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显然没想明白谭言心这话其中的玄妙,还是一脸诧异。谭言心就朝着他扔来一粒药丸,“这针有毒,公子你还是赶紧先解毒吧。这药一天吃两颗,三日毒可解。”
说罢,拓跋烈就看着谭言心,被顾昭牵着手也离开了那含香楼。
今日这一场灯会实在是太过于丰富多彩,以至于谭言心回到家中后还难以忘怀。
“咱们今日看到那个,应该就是塞北国的王子了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有缘分呢,还是没缘分呢。”
“那双眼睛,应该就是拓跋烈没错了。”
谭言心对于这伽罗早就没了敌意,而伽罗虽说总是念叨着输赢,却也并未真正做伤害她的事情,不过也是个只想争个一时意气的小姑娘罢了。这样一个将企图心直接放在明面上的人,终究其实是心思简单的人。
可是正是这样一个什么都要争意气的小郡主,谭言心总看到的是她傲气的模样,今日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红了眼眶险些在众人面前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也难免有些心疼。
“不过虽说今日出了这种事情,我却也看到这拓跋烈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确实像你说的武功不俗,身材高大模样也好看。他之前还来我店里买过东西,也挺细腻的。难怪庆王爷这么宠女儿,却也认可了这个女婿。他们两个要是真能有些发展,其实也挺般配…喂…你!”
谭言心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昭一把扛起将她抱着放在了床榻之上,望着她一脸认真。
“你已经说这拓跋烈说了一路了,那拓跋烈与我比呢?”
谭言心觉得大概真是分开了两日,他竟变得比之前还要粘人了起来。自己不过是说那拓跋烈不错,竟也在这里跟她吃味起来。
“他是一身男子气概,野性中却不乏柔软。他这样的男人,很难有姑娘家不喜欢的。”
本是想要示意她不要再在自己面前夸赞别的男人,也不知道这小女人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竟然越发的大肆夸奖起来那不过两面之缘的男人,还说什么很难有姑娘家不喜欢。
顾昭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那你呢?你也喜欢那种?”
“我啊,我喜欢…”谭言心故意将话断掉,看着他越发生恼的模样,最后将这尾音拖了个百转千回,才又接上话来。
“我就比较特别啦,我喜欢…在别人面前冷若冰霜,只在我面前柔情似水。看起来像是白面书生,但是其实骨子里,坏的像头狼一样的男人。”
谭言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在他眉骨上摩挲,细细滑落倒他的鼻尖,他的眼,再到他的唇上。最后顾昭握住她的那根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咬了一下。
这个坏的像头狼一样的男人,早就在时隔两日再看到她那一身精致妖娆的模样后,便想将她狠狠压制身下了。
谭言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勾过他的脖颈,任他将自己剥除干净。
这个男人在用他的行动控诉着对于她两日不回家的不满,折磨的谭言心凌乱不已。
顾昭将谭言心抱坐在身上,让谭言心面向前方,而自己则亲吻着她背后再一次因为动情的火热而盛开的无名之花。
这样漫长的厮摩让谭言心不安的扭动着腰身,不满的唤了他一声:“阿昭!”
顾昭听到她这声控诉仍旧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好听的轻笑了一声,继续撩拨着她却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第两百三十一章 惩罚你
谭言心疑惑的回过身去贴近他,可是却又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只能紧咬着嘴唇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这是在罚你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你还没告诉我,我与那拓跋烈比呢?”
谭言心真是败给这个男人了,是真的坏透了!还小气到了家!不过是自己一句逗他的话罢了,竟然真的听进去了,非要在她心里比出个高低来。
然而这个答案是什么,他会不清楚么。
谭言心气恼的在他唇上一顿乱咬,满是埋怨。
“怎么谁的醋你都吃,你是千年醋坛子成的精么!”
顾昭双手扶过谭言心的腰,本是周旋了许久,如今一个动作猛的贯入其中,没给她任何的心理准备。
“我就是!”
顾昭突然地激烈惹得谭言心不自觉的脚指头尖都打了卷,对于她玉,体横陈的模样,他的自制力可没有谭言心想象的那么厉害,早已隐忍多时的顾昭,真真宛如一头饿了的狼,吃的凶猛无比。
谭言心紧紧抱住他的后背,亦是感受着他的热情。
“阿昭,是…是你。”
“什么?”
