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推开,文秀翻身下床,抓着她的衣服跑了出去。在堂屋里一阵翻腾之后,又急匆匆的打开堂屋大门出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他连唤她都没来得及。
李俊一头雾水,明明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可偏偏他心情很低落,懊恼无比,这是怎么了?
然而,当他郁闷的掀开被时,却发现床单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月事不是刚过了吗?
孙耀祖,上次怎么给她诊的脉呢?
文秀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一张脸也是奇黑无比。不过,她倒不是因为没和李俊滚成床单郁闷不高兴,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月经不调。
特么的!
文秀知道这是原身身体不好惹的祸,所以,她决定,她更要好好地调养身体,好好地爱护自己。
“阿秀!”李俊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他的金枪已经偃旗息鼓了。他一脸担心,温声道:“明儿去看看大夫吧,早点把身体调养好。”
文秀看着李俊,总觉得有些尴尬,要是自己刚刚肚没那么抽痛一下,身下觉得如井喷一般的潮涌,她不定就真的和他啪啪啪了。
额
现在,比事成之后还要尴尬。
“天凉,赶紧回屋吧。”
李俊也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牵着她进屋,让她睡在了热炕上。
文秀肚有些难受,但是睡到热炕上后,很快就睡着了。
李俊回了屋,将文秀弄脏的床单给换了下来,又摸着黑去厨房洗干净晾在院里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屋睡觉。
明明两个夜,现在变成了孤身一人,孤枕难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回想着她身上那股馨香,还有她柔软的唇瓣,软软的身体
李俊偃旗息鼓的兄弟,又重新站了起来。
鸡鸣之时,李俊朦朦胧胧之际,又听到了“咕咕”声。他翻身起床,飞快的穿好衣服,心谨慎的出了屋。
李俊走到一片竹林处,朝着黑夜中冷冷的道了一声“出来吧”。只见他话音落下,树林里窜出一个人影来。
“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来西塘村的张飞。
李俊一宿没睡,又欲求不满,整个人憔悴的厉害,被突然找出来,心中有一股无名火蹭蹭往外冒,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的道:“最好是有什么大事。”
张飞闻言,心中大骇,不知爷哪儿来的起床气,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况且,鸡鸣已过,再过两刻钟左右,东边就泛鱼肚白了。
他悄悄的抬头睃了李俊一眼,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家爷一脸憔悴,精神不济,前两日看着还光洁的下巴竟然满嘴青胡茬,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
张飞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垂头禀明正事:“爷,送来和亲的公主被刺死在半路了。”
“什么?”
李俊震惊无比,谁敢对和亲的公主动手?这不是直接挑拨两国关系,影响两国邦交吗?
事关重大,张飞不敢耽搁,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里,便来找李俊了。这事儿,已经轰动了朝野上下。
张飞顿了顿,又继续道:“爷,事情发生在前晚时,驿站闯入无数黑衣人,公主被杀,出使大夏的使臣死了两个,驿站走水,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李俊听完这几个重要的信息后,陷入了沉思。至于张飞问他有没有打算回京一趟时,他也置若罔闻。
谁,究竟会是谁呢?
李俊站在原地想了好久,直到张飞怕被人撞见而在天亮前离开,他也没回过神。这件事,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文秀起床,第一时间去茅房换姨妈巾,开门之时,却发现房门没有落闩,嘀咕了一声,李俊这都起床了?
然而,当她从茅房出来,再院内外找了一遍,却是没看见他的身影。
人呢?
这是李俊搬到屋后,她第一次早晨起来没有见到他。
“娘亲,娘亲”文秀正思索着李俊去哪儿了的时候,屋内传来了桐桐的声音。
文秀不知道丫头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也不管李俊了,应了一声后,慌忙的跑进了屋。
谁知,丫头是因为昨晚吃太多,肚疼,想要上茅房。
文秀给她穿好衣服后带她去茅房,但一颗心却又挂在了李俊身上。她在没有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竟然在想,他是不是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娘亲,爹爹呢?”
