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通敌叛国我不知道,王子会替我下结论,要么你走,要么你死——选!”
仆兰叶丝毫不受他恐吓,脸上的倨傲一丁点儿都没少。
“选…杀了她。”马夫一晃眼间,将林归晚虏到自己的面前,刀尖直直的对着她的脖子,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只要杀了这女人,一切都好办了。”
林归晚一时不察,被他拖了过去。短刀就在自己的面前。心里惊恐不安却又不得不镇定下来,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不廉耻。
林归晚大义凛然的闭上眼睛。
“你——放了她。”仆兰叶看着“绝望”的闭上眼睛的林归晚,心下有些慌张,怎么就一时大意被他掳了过去?
“哈哈哈哈,你看他吓得都闭上了眼睛,放心,我会快一点,不让你留任何痛苦。”马夫看着自己挟持的女子,张狂的笑起来。
“唔!”笑声忽然戛然而止,马夫捂着自己的下腹痛得脸成猪肝色,短刀自然也就落在地上。
林归晚警惕地拾起地上的短刀,飞快的退开离他三米远。
坏人真的是死于话多。
“你干了什么?”仆兰叶还在着急,有什么方法救她,却发现马夫自己一人,捂着小肚子疼得跪倒在地上。
“猴子偷桃,嘿嘿嘿。”林归晚“阴险”的笑了起来,量他金钟罩铁布衫,都怕这一套。
“你……”仆兰叶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这林归晚是个女人吗?竟敢摸男人那个地方?
面对着仆兰叶的欲言又止,林归晚大言不惭道:“都要命归西天了,我难道还在乎些面子?”
说的好像也是…仆兰叶扫了一眼地上疼得扭曲的马夫,不免心里有些想笑。
“喂,你要自己爬回去,还是我这把刀送你一程?”仆兰叶忍住笑意问着他。
“你别得意的太早,这他娘的真是个小娼妇…竟然敢抓爷爷下三路!”马夫脸色好了许多,颤巍巍站起来,凶狠的扫视着两个人。
“你才是娼妇,你全家都是娼妇!”林归晚黑着脸骂到:“仆兰叶,给姑奶奶将这个贼人给宰了。”
“是。”仆兰叶也看不惯这一种凌辱女人的男人,他死了正好没有人说出去省的回去再解释。
她嘴角弯起一抹寒冷的杀意,一瞬间就到马夫的面前,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等他开口,手起刀落,血喷涌而出。
死了的马夫脸上,圆睁着眼睛,似乎还带着不可置信。
“啊!”林归晚还是第一次亲眼见杀人,吓得喊叫出声,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她只不过说说而已,没有想过要杀人,充其量也就是胖,揍一顿罢了…真死了,被她一句话害死了?
“喊什么?胆小鬼。”仆兰叶像是没有看见地上的尸体一样,熟练的将他的头颅割下来,埋在沙子里,似乎在处理死了的牛羊似的。
林归晚看着这一幕,毛骨悚然起来赶紧背过身去:“你干嘛把他的头给割下来,怪瘆人的。”
“不将头割下来,万一王后找上门来,知道是我杀的,我岂不是麻烦大了?”
