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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蒋小韫)


  吴母几乎气了个仰倒。
  “表哥心里明白就好,只要表哥以后别因为姑妈的几句话,就对我生了成见就好。”
  这一声“姑妈”叫得吴咤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毕竟愧对陆茵梦,倒也没说什么,只说一些甜言蜜语。
  吴母不甘心看着吴咤就这样被陆之韵蒙骗,几乎是怒目而视。
  陆茵梦呷了一口茶,看了吴母一眼,脸上的笑容悉数敛去,又成了平日里作为高门贵女那高傲的模样,话语声中都是嫌弃:“阿咤,你看,这就是我不愿意接姑妈过来的原因,住着我的房子,还要给我脸色看,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吴咤心里又不高兴起来,仿佛适才的柔情蜜意都像是假的。他对陆茵梦唯一的不满意,就是她的高傲,也许她是无意,可她的高傲总能将他刺伤。
  但他心里有愧,即便没做亏心事,他说话也不硬气,他还靠着陆家的人脉,还没完全将那些背景人脉转成他自己的,他现在并不能在没有和陆家的关系的情况下顺利地将事情办好。
  因此,他连忙给吴母使眼色,又用他那张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庞对着陆之韵,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微笑着说:“妈并不是和你置气,许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吴母更气了。
  可想起吴咤接她过来时说的那些话,想起今天早上陆之韵说的那些话,她只能忍气吞声。
  陆之韵瞅了吴母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咤,问:“是么?”
  吴母心内大骂陆茵梦是“不要脸的小/娼/妇”、“狐/狸/精”等等,面上却勉强笑了笑,说:“也许是前些日子着凉了,并不是对你有意见。”
  陆之韵的笑容渐去,面色松缓了:“那就好。”
  吴咤舒了一口气。
  陆之韵起身,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乏了,你们自便。”
  说着,她一边花摇柳颤地走向自己的卧房,一边伸了个懒腰。她纤长的四肢此时显得格外优美,而她身体的线条,在走动间,于宽大的家居服中隐隐若现,看得吴咤眼眸一暗。再回想起黄莺儿,竟觉得在陆茵梦这样的天姿国色面前,清纯活泼的黄莺儿也只是小家碧玉了。
  吴母死死地盯着陆之韵的背景,回想起昨夜听到的动静,不由啐了一口,低声骂:“骚/货!不要脸的淫/妇!”
  吴咤警告地低喊一声:“妈!”
  这时候,仆佣也看到了吴母的行为,冷笑一声,道:“老太太请注意着些儿,这里是七小姐的房子,不是乡野间,可以随地吐痰。这个坏毛病总该改改,怪不卫生的。”
  吴母又气得直瞪眼,只和吴咤说:“你看看,连仆佣也这样欺负我!”
  吴咤眼中闪过一丝不快,颇觉吴母给他丢脸,也道:“这个行为确实不好。”
  吴母不敢置信地瞪着吴咤,不相信他竟然不顾孝道,竟和别人一样来欺压她。
  “阿咤!”
  吴母叫了一声。
  吴咤不管她,又低声道:“妈,你自己听听,你适才说的什么话?茵梦是我的妻子,你怎能用那样难听的字眼骂她?”
  吴母那个气哟,简直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坚持说:“她就不是好东西!”
  吴咤的面色冷了:“那你说说,她怎么不好?”
  吴母看了看周围的仆佣,抿着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怒视着陆之韵卧室的方向。
  忽听里面传来“咚”的一声。
  吴咤扬声喊:“茵梦?”
  吴母面上顿时有了难言之色。
  隔着一道门,陆之韵的声音不知为何,比平常柔/媚了许多:“啊……刚刚掉了个工艺笔筒,没事。”
  吴母又“呸”了一声,仆佣们一脸嫌弃,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低声奚落道:“当初姑太太也是名门闺秀,没想到,这人一落魄,没了钱,这教养也落魄了,把些没受过教育、不讲素质的穷人的坏毛病都学会了。”
  这时候。
  吴咤敲响了陆之韵卧室的房门。
  陆之韵又说了一声:“没事。”
  此时,她书桌上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而她正坐在书桌上,紧搂着站在她身前的庄南生,二人似玉树琼枝,像一幅精细艳逸的春/宫画儿。
  门外,吴咤说:“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先出去了。”
  陆之韵说:“好。”
  她的尾音有些飘,像极了某个时刻黄莺儿的声音,这令久经情场经验丰富的吴咤微微起疑:“茵梦,你在做什么?”
