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去了王家村,叶言将将卢氏的那份给了刘曼,让她代劳。
再给刘曼与王翠均都一人分了一个。
“咱们也有?”接到红封时,王翠又亮了一双眸,简直便有着几分不敢相信。
“你们当然有了!”叶言笑着,“帮我如此忙前忙后的,为何不能有?只是可别嫌弃少了,我分的数目是一样的!”
习俗便是给灶房的主厨娘一人封一个红封,可以是九文钱、也可以是六文钱,这便是要看主人家的出手了。
而叶言给刘氏何氏卢氏三人均都封的是九文钱,若给两人封多了,便也是有失偏心,如此,三人若是知晓了,难免怕心中有些不高兴。
“哪儿会嫌弃少了!”刘曼心中也是高兴,将自己的那份紧紧的攥在了手里,“谢谢你,花儿!”
方才让王翠出那话的,就是叶言。
不管如何,今儿个她大哥的事儿,都会有个结果的。
“应当是我谢谢你们才对!”叶言继续笑道。
待刘氏将所有的碗都分开装进了筐里,便与他们一块儿上了二楼,在仔细的二楼所有的房间均都仔细的观了个遍。
既然今儿过了火,且日又好,便趁着今儿个,将王婆那院里属于她们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再将里外打扫了一遍之后,这才把钥匙交给了何氏。
何氏与刘氏此时正处于二楼的环廊(阳台)处看着外头的风景,直呼这丫头可真是会享受,在这儿建了这么一个东西,能坐能卧的,还能将村里边缘的东西给看得清楚一些。
她这二楼的高度,便大概是众伙儿土坯房房顶的高度。
此时天色也不算早,两人便也不打算在待下去,便也起身朝着叶言了告辞,毕竟还是要赶回去做晚饭的。
待刘氏与何氏走后,王翠也均都提出要先回家,待有时间再来玩。
今儿个两人也帮着受了不少累,叶言便提言让王翠在家里住下了,可翠却怕爷奶担心,最后还是选择了村,只今后有时间定然来找她玩儿。
如此,叶言也不再挽留。
但两人纷纷走了之后,屋里便也只剩下她与三儿。
他一挥手,示意三儿跟她入了书房。
书房里早就将他的文房四宝已经摆好。
“这是咱们今日收的礼钱!”叶言着,从屉里将那布袋打开,将里头的铜钱均都倒了出来,里头果然有一张纸张。
她将纸张拿给三儿,“来,你来念念上头的字!”
知道这是娘考他,这些日他也学了不少的字,是以便也接过,打开念道。
“刘青峰,二百文整,张德生,二百文整,刘少粗,二百文整,刘财,二十文整!”
本来也就没请几家,是以也只是一念便念完了。
叶言看了一遍,见他果然没念错,便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三儿真厉害!”
“都是、都是娘教的好!”三儿将头垂下来,微有些不好意思来。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他从一个完全不会认字到如今能准确无误的念出这么多字来,自然是他的用功占了多半。
叶言也不与他多在这个话题上多,又从怀中的暗袋里倒了一大推铜钱来。
先是研磨,再拿出一张纸张来铺平,而后才拿起毫笔。
“还有一些没记上的!”
王翠:一百文。
周理:一百文。
还有其余八个工匠均是五十文一个,便是四百文。
合计六百文。
写好之后,她将笔放下,拿起纸张吹了吹,“这些都是人情,将来人家家中办红白两事,咱们都是要还礼的,你可得记好了!”
“嗯!”三儿重重点头,“我记得了!”
随即,他又问道,“娘,为何族长给的是二十文?”
“那将来他家办喜事,咱们也给二十文便是了!”叶言笑着,“咱们办酒本就是讲究个风俗的,管他给多少呢!”
刘财给了二十文,却带着一家十三口人吃了个满肚。
这事儿卢氏与刘氏早便提了,是以她倒也没什么意外。
毕竟,如今在这村里,多少也不能拂了他的面。
待三儿将东西收好之后,叶言又将颜绝非与苏承意送来的二十两银给他了。
三儿乍然听着这个消息也是极为意外,却也能想着这银,定然是因为叶言的缘故,是以,他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看得出来,那两人定然是高门,且先不知道他们家住何处,便是知道,人家又如何肯看得起这区区的十两银呢?
