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正式当众介绍她的身份,自然不能以不尊重长辈为由,寻我的错处的。
想到这里,二小姐精神为之一振,面对着奴才们大声命令道:
“哪里跑来的乡村野妇,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一口一个夫人的,看清楚了,这位才是本府的夫人!
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女子,给本小姐打出府去!”
佳琪的话音刚落,脸颊上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她捂住脸定睛一看,原来这一耳光,乃是亲生父亲赏给她的。
父亲护新来的女人,都护到这种程度了?连亲生的女儿,都开始下狠手了?
大夫人冲着男人恕吼道:“薛慕礼,你居然为了这个乡下女子,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手?
你最好搞清楚,佳琪的身上,可是流着你的血!”
“她不尊重长辈,我这个当父亲的教训她,有何不对?”薛慕礼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父亲,您不问青红皂白便赏女儿耳光,您可知道,佳琪为何要同这个贱人对着干,她刚才当众辱骂我四妹妹。
父亲,你太让女儿失望了!呜呜呜!是这个贱女人有错在先,你不责骂,反而拿女儿出气。
好吧,你是不是也赞同这个贱女人,挑衅四妹妹啊?
那好,你不管,我告诉祖父祖母去,让二位祖宗出来管教她!哼!”
呜呜呜……!
佳琪捂着脸,大哭地跑去花厅,向两位老祖宗告状去了。
刚才薛家两个儿子,正在陪着两位老祖宗打麻将,磨着时间,等着吟儿归来。
祖母的贴身安嬷嬷走过来,小声地说道:
“老侯爷,听奴才们说,侯爷家的女眷们,又在草地上打起来了。”
老侯爷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麻将子,朝桌上一扔,没好气地冲着大儿吼道:
“你还不出去看看,就你府上事多!每回聚餐,你的那些女人和女儿们,都要演出一场闹剧来。”
薛慕礼这才跑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刚好听到女儿佳琪,正在辱骂自己的新欢。
侯爷越听越听不下去了,便大步冲上来,赏了女儿一记耳光.
但当他听说,是因为新女人,辱骂佳吟才引起的争执后。
便直接将脸一垮,皱起眉头指责起焦杏的不是了:
“焦杏,你也太放肆了!你胆子真够肥的,竟敢辱骂四小姐!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你怎么敢?”
就在薛老大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两位祖宗听了佳琪的哭诉。
听说有人在找吟儿的不是,便急忙自花厅出来了。
悄悄地走到这人群之后,刚好听到儿子指责七姨娘的不是。
听说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焦杏只好自找台阶下,她扭了扭身子,讪笑着朝着佳吟招了招手,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便是名气再大,也是府上的晚辈不是?快快过来,给本夫人行礼!”
就在吟儿终于压制不住满腔怒火,正准备启动毒舌模式,好好讥讽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女人时,二姐佳琪却抢先又开始爆发了。
佳琪原本便是个爆脾气,她听到焦杏一口一个本夫人,简直都气到头发,都恨不得根根都竖起来了。
这个拎不清的女人,她是公然想要抢走母亲的位置啊,这个臭女人,太自不量力了。
佳琪扒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人,冲到七姨娘面前便质问起来:“还要不要脸?话说,你算哪门子的夫人啊?”
焦杏亲热地挽住男人的手臂,撒娇地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斜视着二小姐,扁着嘴说道:
“你父亲亲口答应我的,她说过几天便休了那个黄脸婆,往后我便是这个府上的主母了。”
第七五三章 自己作死
老侯爷夫妇,大夫人,薛相夫妇,以及众多的姨娘小姐们,眼睛同时齐刷刷地,投射到了侯爷的身上。
大夫人更是泪流满面地,哭着让两位祖宗为她做主!
侯爷无奈的扶额,一时之间,深感到无地自容。
这个乡下没见识的女子,还真当自己是盘菜,本侯是答应过你,但你怎么都不明白呢?
在那种场合下,男人在要命的那一刻,承诺的话,算得了数么?
你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是块当主母的料么?简直是个拎不清的货色!
本侯爷曾经在你前面的五位姨娘面前,也多次说过同样的话,缘何人家就没有当真呢?本侯爷也知道乡下女子没见识,但没想到你居然愚昧到了如此地步!
