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种田:丑夫宠妻夜夜忙 完结+番外 (爱吃肉肉)
“我回来了你怎么办?”杨湘湘笑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希望,我活出了你想要的样子么,现在你终于也有机会体验另一种人生,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接着只听她幽幽叹气,轻声说:“我之所以选择穿越回来,最大的原因就是担心老爸,害怕他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晚年丧女的悲痛。如今,有你替我照顾着,这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在现代社会,我已没有任何遗憾。所以,我可以很放心的去任何一个地方,我也不在乎我会魂归哪里,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无所谓。毕竟穿越回来是我的选择,带来的后果我也甘愿承担。”
“别这么说,事情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结果的。”杨香不愿见她如此悲观,她发现自从唐丑死了之后,杨湘湘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世事看淡,不争不抢,一切随缘,没有目标、没有希望,似乎任何事物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都不在乎。
她已经变得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杨湘湘了。
而杨湘湘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杨香睁开眼睛,身边却不见杨湘湘的身影。
她慌忙下床到处寻找,却是徒劳。
佣人和保镖都跑过来问她在找什么,但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蹲在泳池边,哭的不能自己。
心中有种预感,杨湘湘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
五年后
盛天王朝一直都流传着这样的谚语——东平熟,天下富
东平郡位于东海附近,有盛天王朝最大的平原,也是盛天王朝主要的粮食产区,五年前这里曾经爆发大规模的叛乱,后来在小王爷司徒元昊的带领下,与叛军日夜厮杀,整整拉锯了两年的时间,才将叛军击退消灭。
战后三年,经过朝廷的大力扶持,东平郡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商旅往来,人丁兴旺,已然成为仅次于京城的第二大城镇。
当年的叛军首领小侯爷司徒鸿战后被处以极刑,而司徒枫一家被处以流放之刑,夺去国姓,发配西南远离东海。
而叛军的另一股势力柳家,在朝廷反攻时一路向东撤退,投靠敌国。
有倭国保护,司徒元烈多次派人交涉无果,这件事便一直耽搁在这,三年的时间,柳毅从未踏出倭国一步,似乎就这么隐匿了。
表面上看,盛天王朝打赢了叛军,击退了趁乱想要分一杯羹的倭国,天下太平无风无浪。
但实际上,两国之间的暗中较量却从未停止过。
在这三年间,朝廷抓到的倭国细作不胜枚举,而朝廷派去倭国的细作也较前几年有所增加。
话说回东平郡,能够在战后三年恢复往日繁华,除了自身地理条件的优势和朝廷的大力扶持以外,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便是战后被朝廷派到东平郡的新任知府——秦一天。
秦大人临危受命,在东平郡百废待兴之时接下重任,他管理有方,亲民爱民,深受东平郡百姓的爱戴。
夜幕初上的东平郡,街上依旧热闹。
逛夜市、游船的百姓不在少数,由于地处沿海,商旅往来更是频繁,特别是位于东平郡城中最热闹最繁华的“醉今楼”在这几年已经成为商人应酬招待的不二之选。
醉今楼只是招牌上挂着的名字,而人们口口相传的还是习惯叫它“私人会所”。
这里一般百姓可是进不去的,里面的消费水平也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数目。
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有当官的,有做生意的,这些人无论平日有多繁忙,总会在固定的几天抽出时间来这醉今楼小聚一番,互通内幕,拉拢势力。
而醉今楼虽然有姑娘陪酒却不做皮肉生意,除了听曲喝茶,进来聚会的人最喜欢的便是打竹骨牌。
这种带着天价赌注的牌局是商贾的最爱,想要巴结哪位官爷,多输些银子算是变相送了礼,不算贿赂不犯法。
今日这牌局上来了一位新面孔,眉清目秀斯文俊秀,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
第四百六十九章 云公子
这富家少爷姓秋,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一坐到这牌桌上,几圈下来可把其他三家赢的底朝天,短短一个时辰,少说也有一千两入了他的口袋。
陈大河把剩下的银票全都押到了牌桌上,不服气的嚷着:“老子全押了!”
