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 完结+番外 (蒲结酒邀歌)
眼下她也没心思难为铛儿,只好好声好气地求这石大夫道:“所谓医者父母心,石大夫可好暂时放下身份,来都来了,先给这丫鬟看上一看吧。人伤得属实严重,一直昏迷着,还发着高烧,怕是多耽误一会儿,人就多一分危险。石大夫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这石大夫却当真冷硬心肠,道:“恕难从命,四皇子妃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皱了皱眉头,瞧着那石大夫眼里当真没有半点不忍,知道再劝也是无果,便最后问道:“那不知石大夫可否给留一些麻药。”
石大夫好歹没有拒绝她的这一请求。放下了两副麻药后则是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铛儿……”铛儿本欲相送,被她叫住了。那石大夫也认得路,便是继续自己向外走去,也不用人送了。
“铛儿知错,还请正妃主子责罚。”铛儿一听到她唤便立即又一次认错道。
她摆了摆手,吩咐道:“你快去百草堂请张大夫来。”
铛儿见她不说责罚,松了一口气,应道:“是。”
“等等。”她又叫住了铛儿,道,“你问问张大夫可有教导些女学徒出来了,最好也带上一位同来。”
“是。”铛儿又松了一口气,这才赶忙跑着去了,狠怕再被她叫住,就要被责罚了一般。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桌上那两幅麻药,脑筋一抽,差点凑到鼻子尖闻了闻。
还是知书一把拦住了她,惊道:“主子你这是要干嘛?”
“啊!”她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冲着知书笑了笑,道,“我傻了,我是想试试这药的效果如何来着。还好你拦住了我,不然我把自己迷晕了过去可就糟了。”
知书、梨子和梅子听了她这话,顿时是啼笑皆非。真亏了她还主动承认自己傻了。嗨呀!
她不怕自个儿叫三个丫鬟笑话了,只在乎着一点,问道:“你们谁见过这种麻药吗?我瞧不出,是给人捂在口鼻上用的,还是敷在患处上就可以局部麻醉的?”
知书从她手中接过麻药,仔细看了看,这是两个巴掌大的布包,里头严实地塞着些草药,道:“似乎是给人捂在口鼻上用的。”
她皱了皱眉头,立即向屋外望了望,却早就不见了那石大夫的踪影。人都已经是昏迷着的了,那石大夫也不想想她要麻药是要做什么,就给了这种麻药。唉!也怪她没有把话说清楚吧。
她想了想,问道:“若是我们把里头的草药掏出来,不知道给屏儿敷在伤口上有没有效果?”
三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眼里头都没个答案。唯有……
“试试吧。”知书说着,从浴桶旁取来了剪刀,剪刀有些脏,便随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之后剪开了布包。
看着里头的干草,她想了想,阻止了三个丫鬟直接敷到屏儿的腿上尝试,道:“给我一些。”
知书依言递给了她一小把,她便把那些干草敷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三个丫鬟不解的目光,她笑道:“我先用手臂试试,若是没有效果,感觉只是把这些干燥的药草敷在屏儿的腿上,她都会疼,太可怜了。”
三个丫鬟恍然大悟,也是心疼屏儿,立即收回了手。可是,看着自己手心里抓着的药草,梅子傻呆呆地嘟囔了一句,“没有受伤的地方碰到了也会有效吗?那我们直接用手抓着,手是不是也会麻掉啦?”
第五十八章 医者父母心(三)
“呃!”她一愣,傻呆呆地看了看敷在手臂上的干草,又看了看她们,最后道:“那你们的手有觉得麻吗?”
