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溪用神体如此这般的滚了一圈后,在安置谢镇昱的问题上起了争执。
梅九认为这就是个软骨头,必定会献妻求富,欣然接受。
溪爷却觉得,按着书里男主的人设,他应该更有骨气一些才是,号称能把面部做出“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表情,这是男主啊!
身为男主,就算卖妻也会有更含蓄的方式,怎么可能跟个哈巴狗似得,给个肉骨头就摇尾巴了?
面对督主夺妻砸官的行为,溪爷以为谢镇昱至少要纠结个三两个时辰。
梅九觉得他一分钟都不会耽误。
来人打了个赌,陈溪为了赌赢不惜跪在地上演戏。
见谢镇昱真如梅九所说,一分钟都没耽搁直接过来了,陈溪感觉到梅九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揶揄,那是胜利者的嘲讽!!!
于是陈溪一掐大腿,硬是强迫自己眼里挤出两包眼泪来,对着谢镇昱哭着求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带我走吧?想想我们新婚时你曾经许下的誓言”
督主俩眼瞬间迸射出浓郁的酸气,陈溪看他就知道这货又酸了,赶紧在脑中连线。
溪:我这是以原主的角度替原主说的啊,可不是我的心思,我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你才是我唯一的正夫,唯一!
为了安抚这醋夫,陈溪都没敢私聊,在读者群发的,马上收到银秘书的热烈追捧,以及读者群其他人酸牙的表情。
做任务还秀恩爱,你良心不痛?
读者群秀恩爱酸是酸了点,但是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醋桶督主的眼神果然没那么犀利了,成功被爱妻顺毛。
“哦?听起来,谢夫人是不愿意陪着本座?”魏督主咬文嚼字,谢夫人三个字咬得极重,是原主说的那些话,跟他梅九老婆没有一毛钱关系!老婆是他的,他、的!
“督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督主。”谢镇昱狠了狠心,不看跪在地上的俞氏。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俩人曾经的过往,动了恻隐之心。
但瞬间过后,想到的还是谢家的荣华富贵。
对着督主再次行了跪拜大礼,“多谢督主恩赐!我这庄子后院的枫叶正浓,督主如若不嫌弃,务必多留几日。”
督主勾唇,看着已经从跪变成坐在地上生闷气的陈溪,心情大好。
赢了一局,这奖励很是丰厚呢,溪溪平时可是不肯给他呵呵呵~
一想到奖励,督主的神色也猥琐起来。
谢镇昱谢过督主后唯恐俞氏再求他,迫不及待退了出去。
他前脚走,陈溪后脚就站了起来,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呸了口。
“什么玩意,挣扎一两个时辰很困难?”她可是要输了啊啊啊啊。
督主畅饮香茗,神色愉悦。“夫人愿赌服输,我不介意现在就神体出窍,你帮我兑现下赌注。”
陈溪脸一热,心里恨透了写这种没事狂霸酷拽有事啥也不是男主的同行们,一想到那赌约又在心里骂起了梅九。
这个牲口,仗着神力护体肆无忌惮吗?
刚又呸!
“这赌约我想了,做不得数。”她满脸正色。
“哦?”梅九挑眉,就知道她会赖账,不赖皮就不是她了。
“你这是钓鱼执法,根本算不得数,他怕掉脑袋自然不敢反驳你,你怎知人家心里没挣扎?”陈溪强词夺理。
梅九慢条斯理地剥了个葡萄,递在她嘴边喂她吃下。
“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良心可好?你若不服,我们删掉他的记忆,我不以这种方式出场,只差人传话告诉他,我对你有意思,你看他会挣扎几个时辰吗?”末了,他又加了句。
“只是那样,赌注可要翻倍了,夫人你想清楚。”
陈溪顿住,愤慨地吐出葡萄籽。
梅九轻轻帮她擦拭嘴角,“一部分女人愿意为感情付出一切,而一部分男人愿意为了利益付出一切感情我不算。”
永远不要试探人心,结果总是会让人那么失望。
当然,梅九觉得自己不能算,他不是人,他是神。
第497章 悍妻不下堂(26)+3
陈溪赌输了,化悲痛为食欲,指挥梅九给她剥葡萄。
她自认也写了不少渣男贱女极品奇葩,可是码字者塑造的渣滓们可能比不上现实中人十分之一渣。
监官送走了谢镇昱,过了好一会拎着个盒子回来了,说是谢镇昱孝敬督主的。
看到梅九正给陈溪剥葡萄,监官心里一惊,心说这谢夫人真是好手段,何时见过督主这样服侍过旁人?