只见姓秋的那位少爷笑眯眯的把身前的银票也全都放到了牌桌上,礼貌斯文的说:“那小生也全押了吧。”
其余两位本就没投入多大的本钱,所以全押对他们来说反倒是一次翻身的机会。
洗牌、码牌、抓牌、打牌。
几轮之后,秋少爷抓到了绝张三条,还是那副斯文可爱的俊秀模样,眉眼弯弯把牌推到,“不好意思各位,自/摸三条。”
陈大河眼睛一直盯着牌桌呢秋少爷的那副牌,心中暗骂,你奶奶个鸡大腿的,赢了还在这假惺惺的说什么不好意思,真他娘的招人恨。
他低声询问身边伺候的人,“这油头粉面跟娘们似的秋少爷是谁介绍来的?”
小厮上前轻声说:“是金铺的孙公子。”
陈大河想了想,好像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所谓的孙公子,于是小声道:“去到三楼把云公子叫来,就说我陈大河输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小厮抿嘴偷笑,一路小跑着上三楼。
只见陈大河不怀好意的挑眉对秋公子说:“你小子有点本事,上来就把我们三家的银子都收走了。你等着,我找个人会会你。”
一炷香过后,前来支援的救兵带着一身香腻的脂粉味推门而入。
云公子穿着一身白色衣袍,贴身的设计让他纤细的腰肢明显,头戴一顶白玉发冠,五官清秀,气度不凡,就连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专门设计的,一步一姿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从容优雅,十分完美。
尽管他是这里的常客,但却依旧惹得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情不自禁的把视线移向他,仿佛他天生就带着令人瞩目的光环一般。
秋公子抬头看向门口处,也愣住了,目光紧锁在云公子的身形上,无法移开。
云公子倒是淡定,坐到陈大河的位置,纤细的手指轻扣桌面,闲适的问:“竹骨牌还是推牌九?”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秋公子这下倒是弱了下去,柔柔的低声呢喃,“你看你喜欢什么呢?”
云公子笑的温柔,双眼电波流转,轻挑眉眼道:“就来你喜欢的,如何?”
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透着几丝暧昧的语调和笑意,让这位秋公子的心一下子就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其余两人纯粹是凑手陪太子读书的,因此不计输赢。
云公子就拿着陈大河剩下的几锭碎银子下了注。
洗牌码牌,两人的指尖难免碰触在一起,秋公子的手心开始微微发汗,心跳也开始不如之前那般淡定了。
陈大河在云公子身后旁观,看到秋公子明显的慌乱,心里暗叹,乖乖个亲娘咧,情报果然没错,这个油头粉面娘们唧唧的小公子当真是有断袖之癖啊。
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打牌间,秋公子开始主动闲聊,“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云唐,在这里大家都习惯叫我云公子,本名倒是很少有人叫了。”云公子笑的温存。
秋公子满意的点头,“在下秋田浩,还请多指教。”
“好说好说。”云公子淡淡笑着,随后把手伸到秋公子面前,动作流畅娴熟,白嫩纤长的手指展开,一张九筒显现。
“秋公子,你要的牌。”他笑说。
秋田浩一愣,眼前的手指似乎都会勾人一样,让他心痒难耐。
他伸出手从他手里拿下那张牌,指尖接触时,他又一次心猿意马。
“多、多谢。”他拿过九筒,推倒了手里剩余的两张九筒,“碰。”
云公子收回手笑的别有深意。
秋田浩碰了之后便要打出一张牌,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明明是要看十三幺的,眼看着还有两张就成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碰了九筒?
这下可好,碰了九筒,手中的牌变成了一堆烂牌。
到底是年轻气盛,因为误碰了一张牌,便有些气急败坏,随后丢出一张九万。
“各位,不好意思,”云公子推掉手里的牌,“十三幺,胡九万。”
秋田浩目瞪口呆,看着云公子手里的十三幺牌面,愣住。
云公子浅笑,但眼底那耐人寻味的光芒却愈发黑亮。
要说在牌桌上,云公子自认没有人能赢的了他,依照秋田浩这样的水平,他甚至都不用“出老千”。
众人纷纷鼓掌,称赞云公子牌艺精湛,就连输了大钱的秋田浩都忍不住开口夸奖,钱么,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是的如何能够俘获眼前云公子的心。
云公子淡淡看着眼前一桌人,眼底透着一副常人难以察觉的冷漠,和发自内心的对周遭所有人的疏离和淡漠。
他或者说她,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她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灵魂会再次回到这个时空,再一次回到原主杨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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