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不知道要怎么回,想不到哥哥竟还操心这事,在硬扯了下嘴角道:“好,等他呆会回来我告诉他”
“有了事情做他就不会瞎跑了”
“是”
兄妹二人边吃边聊,夏离怕哥哥说起银子没完,在那转移话题道:“哥哥,一会要去翰林院吗?”
“嗯,不好老请假,只能烦劳妹妹看着父亲了”
“哥哥放心,我会的”夏离还真不想让他去,怕他碰到那位大伯,她已经警告过哥哥了,怕那位大伯来他不好对付,不过这事她也不好一再的总说,毕竟哥哥是大人了,她也不是个不停唠叨的老太婆。
兄妹二人吃过早饭就各忙各的了。
夏叶去了翰林苑,而夏离自然去了父亲居住的小楼。
她一方面嘱咐守门的看银子回来就告诉她,她要问问这人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有事情。
一天一晚上都没回了,定是有事了,要不然银子不可能不回来。
自从她俩人开始执行任务开始,就没有失手过,以两人的身手除非碰到宫主那样的异类,要不然根本不会有事。
所以要因任务没完成被罚这种可能性比较小,要是夏离猜测这人定是因为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但暗月宫能因为什么事情绊住了呢,除非是那位宫主去了,有事吩咐,别的事情夏离真想不出来。
她心里不安地去了父亲那里,现在家里的小厮多了起来,都是夏离让银子买回来的,现在这些小厮无事可做,就按着银子教好的几个姿势在一边训练。
夏离是想陪养出一支防院能力强的队伍来。
虽不比一般的高手,但是要比一般的护卫要强得多。
再说以后有什么事这些小厮也是她的人,没有比这些人能再听她的话了。
训练个一年半载,这些人就是她的得力助手。
现在家里用的都是以前买来的人,等那些人都训练得差不多,再换先头买来的这几个。
她要让家里的所有小厮拿出来都能是一个,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比一般的士兵强百倍。
所以要把这人教好是非常主要的。
银子要不回来的话,这些人也只能她亲自去教了。
夏离边想这些边进了父亲的屋里,此时父亲已吃过早饭,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这人这样她在那道:“父亲,想不想到外面瞧瞧,我让他们换班抬着您出去走走可好”
夏致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不能自拔,连夏离进了屋他都不知道,听到语声才转过头道:“离儿,你来了”
夏离看这人心不在焉,只好把刚刚说的话再次说了遍,现在父亲的心思沉重,需要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夏致安听到夏离这样说,望了望窗外道:“抬我去窗下看看就成了,不用走太远。”
“好”夏离说完赶忙吩咐小厮把一张闲榻搬到外面,拿了被子等一应物件铺到上面,之后才几人一起把父亲抬到了外面床榻上。
此时虽天气冷了,但京城的冷又和别处不同,也不是那个特别是的冷,只是天气刚进入冬天时的一种特别点的凉,和真正的寒冷还差一个环节,由于此时床榻放置窗下,夏致安穿得多,榻上也铺得厚,不但不冷,折腾下来竟有些热了,一直往下扒拉被子。
夏离在那道:“父亲你不能再往下拉被子子,现在天气不似你刚走时的秋天了,现在已经入了冬,有点冷了”
夏致安在那轻哼了声“京城的天气我还不知道,冬天冷也不怎么冷,现在才刚入冬,你们就给我穿这么厚,要能冷才怪了,都给我弄热了”
夏离对于父亲的不满也没再说,寻思你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现在她是把这人哄高兴了要紧,在那转移话题道:“父亲,你看看你这院子有多大,等到了夏天,你喜欢种些什么花草就种些什么?这些地方你全说了算”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父亲特别喜欢种土地这事,所以特别找着话题引这人往这方面上说。
夏致安倒也听话,听到女儿这样说倒真的抬头看着前面,只前他住的这个房子的前面竟有一大片土地,上面只有零星的几棵柳树,在黑黑的土里面矗立着,看着确时太过单调了些,在那道:“等到夏天我让他们在中间种些青草,边上再栽种些花草,这样土地适用,看着也不难看。
“种菜?”夏离听到父亲的话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喜欢种菜来着,她还以为他喜欢什么花花草草呢!
