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可真倔强,”夏欢欢看到那马在不断挣扎嘴角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将那缰绳紧紧一拉,看到那马的模样,夏欢欢皱了皱眉头,拔下那秀发上的骨笄,然后狠狠的扎入那马的颈动脉上,很快那马就呜呜了几声,然后应声到底。
马车停下来了,好在早一步将马车停下来,如果任由对方横冲直撞下去,恐怕会造成不少损伤,夏欢欢看了看那骨笄,然后将其丢在一旁。
该用那发带捆绑了起来,而此刻那夏欢欢打算离开时,马车内的人也走了下来,让夏欢欢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
“刚才多谢这位小公子了,”下车的人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眼下眸色内带着精光,看着夏欢欢时,目光有着那说不出的感觉,仿佛透过了她在看别人。
“举手之劳而已,”夏欢欢淡淡道,刚才不过是看那马车横冲直撞下去会伤及无辜,那人没想到夏欢欢如此冷漠,看到对方要走的时候。
“小公子在下来说冯家家主冯震,不知道小公子可否过府一叙,”夏欢欢本来打算要离开,却想不到被对方叫住,顿时微微一愣。
“冯家冯震冯家主?”她还当真没想到对方会是冯震,看到夏欢欢的讶异,那冯震点了点头,怎么看都是一个无害的人,任谁可以想到对方会是那丧尽天良的罪魁祸首。
“不用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告辞……”夏欢欢有着一瞬间要答应对方的话,可很快就选着放弃了,太过任由接近反而会引起二者的怀疑,更何况……
街上偶遇,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别人的局,眼下还是小心为妙,冯震看到对方离开,到没有去追,而此刻那守卫走了上来。
“老爷可有伤到哪里?”而此刻这人便是刚才驾车的人,冯震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受伤,那人看向不远处的夏欢欢时。
“那不是夏掌柜子,没想到夏掌柜子身手如此了得,”夏欢欢他是认识,眼下李家庄是站在他们这边,而夏掌柜子又跟李家庄发生了冲突,眼下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哦,原来她就是那夏掌柜子,”眼下的冯震用的是“她”而并不是他,那干净利落的身手,的确让人忍不住侧目。
“真是像极了那长公主,”冯震开口道,刚才自己在马车内,看到那少年模样的人纵身一跃,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很久很久前哪一个意气风发的女子。
“像长公主?老爷你恐怕弄错了,这夏掌柜子哪里像长公主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更何况真像长公主的,“那姬宜香郡主,才与长公主一般无二,”
“不过是容貌像二分,她可没有半点她母亲的身影,若不是那一张脸,哈……说她是长公主的女儿,谁会相信,好了回府吧,另外调查一下,到底是何人所为,”冯震没有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而是看了看那马眸色渐渐冷了下来,看来这京城想要自己死的人可争夺,顾年被人关押了起来,眼下自己若不快点找出来,恐怕会有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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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很快冯震的马车就来了,冯震上了马车,看了看那夏欢欢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人越老果然越回去,看到一个似成相识的背影,他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人。
其实今日的冯震会如此反常,还是因为刚刚他进了皇宫,那周帝说了一些话,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年那女子了。
周帝因为被那姬顷钰跟姬宜香弄的心烦了许久,看到这冯震后就忍不住说了一句,“当年皇妹是何等的人物,眼下她生的女儿,不仅仅是愚笨,还爱自作聪明,若不是那一张脸,眼下朕当真难以想象,那会是皇妹的女儿,果然……随了那男人的性子,半点没有皇家的铁骨铮铮与大气。”
长公主这名字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却依旧记得,哪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哪一个因为一场意外彻彻底底成为了废人的女子。
所有人都说周帝对长公主好,哈……在他看来那不过是歉疚罢了,当年如果没有长公主,就压根不可能有着今日的周帝。
那一次逼宫中,若不是长公主与那个女人以二人之力,拦下了众人今日的周帝,恐怕早已经是冤魂了。
只可惜……在好的感情,在多的歉疚一旦威胁到了他在意的人,那便都不过是一场空话。
夏欢欢看着那冯震离去的背影,拿出那毛巾抽了抽刚才让马的血迹,然后将毛巾丢掉,冯家冯震当年周帝还是皇子是,他便是周帝身边的伴读,后周帝登基他的权利,却并没有想所有人想象之中那样,一家独大……却也没有让人小视。
冯震出现了,那接下来的事情也越来越紧迫了,只是……那马到底是谁下毒?是冯震自导自演引自己入局,还是别人下手?