桐桐从茅房出来,找的也是李俊。
文秀摇头,但是脸色却不太好,回答的也有些有气无力,“我也不知道。”
桐桐眨巴着大眼睛,想了想,难道爹爹又离开了?可是,再仔细一想,她又觉得不可能,爹爹可是答应过她了,还同她拉勾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要是爹爹真的走了,那他就是王八蛋了。
然而,还没等“王八蛋”这个名号坐实,李俊便从外面回来了。
正文 第206章被你掏空我愿意
文秀看到他回来,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爹爹,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又离开了呢!”桐桐嘟着嘴嘀咕,满脸的傲娇,仿佛在提醒李俊“王八蛋”的承诺。
李俊心事重重,一门心思在思索着究竟是大夏的人杀了和亲公主还是大梁的人不想大梁与大夏联姻。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敷衍了桐桐两句,便回了屋。
文秀看着他昨儿光洁的下巴窜出了青色的胡渣,又见他精神不好,心里生出几分愧疚之意。
如果昨晚不特么的坑爹,他也不用欲火焚身,折磨自己了不是?
得,是她的错,她给他熬粥去。
文秀熬粥的火候掌握的很好,粥里放点青菜沫或者瘦肉沫,煮出来的粥清香味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今早熬的是青菜粥,清胃败火,她给孩盛上之后,去屋里喊他吃饭。谁知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沉沉的睡了过去。
额
文秀蹑手蹑脚的退出来,待树儿吃完饭,由她送他去学堂上课。
出门时,她把桐桐也一块儿带走了。
李俊醒来时已经是半上午了,他有些发懵,自己不过是眯眯眼而已,怎么就睡过去了?只有这个家让他放松,降低了警惕。
他起床后,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便把温在锅里的青菜粥吃完,洗了洗冷水脸,便出了门。
再过两日又到约定的交货时间了,他得去各家查看一下磨粉的情况。这次的重量比前两次要多,不能临时出状况。为了避免磨出的粉达不到标准,他必须去查看一番。
因为顺道,李俊最先去的方氏家。
方氏比较勤快,加上两个女儿也能帮一点忙,所以分给她的白芷已经快要磨完了。等磨完后,再均匀的过一遍,那就可以了。
李俊听完方氏的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方氏原本想跟他两句话呢,想问一问有没有提价的可能,谁知他竟然一个字都没跟自己。
朱氏进门时,方氏还在嘀嘀咕咕念叨,让她一阵好奇,笑呵呵的道:“你这嘀嘀咕咕的,谁呢?”
方氏跟朱氏因为上次的事有点过节呢,但是呢,这也不影响两人八卦,她看了朱氏一眼,挑眉道:“你碰见李俊没有?”
朱氏点了点头,但是却撇着嘴道:“碰见了又怎么样?人家以前就不怎么搭理我,现在是大户了,更不会搭理我了。”
方氏为了避讳家里的女儿,压低了声音道:“哎哟,你没发现,他脸色不好?”
朱氏摇头,“有吗?”
实际上,方氏远远地看见了李俊,但是与他面对面的时候,她却是低着头走的,压根儿没敢看李俊的脸。不为别的,她怕李俊因为自己之前欺负文秀的事儿和怂恿方氏偷工减料的事儿找自己算账。
是以,李俊什么脸色,她什么都不知道。
方氏闻言,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你没发现,他精神不好么?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家里有个像狐狸精的妻,夜夜求索,精气都被她榨干了,怎么可能好的了。”
方氏跟朱氏聊了几句八卦,但朱氏离开方氏家后,路上碰见几个爱嚼舌根的妇人,然后把“文秀把李俊精气榨干了”的消息给散播了出去。
没多久,村里好多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了。
文秀送树儿去上学,返回的路上碰见了李婶儿,李婶儿喜欢桐桐,硬是请她们娘俩去家里坐了坐。
她看着时辰回来,婉言谢绝了李婶儿留下吃午饭,走到村口时,却见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然后隐隐发笑。
文秀心里有些纳闷儿,但是呢,人家也没指名道姓,她也没听见别人的是什么,看了几眼两人,牵着桐桐往家走。
李俊巡完大家磨粉的工作后,走到半路正好碰见了文秀娘俩。
“阿秀!”
“你起来了,锅里的粥喝了吗?”
“喝了。”李俊点了点头应下,然后道:“我已经查过各家磨粉的情况了,预计后天一早可以全部收回来。这次咱们早一天送过去,看看订货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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