在那点头“好啊父亲,到时家里就不用出去买菜了”她说了违心的话,本以为会很勉强,可是说出来一听倒是那么回事,听不出来。
她是从没有想过会在院子里种菜这事,想不到当了这么多年朝臣的父亲竟然要在院子里种菜,这还真是个新鲜事。
夏致安在那悠悠地道:“以前你二姨奶奶就在自己不大小院子里种菜,那时如果婆子不给送饭菜,我和你二姨奶奶自己也能煮出一口东西吃,不会饿着”
☆、第二百三十五章 交待
夏致安在那悠悠地道:“以前你二姨奶奶就在自己不大小院子里种菜,那时如果婆子不给送饭菜,我和你二姨奶奶自己也能煮出一口东西吃,不会饿着”
夏离听了好一会才听明白这位二姨奶奶是谁,就是父亲的亲生母亲啊!
那时定是夏老太太没少欺负人,竟把父亲养成这种习惯,她在那道:“好,到时父亲种出新鲜的蔬菜,那我们也能尝尝刚摘下蔬菜的新鲜味道,父亲说的我都尝了,要不晚上咱们煮青菜吃怎么样?”
夏致安在那道:“胡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还有什么青菜”
“怎么没有啊!我可是让初寒买了几车的白菜存储着呢!白菜不也是青菜吗?”
夏致安在那听了哈哈大笑几声,“亏得你想得出来”
夏离也轻翘了翘嘴角,她现在是绞尽脑汁讨父亲开心的,以前她没这样做过,也没这样说过,现在也不得不学着了。
夏致安在那道:“等到了夏天咱们一起种,以前我就是和你二姨奶奶一直起院子的”
夏离看着父亲说话,本是无神灰暗的眼神忽的变得清明起来,仿佛现在几人就在种园子的地里劳做着。
她在那道:“好啊父亲,到时我定和你一起种,哥哥定是不会的,到时咱们比赛,看谁种的东西长出来的好”
“你哥虽不会,但小时候我可给他说过的,不像你,你母亲可是一滴水都没让你沾过的,要是你母亲还活着的话,你们兄妹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夏致安的精神再次萎靡下去,夏离都不知道自己和哥哥变成了什么样子,让父亲这样的上火,她感觉这样子的哥哥和她都挺好的,有什么不好的呢!
她在那道:“父亲,我和哥哥不是变了,是长大了,这样子不好吗?我感觉我的胆子变大了,什么事情也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了,而哥哥做事情也会自己辩驳事非,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听人信人了,我觉得这样挺好”
夏致安听了这话再次瞪着眼睛道:“你们知道什么?人要大智若愚,这样才能平安和顺,像你们这样虽明辩事非但却总是莽撞,为样对你们不利,人要学会忍让而不是一味的追求对错,这样反而会让自己吃了大亏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那来的银子买房,这样的房子在京城没个一两万两银子根本下不来,说实话,那来的银子”
夏离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看透了她,心里有些瑟缩不太敢说,她要说自己向大伯母要母亲的嫁妆什么的父亲会不会气急的过来打她,想到这她在那道:
“是大伯母,她不知道怎么学好了,竟把母亲的嫁妆全部归还于我,所以我从母亲那里得来的银子”
夏致安双眼一直看着夏离,他是了解这个丫头的,一说谎就坐立不安,但今天看这丫头说这些话还算正常些,不过这也不太合乎常理,在那道:
“你大伯母既然把你母亲的嫁妆都给了你该是对你不错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搬出来住?”
夏离没到父亲竟步步紧逼,真是说了一个慌就要用无数个慌来圆了,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回才好,想了半天才道:“父亲知道的,我和夏月不合,我们在一个府上老打,而且我又喜欢出门往外跑,住夏府不方便,所以我就搬来了”
夏致安在那怒道:“你说慌……”说完这句因太过激动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夏离赶忙上前去扶这人的前胸后背,心下叹气,真是的,她说不说慌也都这样了,至于这样激动吗?
在那道:“父亲,你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的,现在咱们一家三口在这里住着不好吗?要是在夏府,你可能这样子出来坐着吗?也不可能天天在屋里躺着什么事情都有人伺候,在夏府,你这样回去恐怕所有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还能消停的在家里养病吗?”
夏致安听了这话越发的咳嗽起来,夏离害怕不得不先妥协地道:
“父亲你别生气,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只要好起来怎么说我都成”
她轻扶着夏致安的后背边在那小声安慰地道。
时间过了好半天夏致安的咳嗽声才停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儿道:“回屋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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