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知罪?”封季玄沉声问道。
那孙河海倒是个好演员,见皇上这么问他便立刻跪在了皇上的面前,满脸惶恐的回话:“奴才有罪,请皇上万勿生气!”
皇上冷哼一声:“既然知罪那便好好的说说吧。”
孙河海低着头眼珠一转:“皇上,清明节奴才办事不利,让梨花台走了水,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听得孙河海这么皇后娘娘甚是满意,心道还是本宫没有看错人。
皇上闻言脸上的冷峻之气更甚,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指着那十几个箱子说道:“你看看这些个箱子是怎么回事?”
那孙河海看见那十几个箱子一副了然的模样,“回皇上,这十几个箱子就是老奴给褚昭容送过来的,褚昭容说是有用。”
褚玥听着这人张嘴瞎话就来的本事不由得心中冷笑,果然哪里都是挖好了坑,专门等着她来跳的。
“何事送到梨花台的?”皇上接着问道。
“容老奴想一想,”说着那孙河海便是沉思的样子,良久方才说道:“皇上,之前褚昭容说要箱子说了很久了,但是直到乞巧节的那一天老奴才有空给褚昭容送来,好像是哪个时候褚昭容不在宫中,”之后便指着褚喜说道:“当时就是褚公公给老奴开的宫门,老奴才让人送进去的。”顿了顿又道:“对了,当时老奴还敲了好久的门。”
褚喜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急了,“你这个老腌狗,你纯属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你开门了?乞巧节的时候梨花台的人都不在,这是人人都可以作证的!”
孙河海见褚喜这般模样假装很是生气,“褚喜,你这个龟孙,难道你就不是腌狗了?再说了,不过就是几个箱子,是你开的们怎么了,难道你不是梨花台的总管太监?!”
褚喜知道这孙河海这是恶意这栽赃了便不再跟他所说,只是挣脱摁着自己的人,扑腾一声跪在了皇上的跟前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皇上,孙河海这个龟孙跟本就是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能相信他!那天的梨花台跟本没有人,怎么会有人给他开门。”
皇上静静看着褚喜哭诉就是不吭声,这个时候褚玥开口了,“孙总管,你说我跟你要箱子,我可说要做什么用了?”
孙河海见褚玥冷不丁的开口了一时间蒙了神儿,但是随即又道:“哎哟,我的昭容娘娘啊,那个时候满宫里头就属你最为得宠,你说要箱子就要了, 奴才哪敢问您要做什么用啊。 ”
其实孙河海这话说的也没有毛病,这宫中本来就是个拜高踩低的地方,皇上看中的人下面的人要做的只有奉承 ,哪里敢问三问四的。
褚玥整理着自己宽大的衣袖,淡淡的问道,“你可知道如今这些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孙河海依旧笑嘻嘻的说道:“哎呦,我的昭容娘娘,这箱子是您用的,奴才哪里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你这不是为难奴才么。”
“是火油火石,”顿了一顿,“足可以谋逆的火油火石。”
褚玥说这话的时候依旧的波澜不惊,只是淡淡的看着孙河海的反应。
“什么?!”孙河海又惊又慌,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连滚带爬的到了皇上的脚下,“皇上,奴才把箱子给梨花台送过去的时候可是空的,但是昭仪娘娘想要做什么用的奴才却是不知道的啊。还请皇上明察,”说着便放声大哭起来,“奴才胆子小,便是看个杀人都是不敢的,别说做这种谋逆的事情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关于爱
褚玥看着孙和海这般的表演,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他出于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戳穿他,但是楚月不能率先发难,她要等,要看别人怎么说。
皇上看着会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孙河海,淡淡的问道,“孙河海,那你跟朕说说,这箱子里的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孙和海听了皇上的话,猛的一愣,连哭也忘记装了,随后便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这种事情奴才怎么会知道……”
但是还没有等他说完,皇上就把他的话打断了,“若是你不知道,朕就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你做的了,反正这箱子是你送的,到底是不是空箱子谁又知道呢?”
