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人终老,遇一人白首。在最美的年纪遇到了最对的人,便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夜色正浓,生命正酣,伴随着小生命的到来,日子虽然多了鸡飞狗跳,却更有人间烟火味,生命变得更加真实。
第二天清晨,林怡然被一泡尿憋醒,抓了抓乱稻草般的头发,翻身就要起床,结果被一只大手给拽住了。
“你干嘛?”
“我抱你去!”
睡意正浓的林怡然一下子被惊醒了,反问:“我干嘛要你抱。”
“你睡得迷迷乎乎,我怕你被绊到。”夏宗泽抬头回道。
“呸,呸……”林怡然气得想打人,“一大早上,胡说八道什么?”
夏宗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把林氏搬了出来:“你娘说的呀,说早上起来,容易迷乎,让我尽量照顾你。”
林怡然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夏宗泽咧嘴一笑:“昨天我送他们回去时。”
“怪不得娘不让我送,原来跟你说悄悄话了。”林怡然说道:“就算让你照顾,也不是让你抱我,赶紧松手,我快憋不住了,松啊,我要尿到床上了。”
“呃……”夏宗泽倏的一下松了的。
小样,姐还搞不过你,抱着尿,开玩笑,能尿出来吗?搞笑。再说,就算能尿出来,这男人与女人之间,还要不要距离了,真是的,没有神秘感的男女很恐怖的好不好!
林怡然小心的进了洗漱房方便去了。
夏宗泽挫败的躺在床上,我怎么记得京中的女人怀孕,搞得跟稀世珍宝似的,为何我的小妻子一点也不在意,难道她不喜欢儿子?
娘哎,要是让林怡然知道这话,非揍扁他不可。
唉,一个孕妇没有怀孕综合症,我们的王爷大人,却得了妄想症,这可不好玩,这是病,得治。
谁来治呢?
除了他的小妻子,别无二人。
天亮起床,王爷的综合症开始表现了。
夏宗泽见林怡然要起床,拉着不让她,“你再睡一会儿。”
“我睡不觉了,起来走一圈,锻炼一下精骨。”
“那不行,你娘说了,怀孕时,不能多动。”
“呃……”林怡然眨了一眼,看向夏宗泽,“不能多动的意思是不能动?”
“……”夏宗泽被堵上了。
林怡然得意的笑了一下,拿开他的手,下了床,伸手拿衣服穿。
夏宗泽嚯一下跳下床,连忙接过林怡然的衣服,“我来帮你穿。”
“又是我娘说的?”
“对,岳母大人说的,说她怀孕时,你爹经常帮他穿衣服。”
“那你问了嘛?”
“问什么?”
“是怀孕前期帮忙穿,还是怀孕中期、后期……”
“……”夏宗泽老实回道,“没问!”
林怡然哼道,“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要生之前,肚子太大,不方便了才这样做。”
“……”夏宗泽的手定住不了。
林怡然收回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好了衣服,汲着拖鞋到洗漱间洗脸涮牙。
愣住的夏宗泽见林怡然进去了,赶紧跟了进去,磨噌在小妻子的身边,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举手无措,呆萌极了。
林怡然坏坏的笑了下。
“你笑什么?”
“没有”
“才怪,你说笑吧,我不帮你了。”
“本来就不要你帮嘛,看你瞎忙的,还不赶紧洗洗漱漱到衙门里办公务去。”
夏宗泽不满的别了一眼林怡然,“我就知道,你让我去办公,然后自己在屋里胡作非为。”
“……”林怡然惊呃的停下来,问道,“我胡作什么,非为什么”
“……”夏宗泽说不上来。
林怡然刮了他一眼:“我没得产前忧郁症,你到有了,赶紧给我正常点。”
夏宗泽眨眼问道,“我那里不正常了?”
