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某就先谢过兄弟的警告了,若不是今日兄弟过来,祁某还不知道竟然还有人日日惦记着祁某。”
前面说的时候祁霄贤还是温润如玉的语气,只是越说到后面越能感受到一阵阴风阵阵,凡是想要打他们一家主意的人祁霄贤都不会让他好过。
黑衣人摆了摆手,为所谓的闪身出了院子,临走之前还不忘说一句“你院子里角落那些人我帮你处理好了,至于尸体这你就自己来处理吧。”
祁霄贤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个人并不是过来刺杀他的,而是顺手帮他处理了过来刺杀的人。
不过这些刺杀的人都已经进入到了院子之中他竟然恍然不知,看来这些人的武功确实高强,能躲避过他的感知,思及这里祁霄贤的神色又凝重了起来。
一家人算是没有心情再把这顿饭吃下去了,任谁碰上这种事情都不会有心情继续吃饭吧。
“父亲,我这里有能够化尸,血水的药物,不如我们先去把他们都处理一下吧。”
祁玉那时在和神医学艺的时候就曾经学到过这种防身的毒物,只不过这药方中的药物颇为难得,她到现在也才配制出三瓶而已,正好拿他们试试感觉。
祁霄贤点了点头,她的女儿的实力他是知道的,手中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并不例外,更何况祁玉心思纯正也是正为这样神医才会把一身的技艺全部都传授给祁玉。
果不其然,三人一来到院子中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样的味道他们都不是第一次闻过。
“看来那人的武功恐怕要比我高上很多,这些人都是被人直接击中了要害而亡的,当时我们并没有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声音,这只可能是这些人还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夺了性命。”
祁霄贤的面色有些凝重,这人绝不像是他说的那般简单,可能背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倒像是特意过来提点他的。
“夫君,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过来刺杀我们。”阮笛的心中渐渐的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她又不太相信,因为他们也才刚刚脱离了那个人。
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人,那就是廖长空。
廖水天现在真是想要巴结他们的时候,而凤还城中都知道他们是廖长空的人,没有人敢冒着被人报复的危险过来刺杀他们。
只有廖长空本人,他熟知祁霄贤的武功是怎样的,所以派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可是为什么?至少我们也是从他府中走出来的人,他怎么可以下如此狠手。”阮笛想不通,怎么说他们还在府中的时候祁霄贤就帮了廖长空很多。
就算是他们现在已经脱离了王府,怎么可能派人过来致他们于死地。
祁霄贤沉吟了片刻,看着角落的这一群尸体,陷入了沉思,莫不是廖长空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可是离别那天廖长空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
“难道这就是帝王里的狡兔死走狗烹,莫非是廖长空觉得我们会出卖他,所以先下手为强。”
阮笛背后一冷,当初她不管不顾的脱离了廖长空的王府,现在想来还是当初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廖长空毕竟是王爷,要竞争皇位的人之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能放过他们。
他们毕竟是知道了很多的秘密,若是此时都暴露了出去,定然是对廖长空不利的,所以他便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们都除掉,这样也算是永无后患了。
“呵,他要除掉我们也不看看我们到底是谁?”祁霄贤冷哼了一声,当初在中原王朝的时候他们面对着朝廷和牡丹教的追杀都可以面不改色,又何况一个小小的廖长空。
不过是中原王朝的王爷罢了,竟然还在这里蹦跶,他们并没有指点什么还是对他王爷的尊重,没想到廖长空竟然因此而盯上他们了。
第1334章 调查事情
阮笛也轻轻笑了一下,她深得皇上的喜爱,想必这一点廖长空并不是想不到,只能是在趁着皇上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他们下手。
“玉儿,你先把这些尸体处理掉吧,娘亲不想看到这些脏东西出现在眼前。”看来明日他们要去解决一下这件事情,不然被一个人总是在盯着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回禀王爷,该说的话属下都已经和他们说了,想来他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幕后黑手。”
廖水天的书房之中,身形瘦削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乍一看去竟然是方才出现在祁霄贤和阮笛院子之中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人。