薛慕礼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伸出巴掌,照着焦杏那张青春正好,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狠狠地掌掴了下去。
男人突然甩给自己几个恶狠狠地耳光,一下子便将焦杏给打朦了。
她用手摸了摸又烫又疼的脸颊,连连地眨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好像在问他:昨个晚上,我们不是还如胶似漆的恩爱着么?
你不是张口一个宝贝,闭口一个心肝地称呼着我的么?为何现在,为了那个四小姐,居然对我大打出手。
还下了这么狠的手,打得我满眼的金花,嘴角咸咸的,肯定是被打出血来了。
焦杏恼火透顶,都是那个贱丫头四小姐,害我挨打的。我就奇了怪了,为何府上所有的人,都在维护着她呢?
这个没见过世面,天真的焦杏,以为仗着男人的宠爱,便可以为所欲为,如今男人的几个耳光,依然没将她打清醒过来。
她便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佳吟身上了。今天所遭遇到的一切,全都是因为她的出现!
我焦杏还不相信了,凭着这几天和你同床共枕,与你肌肤之亲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庶出的小姐?
“老爷,你居然打焦杏?为了这么个下贱丫头,你对焦杏下这样的狠手!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畅快么?”焦杏指着佳吟,委屈地哭着质问起来。
“母亲,这个新来的姨娘,居然敢辱骂吟儿,是贱妾所生的。老祖宗,你可要为儿媳和吟儿作主啊!”
宁美婷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小声地向自个的婆母诉说着委屈。她的整张脸被气的通红,眼睛也好似有泪花,即将在下一秒夺眶而出。
老侯爷夫人,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位温婉柔和的二儿媳,同谁红过脸。
以前大儿媳总是嫉妒她,找她的碴,她都从来没有与大儿媳计较过。
今天,这个新进府,不知天高地厚的七姨娘,开口辱骂她的女儿。开口闭口都在辱骂本祖宗心爱的吟儿,是贱妾所生的,那岂不是连美婷也给骂了?
老侯爷夫人可不乐意了,老身的二儿媳和吟儿无尚高贵,你才是个贱人!
“持宠而骄!你以为你男人给你几分颜色,你便可以开染房了么?你男人不过是对你新鲜几天罢了。不要做甚当夫人的美梦了,你也配?
你倒是给老身说说,是谁个给你这份胆量,让你辱骂我的宝贝吟儿的?说!是不是你的男人,假如是的话,老身立马将他扫地出门。”
老侯爷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用手指着大门的方向,瞪大一双眼睛,狠狠地责问道。
老大一听便急了,马上辩白道:“母亲,儿子可没有这个胆量。您老可千万不要冤枉儿子啊!”
焦杏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她仗着男人这几天对她的宠溺,坚信男人是会同她站在一边的,便胆大包天地开口顶撞起,老侯爷夫人来了。
她气焰十分嚣张地,指着老侯爷夫人,霸气地回应道:
“一个小妾所生的贱丫头,骂便骂了。你个老东西,管的还真宽。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是我和侯爷过我们的小日子,有你们什么事儿啊?犯得着你们来指手划脚的么?”
老侯爷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定国侯府何时成了下里巴人的天下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挑衅我的夫人,话说我们定国侯府三个儿女,有那一个在我们面前敢说半个不字的?更别提敢开口顶撞的。
这个刚进门的女子,居然公然当着全府老少三代的面,骂老夫人是个老东西。并且还一再辱骂本侯最宝贝的吟儿,简直是反了,反了!
老侯爷气怒攻心地回击道:“开口一个贱字,闭口一个贱字,可知道,当下这些人里面,便数你一个人的身份最下贱!刚进府才几天,便闹腾的府上不得安宁。
这种无知无德的泼皮女子,岂能成为我们定国侯府的一员。薛老大,你真是香的臭的,都敢往府上抬啊!
马上将这个忤逆长辈,不孝不贤的粗鄙女子给老子休掉!那一千两银子的赔偿,我和你母亲二人替你出了。”
老侯爷夫人看了一眼安嬷嬷,安嬷嬷马上取出一张千两银票,交到薛老大手里。
薛老大不敢反驳,只好拿着银票,转身差人去准备车驾,准备将焦杏送回娘家去了。
这个无知无畏的女子,到底是没有受过教育,她难道不知道辱骂长辈,乃是犯了女德中规定的,不可以忤逆长辈这一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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