“刚是你送给谢镇昱传的话?”陈溪问道。
监官见她正受宠,不敢不答,忙恭敬回道,“是奴婢。”
“你把他的反应如实说来,少一个字都不行。”
监官看了眼督主。
“如实回。”梅九知道,这小赖皮不甘心,还在这找补,企图赖账呢,索性让她输个心服口服。
监官不敢隐瞒,忙把自己经历的如实到来。。
说那谢镇昱醒来时还满脸愤慨,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看着他的小太监还担心他会冲出来找督主拼命的。
领了扎付后就跪舔成狗了,拽着监官把督主好通夸,那不要脸的德行让道德感不怎么高的小太监都倒牙。
陈溪闭眼,知道大势已去。
梅九唇畔含笑,将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在她嘴里,似笑非笑地说。
“夫人这下可服气了?慢点咬。”
陈溪脸涨成猪肝色,啊呸,不要脸!
车轱辘拍脸上了!!!
监官见这俩人眉来眼去的,忙识趣地退出去,还把门关好了。
陈溪吐槽某人的无耻行为。
“你损不损?干嘛用绿色的染料写人家的名字?”
“哼。”梅九从鼻子里发出不屑地轻哼。
对于谢镇昱这种毫无底线的渣滓,绿色是对他最好的问候。
陈溪瞥到桌上的盒子,好奇道。
“这什么玩意?”顺手打开,僵住。
这里面这些形状奇怪的玉?
气氛迷之尴尬。
陈溪率先回过神,嘴角抽了抽。
这个谢镇昱可真是会溜须拍马啊,很好诠释了什么是发妻不可辱,除非钱给够?
“你这六品官给的不冤枉啊,看看谢镇昱多上道,孝敬你多少好东西啊!真是为了你操碎了心。”
唯恐督主有心无力,方方面面想得仔细周全。
陈溪笑得肚子都疼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一个利其器啊!”
梅九刚开始脸还微微泛红,见他这没心没肺的老婆笑得见眉不见眼的,眼一眯,坏坏道。
“这礼送的不错,等我们走时带走。”
陈溪黑线。
“你要这玩意干嘛?”
咱又不是没有!
他呲牙,白晃晃牙看得陈溪一激灵。
“礼多人不怪。”
陈溪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一刻,她恨透了没节操的谢镇昱,送这些坑人的玩意干啥!
谢镇昱靠着卖发妻得了六品官,欣喜若狂又带了点遗憾。
男人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他现在占了两件,唯独让他蒙羞的俞氏成了心头刺。
督主现在正在兴头上,这俞氏更不能下堂了。
谢镇昱思来想去,觉得督主不过是个没根的东西,对俞氏应该是一时新鲜,听闻这些太监因为身体残缺,在某些方面手段毒得狠
唯恐督主太过清雅,谢镇昱临行前特意送了一盒礼物。
一来讨好督主,二来也是算着俞氏性子孤傲,受不住说不定自寻短见,对谢镇昱来说,那便是最好结局。
谢镇昱就盼着人生三喜他都占全了。
连夜赶回谢宅,谢镇昱斟酌措辞,委婉地对母亲把自己升官发财将要死老婆的事儿说了。
于子绛连续孵了几天蛋,没陈溪跟她贫嘴正是心烦,听谢镇昱把前因后果说完后,柳眉倒竖,一动不动。
她正在连线陈溪,问清楚是儿子过来后,这才宽心,顺便鄙夷了自家沉不住气的猴急儿子梅九。
陈溪跟她在一起,又不会有什么危险,至于失联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追过来么,鄙视他!
谢镇昱看老夫人一动不动,以为她是受了莫大刺激,忙宽慰道。
“母亲勿要悲愤,想那狗男女也不会长久,等督主新鲜劲儿过了,儿子必将妥善处理俞氏,不让家族蒙羞。”
“狗男女?”于子绛眯眼,看谢镇昱眼神越发狠戾。
谢镇昱不知道自己这假儿子骂了人家正牌的儿子儿媳,还沾沾自喜道。
“是,请母亲安心,等督主受够了那俞氏,儿子就用一贴药送那悍妇上路,对外就说恶疾不愈,督主念她服侍一场也不会为难我们。”
说不定,还会给他升升官做安抚。
“哦?”于子绛声音又沉了沉。
谢镇昱不知自己捅了马蜂窝,还在滔滔不绝地刻画美好蓝图。
“俞氏不洁自不能入谢家祖坟,届时再想个噱头将她迁走,母亲也不用担心百年之后要面对这无德行的悍妇。”
利用了人家升官发财,死后连个地儿都不给,这种种渣男行径让于子绛忍无可忍,抬掌就要结果了这个渣滓,一边的梵姨见状忙上前用身子隔开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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