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与我的锦儿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你身怀锦儿的味道,小呼呼也只认你,你与喜儿更有着你们各自都不曾察觉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对方之意。
喜儿不擅城府,在我面前对你毕恭毕敬,可我一离开,便对你极为不恭,甚至上次你让她帮你梳妆,她都假装没听到。
她待你如此,你竟半点不怒,只摇头笑叹,足见纵容宠溺。
你若非我的锦儿,如何会对她这般忍让?”
时晟这一番话,当即惊得余小晚头皮阵阵发麻。
他一直在监视她!
监视了多久?从入府便开始了吗?
她让喜儿帮忙梳妆那次,根本无人在场,连秀娥都不在的,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这屋檐门外,守的有暗卫?
余小晚还在惊疑不定,时晟已撤开身,常年握兵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眉眼,即便如此轻,依然磨得她眼角微痛。
“你是锦儿,我的锦儿。”
他喃喃着,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浮散,如在梦中。
“将军?”
“你是锦儿,对吧?”
“将……”
不等她唤完,眼前暗下,时晟阖上眼,垂首贴上了她的唇。
薄唇触到她唇瓣的瞬间,炽烈的男人气息惊得余小晚下意识的一僵!
她本能地抬手想推开他,可挨上他胸口之后,又顿住了。
若她推他,不符合她现下讨好他的人设。
可若她不推……
柔韧的舌尖已挤进牙缝,眼看便要……
余小晚灵机一动,推着时晟的肩头,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
“原来将军早已知晓奴婢便是上官锦了,亏得奴婢……亏得妾身还千遮万挡的!没错,妾身便是将军的锦儿,妾身实在不舍将军,这才……死而复生。”
最末那省略号,不是余小晚故意省略,而是被系统自动屏蔽掉的“借尸还魂”四字!
没办法,她只得换了“死而复生”。
这辣鸡系统!升级还不如不升级!越升越不好用!
边槽着系统,余小晚手下也不停,翘着兰花指,一点点,极其缓慢却又几近撩拨地扯开了时晟的袍带。
时晟被她压躺在榻,墨瞳微凝,望了一眼她扯袍带的手,又望向她带着娇笑刻意撩拨的小脸。
“既是舍不得我,为何不来寻我?”
“妾身怕呀,当日死得那般凄惨,妾身怕重蹈覆辙。”
“那耶律越又是怎么回事?”
“他呀……”余小晚左右敞开他的外袍,嘟着朱唇,撒娇道:“将军就别提他了,妾身也是无奈呀!”
如夜墨瞳微动,“无奈什么?”
余小晚带着几分小女子娇态,扯开他的里衣,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哎!将军想也知道,耶律越被囚公主府,至今也有八个年头,他整日关在那一方竹园,孤冷无依,即便生了那银靡之心,也无人能帮着倾泻。采琴是与他最为亲近之人,两人一来二去苟合在一处,有甚稀奇的?”
说着话,里衣外袍全都大敞,余小晚无甚可脱,只得转而摸上他的裤带。
解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得把该说的都说完才行。
不等她再开口给自个儿身上抹黑,时晟又问:“如此说来,他与采琴是在你之前苟合的?”
余小晚颌首,笑意嫣嫣,“那是自然,将军如此威猛,那文弱侯爷如何比得?妾身看他那弱不禁风,随随便便便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够了。”
这话说的很有问题,乍听没什么,细细品味,却隐隐透着些许味道。
若余小晚不曾与耶律越有过那事,她又如何知晓耶律越行与不行?
她相信时晟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却不曾想,时晟竟像是全然不懂般,只微微蹙起眉宇,垂眸望向她正奋力解开的裤带。
“你这是作甚?”
“自然是伺候侯爷了。”
余小晚向后挪了挪,跨坐的更靠后些,方便行动。
裤带已开,可也仅是如此,再继续她却是不敢了,只得抬眸半睨着他,红唇微张,刻意露出嫣红的舌尖缓缓划过唇瓣,其形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时晟的眉心越蹙越紧,余小晚却仿佛不曾看到一般,细腻的指尖在他紧致的小腹若有似无画着圈。
“将军对妾身有情有义,妾身无以为报,今日定要好好伺候将军,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
说着话,她已俯身下来,凑到他耳畔,不挨不亲,只呵气如兰,几近撩拨之能事。
“将军……”
他怎么还这般稳如泰山?