  陆之韵攀着庄南生的肩:“你猜啊。”
  吴咤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渐渐地,微微有些红,口里道:“苦了你了,还有半年。”
  他以为陆茵梦在自己同自己做一些事。
  “我不辛苦。”
  吴咤本意是想说几句骚话,可吴母还在客厅里,他正了正脸色,又一本正经地说了两句话,才出门走了。
  吴母全程看着,想提醒吴咤,可到底闭了嘴,只火冒三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鬼使神差的,吴母回了房间。
  她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
  小蝶今日也来这里做客。
  她在另外一间房。
  那间房同陆之韵和吴母的房间相连的地方,都有一面穿衣镜,是单向的,很厚,隔音,可以看清楚两间房里的一切。
  她的面前支着一块儿画板,还有一台相机。
  小蝶正对着面前的画板,运笔如飞。
  第二天,小蝶离开。
  时间一天天过去。
  吴母每天晚上、早上都能听到陆之韵房里的声音,一开始她是愤怒的,一边听一边咒骂陆茵梦。
  她每天都在忍耐,忍耐着不把这些事告诉吴咤。
  每天看着吴咤怎么在陆之韵面前伏低做小。
  约莫半个月过去,她竟有些麻木了,内心不再有要不要告诉吴咤的挣扎,却病倒了。陆之韵也给她请医生来医治,她就看病吃药,渐渐地学会心安理得,学会安慰自己:“我知道她不贤就够了,我知道她是一个淫/娃/荡/妇就够了。等阿咤在香城站稳了脚跟,我就不用再怕她收回这一切,可以将这些事都告诉阿咤了。”
  在她生病的那段时间,她又做了很多清晰的梦。
  在梦中,吴咤声称陆茵梦得了怪病,陆茵梦出车祸时,他买通医生,在她的腿还能医治的情况下,故意给她下药,让她瘫痪了。
  只是,在梦中,她是全力支持吴咤的,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的阿咤发达了,她的阿咤成了首富,他们终于不用忍受陆茵梦。
  有时候,她也觉得陆茵梦可怜,但也只是可怜那么几秒钟,又做回了她威风凛凛的阔太太老祖宗。
  后来,那个家里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作践陆茵梦,所有人都围着吴咤转,讨吴咤的欢心。
  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富贵,渐渐地,成为了香城最体面的人家。
  而她的堂哥堂姐,也就是陆茵梦的父母呢?他们必须死,他们不死,陆家和陆茵梦就永远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令她和阿咤永不得自由。
  那是风光的一生。
  是吴母想要的一生。
  甚至于,每每午夜梦回,听着陆之韵房间里传来的那些响动,她认为,梦中的才是真的。而现实世界,陆之韵同别人鬼混,每每有破绽时她反而要替陆之韵遮掩,她的儿子被欺骗了,却还要伏低做小哄陆之韵这个小/妖/精开心,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它不该是真的。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黄莺儿并没有找吴咤。
  一开始,吴咤是坚定了决心的——如果黄莺儿来找他,他一定要严词拒绝,以此,在自己心里扳回一城,证明自己还是有一颗真心的。
  可是,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他根本没有黄莺儿的消息。便是在一些宴会上,黄莺儿也并不主动和他搭话,甚至同别的男人跳舞。
  这不由得令吴咤看得妒火中烧。
  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去找黄莺儿。只是,他越想拒绝黄莺儿一次,黄莺儿越不找他,黄莺儿在他心里的印象就越深刻。
  三五天过去,吴咤想的不再是拒绝黄莺儿,而是——她怎么还不找他?
  七八天过去,他想到黄莺儿时,就自发地回忆起那天在和平饭店里他同她的发生的事,甚至于想着她自我纾解。
  十多天过去,他竟然开始想她,想她来找她。
  半个月过去。
  又在一场宴会上。
  吴咤找到了黄莺儿,一边抽着烟,一边深深地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微笑着问:“你怎么没来找我?”
  黄莺儿的笑容清纯中带着一丝儿狡黠和笃定:“你不是想同我撇清关系么?我不找你,正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吴咤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让她跟他出去。
  到了僻静处,花阴下,他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吻了下去,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她在饭店的风景,响起他听到陆茵梦明显有些异样的声音,心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理智早已烧没了。
  正如梦境中,他同她的第一次,花阴下。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月上中天,夜里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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