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干嘛?
“找你的男人啊。”关嬷嬷瞪着邱秋道:“成了亲了还天各一方,那什么时候还能抱上娃、”
“娘,您受了什么刺激了?”居然是催生的,这是婆婆才干的事,娘家妈也来过问吗。
“今天看着那一群的孩子,个个都挺好玩的。”关嬷嬷也没有掩饰:“我就想着啊,这人还是什么时候该干嘛就干嘛,你都老大不小了,这个年龄生娃已经算高龄了,你还不着急吗?”
“娘,生孩子的事是看缘份的。”邱秋愣了一下,国家提倡晚婚晚育,不到三十岁还算不上高龄吧,没对,这是在古代,从十五岁嫁人开始生,一直生到四十多岁才算完事。据闻有些老幺和老大的儿子同岁,老娘和闺女一起坐月子。
“缘你个头啊。”关嬷嬷很想敲她的脑袋来看看都装的什么东西:“阿风是守城边将,脱不了身,可是你不一样啊,上面又没有婆婆压制,你想去哪就去哪,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云中郡你在这儿瞎折腾什么、”
赚钱的事在关嬷嬷眼里居然成了瞎折腾。
除了她老娘视金钱如粪土再也没有谁了吧。
“娘,等我将赌坊的事理顺了就去。”到时候真的无事可干就要找点事干,或许生娃才是终极目标吧。
唉,为什么女人就跳不出生娃这个恶梦圈呢。
她从心底是抗拒的,皆因为这个时代医疗技术不发达,生孩子风险太大。
“随你了。”脚长在邱秋的身上,关嬷嬷最后也没有办法。
她甚至在心里对欧阳老将军夫妇说对不起,这个媳妇掉进了钱眼里。
赌坊没钱?
这话邱秋就不信了。
帐面一翻,亏空了一半。
“东家,老东家没给您说我们的用途吗?”寿伯对邱秋还算是恭敬,但是有一点不满意,就是邱秋一来就查帐本。
“知道啊,说了的。”这个赌坊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扯大旗唱大戏,背地里干着探子的生意。
那是以前啊,以前据闻关嬷嬷养了不少这样的人,为的就是打探消息。
“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改变改变了。”现在这个赌场是一个两层楼的建筑物,地理位置不占优势。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沾赌都是靠着边缘上的。偏僻一点的位置更安静,打起架来场子也能扯得开。
邱秋一想到赌就觉得会有打架的风险。
问过赌场的人员配置后发现打架的好手倒是不缺,缺的就是一个会摇色子的人。
这个所谓的会,那就是出老千。
无商不奸,无赌不千。
不出老千怎么也发不了财。
邱秋其实是有点反对出老千的,要赌也得光明正大,牌桌子上比点子大,光明磊落的多好啊。
就这么一个色子押大押小,实在是不太好玩。
邱秋觉得小赌怡情,大赌伤人。
虽然赌场是很赚钱的行当,但是她也不想因为这个赌场的存在就让人家破人亡。
“东家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估计我们这个赌坊也就该关门了。”寿伯淡淡说道:“我们赌坊的门打开,不管三教九流都可以来,他们玩得高兴我们收钱,就这么一回事。您一怕人家欠帐太多家破人亡,又不让出老千,东家,我们的钱从何而赚?”
要找一个会摇色子的人其实也简单,就是出高价去挖一个墙角回来。
“不好不好,让我想想,一定会找到折中的办法。”邱秋了解了情况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出老千被那种有本事的人逮着了那就是砸牌子的借口了。
邱秋不想今天辛辛苦苦建起来的作坊明天就被砸。
要防着被砸,最好的办法就是站在第三方。
对,邱秋想起了现代茶楼作坊打牌的情况。
只收茶水牌钱,你们的输赢和自己无关。
听说邱秋的玩牌方法后寿伯皱了皱眉头。
哪有这种玩法。
第二百七十二章发财途径
“玩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邱秋算是茅塞顿开了:“麻将、扑克都行,就让他们自己玩,我们按人头收茶水钱。出了大满贯的时候就吃点喜钱。”
这些东西寿伯表示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不要紧,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指点去干。
邱秋画出麻将的样式,让找木头去雕刻。
扑克也好办,一些纸张就能制定。
赌坊的新工具制好后,邱秋又将具体的玩法教给了寿伯。
“这个东西,三个人可以玩,四个人也可以玩。”邱秋道:“扑克就更好办了,要是斗地主三个人可以四个人也行;要是扎金花斗牛牛扯马股,七八个人都不在话下……”
这确定是将军夫人吗?
