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比珍珠还真的不是!但这话却是万万不能和你说滴,乔飞瞪他一眼,“就知道贫嘴,不过话说,你去了趟皇城,都查到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专门去给你查人的。不过是顺道罢了。能知道这些就已经不错了。”楚朝惜瞪她一眼,虽然心头知道自己的这趟行踪是可去可不去的,但联想到周夫人在乔飞身边,他便直接把掌柜的替下来,自己跟着车队去了皇城。
只是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
不过,他看了眼乔飞,笑着伸手在她头发了揉了一下,快的连乔飞都来不及有所反应,他已经收了手,挑眉,一脸凝重的道,“我倒是真的打听到一件事,越府最近有点不平静呢。”
“哦?”
明明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偏偏学着人家的样子挑了眉,一副凝重认真的表情,看的楚朝惜好笑又好奇——
这丫头到底是打哪来的啊。
简直就是一个谜!
每次自己以为她会的就是这些,或是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到谜底了,可她眨间之间吧,又笑盈盈的把自己底牌加深!
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越想越让人觉得沮丧,没有人知道,在和乔飞在一真的时侯,大多数他都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特别是这丫头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瞥。
他常常的感觉就是头皮发麻!
这不,这会听着乔飞那平淡声音,尾音轻轻往上一挑,一拨,他的心好像瞬间就被一只手给纂住,又麻又痒!
乔飞还等他回话呢。
可半响没反应。
抬头一看,这人,发什么傻啊。
不禁一拍桌子,“楚朝惜!”
“啊,做什么?”回过神来的楚朝惜狠瞪她一眼,随即又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作什么,吓死我啊。”
“我问你话呢,在想谁呢。难道说,想你的李兰芝?”乔飞挪愈的话让楚朝惜脸色又黑了几分!可看着她的眉眼,他长嘘口气,看向乔飞,“越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暗斗,听说已经很是明显,为此前些天还在街头打了一场!”
“内斗?为了家主继承权?”
“对。”
“可不是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你说周夫人是越家宗妇,那她……”话说到一半,乔飞猛的住了嘴——
她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楚朝惜可是和她说过,越家大公子二十,二公子也亦娶亲有子,周夫人看着年龄也不过三十出头。
大公子是她亲生的么?
或者,二公子是?
可若是亲娘,为什么会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不在府里支撑,而非要跑外面?看似逍遥,可落在乔飞眼里,却有逃避之意!
“周夫人并非是原配……”
一句话成功解解去乔飞心头的疑惑,略略一顿,楚朝惜又道,“大公子乃嫡长,可二公子却是越家现代家主,也就是周夫人夫君的嫡亲表妹所出,中间相隔不过一年多那么一点……”
这就难怪了。
她就说怎么好好的这么大的家族,当家主母却跑到她这荒山野地来住着,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无端端的,心头对周夫人涌起几分酸楚,“周夫人没孩子吧?”
“原本有个女孩,可三岁时夭折。”
“听说,是个意外。”
乔飞看了眼楚朝惜一本正经的脸,撇了下嘴,“你信吗?”反正,她是一千一万个不信滴!
楚朝惜斥笑一声,没出声。
信?
谁信?
鬼都不会信!
两人又就此事说了一会,到最后乔飞和楚朝惜两人都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而且,周夫人马上就要走了。
差不多就是再无相见之期。
他们这样的和越家可是天地之差。
周夫人把她们看重,可不代表越府那些眼高于顶的人也同样把她们放在眼里。
那样人家出身的,入眼的有几个?
眼看着就要十一点,乔飞捂唇打个呵欠,冲着楚朝惜挥手,“睡吧,有什么事明个儿说,我都要累死了。”
“好。我先送你回房间。”
两人才出了屋子,门口一人吓了乔飞一跳,抬眼,她不禁一怔,“石头,您怎么在这?”
“我等你。”
“……”乔飞暖暖的一笑,心头有股热流涌起,旁边,楚朝惜却黑了脸,“石头,我不是坏人。”
“没说你是坏人啊。”你要是坏人,还能和姐姐站在屋子里说那么大会子的话?早把你撵走了!
要是让楚朝惜知道石头这心思,估计得哭!不过即然石头在,乔飞便笑了笑,三人一块往前走,没走几步,一盏灯晃着飘过来,近前一看,是八妹。
看到乔飞满眼的欣喜,“姐,我和石头在外头都等你好久了,你一直都不出来……”
楚朝惜默,抬头,无语望天。
自己在两小眼里就是个坏人的存在?