每个人的杀人手法都有所不同,王后派人来寻,怕是能摸到她这儿。
仆兰叶将头埋好,坐上马车,看着她:“不是要去边境,现在就去王子那边吧。”
“不是要说放我走?”林归晚不情不愿的坐上马车,气呼呼的问道。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这日子呀太刺激了,她的小心脏,怕是受不了。
“你是王子带回来的人,王子没说要放你回去,你什么时候都不能回去。”仆兰叶坐在马车前驾着马,往东南方向奔去。
她也不知大军在哪个地方,只是依稀知道位置,边走边说吧。
两个人驾着马车到天黑为止,终于看到了,似乎有军队的模样。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仆兰叶撩开帘子,对着她讲:“不要耍什么花样,这周围都是野狼,一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被撕得粉碎。”
“知道了,你去吧。”林归晚听着耳边隐隐约约狼的嚎叫声,当然不敢以身试险,她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小生命的。
“嗯,这是火折子,要是狼进来扑咬你,你就把马车点着。”仆兰叶从怀里翻了一个火折子扔给她,细心的嘱咐着。
这可是王子要她保护的人,她可不敢怠慢。
想想没有什么事了,仆兰叶飞速的掠过地面,往军营那边走,她像一只飞燕一般,轻功出神入化,直得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见仆兰叶彻底不见影子后,林归晚从怀中掏过自己的白玉簪闭上眼睛感应着。
空间已经孕育出蓝天白云,还有一颗像火球一般的悬挂穹空之上。
说是太阳,更接近火球,怕是还没有孕育成功。
田地更为广阔了,荔枝树已经成为荔枝林,红艳艳的荔枝挂在树上招摇着。
正好她有一些渴了伸手摘下一串荔枝,一边吃着一边等着。
等到林归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身上的果核果皮儿,全都捧着下了马车,埋在泥土里毁灭证据。
果然没过一会儿,仆兰叶飞跃的身影清晰了。
第183章 :掳人
“前面这是王子的军营,我们过去吧。”仆兰叶脸上隐约带着雀跃的神情。
“行。”林归晚不情不愿答应着,任由仆兰叶驾着马车往前赶。
这边林归晚被带到鲜卑王子拓跋楼的军营,那边陵游刚刚到了鲜卑王营的周围。
他瞅准一个落单的巡逻士兵,从地上拾起一颗小石子向他砸过去。
“什么人?”那士兵果然中计,挑着小灯笼,小心翼翼的向他走过去。
“唔…”陵游像一只鬼魅出现在他的身后,手脚利索的将他的脖子拧断,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带着迷茫的眼神倒在地上。
陵游利索的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自己换上。
挑着灯笼,慢慢混进王营。
王营守卫众多,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都挑着灯笼,警惕的巡视着周围。
陵游慢慢悠悠的巡着,查看这到底哪个,才是公主或是王妃娘娘的毡房。
现在才只不过刚进入夜晚,还有人出来走动着。
“你干什么,这可是公主要喝的奶酒。”一名小侍女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还好他能听懂几句鲜卑语。
这两波好像相撞了,撞傻了,公主侍女端的酒,撞她的一名侍女,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奶酒湿淋淋的泼了一托盘。
陵游慢慢的在她周围不断打着转儿,听着她说出鲜卑公主,到底在哪儿。
“再沏一杯不就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另一个侍女好像趾高气扬的样子,丝毫不在乎。
“你!”公主的侍女果然生气,可令一旁的随同拉着她劝着。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俩人事情告一段落,公主的侍女不甘心的只能又去拿奶酒。
陵游一直跟着她,看她某一个毡房里,拿出一瓶精致的玉壶。
急匆匆的往另一个方向赶着,陵游连忙跟在侍女的身后,从最南边,走到最东边的毡房里。
可那毡房一圈都有重兵把守,陵游想进去将公主不留痕迹的掳出来,根本不可能。
无奈陵游只能确认一下地方,匆匆离开这。
他毕竟不是鲜卑人,现在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万一到早上岂不露馅儿?
溜到最外面,陵游拖着那具被他杀死的尸体,往另一个山坡上疾奔而去。
他还在想着寻找王妃娘娘的消息,可是林归晚,已经到了鲜卑王子,拓跋楼的营帐里。
“你就住在这儿吧。”拓跋楼脸上挂着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睡这儿?你就不怕你的士兵说你行军途中,贪于女色?”
林归晚其实并不想和他又睡在一个位置,明明仆兰叶也是个姑娘,他俩可以分到一个营帐里呀,正好仆兰叶又会武功,又能保护她,不受其他士兵的骚扰。
“你放心,我们鲜卑兵很豪放的。”
说完之后,拓跋楼还暧昧的向她眨了眨眼。
林归晚被惊出一身恶寒,搓了搓胳膊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拐弯抹角了:“我要和仆兰叶住在一起。”
“行吧。”这次拓跋楼竟然大方的答应了,倒是让林归晚有些吃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人脑子转过弯来了?
“你待在本王子身旁,让本王子想忍不住吃掉你。”
“行了行了,别说了,赶紧给我们两个支个营帐吧。”
林归晚不听他暧昧的话语,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
看到林归晚只是不断闪躲,丝毫没有小女儿的娇羞之态。拓跋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到什么时候,她才会睁眼看看自己啊?
封喻川有什么好的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还很狡诈,丝毫不如他光明磊落。
“叶,将夫人带到你的营帐去。”
“是。”仆兰叶答应着,可林归晚好似听到了一些不情愿的意味?
不过现在都那么累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还是好好躺着睡觉吧。
林归晚随便收拾了一番,不安心的摸了摸怀中的白玉簪子,幸好她晚上也将它扎在头上,宝物不都是需要温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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