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仔细打量了陈锦鲲一眼,打趣的说道:“阿鲲,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坏,越来越会坑人了。”
“呵呵,像他们这种人,不坑白不坑。这两千万两银子,还有加上卖云绣锦和麋鹿的银子,足够我们大渝国解决明后年的军饷了。娘子,这可比你们天天辛苦经营军工作坊,建房子凑军饷容易多了。看样子以后若是缺钱,我们就推一车货物到大靖国去一趟,银子的问题就解决了。”陈锦鲲轻松的说道,没有一点祸害人之后的自觉。
阿瑜一怔,心说自己的相公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腹黑?
“那麋鹿虽珍贵,但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之物,你偏偏要诳他那是什么灵兽,让他花了一万两银子才吃到一顿肉,三千万两银子买走六只麋鹿。看到你,我算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奸商了。”阿瑜朝着陈锦鲲无不讥笑说。
陈锦鲲却朝阿瑜眨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很是奸诈,“娘子,这样的纨绔子弟不坑白不坑。就算他们在大靖国,吃一顿饭上万两银子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这一顿饭有我这个大渝国的一品大员陪着,要他个一万两一点儿也不贵。阿瑜,这些年我跟着你耳闻目睹,也学到了一点做生意的诀窍,要说我是奸商,也是因为你这个师傅教得好啊。”
阿瑜的嘴角一抽,“真是不要脸,你做了奸商,却要赖到我头上。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正经的商人,不要想耍赖皮。”
陈锦鲲哄着小媳妇,一只手却抚上了阿瑜的身体,一路往上探着,声音亲昵的轻笑道:“娘子,我要不要脸,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阿瑜一怔,这还是当初那个单纯、朴实、爱害羞的小少年吗?
我家的相公没有这样好色的?
果然官场上就是一个大染缸,看看把我家的相公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阿瑜的脸色阴黑,想要扒开陈锦鲲覆上胸前的那双“狼爪”,却怎么也扒不开。
“你这些花花肠子都是在官场上学来的吗?”阿瑜面色不善的问道。
看到阿瑜一幅惊讶的神情,陈锦鲲却笑得开心,“娘子,官场上那些阿谀奉迎,风月无边的那一套,其实你相公也会,只是不屑这样做罢了。不如,今晚跟娘子试一试?”
阿瑜的脸一黑,心说,这还是自家的相公吗,一时语塞,“你,你……你……”
转瞬间,陈锦鲲已经抚上阿瑜的小蛮腰,脸贴到阿瑜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正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阿瑜的心中微微一颤,感觉到自己的相公现在越来越会撩人了。
“娘子,春宵苦短,我们早些休息吧。”
说吧,他轻笑着已经把阿瑜抱到了床上……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丞相之位
陈锦鲲招待大靖国的使臣,不但维系了两国之间的关系,还成功的为大渝国增加了一笔不小的“收入”。
司徒复山很是高兴,要重重的嘉奖陈锦鲲。
“陈爱卿为我大渝屡立奇功,真可谓是我大渝的栋梁之才,如今耶律爱卿是我的左丞相,还缺一个右丞相,朕想让陈爱卿出任,诸位认为如何呀?”司徒复山笑吟吟的说着,眼睛瞟了一眼朝堂上站着的那些大臣。
本来早在陈锦鲲出使野丘国之前,皇帝司徒复山就想任命陈锦鲲为右丞相,是耶律旭阳担心陈锦鲲太过年轻,资历和功绩不足以胜任这个位置,如今陈锦鲲为大渝国建下这样多的功劳,司徒复山也想看一看在这个朝廷上还有谁不服他。
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居然是他的儿子。
五皇子司徒严担心陈锦鲲站在司徒玉一边,他笼络阿瑜不成,万一那两口子都是支持老六的,要是让陈锦鲲成为了副相,以后岂不是要处处跟自己作对?
“父皇,儿臣以为,陈大人的年龄尚轻,出任官员的资历尚浅,还不足以担任右丞相这样重要的职位?”司徒严一幅义正言辞的样子,仿佛不让陈锦鲲做右丞相,没有半分的私心。
司徒复山微微蹙眉:“严儿,陈锦鲲不但为我大渝国拿来了战马,还从大靖国的使臣手上赚到了不少的银两,这两项功劳还不足以证明他有能力出任这个职位吗?”