寿伯觉得自己在赌界汇了那么多年怎么都不知道这些玩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老手啊。
“老手谈不上,只不过是耳儒目染,懂了那么一点点。”生在一个爱打牌的家庭,邱秋的牌技是从小学就开始的。
那时候奶奶被人称为了苏麻将,姓苏,爱将麻将,每打必输,所以,在邱秋的耳朵里就是输麻将了。
输多了她会心疼,于是就不太想出去玩。
可是做不到金盆洗手,周末的时候就拉着自己陪着练手。
老妈和老爸也很开明,还说适当的玩玩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
就这样,她的麻将技能比解题还熟。
更让她没料到的是,上班后还会有业务麻将要打。
主管听说她是麻协高手后就经常拉上她去打业务麻将。
那可是真正的要考技术的,上家要什么牌下家缺什么心里都有数。对方是你有求的人,那么就送牌过去啊。
一牌出,对方杠,回头还来个杠上花,大赢一把,心情大好,业务也就好谈。
边打麻将边谈业务,最后对方钱赢了,自己任务也完成了,皆大欢喜不亦乐乎。
“禄伯,这打麻将啊可以开动脑筋活动筋骨。”邱秋觉得自己一定是天才,能将现代的娱乐植入到古代来,要是有个汽车飞机什么的那她完全就可以享受现代生活感了。
禄伯听邱秋说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赌还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成,那我们听您的,试试能不能改改。”别的也就算了,禄伯对那扯马股还挺有兴趣的。发五张牌任三张凑整数,余下的就是比点子大。而且这玩意儿还要讲究硬凑软凑,人少可以玩,人多还可以玩,最主要一点:比那个什么麻将要简单。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邱秋自编自演玩一会儿牌,感觉挺愉快:“禄伯,将咱这个赌坊的招牌改一改。”
动不动就是赌,多没有情调。
人现在哪怕是赌也会说是聚会联系感情。
名字一改性质就变了
邱秋将赌坊名字改为了有缘茶楼。
“休闲娱乐。”邱秋道:“大家一来不是一定要赢个盆满钵满,也不会输得红脸,玩小一点,玩久一点,边玩边联络感情,你好我好大家好。”
“好,我明白了。”寿伯点了点头,如此以来打手都不用了。
因为邱秋定义的打牌最好是熟人之间来。
外人也有可能,三缺一什么的只抓一个来顶缸。
当然,邱秋知道人总是很聪明,有些会钻空子。
要做假的永远都会做假,但她推出这个玩法估计短时间内还没有那高智商能搞定。
让邱秋大感意外的事,寿伯让人做的麻将太有艺术感了。
每一个牌都精雕细琢,摸到手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特别是幺鸡看起来栩栩如生,简直就是一只鸡捏在手上了。
这古代的人啊,智慧真的是不敢小觑。
有缘茶楼生意开张的那一天是免费来玩。
那些个赌鬼听说有免费的茶喝,还能玩牌自然就跑了来。
结果,彻底成了寿伯学徒。
会打牌的人都不是傻子,一点就通,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茶楼二十张桌子张张爆满。
按照邱秋的说法,一个人收一两银子的茶水钱,二十张桌子的收益可不是小钱。
“东家,今天是免费的。”寿伯有点担心明天就没人来玩了,他对雅间里坐着的邱秋道:“就不知道他们玩了明天会不会还来。”
“当然会!”赌博赌博,越财越薄,邱秋想着自己不开茶楼,这些个赌鬼也会去别的赌场,钱总是要输出去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少输一点,在茶楼里面玩总比去赌场大把大把下注要慢。
“我觉得这个牌好玩。”有人高声说道:“能不能输钱还要看运气和牌技,嗯,有意思,挺好的。”
那是当然,打麻将还真的是要记要算,左右是一百零八章,记性好也能派上用场。
据言现代已经有了麻将竞技,听说还有比赛,只不过,邱秋还没有去参加。相对于这种简单的脑力劳动。她更喜欢运动,比如各种流汗酣畅淋漓的体育比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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