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两天的时间了,所以阿昭呢,他知道这事么?”
“他已经急疯了,却又被皇上下令不许入宫,让我去求皇上为你争取之间,他想办法查明真相。所以你快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谭言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
谭言心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国公,老国公听后也是一脸茫然。
“易容术?莫非是因为上次给语博取药时你得罪了生死谷,所以这样报复你?”
“是不是生死谷这一点我还不知道,不过老国公我能看看公主的尸首么?”
老国公面露难色,叹息了一声,那一声里满是说不清的无奈和惋惜。
“皇上已经下令,将宁馨公主的尸体给火化了。”
“什么!火化!这公主刚死不应该等着出殡么,皇上这是为什么,又毁掉尸体又不让阿昭进宫查,他分明就是不想知道真相,就想白白让我去做这个冤死鬼!”
联姻的公主死了,这事无论如何,都必须有个结果,所以哪怕是查不出来明知道她是冤枉的,天盛皇帝也都会把她丢出去送死。与其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还不如抓个现成的,用她的性命,拿去给赛北国交代。
“老夫虽不懂医术,可是也知道尸体上一定有线索,偷偷在宁馨公主火化之前去看过一眼。尸首的样子很是奇怪,身材干瘪的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胸腔凹陷严重,就像是…就像是骨架外只有一层皮,五脏六五和血肉都空了似的。可皮肤上,却是完好无损的,找不到任何的外伤。”
还记得昨天谭言心夜里看到慕容宁馨刚死时,也稍稍检查过一下,那个时候她虽瘦,可也不至于像老国公说的这样,只剩一张皮了,也就是说她死后,身体仍旧在出现变化。
她可以确定,慕容宁馨没有中毒,如果当时有毒,哪怕她已经死了,系统都不可能检测不出来。
她闭着眼,细细琢磨了半天,似乎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蛊术!”
“蛊术?”
“对,只有这个可能了。这是一种秘术,会蛊术的人可以操纵各种奇怪毒虫,可是我也没法子破解。这种蛊虫不是普通人肉眼所能见的,只有会蛊之人才知道其形态,不过之前我们发现皇宫之中有活着的鬼蔓藤,或许跟这个也有关系。”
关于蛊术的记载,对于21世纪的谭言心来说,这种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是否真的出现过都是个未知数。可是娘留下的医毒经里,却有过对这个东西的记载。最高级的蛊术并非普通人都能习得,必须得是某种特殊体质,能与蛊虫融为一体意识相交。这个给慕容宁馨下蛊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她还不得而知,若真是医毒经上记载的这种高级蛊术,那么她将是防不胜防。并且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法子。
隐匿在屋顶之上的白玉偷听到了谭言心所说的这一切,他微微蹙眉嘴里喃喃着。
“原来是蛊术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金儿进宫
眼见着离皇上给出的两天期限已经过去一天了,这天深夜顾府内,金儿休息的房间被人敲响了窗帘。
“嗯?谁啊…”
金儿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刚起身就看到窗户已经被人打开,可是却没瞧见人影。
“嘿,小金鱼!”
金儿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眼神一亮回过头就看到那一张妖孽的笑脸,忍不住兴奋的叫了起来:“玉哥哥!你怎么来了!”
“嘘,小点声儿,玉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金儿眨了眨大眼睛,至今她都还不知道宫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木讷的问道:“去哪啊?”
“去宫里!”
如今天色暗黑,可二人刚刚从金儿房间出来,一把闪着银光的长剑,就从远方直直的飞来插在了二人旁边的房门上。金儿吓的大叫了一声,而白玉却微微挑了挑眉,看向了那长剑投来的方向。
“白玉!我终于等到你了!”
一听到这个声,金儿吓的浑连忙躲进了白玉的身后不敢露面。
而白玉看了眼这瑟瑟发抖的小金鱼,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小脑门,带着几分鄙夷的声。
“我说顾昭,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你瞧你把我小金鱼儿给吓的。啧…原来你早就怀疑着小丫头了。”
南宫语博站在顾昭身边,看到金儿亲密的躲在白玉身后的样子,有些心中不是滋味。
他一直以为这个小姑娘单纯可爱,却没想到还是被顾昭给说中了,她根本就是白玉的人。
“我就从没相信过她,她一开始跟我说她是北方来的难民。北方天气干燥寒冷,可是她的手,分明就不是北方难民的手,一看就是个大小姐的手。”
金儿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顾昭一言不发就直接对她手指用刑,原来是早已看出了破绽。
白玉将金儿的一只手拉起来左右瞧了瞧,丝毫没有对战的紧张感,反而调笑起来,“唔…你说的没错,我们小金鱼一双小手是白白嫩嫩的。”
那边的南宫语博一看到这幕,拿着手中的长剑直指着白玉叫嚷了起来,“白玉你个死淫贼!少在那里对金儿动手动脚的!”
