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全部都是假的,她把所有人都骗了。
即使是符生,和一个下属的媳妇不可能有什么接触的。符生白天训练,晚上在食堂吃了饭又去冲了澡,就直接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整个营区的哨响声还没响起来的时候,符生已经穿戴整齐去锻炼了。
在胡幽这次在这边部队长住之前,符生还从未与程非花说过一句话呢。
不只是符生感到气愤,周国文也是。
周国文拍了好几下桌子,根本无视符大首长要发火的目光。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平常只要出现在我眼前,就开始说你的坏话。这种时候,我都是很不耐烦她的,都挥手让她赶紧走开。”
符生也差不多,他以前都对程连长媳妇没啥印象。
“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以前就是在洋人的教会呆过,被洋人利用了,一直到现在,可能还觉得自己和那些个洋人最亲了。”
早先前时候,洋人的教会里头,都会收养一些孤儿。聪明的就发展发展看能不能成为自己人,不聪明的,就让他们自由发展,想干啥都成。
而程非花大概就是最聪明那种的吧,被洋人培养成一个“戏剧大师”了,啥时候做啥样的人,说啥样的话,摆着啥样的动作,都是计划好的。
只是,被胡幽用火钩子打,被胡小弟踢肚子,都是计划之外的。
“啪”地一声,周国文又拍了下桌子,真是太气人了。这么个大蛀虫,居然能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这虫子太会扮相了。
符生却想得更深一层,从衣兜里头把那个写着各种古董的小册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说,
“这里面应该只是她见到的一小部分,而这小部分里头,却还有一大堆我们没见到的。”
与此同时已经回屋的胡幽,忽然听到已久不上线的系统轻悠悠的声音,
“主人,你可以动手了。”
第384章
胡幽盯着自己睡的炕,已经在这上面睡了好多天了。而符生睡的时间更久。这个屋子以前好像也没住过别人,盖好后因为位置及里面,干什么也不方便,没有军嫂愿意住这头。
所以最后两个屋子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周国文和符生的了,现在胡幽也算是明白,为什么程非花鼓动程连长到处说符生的坏话了。
一是想让符生调离这里,二是就为了让符生受各种流言的困扰,不再管那个任务的事。
那个和洋人相关的任务,符生跟了好久了。
胡幽摇摇头,真觉得程非花算得精算得深,要不是误打误撞地把她的事揪了出来,这个人还不知道要掩藏多久呢。
胡幽摸了下脑门,就觉得头疼。
胡幽立即就把炕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拿了下去,被褥什么的全放在了大柜上,炕上的毡子和席子,还有自己弄的大褥子都放好了。
整个炕现在都是光溜溜的了,胡幽就从系统仓库里面把她好久不用的工具,小镐子,给拿了出来。
用小镐子轻轻敲了几下,按照系统说的,那些东西都封在泥里头,沿着炕的外围都在里面砌好了。
胡幽这会儿又有点佩服这位程非花,连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其实在这个年代在炕里头砌东西藏着,那是常有的事儿。那些个有钱的地主老头子们,在被拉上游道之前,好些人都把大金条都砌炕里头了。
很多人想找都不好找,把炕刨了一小半就刨不动了。可人家东西是在炕最里头砌着呢。
而程非花却是把东西砌在了炕沿外围,估计是担心烧炕把东西烧烂了。
胡幽觉得这位想的还挺多,手段也多,让人接受到的意外更多,完全是应接不暇呢。
胡幽拿起小镐子在炕上刚敲了几个小窟窿,就听到系统轻摇摇的声音又“叮”地上来了,
“主人,要不要划个线,免得砸错了。”
胡幽摇摇头,用手敲了敲炕上的黄泥面说,
“这下面都是沏的一道道和烟洞,都有印儿呢,我就围差着两圈的位置砸下去肯定没问题的。”
胡幽拿起小镐子抬头刚要砸下去,可她是不能用力的,只是手抬得高而已,就听到符生着急的在喊,
“媳妇,你在干甚呢?”
