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 完结+番外 (蒲结酒邀歌)
有一个大帅哥,又是堂堂一个皇子……不,抛开这些都不说,就只是一个名为“夫君”的男人,能如此对自己,又有哪个女孩儿会不感动?
也许,当初虽然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意愿,但她真的嫁对了也说不定?
这时,应昊睁开眼来,她下意识地收起了那略带粉红色的表情,很是严肃地问他道:“怎么样?你好些了吗?”
“恩。”应昊简短地应了她一声。
她看着,他的目光确实清明了许多。也许是猛然沾了冷水,使他的脑筋恢复了些清明。
这时,岸边人群的嘈杂才是闯入了他们的耳中。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一些热心的人向前迎了几步,欲帮手将他们从湖里拉上岸来。
应昊却自己知道,他的脑筋只是短暂地恢复了清明,口舌的燥热却还没有散去,不知这份清醒又能维持多久。应昊无暇理会那些好些人,再次紧了紧手臂,抱紧她,猛然跳出水外,只在岸边一点地,便高高地跃过人群。
因为应昊的裤子可是湿透的。他在人群上方掠过,好多湖水都落到了下方人的脑袋上,惊得他们尖叫连连。有些男子气愤自己心爱的姑娘被应昊淋了湖水,想要叫住他,一转身却哪里还见他们的踪影。
“嗟!真倒霉!”他们也只能如此抱怨着。焰火就快开始燃放,他们大多不懂武功,也是自知追不上那两人。
她瞧着,应昊一路抱着她是奔着张大夫那头去呢。这个时候她才是想起来,赶忙往应昊的耳旁凑了凑,还有些支吾地道:“那个,不用去看医生了啦。其实我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就是……”
应昊稍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脚步没有停顿。
她只好一不做二休,在他耳旁大叫道:“我说我没事啊,我只是好像突然来了月事,这才肚子疼的……”
他猛地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自动消音。然后她才是也回瞪了她一眼。他干嘛要这么凶地瞪她?就因为她没有早点说?嘛!她也是想说,在湖心又没有办法料理这个,反正他已经抱着她飞出来了,她肚子这么痛,也不想再勉强去看那场焰火,干脆叫他送她回家的好……
家啊。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接受了四皇子府是自己的家了呢?
他说怎么觉着下面那只手感觉特别温热,那种温热好像还有点湿。早先他还以为是她疼得已经浑身冒着冷汗。原来……那都是她的月红不成?他这身冰蚕长衫可是叫她糟蹋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干净……
其实,知道了她肚子疼的原因原来只是因为突然来了月事,他心下是松了一口气的。但他抱着她奔向医馆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跑着跑着,眉头还越发地紧皱起来。
她心里嘀咕着几句,最后到底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再抬起头,她本是想向他说几句好话,谢谢他。谁知,这一抬头,她竟看到他依然瞪着双眼……虽然他已经不是在瞪着她了,而是直挺挺地瞪着前面的路,这就已经够吓人的了。重点是,他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先头他的双眼就已经充满了血丝吗?他的眼睛这么红,还瞪得这么大,转都不转地直盯着前面,真的很吓人喂!
“应……应昊,你……”
无论她再说什么,他已经不再理会她。她这才真的觉出他的状态太不对了,好像不是醉酒那么简单。于是她也理解了,先不说她的肚子有没有事。应昊现在是硬挺着往张大夫的医馆冲,也是为了看看他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啊。
她不再说话,时而留意到他的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体贴地抬起手为他擦了擦。时而感受到他抱着他的双手似乎有些颤抖,抬头便看到他的嘴唇不知何时紫青紫青的,也在哆嗦着。她没有办法,为了帮他的两手省点力气,只有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并张口在他的颈项上呼了几口热气。她以为,他是因为下半身湿着,冷得,想帮他暖暖。
该死!
“该死!该死!”
应昊目眦欲裂地通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医馆紧闭的大门,那上头还贴了张搞事,今儿张大夫居然也带着全家去情人湖畔看焰火了,今儿不接急诊。这才是引出了应昊的第二声“该死!”那第一声却是因为……
“陈珍儿,你可知道你在玩火?”第一声分明是因为她在他颈项呼的那几口热气,他一边躲了躲,一边咒骂出的。眼下医馆的大门紧闭,应昊也是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才是沙哑这嗓音冲着她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她怎么玩火了?她明明是好心帮他……啊!
