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 完结+番外 (蒲结酒邀歌)
“哼!这混丫头,老夫说了什么都当耳旁风!”张大夫一脚跨进门来,指着她就开骂,“混账丫头,你昨儿就下地了?”
“妈呀!”张大夫突然蹿出来,吓得她顿时就向后栽倒。然后也不用两个小子扶,自己就麻溜地爬了起来,一脸讨好地冲着张大夫笑着,“张爷爷您来啦,来得可够早。嘿嘿……”一边笑着,她一边向后退着,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转身就跑。
她这冷不丁地摔了一下,可把刚进门的人都吓坏了。也就是他们这一愣神的功夫,就叫她跑回了屋里。
张大夫反应过来后虽然气恼,但先是回头看了看。顺着张大夫的目光,四个丫鬟家丁这才发现,赶忙齐齐向四皇子行礼道:“给爷请安。”
什么?应昊怎么也来了?
刚在床上撅好,她就听到门口四人在向应昊请安,顿时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应昊当是在宫中上早朝才是,不可能这么早下朝呀。难道他又请了早朝没去上?还是为了她?这……叫她好生意外的同时心里不禁暖了一下。
待众人跟进屋来,她张口便难掩喜滋滋地问道:“爷你怎么也来了,今儿没上早朝吗?”
应昊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道:“去了,今日早朝下得早了些罢了。”
这才辰时过半,这么早就下朝了?不可能吧。但他说去了,总也不可能是说谎。嗨呀!她失落个什么劲儿?本来她也没期望着他特意推了早朝不去上过来看望她。
“给主子请安。回主子,爷今儿确实去上了早朝,但今儿不是早朝下得早了些,是爷主动跟圣上禀了主子伤了腰,圣上便特许爷先回来照看着主子了。”知书眼看着爷的装模作样,又看到她眼里的小失落,机灵地上前道。
“多嘴!”应昊顿时脸上一红,回头斥了知书一声。
知书也不怕应昊,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这才退到了应昊身后。
原来他还是有心提早回来陪她呀。得知了真相,她的面上也不自然地红了红。
这时,张大夫再也忍不住了,先向着应昊请示了一声,“老夫这便给四皇子妃诊治。”
“恩。”应昊点了点头。
张大夫坐到了病床边,对上她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双手好像发泄一样狠狠地按到了她的腰上,不由分说便开始用力揉捏,一边捡起了前头被她逃掉的怒火,训斥道:“叫你不老实听话,是想在床上再多撅上十天?”
“哎呦!哎呦!爷爷您轻点。”除了哀嚎,她也只能陪着笑脸了。
不多时,张大夫轻轻在她腰上一拍,居然道:“你再下地走走我瞅瞅。”
她有些意外,但乖乖地下了地来,在张大夫面前走了几圈。
张大夫看着惊喜,笑道:“你这丫头,恢复得还真挺快的。”
她听了这话,顿时喜上眉梢,问道:“爷爷这意思,是我已经好了?”
“没全好。”张大夫最看不惯她这调皮捣蛋的性子,又板起了脸,责怪道:“你若是前头听老夫的话,安生在床上养足了这三日,今儿说不定还真就大好了。但你不听话,眼下看着恢复的不错,但也还要再多观察几天。今儿晚上可以把这些棉被撤了,平趴着睡了。白天有需要也可以任意下地走动了,但记得还是不能有大的动作,也不要让自己累着。还有啊……”
“太好啦。”她听到这里一高兴,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结果顿时哀嚎着又跳了起来。
“得!我看你是真还想多撅着十天半个月的?”张大夫已经被她气得没了脾气,摇头叹道:“都不听爷爷我把话说完。你是可以下地走动了,但还不能坐。叫你趴着睡,就是因为还不能压到了腰。”
“哦。”吃一蛰长一智,刚刚坐的那一下可有够疼,她是万不会再尝试了。
“你还是先回床上趴下吧,给你换副药。”
她自己是瞧不见后背。张大夫一边给她换药一边偷着笑。
应昊看着张大夫那表情有些古怪,入眼却先是被她后腰处大片的青紫吓了一跳。就是张大夫给她换副药,她都疼得龇牙咧嘴的。却不见张大夫手劲儿放轻一点,应昊瞅着就格外觉着心疼,忍不住出声道:“张大夫您轻着点。”
张大夫一边应着,“好嘞!好嘞!这就换好了。”却还是不见手上放轻一些。末了,药换好了,张大夫居然一边抬头冲着应昊一眨眼,一边又狠狠拍了她后背一下。
“啊!”在她的痛呼声中,应昊却捉摸着张大夫那个眼神。
第五十二章 七夕还没过(二)
张大夫走时,应昊跟了出来,说送送,竟亲自送到了大门口。在这里他们说什么她可再听不见了。
应昊问张大夫道:“她的伤可是已经大好了?”