她都这么淫|乱了,丁点都不像上官锦,他即便不尽信,可好歹也给个反应啊!
她偷眸瞄了眼时晟,正撞上他幽若寒潭的眸子。
幸而她反应快,当即勾唇一笑,魅眼斜睨着他英挺面容,唇却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呼气轻语。
“将军干嘛这般看着妾身?”
微薄的唇动了动,沉沉地诉出一语。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继续。”
“……”
往日里一点就着的那个时晟时炮仗死哪儿去了?!
这么淡定一点都不像他啊好不好!
余小晚尴尬万分。
时晟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出乎她的意料。
想当初玄睦不过帮她求个情,他便怒不可遏好似她跟玄睦早已苟且了多少次似的,如今她刻意这般放|荡,他怎会这般无动于衷?
难道是他看穿了她的伎俩?
望着时晟深不见底的眸子,余小晚脑子瞬间便乱了,有种被洞悉一切的错觉。
她确实太心急了些,时晟那般固执,他既怀疑她是上官锦,便不会轻易动摇,她须得从长计议才可。
余小晚勉强沉下心来,细细思索。
时晟方才并未应允让她住进扶春院,显然还是对她究竟是不是上官锦有所怀疑。
那他究竟还怀疑哪点?
只要找到这个怀疑的点,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怎么?为何不继续?”
时晟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原本稍有紧绷的肌理也因她的凝滞彻底放松。
想不到她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事与愿违,反倒让他更笃信了她是上官锦。
余小晚心下略一思量,微微起身,满怀柔情地抚着他冷峻的面容,唇却是嘟着的。
“将军都不肯让奴婢住进扶春院,奴婢不开心。”
上官锦可是从不会撒娇的。
时晟抚上她的腰侧,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住在扶春院有何好的?待我迎你进门,你便随我一同住在望归院,岂不更好?”
“妾身夜宿望归院自然没什么不妥,可总归还是得有个自己的院子,不然于理不合,传出去,旁人会笑话将军的。”
时晟俯身吻在她的唇角,大手摸索着探向了她的裙摆。
“连皇上的坊间小话,市井都敢传,咱们的便是传出去又如何?无伤大雅。”
眼看他便要吻上她的唇,她赶紧侧头躲开。
“可是将军,没个自己的院子,奴婢总觉得像是暂住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将军扫地出门。”
时晟不语,垂首贴上了她的颈窝,滚烫的唇舌,潮热的气息,本该是缱绻浓情,可余小晚却忍不住一阵的反感,实在忍不了,干脆故作生气地抬手推他。
“将军为何不答?这是不舍得给妾身吗?”
她不推还好,时晟本只是轻吻,她一推,他本能的张口咬住了颈窝,唇舌也更用力的噙住!
“嘶!疼!”
余小晚倒抽了一口凉气,三分疼硬生生被她摆出了十分的架势。
她噙着泪再度推了推他,“将军这到底是何意?口口声声说什么都依妾身,结果一提院子便不做声了,难不成那院子竟比妾身还要紧?”
时晟松开噬吮的唇齿,舔了下那齿印,不过着片刻的吮咬,她的颈窝已起了一抹明显的紫红印记,再辅上那齿印,说不出的银靡暧昧。
“将军!你到底有没有听妾身在说?”
时晟抬眸,墨瞳明显冷了几分。
“这安冬阁不好吗?”
余小晚揉了揉隐隐胀痛的咬痕,嘟囔道:“哪里好?再如何说也是个偏院,妾身就要扶春院!”
“不行!”
时晟陡然抽出了方才探进她衣襟的手,墨瞳深处中残留的那丁点银靡立时消散殆尽。
他瞬间冰封眉眼,翻身下床,背身而立,看都不看她,也不唤下人,兀自整理着衣袍。
余小晚冷眼望着,心中已然有数。
看来这扶春院便是突破点。
她噙着泪扯了扯他的袍袖。
“将军不要妾身了吗?那扶春院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为何将军不能给妾身?妾身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要将军告知缘由,妾身定不会为难将军。”
时晟回身望了她一眼,见她含着泪,墨瞳微动,冰封渐融,探指帮她抹掉眼角那点点泪痕。
“除了扶春院,便是我的院子也随你住。”
顿了下,他又道:“便这样吧,安冬阁与娆夏阁全归你,你想住哪个便住哪个,想住我的望归院也随你,这整个将军府,随你住,哪怕是寿秋堂,你若愿意,也可以住,只除了扶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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