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穿越:古代生存十八法/穿越之养家糊口的方法论 完结+番外 (蝴蝶不愿意)
真是,你说巧不巧,女主光环不是盖的,没错了没错了,春丫想,大哥我就是拿的女主剧本没跑了。
这薛青山到时候会不会被收监,她倒是吃不准,不过他这事儿犯的轻,估计要关的话也关不了多久。
虽说卢县令这人,又抠搜,人品又差,又是个老白脸,可把薛青山给押送回广州这事儿办的,春丫不得不给他竖个大拇指。
等他们到了广州,只要问清了薛青山家的住址,到时候去再去找他老婆给带路就行了,这事儿板上钉钉,妥了!!
春丫一时心情大好,忙问薛青山:“薛大哥,你肉包子要不要?要的话你自己喊,一会儿我来结账。”
“不用惹不用惹,够惹够惹。”薛青山疯狂的摇起了头。
等到众人方便回来,虞捕头也不多耽搁,带着众人又赶起了路。
虽说春丫急着要往家送番薯,本来她的计划是,路过福建先把东西给找到,先让两个镖师把东西给带回去。可如今计划赶不上变化,这福州土话不会说,要找任何东西也定是难办,还是得先把薛青山的事儿了了,找了他老婆,再见机行事了。
这会儿春丫一心想着她的番薯,连跟徐达抽乌龟都觉得没了兴致。
“欸?闺女,你说,董夫人家的荔枝园,如今会有荔枝吗?”
徐达为了转移一下女儿的注意力,也是绞尽脑汁。
“对哦,荔枝园,把这事儿给忘了。”春丫一拍脑门,赚钱项目太多,脑子转不过来了,不过可惜.....“荔枝不都得到夏天才吃得到吗?这会儿去,恐怕还不能吃吧?可惜......”
“如果能吃,你准备干吗?”徐达旁敲侧击的问道。
春丫歪着脖子,想了想才说道:“啧,其实我也没想好,又想酿荔枝酒,又想做荔枝罐头,爹,您说咱做啥好?”
“酒不是不能随便酿的吗?再说,酿了你怎么卖?这也不能私酿私卖啊!”徐达觉得荔枝酒这事儿不行,还不如想想荔枝罐头的事儿呢。
“咱又不卖!送啊。您四八四傻?再说,酿也不是咱们自己酿,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好好说话!!别学薛青山。”徐达忍不住拍了春丫一下。
“欸爹,您说这薛青山这舌头还能回去吗?他这是麻药吃多了,有后遗症了吧?”
“我看是回不去了,以前你娘做护士的时候,有个事儿.........”
父女俩说着张氏说过的医院八卦,时间倒是过的挺快,一个下午,父女俩说说吵吵,待到马车停缓缓停住,两人只觉得聊的口干舌燥。
为了行车方便,春丫和徐达在车厢里一般是不喝水的,所以等到了驿站,两人先给自己猛灌了两壶茶水,这才觉得不渴了。
“今日要不,给薛青山也洗个澡?我看他这头发上的跳蚤,都快蹿出来了。”丁二如此说道,他倒也不是烂好心,这货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这味儿可大了!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觉得自己比别的衙役要干净些,要是这薛青山再不小心把跳蚤传染了给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虞捕头刚想说,MD神经病吧,有见过又给囚犯坐马车,又给吃白面馒头,又给洗澡的吗?!这TM是押送犯人?!这是押送了个祖宗吧?!
“丁叔说的对啊,这跳蚤就是一个传染俩,两个传染十个,十个传染一衙门!!今日我爹请客,请大家都好好洗洗,小二!!烧十桶水送去咱们的房间!!虞捕头,这样可好?”
说完这话,春丫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虞捕头。
骂人的话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虞捕头猛的刹了个车,呛咳了几声。这对父女,很有点儿意思。他知道这娃和县令夫人要好,她娘又是县令夫人的女医。且那日他看的真真的,这娃肯定连知府夫人和小姐都搭上了。
那既然她都开口了,得,买单的都无所谓,那虞捕头想自己还有所谓个屁?反正马车也坐了,馒头也吃了,债多不愁,虱多不痒,随便吧,洗吧洗吧,洗了好歹也不会臭着了自己。这人恶心的确是挺恶心的。
“行了!赶紧吃饭,吃完了早点洗了休息,还没几天就到广州了,咱们再赶一赶。”虞捕头大手一挥,全当是应了。
然而当薛青山被喊到房里洗澡的时候,他却本扒拉着门框不愿意进门。
“不用惹不用惹,唔要四熏着您惹,您就给我绑册顶也行!!不用洗惹!”
上次叫他吃饭,差点儿就吃死了,这次突然还让他洗澡?还能好了?!薛青山的求生欲劝他不要洗!