摸摸鼻子,他看向八妹,郁闷的声音响起,“八妹,我脸上写着坏人两字了吗?”
“没有啊。楚大哥是好人。”
好人啊,楚朝惜都想哭了。
他只是和乔飞在谈正事。
正事知道不?
这两丫头小子竟然……
碎碎念的楚朝惜回屋,可到了门口,看着那一闪而过,缩着身子抱着掴柴在念叨的某人,唰,瞬间再次惊悚。
猛的回头,再次确认了下。
脸上一阵青白色划过,他扭头,转身。直到到了乔飞的屋子前头,八妹正想着关门呢,看到楚朝惜,不禁掠嘴一笑,“楚大哥,你还有事吗?”
“那个,八妹,我刚才看到一个抱着柴半夜乱晃的人,他是……”
“哦,你是说小七啊,他是前些天新来的,帮着家里砍砍柴。”八妹毕竟是小孩子,有点不好意思说家里琐事如今都被凤七给包了,看着追问的楚朝惜,隐晦的提了句。
“砍柴的?”
“是啊,他前些天受了伤,夫人和姐姐救了他,可大夫把他诊好,他脑袋却烧坏了,谁也不认得,只识得我姐姐……”
“所以,就把他留在了府里?”
“是啊,他没地方去呢。”
“那,他为什么只认识你姐?”
八妹怔了下,摇头,“不知道。”
屋子里传来乔飞的声音,“八妹,怎么了?还不赶紧回来睡觉?”
[正文 170 动手]
“姐,没事,是……”
楚朝惜摇摇头,把声音提高些,“是我,刚才忘记点事,这就回了,你们早点睡。悫鹉琻浪”边往回走,楚朝惜边揉眉心。
为什么他觉得这院子越来越复杂?
一位周夫人乃权倾朝野,富可敌国的越家宗妇,如今又多了位不知来历,可绝非寻常人家的公子……
越想越头疼龛。
后头,一道人影悄悄接近。
砰。楚朝惜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地。
后头,有道黑影一闪而过,刻意压低的声音,“小心点,别出了漏子。怎样,被发现没?”越家那娘们身边可没有善碴子,一个个的都是刺儿头,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躯!
同伴傲然一笑,“放心,我直接弄晕的。”接着,他扬扬手势,做一个下砍的动作,却被旁边的同伙给拦下,“别多事,惹恼了那女人,咱们退都不好退。”他略略一顿,月色下,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无尽的杀机,“要知道咱们的目标只是一个人,不相干的人,还是少招惹。”
那倒也是,省得惹出必要麻烦。
黑衣人点头,朝着后面不远处的暗影做了个手势,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陆续而来,直奔凤七的屋子而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呢,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啊——划破整个夜空。
把一行黑衣人吓了一跳。
当先领头的一个脸色一沉,尼玛的。
可却瞬间转身——“撤!”
后头的人满腔疑惑,却是丝毫不停的转身就走。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仿佛他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提线的木偶!
不,比木偶还要快。
“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了?嚷嚷什么呢,半夜三更的,惊了夫人姑娘怎么办?”黄安脸色阴沉的站在凤七跟前,瞅着一地长短大小不一的木柴,心生不忍。
可却也只是一时不忍而己。
让他帮凤七?
没这可能!
“别打我,别,我,我……”
“这是怎么回事,你别急,慢慢走。”是瑞嬷嬷,她刚才听到尖叫声,不禁唬了一跳,寻动静而来。
却没想到竟是凤七。
眉头微皱,瑞嬷嬷分开众人,眸中精芒掠过,她定定的看了眼缩着身子站在角落的凤七,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他刚才劈柴,砍到了手。”
瑞嬷嬷扫了眼凤七,左手手背上一道伤痕,还留着血呢……她扬了扬眉,眸光略略一滞,看向黄安,“帮他处理下伤口,余下的人好生守夜。都给我打点起精神来,若是误了差事,仔细你们的皮。”
“嬷嬷您放心,咱们都用心着呢。”
瑞嬷嬷挥挥手离去。
“你说说你,怎么能这样不小心?让你劈个柴也能把手给劈伤。真是的……”黄安接过一名侍卫拿来的药膏,小心的帮他清理好伤口,涂上制血药,又拿沙发包了一层,“以后啊,不管干什么可都得小心着点,你这样可不成。也幸好是不深,若是再用力些,你这手怕是都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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