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章 魔尊,节操呢?(30)
她对钱有着极度的喜欢,也不过是因为曾经她刚来中原时,懵懂不知,因着钱的问题,吃过很多亏,甚至差点饿死。
“可再相见,你却忘了我了,我很想在你身上下禁蛊,让你成为我的奴隶,惩罚你,”许之芩眸光悠远,苦笑讽刺地呢喃,“我终究是不忍心。”
甚至见到他,她就本能的心软,总是想着帮他,她鄙夷自己的傻,故意地去勾引他,就是要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此时,她看着他紧皱眉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眸中划过一丝凝重心疼,拿起手帕,帮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许之芩轻叹一声,算了,就当是她上辈子欠这个混账的吧。
……
黄昏日下,天幕渐渐黑沉了下来,明月缓缓升起,带来了一丝光亮。
景子晏醒来的时候,后脑勺很是疼痛,可见下午许之芩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来,却发现房间有其他人的气息,眸光倏而警惕,转头,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靠在桌子小憩。
景子晏怔了怔,他掀开被子,轻轻步下床,看着她撑着侧脸、闭着眼睛睡得安稳,他怔了怔,昏黄油灯下,她眉目如画,是他平生仅见的美艳。
而且,景子晏总觉得她的眉眼很熟悉,似曾相识,可他的脑海中确实没有这个女子的丝毫记忆。
景子晏低头捏着眉心,却忽然,她白璧无瑕的皓腕上,那一串紫色水晶手链让他身子突然紧绷。
“我听说紫色水晶也是爱的守护石……”
景子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一幕景象,还有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子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是什么呢?
到底他遗忘了什么?
她又是谁?
景子晏头又开始隐隐作疼了,他退后一步,却不小心碰到了水盆。
哐当!
水盆摔在地上的声音,让景子晏脑海中那些迷迷糊糊的记忆又再次消散,也惊醒了许之芩。
她睁开眼,见到景子晏低身去拿水盆,眸光有些迷茫,有瞬间她想冲过去抱住他。
可她终究不是十年前那个单纯冲动、喜怒哀乐都在脸上的许之芩了,她垂眸,敛下眸中的情绪,起身,勾唇一笑,又是那位美艳无双的老板娘。
“醒了?”
景子晏将水盆放回架子上,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吵到你了。”
老板娘青葱如玉的手指勾起一抹发丝,妖娆一笑,“倒是不知美人公子已经活得腻了,想柱子结束性命呢,但老板娘我向来怜香惜玉,可不舍得美人公子脑袋开个花,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毁了呢。”
景子晏脸一红,眸中划过尴尬,“惭愧,只是在下并不是要轻生,不过,还是多谢老板娘的出手相救。”
许之芩:“……”
木头桩子一个,一点情趣都没有,老板娘再次吐槽了一下自己当初的眼光。
许之芩重新坐了回去,打开羽扇,轻轻扇动,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美人公子是神医吧。”
景子晏走到桌前,给许之芩倒了一杯茶,淡笑道;“神医不敢当,只会点歧黄之术。”
许之芩转眸看向恢复谦谦君子的某人,“你这个头疼是老毛病了?”
“这个,”景子晏眉心微拧,也不知该怎么说,沉默一会儿,“先前,偶尔是会有些刺疼,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以为是太过疲乏所致,只是不知最近为何,情况似有些加重了。”
许之芩就差翻个白眼给他,这货说话还是这样,文绉绉的,而且,这哪是有些,都差点要拿脑袋去撞柱子了,不过这点,她也不想给他去纠结那么多。
“你自己诊断不出自己的病情吗?”
“惭愧,”说到这,景子晏心中也疑惑万千,他的医术虽不是出神入化,那也不算差,可偏偏他就是找不出自己的病因,这个头疼的毛病也来得很是奇怪。
许之芩摇着羽扇的手微顿,眸光一闪而过的沉重,他的医术她是知道的,再是疑难的病症他都不会诊断不出,而蛊毒她也能发现,可这两者都不是,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之芩脑海中划过什么,心沉下,若是她想的那样,对方心思之险恶,可见一斑。
只是到底如何,或许那位可能会知道一些,不过此时她还要弄清楚一件事。
“医者不自医,美人公子也不必太过纠结,不过,”许之芩身体一歪,倒在他怀中,抬眸看着他,美目流转间,波光盈盈,媚惑一笑,“今日算是我救了你一命,那你的命就是我的哦。”
景子晏也不知是因着身体还没恢复还是许之芩的动作太快了,还没反应过来时,怀中便多了一具柔软的身体,一时间,景神医怔住了,灵魂差点出窍了。
待反应过来,景子晏手脚都是僵硬的,完全不知道放哪里好,他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姑……姑娘,男女……男女有别。”
许之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嗯?怎么?美人公子是要赖账不成?”
