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唔唔唔!”
女人惊呼一声,然而话都没说个完整的,那股无名力量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拼命挣扎,却只能无力被拖走。
“砰!”
最后,她被拖进拐角,无名力量好似锤子一般,将她狠狠碾压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
“噗!”
她喉咙里咳出一口血,然而那股力量堵在她嘴里,最终她只能生生把血咽了回去。
“我说了,不能杀人。”夜初鸢看到地上那个,好似要被压扁的女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这不是没杀吗?”魇妖语气不变,“就是伤了她而已。”
夜初鸢微微一顿,想要说什么,可敌人在前,她还是闭了嘴。
蹲下身,夜初鸢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月光下,她看到了一张苍白的小脸,即便头发凌乱,看着狼狈,也难掩绝色。
竟然还是个美人?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夜初鸢掩下眼底的暗色,淡淡问道:“白泽派你来跟踪我,有什么目的?”
女人瞳孔一缩,似乎没料到夜初鸢会识破自己的来历。
“把隔音罩张开,让她说话。”夜初鸢盯着女人,话是对魇妖说的。
魇妖照做。
“唔。”
感觉嘴里的力量终于被撤掉,女人松了口气,却没有大喊大叫。
有隔音罩在,她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但,有些救援,不需要喊破喉咙。
“白泽,是谁?”
女人表情淡定,反问夜初鸢。
那困惑的模样,好似真的不知道白泽是谁。
说话间,她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拿出了一个东西。
然而——
“嗤!”
忽然,压制她的透明力量,化为尖刺,狠狠将她的手掌刺穿!
“啊!”
女人惨叫一声,一枚白玉从她的袖子里滚了出来。
“不要做小动作啊。”
紧接着,空气中传来魇妖似笑非笑的声音,带着嗜血的残忍。
人类,真是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可悲生物呢。
☆、第九百九十四章 我看你从小到大是没被人打过吧
看着鲜血从女人的袖子里涌了出来。
这一次,夜初鸢没有制止魇妖的动作。
她捡起那枚白玉,盯着上面的法阵印刻看了一会。
“求救符?”夜初鸢认出了白玉的作用。
这是一枚子符
只要一捏碎它,远在千里之外的母符,都能感觉到子符的位置。
所以,被称作求救符。
夜初鸢之所以认得,是因为上头的法阵印刻,在她家的秘籍上有教。
不过,这是四级法阵印刻,她暂时学不来,不过再给她一些时间,就能成了。
“你怎么会……”女人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缩。
这可是白家特制的求救符!
上面的法阵印刻,与外头的求救符,完全不同!
寻常人哪里认得出来?
这个初九,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认得白家的法阵印刻?
想他们动用了在天镜之域的所有人脉,都没查出初九的身份。
这个人,好似凭空出现在天镜之域一般。
更可怕的是,在过去两个半月里,他们那么多眼线,都没谁见过初九!
初九,好似人间蒸发了!
若不是今天,忽然有探子给她传来消息,说看到了初九,她也不会急着亲自上阵,跟踪初九。
万万没想到,这个初九的手段,远超她的想象!
不仅有个实力莫测的手下,将她死死压制,还认出了求救符的作用!
“你……”
很快,女人想到了一个可能,“你是五大天域的人!”
夜初鸢一怔,五大天域?
这个女人,想象力忒丰富了吧?
然而,夜初鸢这一怔愣,落在女人眼里,就像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
“果然。”
女人眼底闪了闪,“你到底是哪个家族,布置在天镜之域的手下?我可是白家的人!你要是敢对我下手,你,还有你背后的家族,都死定了!”
听了女人威胁的话,夜初鸢微微愣住。
紧接着,她伸手,抚上女人的脸庞。
感觉到夜初鸢冰凉的指尖触动自己的脸颊,女人微微一颤,“你……”
该死的登徒子!
“好好的一个美人。”
就在女人咬牙切齿之际,夜初鸢盯着她,一脸沉痛的开口了:“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女人:“???”
