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她怕连累阿泽。
阿泽于她,是盔甲也是软肋,她不知时还没压力,真是半点儿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可是现在,她分分钟觉得自己配不上,不拉后腿已经算好的了,要不然她这次干嘛那么认真啊。
惠林叶歪头看她,一如她一开始所说,红景还真是专心钟情,冲着颜值加上人品,萧泽琰也值得了。
不能下手,就换个法子:“要不然,你现在回去吧。”
“现在还不行,”红景看了她一眼:“你身体还没养好。”
“我没事。”惠林叶心里一阵感动,有人暖心真是太好了,她伸手抱住红景:“你不用担心我,我一点儿事都没有,而且这里我熟,你先走,我随后就去追你。”
蛇信子斯斯的吐着,沿着竹子往下爬。
“这里是萧海璟的封地。”
红景言尽于此——她在这儿一开始的强硬态度,自萧海璟来后,就什么都不说了,本还想让这里种药草收庄子的,她除了一开始,也没在提了。
人家主人在场,她一个客居,又没有能耐,如何反客为主?
再加上惠林叶在此休养,她也在此养伤,越想越气短,只觉得消息要是再不传回,她就真要和萧海璟耗上半条命了——这种不动声色的耗着,最费心神。
惠林叶想了想,觉得事情有转机,话刚到嘴边,看到一条蛇倒挂在竹子上只盯着她,立时僵住,一动不敢动。
红景歪头看她,又看了看那蛇:“你怕这个?”
她不敢说话——上次被盯着那种毛骨悚立的感觉又来了,还有她一伸手的阴影——
红景伸手捏住那蛇七寸,直接扔了出去:“怕什么,人是万物之灵长,宇宙之精华,要怕也是这些未开化的小东西怕你。”
惠林叶咽了一口空气,压下那股紧张感:“你不怕啊?”
“我没告诉你吗?这是我养的。”
……
惠林叶和红景保持着距离。
人她也劝过了,心情也调节好了,主意也出了,才华耗尽,成效如此,她再无他法。——这都是表面意思,实际上就一个,她怕蛇。
就算这蛇是红景养的,就算红景能随手捉住,能扔出去,那都是红景的事,她还是要自我保护才好。
红景叫人去镇上采买食材,又做了两顿药膳。
决定明日不管有没有消息,她都要回去——悄悄的走,不能再等了。
有些事情,她没和惠林叶说,也说不出口:她越来越习惯用别人了,尤其是萧海璟调教好规矩的下人。
这似乎是从一开始,她就被养坏了。
……
消息什么的,好像都在最后下了决定之后出现,暮色四合时候,有天上人间的递送来一封密函,里面是拼音。
惠林叶凑过来看:“惊喜欢腾圣心大悦已派巡差……”
“巡差?”
萧海璟的声音在她们背后响起,惠林叶直接推着红景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才回头:“你偷听啊,没风度。”
红景已经看完了,直接撕了,捏在手心,对萧海璟福身:“恭喜殿下了。”
萧海璟刚才走过来时只听了半句,也不准备听完,所以直接出声,看到红景如此表现,他也问的直接:“喜从何来?”
“过两日您就知道了。”
红景用了敬语,立时拉开了身份。
萧海璟打量了她几眼:“我给你找的那个侍女呢?怎么没服侍你?”
就知道是他的人,红景再次福身:“多谢殿下关心,青桃在我嫂子那儿伺候着,我也替我那小侄女谢过殿下。”
惠林叶就看着她这么客气,心知有事,她现在身份尴尬,除却维护红景,其他的都不便说,于是只看着,红景走时她抬步跟上。
萧海璟眉梢微扬,有些莫名的期盼——红景要是忍不住出手,那一定很过瘾。
……
回了房间,红景就把纸丢水里了,直接和惠林叶说:“京城现在气氛不错,没有皇后的千禧节,皇上的万寿节就格外凸显,万寿节之前,就只有这一个重阳节在,这个节日过好了,我回京也算不枉费,倒是便宜了他,被封了直郡王,这封号比老五的高多了。”
惠林叶听不懂这些,算了下日子,说:“我和你一起回去。”
第四百七十九章 温柔依致
入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秋日里的雨,一层凉过一层,红景原本同意惠林叶和她一起回去,早起时候看到天气,直接反悔。
“等天气好了你再走。”
眼看她不满,张口欲言,红景微微加重了语气:“听话。”
她抿了唇,应的很是不情愿:“行吧,我听话。”
红景给她定了日子,最低四十天再动身,因为天气只会越来越冷,如果她不听,红景今年之内都不见她、不通信、不来往。
这招奏效,也换来惠林叶一句:“你狠。”
……
萧海璟的脖子已经结痂了,但上了药还是需要包扎。
红景今天给他换了药之后就去找红安,不知说了什么,在北屋里呆了许久。
萧海璟觉得有事,但不知何事,而惠林叶又完全是老样子,他一时失察,丢了红景——
知道消息的时候,红景已经跑到建阳了——只隔一夜。
红景单骑夜奔建阳!这简直让萧海璟颜面扫地——都是他的封地,动向他还不能及时知道,简直了!
