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萧泽琰被她吼的耳朵都要重音了,他微微偏脸,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我恍惚中好像听见你说我好看,说我这颜色绝美,你看在我这么好看的面上,就别生气了。”
他腆着脸哄她的样子,让红景忽的抬手——
那咬牙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客气,腮帮子都歪了。
萧泽琰侧脸,还往前送,那架势,大有让她动手,打,怎么打都行的意思。
红景愤愤然收手,只拧了他的耳朵:“耳提面命的告诉你!你的身体是我的!你敢这么肆虐,真要是救不回来,我就不要了!”
说完松手要走,被他拦腰抱住:“别生气,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这次真的是个意外,可以让老四来给你解释的。”
“你自己不会说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让外人来解释?”红景拽他的手,拽不开就锤:“你放手!”
“不放!”萧泽琰直接把她拉躺在自己腿上,一手按住了她的肩头:“老五的事,不是我动的手,当时状况混乱,我没来得及和你说,父皇对此并不在意,就让那公主给老五做了正妃,老五心里不痛快,这就是父皇不重视他,一个异族公主,何德何能当他正妃?可父皇说是为了两国交好……”
这就是所谓的牺牲小我保全天下的舍身主义吗?红景不是不知道,但这种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种魄力。
红景冷着脸,再次交代:“你以后不准喝酒了,就说你这次喝伤了,你的身体被毒药肆虐多年,根本不能和别人相比,我知道你们喝的那酒都是加了料的,但唯独你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萧泽琰嘴角上挑,故意说道:“这不是才听你说了?”
红景拉开他的手起身:“不皮一下你不开心是吧?再躺一会儿,我去配药。”甩手时把幔帐带下了一侧,正好是床头那侧,萧泽琰隔着纱帐看着红景的背影,朦朦胧胧。
还是补气的丸药,其实萧泽琰都没断过这种药。红景还配了另外一种——淑妃那儿的药,算算日子,应该用的差不多了。
……
因为皇上说过让红景天晴之后去宫里,傍晚云歇雨收之后,刘元就亲自跑一趟来请她。
萧泽琰睡了大半下午,这才刚起来,乍然听到这消息,他直接就拉住红景,微微摇头。
红景自嘲:“我中午干了那么大的事,害怕再进宫吗?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把除你之外其他皇子全都下了毒,把贵妃娘娘气昏了过去,还把御医弄的泾渭分明,得罪的不止一个两个人,我都不带怕的。”
萧泽琰还不知她做了什么,因为红景没和他说,而他也确实不舒服,还没来得及问,此时只说:“我和你一起去。”
“别啊,你在家里安全,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怕。”
红景能说中午的时候,她心跳如擂鼓么?她能说她当时怕的要死吗?她能说她当时是在赌一把吗?
都不能宣之于口,所以这一句,她希望他能懂。
——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我最强大的后盾,我最坚实的铠甲。
……
皇上是为了红景着想,摆了一桌家宴,几位皇子诸位妃嫔都列席。
红景还以为又是单独见皇上呢,毕竟她中午没经过皇上同意就走了——那迷离的神色她不趁机走留着过年吗?
但眼下,这鸿门宴的感觉,让她很想先下手为强。
“红景,你身为长嫂,中午时分,实在太不应该。”皇上先抑后扬:“好在没有出什么岔子,你给他们赔一礼吧。”
红景一手执壶一手端杯,自己先倒了一杯,然后问:“那如果他们不原谅我呢?”
当这道歉是很随意的?她先低头道歉若是没被原谅,那她以后还怎么混?虽然她脸皮厚了点儿,但还是要混脸的。
萧泽溢嗤笑:“红景,你凭什么觉得你道歉别人就得原谅?道歉是你的事。”
“如果被道歉者不原谅道歉者,那道歉还有什么意义?”红景酒杯一抬:“我先干为敬。”
萧泽溢翻了个白眼:“没人接你这杯酒的。”
话音未落,萧海璟端起酒杯:“三嫂不用如此,你历来磊落,是弟弟不对在先,拉肚子也是应该的。”
啪啪打脸。
红景看了一眼萧泽溢:“二哥是真生气了,那可不好,你们既然和阿泽开得起玩笑,那我这玩笑你也得开得起才行啊,不然就不公平了,毕竟开玩笑之前,你们也没和阿泽说过。”
萧泽溢不好再说,萧江琛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三嫂敬的酒万一有毒呢?”