若是冯震自己动手要引自己入局,那是不是说明他知道背后动手的人是那赵禾木了?当日赵禾木动手的时候,很快迅速将那消息封锁了,没有人将赵禾木动手的消息透露出去。
而顾夫人跑的快,压根就没有得到是赵禾木动手的消息,那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请君入瓮还是别人所为?
☆、450.第450章 李的尘
相比夏欢欢的怀疑,另外一头的乔子痕,回到这乔家,就看到那妻子信步走来,他的妻子是那典型的大家闺秀,眼下端着那吃食。
“妾身刚才做了茶点夫君可要吃些?”乔小夫人端着那吃的做到乔子痕面前,乔子痕仅仅是淡淡扫了一下,便起身了。
“夫君你要去何处?”乔小夫人看到自己的夫君冷漠时,顿时微微一愣,往日内夫君对自己虽然不算热情,可也没有眼前这般冷酷。
“我要去哪里?你不是知道吗?夏家养生馆的事情,你不是一清二楚,”说着便转身离开,听到这话那乔小夫人脸色惨白了下来,眸色内闪过那愤恨。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她伸出手抓住对方,“夫君这是在怪我父亲吗?可夫君你也知道,在商言商,并不是我针对,仅仅是利益而已,还是夫君多年了,依然没办法忘记那女人,”
乔小夫人也是被从小宠到大的,眼下看自己的丈夫心中有别人,她心中岂会没有恨,听到这话那乔子痕看了看她,“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在说胡话了,”
乔子痕虽然有些心虚,却还是冷声道,可那乔小夫人却笑了笑,“我胡说八道,那的房间那挂着的画像是谁?你别告诉那女子是我,那根本就不是我,我还没有瞎到,连自己都不认识,”
乔小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到,三年了……她下嫁跟这男人三年了,三年来对方对自己忽冷忽热,自从在那一月前回了一趟广县后,他的态度就显得更加冷淡了。
酒醉时对方意外叫出了别的名字,她那时候才明白,夫君并不爱自己,爱着的人不过是旁人而已,那一幅画她往日认为是自己。
可当听到他叫的人时,那时候在看那画是,她才发现虽然有着自己的容貌,可那神韵气质却完完全全不是自己,这怎么可能不让她恨。
“我说了,是你自己多想了,我还有事情,你自己先吃,”乔子痕甩掉那乔小夫人的手转身离开,乔小夫人抿着嘴,那神色有着委屈。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几乎是带着全部家财下嫁,可眼前这男人……这男人……是不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得到了的就成为了那最差的。
乔子痕没有心情搭理乔小夫人,而是去了这李家庄,去见自己那舅舅兼岳父,来到李家庄后,李的尘就坐在那客厅内,看着自己的女婿。
“看来你是游说是失败了,”李的尘的话让乔子痕低着头,那手心紧紧的握住,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舅舅。
“舅舅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去碰壁是不是?”乔子痕在夏欢欢哪里受了气,刚才又被妻子质问了一番,眼下看到自己舅舅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宠物在被这几人戏耍着。
“不知道,不过猜的差不多,那女子刚烈,又岂会是你几句话可以劝说的,”李的尘笑了笑道,那神色并没有任何不满,仅仅是在述说而已。
对于自己这外甥的心思他清楚,不过没关系……男人吗,喜欢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很正常,因为这才是男人本色,就算哪一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他也没办法去压着一个男人爱上。
所以眼下对于乔子痕的心思他不会在意,只要他没有失去分寸就好,“那舅舅为何还同意让我去?”
乔子痕觉得自己就跟一个傻子,他认识夏欢欢是最早的,可眼下他却成了最不了解那夏欢欢的人了,司徒悯看清楚了,自己的舅舅看清楚了,就独独他没有看清楚。
“不是你求的吗?你既然要去,我自然不可能拦着,不让你碰壁一下,你又怎么会明白,”李的尘看了看那外甥,将那鱼饵拿起来,走到那客厅内的鱼缸内,将鱼饵丢下去。
看着那哄抢的鱼时,他的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身后的乔子痕那脸色不好,手拍打着桌面,然后露出了那自嘲的笑容来,“哈……你们说的对,一开始我的确自以为是的认为,可以劝说她,就跟三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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