“父皇,陈锦鲲之所以能拿来战马,是因为我们跟野丘国有约在先。从大靖国的使臣手上赚到银子,是因为大靖国的人看中了我们国家的东西,碰巧给他坐收个渔翁之利而已,算不得上是本事。儿臣只怕他年纪轻轻的坐上这个位置,会让朝中的许多大臣不服,反而对他不利呀。”
司徒严说完这席话,没等司徒复山说什么,司徒玉就上前一步说:“父皇,儿臣倒以为父皇用人应该以能居之,大渝国建国这么多年,朝中大臣无数,不乏在其位不谋其职的尸位素餐者。与其用这些平庸者,不如让陈大人这样的能者居之,这才是用人之道。”
司徒严冷哼一声,“不知道六弟所说的尸位素餐者是谁?我大渝国这些年太平无事,多半是朝廷大臣的功劳,若真是有你说的那种人,只怕这个朝廷早就不安稳了。”
司徒严这话是向着朝中那些出身士族的官员们说的,也有一点挑拨离间的味道。
司徒玉却嘴角一挑,轻笑着说:“五哥想多了,我只是说不想父皇的朝廷中有这种人,并不是指某一个人,皇弟以为陈大人出任右相之位当之无愧。古往今来,不乏少年英雄者,若都是以资历和年纪来论及,只怕这些人才非得七老八十才能胜任了。”
“陈锦鲲如今不到二十岁,性格和气度尚未成型,怎么可以出任右相这样重要的职位?”司徒严瞪着司徒玉,愤愤的说。
“他功绩卓著,试问朝廷上有哪个如他?不到二十岁正当年,难道非得陈大人变成一个老迈的老翁才能出任右相吗?”司徒玉不慌不忙的反唇相讥。
“他只不过为官一年而已,就已经成为了一品大员,从古至今从未有之,父皇对他已经算是够恩赐。所谓的功绩卓著,只不过是一时凑巧而已,离少年英雄这四个字还尚远吧。六弟如此袒护他,莫不是跟陈大人有何协议不成?”司徒严的眸子一闪,冷冷的看向司徒玉。
司徒严在朝廷上跟司徒玉对着干,就是不想陈锦鲲出任这个相位。在他看来,阿瑜在为司徒玉做事,陈锦鲲肯定也是司徒玉那边的,虽然他们都没有明着承认,但从司徒玉一力扶持他登上丞相之位就可以看出来了。
司徒玉却不以为然的瞅了瞅司徒严一眼,笑道:“五哥,你是不是最近想得太多了?臣弟但凡替一个官员说几句公道话,就是和谁有协议?陈锦鲲可是父皇一手提拔的人才,莫不是父皇也跟他有协议不成?”
眼瞅着两个儿子又争吵起来,司徒复山的青筋不由又跳了跳,厉声道:“够了,你们两个,在朝廷上越来越没规矩,各罚三个月的俸禄!”
“儿臣知罪。”司徒玉低头道。
“儿臣知罪。”司徒严也道。
“你们这些人,就看不得朕器重一个年轻有本事的?”司徒复山心中不平。
司徒严犹豫一下,还是开口:“父皇,儿臣不是怀疑陈大人的本事。只是陈大人为官的年纪尚轻,怕他上位之后不能服众,恐有负皇恩。”
司徒严说完这句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其他的大臣。
在这朝廷之上,有不少都是出身士族的官宦子弟,都是向着司徒严一边的。
司徒严朝他们使一个眼神,他们立刻心领神会。
在司徒严说完之后,马上就走出一位大臣对皇帝进言:“臣以为六殿下所言非虚,陈大人虽有功,但资历尚浅,他的那些功绩有侥幸之嫌。”
“臣也以为如此。”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
“臣附议。”
……
眼瞅着朝廷上的一位位大臣都不支持陈锦鲲做右相,司徒复山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锦鲲冷眼瞧着朝廷上的众人,他去野丘国之前皇帝就想封他为右相了,只是自己担心没有足够的功绩不足以服众,可如今功绩有了,这些人还是不服他,可见这出身背景是多么的重要。
有个有权有势的爷爷或老爹,远比自己单枪匹马的努力强多了,陈锦鲲觉得心中一阵的恶寒,他很想有朝一日,把这士族把持的朝廷彻底的改变。
“陛下,微臣其实一直很感谢陛下的栽培。既然诸位大臣都觉得微臣不是出任右相的最佳人选,微臣愿意再历练一番一说,不想让朝上的诸位大臣心里不悦。”陈锦鲲上前一步慢慢说道,似是并不把右丞相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陈锦鲲可以不在意,司徒复山却不能。
右丞相之位是司徒复山早就允诺给陈锦鲲的,如今朝廷上这么多的大臣都反对,岂不是抹了自己的面子。
他心头像是有一团雄雄的小火苗正在燃烧,马上便要发作。
“你们这些人,平常叫你们出主意办事情一个个都退退缩缩,如今朕难得的看上一个会办事的,你们却全都不满。叫陈锦鲲出任右相是朕的主意,你们若是不满,全都冲着朕来。拿回战马是侥幸,为我大渝赚银子也是侥幸,这么多的侥幸,你们自己怎么不去试试?朕决定了,一定要让陈锦鲲出任右相,你们谁说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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