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脸色黑沉地冲其中一名中年男人吼道,“没听到吗?还不快去准备马匹。”
等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已经大亮,吕品言牵过其中一起马拍了拍,“好马。”
潇洒利落地翻身上马,冲一旁地萧落尘说道,“走吧。”
撇了一眼身后正准备上马车的姜秉良呲笑,扬起马鞭娇喝一声,“驾~”
马儿狂奔而起,身后扬起阵阵尘土,萧落尘紧随其上。
“咳咳~”荡起的尘土刮得姜秉良一头一脸,他咬牙怒瞪着两人地背影诅咒道,“哼,让你们先嚣张一阵,这次还有没有命回来还说不定呢。”
从他们居住的小镇到凉城,快马加鞭也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吕品言不想坐马车,除了想怼姜秉良以外,也是因为她很久都没骑过马了,甚是想念。
出了城,吕品言冲一旁的萧落尘笑着说道,“啊尘,咱们来赛马吧。”
“可是……”萧落尘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马车说道,“马车应该追不上吧。”
吕品言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说道,“你管他们做什么,他们又不是不认识去凉城的路。”
吕品言就是看那家伙不爽,又假又笨,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
萧落尘宠溺地笑了笑,“你学骑马还没多长时间,还是不要跑这么快了。”
“怎么?怕你会输给我吗?”吕品言挑衅地冲他一笑。
萧落尘无奈摇头,他哪是怕输,他是怕她出什么意外。
“你就别担心我了,我骑术好着呢,连义父都夸我天赋异禀。来嘛,好久没畅快地跑一圈了。”
萧落尘最受不了她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酥了。
果然,萧落尘只能晕乎乎地举手投降。
“耶~”吕品言高兴地举起双手比了个V,快速说道,“来吧,让我们尽情地策马奔腾吧。驾~”
萧落尘被她这么奔放地动作吓了一跳,忙驾马追了上去,紧紧跟在她身后。
刚刚出了城门地姜秉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骑马跑远了,气的火冒三丈。
这两人也太目中无人了,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他也是客人,回到凉城他是主人,于情于理哪有扔下他自己跑了的道理。
吕品言对他的不屑跟蔑视,他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几人用了五天时间,来到了繁华的凉城。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姜秉良浑身充满了优越感,跟吕品言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充满了底气。
“凉城中一半铺子都属于我姜家所有,城外还有千亩良田,姜家在这凉城之中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姜秉良仰着下巴高傲地介绍道。
被她嘲讽了一路,终于到了他的地盘,觉得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忍不住就想炫耀一番。
吕品言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嘲讽地说道,“姜家既然如此强横,怎么连洛家灭门案的原因都查不出来。”
姜秉良被她哽地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阴沉。
没想到这女人,到了他的地盘上依旧这么嚣张。
“还愣着做什么,带路啊。”吕品言白了他一眼说道。
姜秉良咬了咬牙冷哼一声,猛地放下车帘冲前面驾车的中年男人吼道,“走。”
吕品言撇了撇嘴,拉着马跟在马车后,“说几句就受不了,真是娇气的不行。”
萧落尘无奈笑道,“你都讽了他一路了,你就这么不待见他啊。”
“喂,你到底是哪一头的。”吕品言不满地嚷嚷。
第1053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六)
“来了,来了,老爷,回来了。”一名衣着华贵地妇人慌慌张张地推进走进书房,激动地说道。
书房中,正在看账簿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眼衣衫凌乱地妇人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不是……”妇人连忙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又将头上因快去奔走而歪掉的金钗扶正。
“老爷,是良儿回来了。”
中年男人眼睛猛地一亮,“良儿回来了?事情可办妥了?你怎么不让他来书房见我?”