三个丫鬟还真仔细地感受了一下,答道:“好像有一点。/没有。”
只有梨子的答案不同,大家便都看向了她。
梨子有些不好意思,又仔细感受了一下,支吾道:“又好像没有。”
她最先明白了过来,一边把手上的草药都取了下来,一边骂道:“你不是因为草药手麻,是胆子小怕的吧。”
梨子的脸顿时一红,倒是叫她因为害怕而惨白的小脸添了些血色。
事实证明,这些草药敷在皮肤上一点效果都没有。
知书提议道:“不然我们还是把这药捂在屏儿的口鼻上?这药看来是军用的麻药,军营里的士官受了再重的伤,只要用这药迷晕过去,处理起伤口就不觉着疼了。现在屏儿只是昏迷了过去,昏得还不踏实,能感受到疼痛……”
她摆了摆手,没要知书继续说下去,道:“不可。屏儿现在的状态非常虚弱,就怕真把人迷晕了过去,再醒不过来。”
知书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想来,昏迷的屏儿正是因为还能感受到蛆虫啃咬的疼痛,这才是一直刺激着她,没有彻底昏死过去。时不时的疼痛,反倒是保住了屏儿一条命。现在蛆虫被她们抓干净了,屏儿踏实了许多,气息却也更弱了。现在她们只是想要帮屏儿把伤处彻底清理干净,犯不上冒这个险。
“还是等张大夫来了再说吧。”她最后如此道。
梨子和梅子便把剪开的麻药包收拾了一下,想了想没有丢掉,而是先收到了一旁的柜子里。再看了看浴桶那边的狼藉,两个丫鬟便也去收拾了。虽然不急于一时,两个丫鬟可能也是心里着急又闲不下来,无法做到像她和知书一样只静静地守在屏儿床前。
不多时,江郎便领着张大夫回来。原来之前江郎走到院内,被丌晴拉住,知道里头的屏儿可能衣不附体,便是也等在了院子里。过了一会儿,见那石大夫先是拂袖而去,之后铛儿也是匆匆出来就向外跑去。江郎便拉住了铛儿,一问之下明白了究竟,便是代替铛儿跑去找张大夫了。他跑得快些,丌晴还是留下随时给里头有个照应。
一进入屋子,张大夫也是因为屋内的恶臭下意识地掩了掩口鼻,但人皱了皱眉头不退反进,更加紧了脚步,几步来到了床前。
坐在床沿的她给张大夫让了让位置,张大夫便立即开始给屏儿诊脉。
“呼……呼……”听着张大夫那仓促赶来很是疲累又因为恶臭而不得不有些迟缓的呼气声,她和知书对视一笑。
真正的医者父母心便是张大夫这样的吧。
她瞅了瞅门口,等张大夫松开手来,便问道:“张爷爷,不是叫你带个女医过来吗?”
张大夫看都没看她,嚷道:“叫小方子去叫了,不在医馆里,一会儿就来。”说着,张大夫稍稍掀开了棉被一些,给屏儿看了看肩头的伤势,问道:“身体上还有几处这样的伤口?”
她想了想,如实道:“两条手臂和后背上都有几条鞭打的伤痕,我们先头已经先用温水给她清理过了,原本上头都有淤血化脓。这几处伤还不算严重,最严重的是屏儿遭受了陈娇儿的毒打,吓得失禁,为了保命慌忙之间躲进那小厨房把自己关起来时恰巧又有月事在身。这污秽之物这几日一只捂在裤子上,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昏迷了,叫苍蝇在上头下了蛋,生出了许多蛆虫。那些蛆虫把屏儿大腿根都啃了,伤势看起来很严重。我们已经把那些蛆虫抓干净,但想清理一番,屏儿却还怕疼,便是想等张爷爷你来了,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或许,有可以敷在患处致使局部麻醉的药给屏儿敷上,那些赃污还是要尽快清理干净的好。”
张大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是该尽快清理干净,但最好还是不要用水。梨子……”张大夫一唤之下,抬头才是看清身旁的丫鬟不是梨子,梨子和梅子正在那头清理浴桶,虽然也不面生,但一时间张大夫没有记起知书的名字,便是道,“你去取些酒来。”
“唉。”知书应了一声便跑着去了。
“那是知书,四皇子书房的丫鬟。”她提醒了张大夫一句。
“哦,对,知书。”张大夫笑了笑,问道:“怎的,那丫鬟不是挺重要的,只在书房里伺候,这会儿居然跑到你屋里干这些脏累的活计。四皇子对你不错?”
她支吾道:“还行吧。”像是故意要转移话题,她跑到门口对丌晴道:“丌晴你去院门口守着,张大夫还有个女医徒会过来,你去迎一迎。”
“是。”丌晴便立即跑了出去,看样子是干脆要跑到府邸大门去等。
“怎么样?张爷爷那女徒弟的医术可能应付屏儿的伤势了?”她是真正关心地问道。
张大夫便也不再过问她和应昊的事情,道:“放心吧。医馆里原本也还有二三女徒在,但只教了她们足底穴位。这一位就不同了,所以才是特意叫小方子去请。”
不一会儿,还是知书先取了酒回来。
张大夫从医箱里掏出了些棕黄色的药粉洒了进去,才是吩咐道:“我先出去,你们用这药酒给屏儿擦擦干净。”
“疼……”她原本以为张大夫洒在酒中的药粉便是麻药了,谁知一给屏儿擦拭,屏儿又呓语着唤疼。
外头张大夫也是临时又冲里头叫道:“哎呀,瞧我这脑子。你们出来一个,我这有麻药,你们先给她敷上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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