她猛地从他的目光中明白过来了点什么,顿时是老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怎么会?她才不信是因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过了半响,她依然低着头,嗫嚅道:“应昊,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家吧。老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不是?”
她话音未落,应昊实际上也是想到了这点,已经抱着她再次飞身而起。别说,咒骂了那几声,他倒是觉着脑子又清醒了片刻。也许是因为某个地方,因她在他颈项呼的那几口热气,瞬间充血到有些阵阵疼痛,是那份胀痛感叫他反倒更理智了些吧。
而且听到她唤他们的府邸是“家”,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字,竟让他心底里有些暖。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她回家,然后……
第五十六章 奖金一个亿(十八)
“砰!”他一把将她丢到床上,这一下可够狠,毫不怜香惜玉。
“啊!好疼!”她一边哀嚎着,一边立即翻身下床。好在这阵子她床上还备着好几床棉被,也不知他是不是留心了些,是把她丢到了那些棉被上。只是她一不小心脚后跟踢到了床尾上,才是痛呼了一声,也并不算他伤到了她吧。她急着翻身起来,是顾虑着,怕月红蹭满床。当然,还有一点,她也是怕应昊……
“咦?”谁知,她一抬头却已经不见了应昊的身影。她一愣之下顿时对自己是啼笑皆非。她来了月事,他还能对她怎么样了?好像她心里头还很期待他会对她怎么样似的。
很快回过神来,她便赶忙关上了门,自己翻出了换洗的衣衫和棉裤,一边料理着自己,她一边又忧心起他的状况来。瞧着他那状态实在糟糕,一部分可能是因为酒醉,却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什么药?肯定是有催情的作用……又是什么人?怎么下的?这一整天他们都在一起,尤其是吃喝都是同样的,为何只有他一人中招?她一时间实在想不通。
唉——等她换好了衣衫,往床上一看,顶上头的那层棉被果然沾了红,谁叫她换下来的那条裙子后头都湿透了呢。一边将那床棉被先从床上取下来,她这才脸一红,想到怕不是应昊刚刚抱着她,袖子也是沾满了这些污秽吧。哎呀,真是丢脸!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能去了哪里?抬头望向门口,丢脸的羞怯心情很快就又被忧心所取代。偏偏这个时候张大夫也不在医馆里,情人湖畔人山人海的,想找见他怕也是难如大海捞针。啊!虽然是这个时候了,宫里头总该有值班的太医吧?
“哎呦!”腹部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生生止住了她欲推开门出去的脚步。她的月事明明还要晚几天的,怎么就突然提前了呢?早知道她先头就不贪凉,喝那么多冰的玉露酒了。这下遭殃可都是她自找的。张大夫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叫她月事前后不可贪凉饮用冰水的。
唉——若不是腹痛难忍,她真想出去找找看,看看他是不是回了自己屋子,怎么样了。眼下梨子他们还在船上没有回来,她屋子里头也没个人可以吩咐,就是找个人代她去看看都不行。她只有先躺回了床上,一边给自己揉着肚子,一边心里头还平白地忧心着他。
这头,应昊确实咬紧了牙关,先冲回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他是直直撞开了门,差点人就栽倒在了地面上。此时的他已经眼前阵阵发花、发红,看到的一切都越来越不真楚,统统都染上了一层染血般的颜色,更是感到头上脚下,分不太清左右,全然是凭着最后的一丝意志力,抓住了进首的桌沿才是先勉强稳住了身形。用力地摇头再摇头,眼前却越发花得厉害。究竟是什么人,如何找到机会给他下的药?
应昊在来时的路上就想到了这一点。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分明不是醉酒那么简单。在头脑阵阵发晕的同时,更强烈的渴望是她……或者说任何女人。只是在他发作的时候刚好怀中是她吧?他喜爱她,所以她对他有吸引力,但也不至于要他发狂的程度。想来……
不行,脑子实在太晕了,他已经无法再思考更多。最后关头他勉强想到了什么,便松开了桌沿,一路跌跌撞撞地向卧室后身走去。
好在白天他急忙沐浴去见她,一池子水已经冷透还没排掉。
“噗通!哗啦啦啦!”他好不容易扶着墙面走到池子旁,眼前已经除了一片猩红什么都看不到了。强忍着那阵阵眩晕感,勉强抓住了方向,他便一头栽到了浴池中。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