第三百九十一章 装醉和谋划
这是拿红景中午做的事开涮呢,红景呵呵:“我敬我的,你喝你的,就算我的酒里有东西,也喝不到你嘴里,再说了,我这酒也是宫里准备的,又不是我自带的,有毒也是你下的。”
“你!”
萧江琛脸色一变,就要拱手向皇上告状,即便皇上全程都在听着,他还是要说——
红景往他那边走着,直接拦下了:“不是一个段位的,吵架都没意思,我劝你还是喝酒吧,别动不动就和父皇告状,像个小孩子似的,你当人生是过家家吗?你都是有正妃的人了。”
这话太过暗讽,萧江琛听得明白,但路被堵住,他若是再和父皇说,就好像应了红景的话似的,他不说,硬是憋的胸口疼。
红景对着他举杯:“五弟,中午是我手重,对不住了,原谅了嫂嫂吧。”
萧江琛几乎是铁青着脸把自己手里的酒一口闷下的,一口下去,只觉胸口更疼。
萧津瑆起身,端着酒杯先说了话:“三嫂太客气了,你当时是关心三哥,做的事也无可厚非,而且后来,还是你给的解药,也算一补一救,不算有事,而且你之前,对我们兄弟,也都援手救助过,算起来,我这条命还是你救回来的,这杯我敬你。”
还挺有眼色,红景笑了笑,也陪喝一杯,再转身,就是萧泽溢了。
把他放在最后,就怕他刁难,反正其他人都喝了,他喝不喝都没不要紧,喝了红景面子好看,不喝红景也不会很尴尬,毕竟那三位都喝了。
萧泽溢实在不甘心,盯着红景恨不得穿透她,看到她抬起了手,他忽然想起之前伤了红景的事:“你的手好全了?你骗父皇!”
他声音扬起,说着就对皇上行礼:“父皇!她根本没事,她是骗你的,她欺君,大逆不道……”
“闭嘴!”皇上直接打断他的话:“红景,你说。”
“我能先把这杯酒敬了吗?”红景苦笑:“二殿下真会难为人,你不想原谅我就只说,扯什么我的手啊。”
说着,她放下酒壶,看萧泽溢完全没有转脸和她说话的意思,直接倾杯:“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言和的,从一开始你见我,就对我有敌意,似乎有什么你的把柄而我不自知却在我手里握着似的,今天就挑明了讲开,以后也不用再翻账了。”
杯里的酒尽数倒在地上,红景扔了酒杯在桌,摊开手掌:“我的手是父皇赐药且养了一个多月才好的,当然,如果不是槐亲王叔当天非要分走一颗,我也不至于养一个多月,你对于我说了一句曾经见过你耿耿于怀,几次三番要取我性命,你之前,是有多见不得人呢?”
“红景!”
是皇上喝止的。
他养了萧泽溢十几年,如果不是现在需要,萧泽溢完全可以再等几年露面的,红景这么说,把他涵盖进去了,他岂能坐视不理?就算他对红景有些宠爱和喜欢,但那些不能和他认定的儿子相比。
红景被他一呵斥,身子跟着话音就晃了一下,随即她就说:“哎……我怎么看父皇是两个啊,哪个是真的?咦,贵妃娘娘也是两个了,淑妃娘……娘娘也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假人?”
说着话,手指还伸着食、中二指,比比划划的,兀自嘟囔:“我酒量不差的,阿泽才是一杯倒,我能和三五杯呢!”
说醉就醉了,竹清和菊芬急忙过来扶着。
萧泽溢岂会这么容易就相信的,他从桌上拿了筷子,对着红景的眼就戳过去:“你这装醉也太不像了,我来试试!”
他带着几分狠意,是硬要戳下去。
红景是没醉,但她躲不开,萧泽溢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的,眼看着那筷子冲着她的眼来,在眼底无限放大,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就是竹清的痛呼。
那筷子,直插到手背上了。
手背有骨,却被这一筷子破肉穿筋,扎在骨头上,疼的竹清眼前发黑。
红景“目光呆滞”,“愣愣的”看着周围人忽然就忙了起来,淑妃齐氏几步过来,让自己的人挤开了贵妃的人,把红景扶稳了,又让人扶起竹清,去传召御医。
这席宴,就这么散了。
红景被齐氏带回自己的宫里,竹清也被带下去包扎伤口,修竹跟着守着的,长青和菊芬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红景了。
齐氏让人煮了醒酒汤,让菊芬喂给红景,在一旁直叹气:“皇上现在是越来越经不住撺掇了,以前好歹还有点儿自己的意见,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听别人的,还不分人,想听谁听谁的,他身边小太监说的话有时候都听,红景,你说这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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