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最想的,是揪住师尊领子好好问问他到底在忙什么?忙的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了!可她不敢。
她对着白泽抱怨,她怀疑师尊是不是被这个凡人的花花世界迷了眼,是不是在外面有小妖精勾了他的魂儿,让他顾不得她,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
白泽只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连一个字都懒得应付。
“咳咳,那个……兄弟,能进到这里的多少都有些背景,咱们了解的多些没坏处,没坏处不是?”祖知州尴尬的咳了两声,打着马虎眼。
“嗯,你说的对!”壁荷点点头,见对方刚预备松口气却接着说:“那你什么底,不妨也给我好好说说?”
“我……”祖知州一阵哑火,眼神有些飘忽。
“我是军人子弟你肯定早就了解,无非想知道的更详细些,才好判断对你以后的利用价值有多大。这点你放心,只要是互利,我的利用价值超乎你想象!”壁荷懒得跟他弯弯绕,单刀直入道。
“兄弟爽快!不愧是军人家庭长大的,这利落劲儿就值得咱们好好学习!”
壁荷实在不想听他废话,凌厉的目光扫过去,让祖知州讪讪闭了嘴,重新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
“我家事一般,我爸在外交部工作,虽然职位不高,但从小给我的教育让我树立了自己的人生价值,维护国家和人民利益,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所以,我的理想工作是当一名优秀的外交官!”
祖知州义正言辞:“而一名优秀的外交官,不仅业务要精益求精,对各国情报和他们的势力分布也要十分清楚,才能有把握在对外谈判时做到知己知彼而百战不殆!”
“嗯!这就是你现在这么八卦的理由?”
“信息收集和分析能力是需要培养的!你不觉得我这么做对业务水平的提升有非常重要的帮助吗?”
“哦,我觉得你更适合做娱乐版的记者。”
“兄弟,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八卦吗?”
“嗯,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这么理解。”
“你,不是,兄弟,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
“好了,我的行李还没收拾,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该吃晚饭了!所以,兄弟,你现在能先消停会儿吗?”壁荷强行结束话题,憋的祖知州有些抓耳挠腮。
集训时长将维持一周,壁荷忙碌的日子也就这样开始了。
在别人沉浸在一门功课的深度钻研时,壁荷被数学和化学两边的老师恨不得给他掰成两半。
其实,对于竞赛导师而言,一名考生专注于一门学科是再好不过的,要同时抓两科着实有些风险。
但壁荷的联赛成绩实在优秀,两门成绩均拉开第二名十几分,所以,他们是怎么也不想放弃的!毕竟,在决赛场上,一分之差也会导致冠亚军的名次争夺!
就在两科老师争分夺秒抢占壁荷时间给她各种补习的时候,集训队里某些不和谐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开始慢慢扩散,还有逐渐浩大的苗头。
原本就被磋磨的有些苦不堪言的壁荷懒得理会那些被嫉妒驱使的小屁孩儿。但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偏偏要来找你,躲都躲不掉。
这就让人不那么开心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阶段
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又是没有一点师尊音讯的一天。壁荷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宿舍挪。
别人一天刷题六小时,到她这可好,同样的题量她得刷两份!再高的效率也经不起成天的这么磋磨。好不容易从老师手里逃脱,飞奔去食堂吃了晚饭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壁荷边走边小声嘀咕,空间里窝在溪边草甸子上的白泽怂拉着脑袋听着壁荷絮絮叨叨的抱怨,不时还要给出几声回应,不然生怕这祖宗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跑进空间虐它一顿。
文渊确实好些天没出现了,白泽也纳闷。从上次壁荷突破,他受内伤后便有意的在外修整身体,但以他的实力,那伤势早就应该好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常出现呢?
寂静的夜空了了几颗星星一闪一闪,在偏离了昏黄路灯的小路上给壁荷增添几丝光亮。
“师尊是不是不要我了?”壁荷揪着已经长到遮住眼睛的发丝来回拉扯,语气里全是烦躁和不安。
“他都不管我了!外面肯定有人了,不然他怎么会不管我!”
白泽没给她回应,天上闪烁的繁星也不会给她回应。正当她烦闷的伸展双臂打算对着万丈夜空发出一声咆哮时,背后传来几道凄厉呐喊。
“何必,大晚上的你站背光地里手舞足蹈是想吓死谁?”