“留她一口气能说话就行。”
这时,夜初鸢收了手,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刚才抚摸女人的手,“死到临头还敢在我这儿斗狠,我看你从小到大是没被人打过。”
女人瞳孔一缩,看着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夜初鸢,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这个少年,看起来如仙翩翩,可骨子里……
却与妖魔无异啊!
“嗖。”
就在这时,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小臂,被一股透明力量拖起。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女人的心头升腾而起。
下一秒——
“咔嚓!”
小臂,被折断!
白色的骨头,从血肉中,穿透出来!
“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声刺痛夜初鸢的耳膜。
“把她的嘴堵上。”夜初鸢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她旁边,身体透明的魇妖,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兴奋。
这段时间,夜初鸢在天镜宗里,表现出的温和,让他无比郁闷,心想自己怎么就跟了一个,跟泥人似的主人。
可现在,他才发现。
脾气好,不过是夜初鸢的伪装。
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就跟自己是一样的——
疯狂啊!
“好啊。”魇妖轻轻应道,声音有些颤抖,那是难掩的兴奋。
“咔。”
然后,魇妖将女人折断的小臂扭曲,将女人的手包裹成拳,缓慢的,用力的,不可阻挡的——
塞进了女人张大尖叫的嘴里!
顿时,
世界一片安静。
☆、第九百九十五章 把她当死人!
一刻钟后。
夜初鸢看着躺在血泊中,看起来凄惨无比,可莫名还有精神的女人,淡淡开口:“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顿了顿,夜初鸢瞥了眼身侧。
不得不说,魇妖在折磨人这件事上,很有一套。
明明把这个女人重伤,还能让她保持清醒,留有精神气,承受身体上的疼痛。
怕是牢狱里那些专门折磨人的家伙,都没魇妖的技术精湛吧?
“你……你这么对我……”
女人脸上除了鲜血,大部分都是眼泪,她咬着牙,颤声开口:“白家,主人……一定不会……”
“继续。”夜初鸢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女人的话。
而她的话,当然是对魇妖说的。
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个女人,是见了棺材还能哭着蹦迪。
看来她从小到大是真的没被人打过啊。
“唔!不——”
女人感觉到那股透明力量又开始缠上自己,这一次的目标,是她完好的十指,她吓得尖叫:“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终于肯好好说话了?
夜初鸢抬手,制止了魇妖。
魇妖遗憾的收手,他觉得,就算女人乖了,也该给点教训才行啊。
看来,夜初鸢比起他,还是太温和了。
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吗?
对于同类,总是抱着一丝的同情心。
魇妖面无表情,这在他们妖族里,可不会发生,即便是同类,需要的时候,也要下死手!
“你的名字。”夜初鸢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女人一愣,还是乖乖道:“司画。”
“白泽派你来跟着我,是为了什么?”夜初鸢问道。
“主人想收你当下属。”司画咬咬牙。
先前,主人还觉得初九身世清白,可堪一用。
现在看来,这个初九,就是一头吃人血肉的狼啊!
“收我当下属?”
夜初鸢挑挑眉,那个白泽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明明那么讨厌自己,居然还想收自己当手下?
“理由?”夜初鸢话锋一转,追究根底。
自己的年龄,实力,在天镜之域还算不错,可放到五大天域那边,充其量就是个炮灰。
眼高于顶的白泽能看上自己?
图什么?
“你会赌石。”司画实话实说。
反正这些信息无关紧要,就算说了,主人也不会责怪她。
夜初鸢闻言,有些好奇:“五大天域那边,也兴赌石?”
不是说五大天域的资源很丰富,上品魂石一抓一大把吗?
他们还缺魂石?
“你不是五大天域里出身吗?”
司画已经认定,夜初鸢就是某个大家族的眼线,“既然你有赌石天赋,你背后的家族早该告诉过你,五大天域的极品魂石供不应求吧?”
极品魂石?
夜初鸢想到了那个,拍下自己两块木系极品魂石,出身不凡,与涂月有关的蒙面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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