景子晏身体僵硬如石,他是推开她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一时间也不会的该怎么办了。
而且萦绕在他鼻尖的不是浓郁的胭脂香气,反而是栀子花的淡淡清香,似曾相识,这让他头又隐隐作痛,脑海中似划过一丝断断续续的画面。
景子晏也不知为何,居然伸手抱住了许之芩,低头看着他,“姑娘,我们是不是认识?”
第1182章 魔尊,节操呢?(31)
许之芩身体一僵,妖娆的美目中掀起波澜,笑意凝固在脸上。
一时间,房间静谧一片,两人凝视着彼此,他心动的同时,脑海中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她心酸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期待,其实他还是没有把她彻底遗忘的是不是?
许久,景子晏眸光忽而有些悠远,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她美丽的容颜,脑海中浮现山间树林间,一个穿着异服的女子笑靥如花。
那朦胧的身影好似梦中出现了几次,却每次一醒来他都忘记,可此时,他看着她,不知不觉梦中的容颜与之重合上,不自觉地轻轻呢喃:“芩儿……”
一滴眼泪从许之芩的眸中滑落,十年了,她等这一句呼唤等了十年了,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女子只有一个十年的花样年华啊!
她也曾问自己值得吗?也曾厌弃自己的死脑筋,可心之所至,她又能如何?
景子晏见她哭了,一时间慌乱不已,心突然难受至极,指尖轻轻颤动,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安慰她,却只是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又紧张地重复道:“芩儿,莫哭,莫哭……”
然而,景子晏越说,许之芩眼泪却越发控制不住,他越发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每一滴眼泪,似滴在他心上,烫得他的心很疼。
景子晏眉心紧紧拧着,要不是他怀中坐着她,估摸要起来到处走了。
只是怀中的女子似乎是水做的,眼泪若断了线的珍珠,让他心疼至极,而向来君子又死脑筋的景子晏却忽而低头,唇瓣轻颤地吻去她眼中的泪水。
“师兄……”
嘭,程菲儿连敲门都没有,直接推门闯进来,只是满脸的怒火嫉妒在见到景子晏抱着客栈那位美艳的老板娘卿卿我我时完全愣住了。
随即火气更大,“你们在做什么?”
景子晏是师父留给她的护卫奴隶,责任就是要来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的,现在他居然敢背着他,和顺风客栈这个妖女亲热,程菲儿觉得景子晏这是在背叛她,一时面色那个狰狞。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居然敢勾引我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景子晏被程菲儿的动静惊醒,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他尴尬难为情得要命,却也没有直接把许之芩给推开,而是抱着她起身,才将她放开。
只是他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到程菲儿恶意辱骂许之芩,心中瞬间浮现怒火,声线依旧温润,可看向程菲儿的眸光却带着冷意,“师妹,你有事吗?”
连解释都懒了,可见景子晏对那个脑残货骂许之芩的不满。
可也正是如此,程菲儿脸色更加狰狞,指着景子晏,跟泼妇没什么区别,尖声叫道:“景子晏,你居然敢为了这个淫娃荡妇跟我生分?难道你忘了师父临死前要你好好照顾、保护我的事情吗?莫非,你要跟帝朝辞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样,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吗?”
景子晏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时,他身边的许之芩身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让本来安静的屋子更加的寂静,也把程菲儿给扇懵了。
程菲儿反应过来,捂着脸,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抬手一把弯刀就要要了许之芩的命。
呵,许之芩美目中划过讽刺,扇子转了一个弧度,挡住了程菲儿的攻击,还直接将她给扇到一旁的墙上。
程菲儿被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疼得她差点说不出话,然这家伙那就是个脑缺的,智商已经作废了,到了现在,她嘴巴还特别的硬,甚至还颐指气使,气焰那个嚣张,也不知道天道怎么弄出这么一个极品的恶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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