听皇上这么一说,孙河海还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若是皇上真的有心把这个罪名安到他的身上,那怕他是真的无辜也是白搭了,更何况他本也就不是无辜之人。
“皇上,奴才……”那孙河海在回答皇上的问题之前,下意识的看了看皇后娘娘,皇后也知道孙河海的意思便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得到皇后的首肯,那孙和海方才大胆了些,“回皇上虽然奴才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这些箱子既然是昭容娘娘要的,那这里面的东西也必然是昭荣娘娘放的,想来这梨花台中,自然是昭容娘娘说了才算数的……”
话说到这里,孙河海的意思就很明显了,意思就是说这谋逆之人根本就是褚玥。
孙河海此话一出,那皇后娘娘无不得已,带着冷笑开始质问褚玥,“不知道妹妹你还有什么话说,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证证明这十几个箱子跟妹妹有扯不开的关系。”
“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这件淡淡撇了一眼在地上的笑容和孙河海,“说起来这小容跟我是有怨怼的,所以他想置我于死地这不是没有可能,还有这孙河海,如果我手机没有错的话,此人应该是皇后娘娘您的亲信,若我说这是皇后娘娘您想要陷害于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皇上就在旁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褚玥为自己辩解,甚至看出了一兴味来,一只后来索性德胜为自己搬了一个小杌子来。
“狡辩!”皇后娘娘怒气冲冲,甚至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臣妾辛辛苦苦管理着后宫虽然没有功劳,但是也有苦劳,如今被这个贱人污蔑,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若说臣妾杀人,越祸臣妾也就罢了偏偏他说臣妾是为了谋利算计皇上,臣妾可是大大的冤枉,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夫君置于险境的。”
皇后娘娘的一番哭泣诉说真的是情真意切,别说是皇上,连那褚玥自己都被感动了。若不是她自己知道被娘娘这样算计恐怕她早到皇上面前为她求情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褚玥不由得看向了封季玄,只见了封季玄很是淡漠着看着皇后娘娘的表演,过了很久方才虚扶了皇后一把,“皇后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朕自然知道,别人就算有心陷害,真也不会让她如愿的。”
皇后听见皇上如此的安慰之言,自然是抹着眼泪感激了一番。
之后皇上便冷着脸看向了褚玥,“你随意拍扯诬陷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但是还没有等到褚玥开口说话的时候,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开了口,“皇上臣妾知道这十几箱子的火油和火石是谁放在梨花台的。”
文言在场之人无不一惊,都齐刷刷望向了那个说话的人,只见那那女子身材不高穿着华丽缓缓的走到皇上的跟前跪下了。
“臣妾叩见皇上。”
直到这个时候皇上方才认出来人,“是你?”
“顾宝林!”看见跪在皇上面前的是顾宝林皇后娘娘又惊又怒。
“正是臣妾。”顾宝林淡淡的说着,“臣妾今天之所以来,就是不想让皇上冤枉了无辜之人。”
皇上看着顾宝林眉头深皱,之后又深深地忘记了褚玥,愣了许久方才又问道,“你知道什么?”
“皇上,想必你也知道之前万贵妃在的时候,臣妾为她马首是瞻,所以他做的任何事情很臣妾都是知道的,甚至很多事情都是有参与的。包括这次放火油火石在梨花台的事情,但是这次这件事情我虽然知道,但是并没有参与。”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宝林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孙河海,“方才您说的没有错,这十几个箱子的火油火石确实是孙河海在七巧节的时候放进梨花台的,不过他们不是敲门而入,而是撬门而入的。”
孙河海听顾宝林这么一说,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但是嘴上依旧很硬,“顾宝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是我放的,你可有什么证据?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陷害褚玥?”
面对孙和海的咆哮顾宝林似乎一点儿都不为所动,“皇上,万更衣因为您宠幸褚玥而冷落了她心中恨极,甚至她以为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褚玥的陷害,所以她才想的在她自己还有一些能力的时候,要治褚玥以死地。”
皇后娘娘听到这里冷冷一笑,“顾宝林,你说这话好没道理,那望中医如若想要出月的一条命,用什么样的方法不成,为什么非要用这样麻烦的方法?岂非说不通。”
其实皇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正如他所说,若是那万根,你真的想要出现一条命。祸害杀手或下毒怎么样都是一个省事快捷的方法,为什么她会偏偏选了这样一个又麻烦又有风险的办法呢?
顾宝林闻言忽然一笑,“皇后娘娘,您爱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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