“老爷,良儿不是自己回来的,他还带回来两个人。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良儿只让我来告诉你,请你到客厅一趟。”说话的妇人正是姜秉良的母亲,姜府大房的当家夫人。
“带回来两个人?你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中年男人,也就是姜秉良的父亲姜信之问道。
如今老爷子年事已高,正准备在他几个儿子中挑一个继承族长之位。
按理说他是大房,又是正房出身,机会要比其他兄弟大一些。
可是他其他那几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明争暗斗多年也未分出胜负。
最终老爷子将目光放在了下一代身上,这次的任务是他好不容易才替良儿抢过来的。
如果事情办成了,就是绝大的功绩,绝对会让老爷子另眼相待,那么他的上位之路又稳当许多。
良儿这次带人回来一定逃不掉其他几房的眼睛,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可不要让其他人钻了空子才好。
“走,我去前厅看看。你去母亲那里一趟,告诉她老人家良儿回来了,她老人家知道该怎么做。”
“好,我这就去。”妇人忙应道,带着丫鬟快步往后宅老妇人处走去。
客厅里,吕品言两人安静坐着品茶,姜秉良在一旁陪同。
“姑姑请稍待,我已经让人去请家父过来了。”回到家中,姜秉良像是智商突然上线了,或许说是他不敢在家中太过肆意张扬,跟吕品言说话的态度也端正客气许多。
吕品言看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嗯。”
片刻后,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从书房赶来的姜信之。
他刚一进门,目光就投向吕品言身上,笑容可亲地询问道,“家里来客人了,良儿还不快给为父介绍一下。”
姜秉良连忙站起身,神色有些拘谨,恭敬地冲父亲行了一礼,“父亲,这两位是四叔公的义女跟她的夫婿。”
给父亲介绍完,又转向吕品言介绍道,“姑姑,姑父,这位是我的父亲。”
姜信之听了儿子的介绍,心思急转,居然是那边带来的,这么说这事怕是成了。
脸色突地一变,由原先的亲和变得更加亲切起来。
“原来是四叔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堂妹了。多年未见,四叔如今身体可好?”说着,神色暗淡下来,带着一抹怀念跟伤感,“小的时候四叔最疼我了,可惜他离家太早,迫于洛家的压力,我们只能硬撑着思念不能去看望他。”
吕品言神色淡淡地看着他演戏,等他感叹完了,才开口说道,“义父他老人家一切安好。”
“好好好,安好就好。”姜信之激动地说道,“怎么不请四叔跟你们一块回来,这里毕竟是他的家啊。”
吕品言肉眼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角,心道,“如果义父真的回来了,怕是你们又该多想了吧。”
“义父毕竟年纪大了,不适合长途跋涉,由我们小辈代劳也是一样的。”吕品言回应道。
“是,是这么个理,堂妹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地也是累了,先去洗漱休息一下吧,等会休息好了我再带你们去见老太爷。”
姜信之叫来门外的下人,再三嘱咐了一通,才让人带两人过去。
吕品言两人走后,姜秉良不解地问道,“父亲,您怎么不提洛家的事?”
姜信之早已没了刚才那副激动地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姜秉良一眼,“你知道什么,这两个人可是有大用处。”
不就是被他们利用来应付洛家人的吗,还能有什么用处。
都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他们会跑了不成,父亲干嘛还对他们这么热情。
见他不懂,姜信之叹了口气,“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也有必要告诉你知道。”
姜秉良一头雾水,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秘?
姜信之带着姜秉良回到书房,关上房门回身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还是你祖母无意中从你祖父那听说的。你四叔公作为你曾祖父最疼爱的儿子,当年虽然被逼无奈赶走了他,但就给了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姜秉良从父亲的语气中感觉到,那样东西一定是不得了的东西。
“一块令牌。”姜信之看着他凝重说道。
“令牌?做什么用的?”
姜信之走到书桌前坐下,双手扣在桌面上,盯着姜秉良说道,“咱们姜家的家族史你应该清楚,姜家先祖曾是跟着太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据说当时太祖感念先祖立下的汗马功劳,曾赏赐给先祖无数财富。后来姜家在皇子夺嫡中急流勇退,才让姜家得以保全。
虽说姜家失去了位极人臣地荣耀,但借着先祖留下来的财富,在这凉城也是一方霸主。”
姜秉良点了点头,姜家的家族史是每个姜家人都必须熟记的东西,每个姜家人也为曾经地荣耀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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