白玉微微楞了楞,随即捂着嘴绝美的笑了起来,南宫语博这架势是个什么意思,他怎会不知。
“没想到我们小金鱼儿长大了,竟也迷了男人心了。”
“玉哥哥,你说什么呢,你就别取笑金儿了!”
金儿紧抓着白玉后背的衣裳,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偷偷瞧了一眼那南宫语博,小脸微微一红,又躲了回去。
白玉看向顾昭,表情认真了起来。
“你们二人轻功都不如我,如果我要跑,你们连我影子都追不上。但是如今我带着这个小丫头,可就不一定了。不过我也没有要跟你们打的意思,而是要告诉你们,我跟你们的目标一样,我也是要进宫救谭言心。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宫里的事是蛊术。咱们三个大男人都不懂蛊,能救她的,只有小金鱼一人,所以你们别拦我。”
顾昭他们正在为此事忧愁,蛊术这个东西,除了谭言心所说的,还没人知道更多了,谁都没想到,金儿居然就是个会蛊术的人。
“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要伤害言心,白玉你可别忘了你对言心做过的事!”
“呸呸呸!本公子跟她之前的恩怨连谭言心自己都说一笔勾销了,再说了我做什么了?我碰到她了么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当初冲进来的黑衣人,你还说我!最后还不是都便宜你了么。我要是想伤害她,当初就不会去拿鬼煞草,没有我你治的好她么你!”
顾昭虽是心里清楚,白玉或许真的并无伤害谭言心的心,可是就他一开始意欲轻薄这事,在他心里就是怎么都无法原谅的。
金儿听着这二人争论,有些等不及了。
“哎呀!你们不是要救人么!顾大人,我来顾府不是为了别的,我其实就是想看看她的后背有没有一个花型的胎记,如果她真有那个胎记,她就是我亲堂姐。我现在很有把握,她就是我姐姐。如果她真是我姐姐,那你…你就是我姐夫。”
“花型胎记?”
顾昭一听到花型胎记这事眉间一耸,难道就是他所看到的,谭言心背后拿温度升高后就会出现的那个印记么?
南宫语博有太多的事情没听明白,“什么姐姐妹妹的?弟妹她娘不是早就死了,没有其他家人了么?怎么会有堂妹的?”
顾昭眼神微微一闪,没有回答南宫语博的问题,而是看向白玉与金儿二人收回了手中的剑。
“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我要跟你们一起进宫!”
南宫语博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一听到金儿可能是谭言心的妹妹,顿时来了好奇,要求一起前去。
深夜四人一起潜入皇宫,南宫语博一直有些不是滋味的望着被白玉搂着的金儿,可是无奈自己轻功确实跟这家伙差的太远,也只有他能有办法,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潜入皇宫,而丝毫不被人知道了。
“你真的能够知道宫里哪里有蛊?”
顾昭看着金儿一直努着鼻子好像在闻什么似得,有些半信半疑,蛊术难道靠闻可以闻得到么?
“当然!我身体里的可是金蚕水蛊,可以吞噬一切蛊虫毒物。这宫里的蛊对它来说都是腹中美食,这金蚕水蛊是个贪吃的家伙,所以我一闻就知道哪有蛊了。其实这个宁馨公主,很早就中了蛊术,是血虫蛊,还是对南宫少爷下的蛊。我猜测她的血虫蛊不仅没有被解,还被人刻意引发了,所以才会血肉内脏被从里面啃食干净,只剩下一层皮而已。”
“诶?给我下蛊?什么时候的事?我…我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当然不会有事了,上次她给你下蛊被我撞个正着,否则你就要被她骗走你的青龙玉了。”
“原来…是那次!”
当时的记忆,南宫语博已经剩下的不多,只知道醒来后就看到金儿在身边,却不知道金儿竟然是给自己解了蛊。
“血虫以处子的精血所长期饲养,如果给这血虫吃上五灵花再咬上哪个男子,血虫将女子精血渡入男子体内,血液交融后男子便会对这女子恋恋不舍,言听计从,以我们的话又叫做情蛊。但是这情蛊一下,若是男子蛊术一解或者爱上了别人,男子和这女子都会死于体内血虫的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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