激烈之余,谭言心轻轻攀附在他耳边轻声咕哝了一句。
“在我心里,没有人比的过你。”
这就是顾昭所问的,他与别的男人相比所得到的答案,这也是谭言心其实一直想要告诉他的一句话。
穿越而来,嫁为人妇。她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去哪自己就去哪。几乎他已经就是她的唯一,她最重要的人。
怎么会傻到还要与别人做比较呢,没人能够比的过的,没有人。
虽说顾昭清楚那不过是谭言心的一句玩笑话,可是他就是贪心的想要听更多。当听到她口中亲口说出来这些,顾昭觉得心里如同涂了蜜一样的甜,一样的满足。
整整一夜,屋子里一直充斥着甜腻的化不开的气息。谭言心身后的那朵神秘的花型印记在他身下开放了一次又一次,而顾昭也眷恋的亲吻着她身上的印记一次又一次。
二人都不知道,关于这印记的秘密,已经开始朝着他们而来……
距离南宫语博去生死谷求药已经有好些日子,谭言心正琢磨着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来时,这天刚从铺子里看完账目回来,就看到这久别的南宫师兄出现在了院子里正与顾昭说着话。
“南宫师兄!”
“诶,弟妹你回来啦,不负重任,你要的药!”
南宫语博将一个包裹一把扔向谭言心怀中,谭言心还没打开系统就已经开始分析到了其中的东西。
谭言心微微愣了愣,“我不是只要是蚀心丸么?这里面可不止蚀心丸啊。”
南宫语博觉得奇怪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说弟妹你是不是太神了一点,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没错,不光是蚀心丸,那个司年还给了你一些东西,至于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也没说,只是说你一定会明白。”
谭言心打开那包裹看到了其中包着的另外的药材也是微微诧异了一把,旁人或许看不懂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谭言心和司年都是精通医药的人。谭言心一瞧见里面的东西,就知道司年是看穿了她现在正在对宸妃做的事,不仅如此,还附赠了她些别的药材,示意她或许可以用得着。
至于其中的用法和门路,确实就像司年所说,谭言心只要一看,便能知道他的意思。
“师兄,我让你问的事…”
“对了,师弟我正要跟你和弟妹说呢。我问了司年关于那个黑袍的事情,他说那个黑袍叫林千夜。”
南宫语博这一次去往生死谷,可谓是带来了不少的消息。
司年本是不想把门派丑事说出来的,可是南宫语博说到这个家伙正在危机谭言心时,司年才不得不告诉了南宫语博。
“司年说,这个林千夜曾经是生死谷的徒弟,本是他爹得意的门生。后来因为偷看了毒术中的秘术而偷偷自己研究,最后弄的自己容貌被毁这才被发现,于是逐出师门。他说这人的毒术源自于生死谷,所以单论下毒解毒,弟妹是不用怕的。不过司年要我提醒你,这人野心极大,手段阴损,让你务必小心。还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与这人对上,你虽能解毒可论毒术你比不过那个家伙的,说他之前给你的治瘟疫的东西,可以派上用场。”
“你是说…”
说起这治疗瘟疫的关键,还莫过于就是金儿给她的那瓶奇怪的东西了。
那瓶东西谭言心放入系统里研究了许久,只知道其有毒性,可是到底是什么毒她怎么都研究不出来。
那个神秘的像血一样的液体,可以对付那个林千夜是么?
“既然这个人是生死谷的叛徒,可是为什么上次我们第一次去生死谷求五色花的时候,司年没有认出那人来。”
顾昭的这个问题,南宫语博其实也问过司年,可是很可惜,司年似乎是有什么秘密也不愿意多说。
南宫语博耸了耸脖子,“我也不知道,那个司年脾气是有够古怪的。本来还准备赶我走,听到我说弟妹有事才愿意多与我说几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特别的排斥朝廷的人,害的我本来还想能不能多呆几天,就被司年赶走了。”
生死谷或许与朝廷有些什么恩怨,谭言心这从上次金儿口中就听出来了。
看这南宫语博这哀叹的模样,就知道这次怕是也没能跟金儿好好聊上几句,所以才一副不满足的模样。
这边南宫语博刚刚将这一趟行程说给他们听,那边小灵子就跑了过来,说谭言心有人找。
“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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