林怡然哼道:“什么地方都不正常,早上晨练不去做了,还有军卒训练也不去看了,就窝在内室,像个娘们似的。”
“……”夏宗泽委屈极了,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林怡然。
“嘢……”林怡然感觉自己吃不消了,赶紧逃到外面了。
这时的小两口,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举止行为完全调了个。
怎样调了个呢?在他们初相识的时候,这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可是林怡然的专利,她用这小可怜眼神成功捕到了美貌王爷,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
☆、第219章 投降 漕运
次日,蒋远霖坐上了三和安排的马车往通州城而去。
宁国京城而来的公子哥们,还以为他会走马上任常州知县,没想到竟去了通州,通州可是府城,是吴国三个王子抢过的地盘,听说繁庶不已,个个都心动的很。都在暗自纳闷,这个姓将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夏宗泽重用。
夏宗泽没空去知道宁国公子哥们心里想什么,褚凤章在苏城已经把他所托之事圆满的完成了,现在,整个吴国上下都知道桑老将军为了八十岁老母变节了。
吴国王宫
登基才一个月的吴王,听到京城流言,赶紧派人去常县核实,当他收到常县的消息后,端坐在龙椅上半天没动,醒过神的第一句话是,“居然投降了!”
站在边上的太监总管轻轻问道,“王上,听说桑将军手下只有三万人马,死的死,跟着他一起投降的投降,就算他不变节,没有兵,怕是……”
“你懂什么?”吴王冷冷的说道。
“是,小的不懂!”
吴王悠悠说道:“一帅抵千军,没有桑将军,寡人就等于少了千军。”
“王上,要不要把桑将军救回来?”
“能救回来心么?”
“……”老太监缩头不敢再说话了,心想,你有人马去救吗?
常县衙门刑审房
结过三个多月漫长的等待,桑老将军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桑甚和站在夏宗泽的面前,目光对目光,电光火舌之间,强者与强者对决,总是输的那一方先收回气势。
见他收回目光,夏宗泽朝四喜看了眼。
四喜马上给桑甚和搬了一张椅子。
“桑老将军请坐!”
桑甚和没坐,眸光灼灼射向夏宗泽,“听说,你开了个狱内操练场,让犯人自由操练?”
夏宗泽微微笑道,“对,是有这么回事?”
“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桑甚和这话让夏宗泽笑出了声:“桑老将军,不是我花样多,而是你老了。”
桑甚和冷嗤,“不老,也没你这样奸诈。”
夏宗泽面笑肌不笑,盯着他看了看,“桑将军,这词用得不好,你应当说,不老,也没你这样英雄。”
“哈哈……”桑甚和仰天长啸,笑声许久未止。
夏宗泽倚在椅背上,双手放在膝头,轻轻的饶着,淡然从容。
桑甚和终于停止了笑声,长叹一口气,“你这样做,让我儿等,还有什么心思为国捐躯。”
“捐不捐,那是你们的事,我只想告诉你们,什么才是对人、对已,甚至对天下民众好。”
桑甚和盯了一眼夏宗泽,颓然坐到椅子上,“怎么想起来审我了。”
“我是来告诉你,整个吴国上下都知道桑老将军为了八十岁老母变节投降了。”
“呵呵……”桑甚和冷笑几声,“我早就该想到,你为何特意去苏城劫了我老母来,你终于得逞了。”
夏宗泽和范先生听到这话,相互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后,都抬眉看向桑甚和。
范先生连忙问道,“桑将军这是答应为归顺大宁国了?”
“儿子,老母都在你们手中,我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夏宗泽微露笑意,“桑老将军,宁国会让你归得其所,归得所值。”
桑甚和摇了摇头,“我已经六十岁的人了,上不上战场已经无所谓了,希望王爷善待我儿子。”
“桑小将军惊才绝艳,是个不需要我善待就能闯出一片天之人,将军太低估你的儿子了。”
“年纪轻轻不懂得低头退缩罢了。”
“多少人有才气没胆魄,又有多少人有胆量,却如莽夫,令郎又胆有识,让人钦佩。”
不管对方的话有多少水分,被夸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桑老将军再不经意,内心还是高兴的,面上却不显,“听说吴王爷登位了?”
夏宗泽点头。
桑老将军叹了口气,“吴国上下没得消停了。”
“可直到现在,吴国上下很安静,没有吴王出兵的消息。”
桑老将军冷笑:“宁王爷,你怎么不说,你切断了吴王爷的漕运?”
夏宗泽微微一笑,“桑老将军什么都明白。”
“宁王爷,你我都是统兵打仗的最高将领,难道还不懂这个?”
夏宗泽笑了,“不瞒老将军,我准备用三年时间拿下吴国,可自从好战的吴王爷登基,我的战期可以缩短到一年半。”
看着自信而张扬的夏宗泽,桑老将军能说什么呢?没有实力的战争,并不能保家卫国,却更能加速国家的消亡。
桑老将军投降的事通知到吴国降兵时,桑小将军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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