子细致入微的讲解,然后熟记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本身不是瞎子,又懂得汉字的读法拼写,学习盲文非常轻松,不像真正眼盲者。从一开始学起困难不会少。
汐朝讲了一段停下来,让红蕊自己去思考记住刚刚所学的内容,一下子教太多会吃不消。在聪明的人也不该用填鸭子的方法。
“是,奴婢会好好学。”红蕊有了兴趣。学起来事半功倍,拿着主子写的东西从头研读使之深刻印入脑海。
“都准备妥了?”帐内吴越问回来的张奇。
“都通过消息,为防黑衣人察觉一沾即走。”张奇刚自外面回来,告知外头接头的事情安排。
“那就好。”吴越暗道,无论能否成功总要尽力而为。
“那些人不会临时起义叛变吧?”孟舟忽而浇众人一盆冷水,“拿我们当靶子来个身先士卒?”他可不愿被人摆一道,太他妈蠢了。
“你怎么学会在最紧要关头拆人台!”张奇很是无语,都不愿意挨着孟舟坐。怕他乌鸦嘴,离远些避免沾上晦气。
“你那是什么态度!”孟舟怒了,“我这么想也是为了大家好,防患于未然懂不懂,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些人又不跟我们是一条心,勉强连合起来结束三月之期的考验,你能知道别人心里有没有长那些弯弯绕子。“
孟舟大发神威说话一溜一溜的,条理清晰语意明确。驳的张奇是一愣一愣的,暗讶孟舟何时练就的嘴皮功夫?
“好了,孟舟说的在理非是小人之心。”吴越从中做和事老。孟舟和张奇在一块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吵起来,抬杠的功夫见长。
“那你说我们要如何防范别人暗中下手?”张奇将问题直接踢给孟舟,心道你不是能吗?看你如何接话。
“在战斗中很难一面追击黑衣人一面护住背后不被人捅刀子。”郑苛开口解了孟舟的难处,就事论事而言十分不容易做到。
“现场人数众多难保一二。”吴越一样犯起了愁,不是孟舟说出来他们才恍然明悟,事实上他们均有这方面的考量,均埋藏于心不愿提罢。
现下孟舟替他们开了口,四人不得不面对面眼下的窘境,埋于心底的忧虑破土而出。不知说什么好。
“黑衣人是活的,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久留。更别提将他们聚集在一处,寻找的工作量要大很多。”张奇不再挑衅孟舟。收起脸上的玩笑正色道。
“分开寻找个个击破不现实,那样就变成了一对多的情况且是以多欺少,不用比都是个输。”孟舟脑子转了转道出自己的想法,“必须在正式开始前保持一种多对多的策略,这样又给我们重添一种负担。”眼看希望被现实压榨的没了原型,心里忐忑不已,不禁怀疑大家能够得胜吗?
“我真的很佩服你。”张奇长叹一声,孟舟变聪明是好事,可是能不能别在紧要关头戳人心窝子,他们的心已经承受不住碾压,要碎成一地找谁申冤去。
“我们还是想的太简单,该考虑的问题全部有意无意的忽略了。”郑苛脸色沉郁,照孟舟的话情况很有可能发生,问题是没得防。
“我们能从翼王暗藏玄机的话中找出应对试练之法已经难得,怪罪自己何必,要不是为了多拉些人手,团结起来一致对付黑衣人完成试练成为翼王亲卫,哪用得着耗费时间心力与各个队伍达成共识。”吴越出言安慰郑苛,也在说与剩下的人听。
“是啊,何必苛责自己,又不是只这一件因素显露,多种诱因加诸在一起才没办法解决。”张奇接口,“我们能想到别人一样不差,头疼的不在少数,尽力而为便是,即便通不过又能如何,大不了再来一次,尝到第一次的失败再来一次所有人就不会耍些歪心眼,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没什么大不了的。”
“翼王费尽人力的整出这一场绝非要淘汰所有人,我们应该放宽心态迎接挑战,不然光是考虑这些就压得人喘不过气,哪还能有精神对付黑衣人成为亲卫。”孟舟听了吴越的话豁然开朗,不在纠结是以说出这样的话。
“嘿,你还真是多变。”张奇调侃了孟舟一句,好话孟舟说,坏话孟舟也说,头就是孟舟起的。一脸的忧心忡忡,转过脸来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变脸的能耐自愧不如。
孟舟一记白眼丢过去。不理张奇略带嘲笑的视线,自己一片好意为的还不是大家。哼,姓张的真难伺候。
郑苛笑了笑知晓大家一片好意,自己非是怨自己忽略细节,而是走到这一步实为不易,心底颓然生起一丝惧意,就似近乡情怯一样,畏于结果不理想,脚步无法迈出。
“那我们还要想办法吗?”张奇摊开手。视线从吴越脸上掠过在到郑苛身上,孟舟被他刻意无视,问也白问,孟舟可不是个能拿出主意的人,四人之间的主心骨在吴越和郑苛身上。
咦?孟舟双目大睁狐疑地看向张奇,说来说去又转回来了,还以为就此揭过了呢。
“要不集思广益一下。”张奇突然提议,“我们四人在此心烦,不若诉之他人,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能有意外发现。”独他们在此头疼。何不拉上众人一起想辙,有办法更好没有那便一起头疼,多么公平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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