立刻着人备马,他直接去追。
等他到建阳,洪天宝一脸笑容的把他请到酒楼里,不劝酒水只劝饭,说的都是大实话:
“你今天赶来,想追我姑姑的吧?那你更不能饿肚子了,我姑姑留了话,只要你吃饱,消息就给你。”
饭前,萧海璟是死活问不出是何消息,饭后,洪天宝主动说——
红景已经到郡城了。
“你!”
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别气恼,我姑姑的原话,我还没说呢,你要不要听了?”洪天宝贱贱的样子,很欠揍。
萧海璟憋着一口气:“说!”
……
红景用了递送站的马,顺着递送站的路线一路回京。
她在建阳部就收到了消息,怕有变数,才这么急匆匆的——要不然她还真想逗逗萧海璟,省的他记不住她的厉害——虽然这厉害是马后炮。
桐城那边,严海山把耶律泰安置的不错,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西乐那边,李砾传回京城消息,她已经坐上太女之位,而且还给萧泽溢密信:已怀身孕。萧泽溢没敢让人知道这个,但这消息是从红景的地送站送出的。
想知道这消息的,都知道了。
金国那边一直不依不饶,似乎已经找到了援军,和大越玩拉锯战,萧江琛被迫回京,很没面子,又被萧泽溢针对,一时没有二话。
萧泽琰已经立了军令状:万寿节之后,他带兵征讨金国。
红景不过是晚归了数日,这些消息她都是在出了建阳之后得到的,可见在石河村里,消息都被萧海璟给挡住了——不能送不进来,他也不知道。
艺高人胆大,古人诚不我欺。红景一人单骑,沿路半点儿事没有,直抵京城也是有底气的。
萧泽琰得到消息时,红景已经在京城门口了。
……
“景儿!”
天香楼前,萧泽琰飞身而下,红景在马上抬头,被撒了一脸的花骨朵。
她一头黑线——这是什么骚操作?
他立在马侧,伸手抱她下马:“一路风尘劳苦,先别回府,好好歇歇。”
“不让我回府,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有这撒花骨朵的,别说是林叶给你支的招。”红景扒掉一只调皮的掉到衣领里的花,已经半开了,是小金菊。
“府里有王叔,还有那个陈氏,你若是回去,肯定要被接风洗尘的,你还得招待别人。”他是真心疼她,尤其是此时托着她的大腿,感觉到她的体轻和大腿上格外绑了的护腿。
“你还没说着花骨朵是怎么来的。”红景不依不饶的,拿着那朵话在他眼前使劲儿晃,意图把他给晃晕了眼。
萧泽琰偏了偏头:“你的画,我看了。”
……
红景一脸问号的跟着他上楼,完全想不起来她的什么画。直到看到那案上的画卷——竖卷,飘落的花瓣和花朵洋洋洒洒,依次落下,落在树下骑马的红衣姑娘身上。
“这画哪来的?”
这种画风,红景只见过一个人的——耶律泰。她收到过两幅画她的,一副画阿泽的,但都毁了的。
而且这种花也不能做真的来,阿泽怎么想的?
“我画的。”萧泽琰挑眉说:“不喜欢就算了。”
说着,就要卷了那画。
“喜欢,喜欢的很,”红景急忙拦住,陪着笑脸:“怎么会不喜欢呢?就是比较惊讶,不知道你画风是这样的。”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你的脸上分明就是嫌弃,我看到了。”
看到了的意思就是“别想抵赖”。
红景微微挣扎了下:“我这一身尘土的,你刚才抱过了……我洗香香了你再抱,别一会儿我洗好了你还得洗。”完全避重就轻,她还边说边推他:“我洗好了再和你说画风问题,放心,我不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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