“你说的啥玩意儿?!”几个捕快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洗,反正扒光了给他往浴盆里一扔,丁二拿起丝瓜筋给他一顿猛搓,头发上倒满皂角,薛青山被呛的直求饶:“唔洗,唔洗,唔唧唧洗!!”
丁二站起身,把丝瓜筋往薛青山身上一扔:“MD,老子都没给我爹洗过,要不是怕被你传染到跳蚤,我管你洗不洗?你还叽歪个屁?”
说完,带着其他的两个捕快,出了房门,找虞捕头和徐达继续喝酒去了。
第284章 交接
又紧赶慢赶了四日,这伙人终于在各自吃胖了四五斤之后,踏上了广州的土地。
“爹,你说咱们是先去找薛青山的媳妇呢,还是跟虞捕头他们先上县衙?”春丫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城,却愈发的不踏实起来。
“要不,咱们去找薛青山的媳妇,让虞捕头他们去交差?你那荔枝园还去吗?我看董夫人帖子上写的地方,离这府城倒是不远。”
徐达也觉得春丫脑子里的事儿太多,这千头万绪的,都不知道先干啥好了。
“可以,我粤语虽然说的不好,但是听还是能听得懂的。荔枝园,等办完了这事儿再说。”春丫也觉得要先把薛青山的媳妇找到,她心里才能踏实。
既然这事儿父女俩都商议好了,到了县衙门口,徐达便跟虞捕头说了这事儿。
虞捕头知道这对父女俩来这一趟,也不是为了这薛青山的事儿,话里话外,是说要去福建找什么东西,而且是县令夫人要找的。
再说,这一路上,徐达掏钱爽快,徐家那娃,又逗乐的很,那日剿匪也出了力,他便也不再为难他们,点头说道:“你们要去便去吧,这广州城大,不比咱们沛丰县,你们自己小心。”
“好,虞捕头,一会儿办完了事儿,我再请你们好好喝一顿。”徐达说完,便带着四个镖师,两辆马车,一阵风般跑了。
吃了一鼻子灰的虞捕头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怒骂,MD,镖师全带走了,也不知道留两个给他们撑撑门面,他还担心再有人给这父女俩给拐咯,担心个屁!他该担心的是这马车别再把路人给踩了!
劝自己莫生气的虞捕头深吸了一口气,重又把镣铐和枷锁给薛青山铐上,带着人,便进了南海县衙。
这薛青山户籍在广州城,所住的地方,正是这附郭县南海县所辖。
跟守门的衙役说明来意,衙役把他们带到了皂房,让他们先等等,又去喊了捕头来,那捕头听了虞捕头讲了半日,皱眉问道:“你是说,这人,是咱们南海县的,在你们那儿偷了,”他翻看了一眼文书,“偷了,两只烧鸡,五个馒头,和五十六文铜钱?”
虞捕头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然后你们从,扬州府,就是那个三千里外的扬州府,给人押送了回来?!”那捕头姓冯,他此时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姓冯,而是姓疯。
冯捕头看着角落里那个干干净净,雪白粉嫩的所谓人犯,想着,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坐在他对面的这几个人疯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皂房里,肯定有人是疯了。
无奈的虞捕头,只能继续点头道:“是,没错。是咱们县令卢远正,卢大人让押送回来的。”
想着这一路经历的这些事儿,虞捕头更是觉得心中愁肠百转,他都不知道跟谁去说这些莫名其妙,却又各自有着合理解释的事儿!!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冯捕头除了呵呵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事儿,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按照律例来说,卢县令的确也没什么错,可这种千里迢迢押送一个......小偷,我这个也是第一次遇到。文书,您几位要不先拿着,人我先收押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县令两字,这要是让县令知道,这几个人,千里迢迢就为押送这么个犯人回来,会不会骂人啊?
“咳咳,县令大人,今日也不在。明日吧,明日有了决断,再跟你们讲。几位一路风尘仆仆也辛苦了,还是先去城里的驿站休息一晚,明日再来找我。”
虞捕头如今只求赶紧把人交接了,他一刻都不想再在这儿呆着了。
交接完薛青山,丁二拍了拍薛青山的肩膀,说道:“保重!”后会有期这种话也不用说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了。
薛青山带了枷锁也不方便,只跟几位捕快说了句:“多谢关照!”便被押送走了。
硬着头皮完事儿了的几人只觉得一身轻松,虽说明日还要再来交接下文书,但是好歹把这无数幺蛾子的源头给送了出去,虞捕头站在县衙门口说道:“中午我做东,咱们随便吃点儿,留着肚子晚上等徐达的好酒好菜!”
这么一说,还有谁不愿意,刚想要走,却见远处伴随着滚滚尘土来了两辆极其眼熟的马车。
马车行驶到近处,又吃了一鼻子灰的虞捕头认出就是徐达他们那些人,大声怒斥道:“干嘛啊你们?!赶着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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