符生现在普通话说得特别溜,但是有的时候说话说着急了,就会说些方言出来的。
现在符生就是,回家来就是要把事情再问清楚些,而符生后面还跟着周国文呢。
符生立即大步走到炕跟前,把胡幽手上的小镐子夺了下去,他可知道这镐子的厉害,都不需要用力,炕上就会有个大洞。
胡幽却撇着嘴笑了一下,还轻哼了一声,
“我就是敲点小窟窿,你着急啥啊。”
胡幽准备用以前敲冰的技巧,先敲几个小窟窿,然后再慢慢敲下去,一点点的,绕一圈的。
现在胡幽还没开始正式敲呢,手里的工具就被符生给抓走了。
符生倒不是心疼这个炕,而是觉得自己这又是两眼没看住,人咋又开始瞎整了。
符生无奈叹了口气,就问胡幽,
“你在做甚,这个炕咋了?”
胡幽伸出手指了指炕了另一头,就是烧炕那头有个两人宽的位置,有个炕灶。
胡幽看符生没弄明白,旁边的周国文也是没懂。
胡幽立即“噌噌”地爬了过去,手伸到炕外,指着那头炕外的一个位置说,
“这儿,快看这,这一圈都有这种东西。”
符生还没来行动呢,就见周国文比符生还要快一步,就立即蹲在了胡幽说的那地方。
“嘶……”地一声长长的惊异的声音,周国文惊到差点把舌头咬了。
周国文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指着炕边上的黄泥外墙露出来的一小点发白的边缘,就问胡幽,
“你这是咋看到的啊,这么点儿,我眼睛都看着疼。”
用手摸都只能摸到像线条一样露着的边缘位置,眼睛看根本不会注意到的。
胡幽当然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系统告诉她的。
系统的理由很简单啊,
“主人,我知道你爱财,所以你在宝贝上多睡几天,这不是挺好的嘛。”
不过现在时机确实是正好,要是前几天直接找到的时候,胡幽肯定会告诉符生的。这样一来动静也不会小,别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到那时候,程非花能不能被发现还是两说呢。
胡幽趴在炕沿上,用手指抠了抠一个露出白线的边缘位置,这可是她按照系统说的,慢慢地用纸擦出来的呢。
胡幽是怕把这些宝贝弄坏了,或者是弄花了,而现在胡幽的手指只是轻抹了下,就被周国文给拦住了。
周国文现在的心情特别复杂,又有点激动,还有点不敢相信,慢慢地站起来看了看胡幽,又看了看符生。
脸皮连着抽了好几下的周国文,现在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程非花那个小本本上记的大部分古董,现在还没消息呢,这不,符生和周国文现在是一点线索也没。
而符大首长在回京都后,立即让李工出发了。
李工就专门追踪程非花去了,到底要怎么样现在还不清楚。
但是符生知道这个事情,是急不来的。
但是现在几乎是直接把盛宴送到了眼跟前儿,就像周国文头一次见符振兴运来的如牛壮大猪一样,差点惊得没坐到地上喽。
这个时候也差不多那种感受,脑袋里头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这不可能是事实,不可能啊。
周国文伸出一只胳膊扶在了符生的胳膊上,一只手捂在眼睛上,太让人难以相信的事了。
周国文过了好一会儿了,还没缓过来,符生是直接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着周国文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这哪能叫合格的指导员啊。
符生特别嫌弃地把周国文的胳膊往开一推,连着轻哼了好几声,也蹲在了周国文刚才蹲的位置。
而符生一伸手就把胡幽的小肉手给抓住了,符生的音调里透着股自傲感在呢,
“媳妇,你别动,这是粗活,咋能让你来呢。”
符生是先看了看露出的古董边线,刚站起身时,就见胡幽指着炕的边缘位置画了几下。
符生立即就懂了,有周国文在,胡幽不能说得太明白,可是手势和眼神完全没问题的。
默契了这么久的俩个人,几分钟后,胡幽变成了到了地上,符生踩到了炕上。
符生蹲在炕上用黑碳画线呢,一边画还一边想着自己刚才进屋的感觉。
又被自己媳妇给吓到了,但是作为男人,只能装到底。
符生从门外找了块烧的黑碳,很小的一块,就蹲在了炕上画起了线。都是按照胡幽刚才眼神和手势比的。
符生这头画好了,周国文才缓慢地走到这头,看着符生画线。
“你画这个做啥呢?”
周国文没看明白,符生又很瞧不起他地轻哼了一声。
符生用手指了指炕这头,又用手点了下炕灶那头,好像是在给周国文分析一个浅显的道理,而事实上也差不厘的。
“炕越往里越热,这可不是金子,大不了变个形,这个要是崩裂了可不行。不过,依我看这些东西还是挺耐高温的,只能说把东西藏这里的人啊,是时间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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