“不用想多,这个事儿顺其自然便好!”叶言道,“若将来有机会,咱们有机会还这个礼便还,没有这个机会——便当是咱们占了这个便宜!”
三儿点头,“那……我听娘的!”
随即两人便开始下了楼,又要准备好今儿个的晚饭。
饭菜自然是已经吃完了的,是以便又开始重新煮。
瞧了一眼天色,叶言垂了垂眸,曾木应当也该回来了。
她才这么一想,便跟为了应验她的想法似的,曾木邋遢着一身出现在了灶房门口。
叶言仔细的打探了他一眼,随即道,“哟,感情我还以为您再也不会来了呢!”
这两个月他已经与叶言相处的极为熟悉,虽然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挖苦,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径自入了灶房里,坐在三儿身旁。
“难不成你以为你家还有祡禾烧?你在家里大鱼大肉的,爷可是在山里饿着肚给你砍了一天的祡禾呢!”
“呀,如此来,我还得感谢你如此辛苦的为咱们劳作了?”
“不然?你还想恩将仇报?”曾木桃花眸一挑,与她对视。
若不是因跟叶言熟了,他也自然是不会如此话的。
“唔,真算不错,竟还知道‘恩将仇报’了!”叶言笑道,“快去把你身上给洗干净了罢,再去你那个屋里,有什么要拿的都给拿上,今儿个晚上便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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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胯下之辱
“爷截然一身,哪儿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他勾唇一笑,随即站起了身,“爷先去将身洗洗!”
罢,他便走了出去。
也确实他没了什么需要带的东西,那几身破烂不堪的衣衫也是不能穿了,而她前阵在给三儿与自己置办入秋冬的衣衫时,也顺带的替着他也给置办了两身。
唔——自然也是三儿瞧着曾木可怜,想着自己还有去年的衣衫穿,便与叶言商量,自己便先不买衣衫了,将他买衣衫的钱拿来给曾木买两套。
三儿如此懂事,叶言自然也就大方一把,直接替他置办了两套。
只是想着上回给他的两套衣衫也没见他穿过,便也干脆先不给他,待搬进新院之后再给。
如此看来,倒还真是有几分明智。
她一挥手,示意三儿去将他的衣衫替他送去。
三儿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朝着她一笑,便也跑出了灶房。
虽如今天气已冷,可曾木再冷的天气都一直以冷水洗澡,是以直接拿过水桶提了水便入了浴房里。
今儿个晚上的菜色很简单,炒了一个白菜再蒸了一个蛋羹,又将中午留出来的菜均热了热。
如此,晚饭便完成了。
如今天色越来越是要黑的早些了,是以当她将饭菜均都端到大厅里时,天色已经昏暗。
如此,她便又拿出来了油灯给点上。
待她将碗筷摆好只等开饭时,三儿这才与曾木进入了大厅里。
少年洗净了一身铅华,头发不再如之前一般凌乱,似是方才洗过,发间上还垂落着几许水珠,鹅黄色的烛光照映在他麦色的脸上,五官挺立,一双桃花眸里映着灯芯,反射出点点亮光。
一袭深麻色的秋衣穿在他身上,正好合身,而那微蹙的长眉与斜勾起的一许笑意,又透着少年十足的痞气。
看惯了这张脸,叶言也不算惊讶,直接朝着二人一挥手,坐下,“再不坐着吃饭,你们就吃冷饭罢!”
罢,自己却是拿过饭勺盛了一碗饭。
见此,二人便也纷纷落座。
“你不是今儿个砍了祡禾的?祡呢?”扒了一口饭,叶言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少年,浓眉微挑。
不待曾木答话,三儿便道,“娘,祡禾在后院呢,我方才瞧着了,好大两捆呢!”
如此,叶言也只是点点头,再次朝着曾木道,“打明儿起,我让木匠给你们做个木桩,今后你们便可以开始与木桩对练,顺带开始教会你们认穴道!”
“认穴道?”三儿眉头微蹙,显然有些疑惑。
“自然!”她道,“人体上下均都有穴位,我不会刀枪棍棒,只会近身搏斗,而近身搏斗除有招数之外,能知道人体各种穴位,再选以弱点下手,便更有几分胜算了!”
早在叶言练木桩时,曾木便已亮了一双眸,如今听着教会他们认穴位,心中便更是有几分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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