张大夫并不瞒着应昊,撸着胡须笑道:“恩,筋骨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老夫我也是想不到,她这腰骨天生柔韧,恢复得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快。”
“那张大夫您为何?”
“叫她长长记性。反正她那淤青还要养上三五七天才能散去,这个时候碰到了也是够疼的,本也还不能躺着睡。况且,侧妃那头,爷是怎么处置的?”
应昊摇了摇头,道:“珍儿伤得并不似那天我们演得那般严重,不过是两个女儿家为着抢两个家丁起了些争执,娇儿也不是故意推倒的她。那天我顺势把两个家丁给了珍儿,便也不好再过分苛责娇儿,只是先关了她半月禁闭。说好什么时候珍儿的伤养好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张大夫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更要叫混丫头多躺上几日了。才好叫她们觉不出爷太过偏心。”
应昊一愣。他很偏心吗?
“爷也好趁着这几日消停,好好看看自己的心哟。”张大夫点到即止,趁着应昊愣神,笑着去了。
“我很偏心吗?”张大夫已经走了,应昊只能问知书道。
知书毫不留情地答道:“爷很偏心。”偏偏明明爷这么偏心,心偏向的那位怕是没觉出来。
“我怎么偏心了?”应昊还不承认,狡辩道:“我事前也不知道她先看上了那两个家丁,娇儿先开口要了,我便允了。谁知她也非要不可。虽然先答应了娇儿,但于情于理,也该她先选。可是我又不好对娇儿出尔反尔。才决定不出面,要她们自己谁能说过谁就是谁的。结果出了这事,她腰都伤了,光她屋里那两个丫鬟又抬不动她,只能要这两个小家丁伺候着了。娇儿到底没大没小了些,但这事儿属实也不能全怪娇儿……”
“爷,正妃主子摔这一跤究竟怪不怪侧妃主子,爷就是嘴上再不怪,心里也知道侧妃主子是故意的。而正妃主子伤得究竟多严重,那日也是爷主动帮着正妃主子和着张大夫一起夸大了伤情严重。爷分明早就想好将那两个小家丁给了正妃主子,一开始才会言明二位主子的身份该当谁先选。叫二位主子自己说去,正妃主子只要拿身份压着,侧妃主子便毫无胜算。爷属实偏心,偏偏还要叫正妃主子以为是自己抢赢了,叫侧妃主子还觉着爷本是心更向着她,碍于规矩和正妃主子伤了才叫正妃主子得了好。爷多少也是觉得亏待了侧妃主子才只是轻罚侧妃主子软禁几日吧?侧妃主子只会觉着是爷怜惜她,才是不顾正妃主子伤得多严重,也只轻罚于她。爷你这心偏得倒是叫该看出来的人看不出来,不该觉得的人反倒自作多情。”
“嗨!就你话多。”知书分析得头头是道,仿若他肚子里的蛔虫,叫他无法反驳。偏偏他肚子里的蛔虫都看得明镜似的,他却一时间还是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
他偏心向着她了?他只是叫娇儿误会着他怜惜娇儿了?
原本,他该是偏心娇儿,当真怜惜娇儿的才是。从何时起,那份偏心转到了她的身上,那份对娇儿的怜惜也只是故作的了?
“爷,咱还去正妃主子那儿不了?”
应昊摇了摇头,道:“去侧妃那看看。”
“是。”知书本分地应道。
但刚走了几步,应昊又反悔道:“还是回书房。”
“是。”知书依然本分地应道。
这一上午,应昊都坐在书房里,手上虽然端着本书,却一页都没翻动过。
他不得不承认,最近他的心越来越被她牵扯。这种感觉跟当初娇儿给他的很不一样。想起陈娇儿,应昊却能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最初的陈娇儿属实叫他惊艳过。美貌没得话说。心性在之后的接触中也叫他觉着满意。那个时候他以为陈娇儿便是幼时的那个她。她的身份也就是无可挑剔的。综合起来,陈娇儿便是最适合他的女人。他认定了陈娇儿,便开始一心一意地对她好。成为他的女人,她能帮到他。他宠她、爱她,给她最好的,便也是她应得的。这说来只是一场等价交换。他始终头脑冷静,心不曾被陈娇儿牵动,一些不该宠的,他也不会被陈娇儿撒个娇就轻易左右。所以该有的分寸,陈娇儿要自己掌握好。这点陈娇儿也一直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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