“好,你这件事情做不错,下去领赏吧。”廖水天眼睛微眯,神色不明的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已经盯了廖长空数日,等的就是他出手的时候给祁霄贤和阮笛一个人情,这样他们自然会迟早有一天归顺到他们这边。
廖长空那边容不下他们,他可是喜欢佳人才子的很,更何况以阮笛和皇上的关系,有她在,他太子的位置算是稳妥了。
所以也就有了今日这一出,只不过廖长空实在是不明智,竟然把歪脑子动在了阮笛的身上,难道他不知道他能到今天完全是因为他的府中有阮笛,皇上才没有拿他做什么。
不然以他放白雪在皇上身边,皇上早就有所行动了。
祁玉处理好尸体了之后他们才回到了屋子里,祁霄贤暗自打算着明日开始这院落之中要加强防范了,不过以廖长空的手笔也不会派来什么等闲之辈。
“夫君,我们今日还能睡一个好觉,明日等我面见了皇上,这一切就能逢凶化吉的。”
阮笛深知祁霄贤是在担心他们,所以只是轻声劝着他,皇上是当今天子,廖长空的事情想必很容易就被处理掉。
祁玉也退出了房间,毕竟她现在也算是成婚了的人,不能再与他们一起睡觉。
次日清晨,阮笛一大早就起了个早床,沐浴更衣,此次面见皇上是正经之事,自从上次拜托了皇上帮她去处理了麻袋的事情之后,阮笛就再也没有和皇上见过面。
这等避嫌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只是每一次面见皇上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让阮笛有些愧疚。
“臣妇阮笛,拜见皇上。”
马车摇摇晃晃不经多时就到了皇宫之中,这宫中的一砖一瓦她也算是熟知了,再来的时候倒是有些感慨。
皇上神色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阮笛,他对于她真是一丝一毫的办法都没有,从前他是九五之尊,要什么没有,却偏偏爱上了这个不该爱的人。
“起来吧,你我之间本不必这样的,你怎的这般固执。”上次见到阮笛的时候她还没有这般拘谨,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变得如此。
阮笛美眸一转,她早间洗漱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这种情况定然是不能直接去指责廖长空,只能旁敲侧击。
相信以皇上的聪明才智肯定会想到其中的关翘,这样既能敲打了廖长空又不会落下污蔑皇子的罪名。
“皇上有所不知,我昨日家中遭到了一群非同寻常的人的刺杀,若不是有夫君在身旁,恐怕我就要丧命在这群杀手的手中了。”
阮笛不卑不亢的说着,中途顿了顿,看皇上紧皱的眉头知道这件事情他已经听进去了。
“我不知道是何时引来了仇家,竟然敢在凤还城这种地方行刺,这里一向都是天子的脚下,所以臣妇很是想不通是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阮笛一番话语下来让皇上的心抖上了一抖,阮笛的功夫他是知道的,倘若祁霄贤不在旁边,那今日他可能看到的只是阮笛的一具尸体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后背发凉,他从前觉得只要他不过分的关注阮笛,就不会给她带来麻烦,现在想来还是让她引火烧身了。
更何况她在凤还城中开了一间胭脂铺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阮笛想过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不被打扰的生活,现如今竟然有个人想要她的命。
思及这里皇上的周身散发出了一股怒气,连他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居然还有人这般胆大包天。
“我知道你这么说的意思,今日你先回去吧,等朕查明了这件事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朕定会护你周全。”
皇上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句他一直都想说的话,他希望阮笛能躲在他给她撑起的保-护-伞下,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但是他知道阮笛不会。
“臣妇谢过皇上。”阮笛特意把臣妇两个字咬的很重,她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能回应,也无法回应。
她和皇上的孽缘本来就是阴差阳错,若是没有她失忆,她根本不会和皇上发生什么,更不会做出对不起祁霄贤的事情。
现在来求皇上做主不过是为了他们以后能够风平浪静的生活,至于再续前缘的事情她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阮笛,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那么倔强,就是这种莫名的倔强偏偏让他移不开眼睛,深陷在其中。
这种气质是在深宫中所有的女人都没有的,或许就是这一点,才让他迷恋上阮笛的吧,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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