壁荷缓缓转身,看见祖知州和一群平时走动比较频繁的小伙伴们满脸劫后余生的拍着胸脯气喘如牛。
壁荷……
校园鬼故事从来都是学校里经久不衰的话题,学生对它的热情仅次于爱情,其中又以男生见长。当然,也不乏胆大或者想法比较多的女生。
不想被当成胆小鬼,一伙子人讲起故事来更是添油加醋,声情并茂。大家表面稳如狗,实则衣服底下早就已经汗毛倒竖,菊花缩紧,稍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成为他们惊恐尖叫的导火索。
而这时候,壁荷出现了。在远离了路灯的街面上,恍恍惚惚的光晕倾洒过来,将这个诡异的身影拉的老长。她时不时扯住的头发从后面看过去,像极了一个人恼羞成怒的把脑袋一把薅了起来。
没人敢惊动她,所有人全都放轻脚步屏住呼吸,紧张弥漫了整片区域。
好奇促使他们想看看这只鬼长什么样子,又担心样貌太过骇人,成为他们人生里的不能承受之重。于是,他们筛选出一个倒霉蛋前来一探究竟。
筛选的方式倒也公平,不以身份论大小,直截了当的选择了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输赢。然后,祖知州不幸中招,成了发出第一声惨叫的人。
壁荷听完整个经过嗤笑出声:“花样儿真不少!胆子跟针鼻儿似的还敢跑没路灯的地方讲鬼故事,还利用迁怒的方式掩盖胆小,在下实在佩服!”
实话太残忍,几道声音愤愤不平:“你说谁胆小?!”
壁荷眉头挑了挑,拿手指画了个圈儿:“你们。”
“不就仗着家事硬,老师都惯着宠着,也太嚣张了!”
“谁让人家是高干子弟呢,人家有资本让老师追屁股后头给补习,我们又没人家的条件,能有什么办法!”
“呵,能进集训队,还不知道是走的什么关系呢!”
“……”
议论声不大不小的在周围传开,当着壁荷的面。显然,这梁子对方是早就单方面给结下了。壁荷也是无语。
“哦,不好意思,家事背景这种事儿,老天爷赏饭吃,别人羡慕不来!”壁荷朝着声音闹得最欢的方向轻飘飘回怼。
“还有啊,劳烦您几位回去查查联赛成绩。这集训队里肯定有那么几个是被硬塞进来的,至于是谁,拖得什么关系,倒也不难查!”
“都知道我家底硬,也奉劝各位说话做事收着点!以免祸从口出,覆水难收!到时后悔可没地儿哭去!”
“啊对了,还有某些个人的小心思也劳烦收收,别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哦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还是有情商不高的,愿意被你牵着走。”
“算了算了,说这么些没用的,我这人比较务实。你们继续!”壁荷拜拜手,抬步继续往宿舍走。
没等众人从她霸气惊人的话语里回神,她突然一个转身,声音悠悠的再次响起:“忘了提醒你们一句,宿舍的厕所在走廊尽头,晚上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起夜哦。”
这下说完,她哈哈大笑着离开,像是把先前对师尊的郁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黑透的夜里冷风瑟瑟,彻底凉透了十几颗热血的心。
有的心虚沉默,私底下的小算盘再次快速运转;有的慢慢回过味儿来,意识到自己被当了枪使,心下里多了丝愤恨;还有的听着壁荷言语里的警告,心下也多了份思量。
至于祖知州那群单纯为了讲鬼故事取乐的,这会儿彻底傻了眼。妈的,是谁提议讲鬼故事的,为什么不记得厕所的事!
有了这个插曲,后面的日子倒是清净不少。能走到这里来的,多少都有背景,也都有脑子。他们从小受的熏陶使他们骨子里就具备了识别哪些人能惹,而哪些人是坚决不能惹的。
恰恰,壁荷就在那个不能惹的范围内。
在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显然众人都收了心思,将大部分精力放进了当下的学习中。那股子针锋相对的势头倒是给集训队带来了不一样的活力。
集训老师不怕学生问题多,就怕学生没交流。看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劲头倍感欣慰。
接下来几天的刷题比赛,壁荷以遥遥领先的战绩疯狂抽打队友的脸,让整个集训队对他是爱恨交加。
周末很快来临,也预示着第一阶段的集训马上结束。
集训老师会通过第一阶段学员的实际水平删选出十五人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而不幸落选的学员便从结束之日起,就要打包行李与战友们依依惜别,离开这个曾怀揣着他们伟大梦想走上国际舞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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