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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素小离)



她说:“娘娘,你要记住,男人的宠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说罢,自觉没什么好说的,便回家了。

不,不是家,应该是郁府,自从那个男人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后,那里就不是家了。

她面无表情的回去,然后主持葬礼,期间没有一点儿哀痛。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主持自己夫君头七都冷漠到不肯流一滴泪的女人,竟然在郁宰相下葬回来当日自缢而亡。

同年四月十九日,郁宰相之妻于家中自缢,皇后郁氏于宫中痛哭。

宰相六子分家,从此郁氏望族破落,门客散尽,门生断绝关系。

朝中党派一时间换洗。

公孙辛越发没有时间去管宫中两个女人了。

郁氏没有去找白明月,白明月却带着东西上门。

白明月见礼道:“姐姐,我来见你了。”

浮白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叫我娘姐姐。”

郁氏道:“浮白,你先出去吧。”

“哼。”浮白拂袖而去。

郁氏并不为浮白对白明月的态度道歉,而是道:“你来,有什么事?”

白明月并不在乎郁氏的态度,笑道:“没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你之前身体不好,我就没来,听说你现在好了,我该上门看看了。”

“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白明月却笑道:“不忙,我有份礼送给你。”

她拍手,叫人将东西送进来。

那是一个锦盒,镜盒里有一尊精雕细琢出的玉佛。

她说:“这是陛下和我初识不久送给我的,让我养身子,我身子不好呢,现在送给你好了,谁叫你身体更不好。”

郁氏微微颌首,自有宫人上前将锦盒收下。

白明月便爽快的告辞了。

郁氏对白明月的第一印象并不算糟糕,大抵有浮白打底,她只觉得白明月又是一个嚣张却没什么坏心眼的女子。

但另一方面,大夫人的话时时刻刻回响在她脑海中。

她看着白明月离去的背影,神色难辨。

就是这个人么,是这个人杀了她爹?

她半信半疑,她没有势力查出真相,但公孙辛有,她相信公孙辛。

如果真是这个人杀了她爹,她会让她血债血偿,如果不是,她也不会与她亲近。

郁氏微垂双目,已然思考起来如何让公孙辛帮她查。

想来想去,唯有请他一见,当面谈起。

结果,公孙辛没空。

他是真没空,不是敷衍郁氏的,他实在是太忙了。

先皇死的突然,郁宰相莫名被定了叛国之罪,朝中势力瓦解,周边蛮夷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又开始跃跃欲试的打江南富庶之地的注意,边关频频因此传来讯报,除此之外,又有国中琐事,一律等着解决。

他忙的睡都只能小憩一会儿。

实在没空理这些儿女情长。

自古皇帝之中最好做的便是昏君庸君暴君,除此之外,皆不好做,国家大事,岂有那么轻易就决断了。

莫说明君,只说那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君王都不好做,每天战战兢兢,恨不能有八只眼睛盯着。

何况公孙辛这种人呢,他一本正经的严肃又固执,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他是硬生生把自己休息时间给压缩了。

浮白有次从崇德殿回来,恰逢公孙辛抽查皇子学问,才见了公孙辛一面,回来就给郁氏描述。

他说:“我今日见着他了,我瞧见他鬓角都有一丝银白,大抵太苦了,娘,我不想这么苦。”

楚歌闻言道:“浮白,你现在是太子,以后会是皇帝,你不做?谁做?那女人的儿子么?你以为,如果是父皇别的孩子登了皇位,会善待我们吗?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娘着想啊。”

浮白并非是不晓事的孩子,如今他已有十来岁,长久待在宫中,对宫中的事早有耳闻。

他被楚歌这么训了一通,便忿忿道:“我难道不知道?我只是说气话罢了,再说了,父皇现在只有我一个皇子,皇位不给我给谁?”

郁氏正要说话,浮白忙道:“行啦,每次都和姐联合起来说我,没意思。”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腹黑成双对19

说罢,一溜烟儿的跑了。

郁氏笑笑,方才问道:“你们爹真的老了?”

楚歌便道:“也没,就是有白发了。”

郁氏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公孙辛现在三十有七,虽说春秋鼎盛,但到底不像二十来岁的男子,夜夜熬夜,有白发也实属正常。

如此,她也不介怀公孙辛那日不来了,按理,她该去看他的。

只是还没去,浮白便被人抱着进来了。

那人半跪道:“属下为太子暗卫十七,受原太子命保护娘娘,刚与恶人打斗中,未能及时救下太子,属下自当领罚,请娘娘先招太医来。”

郁氏无暇盘问更多,只是强撑着等太医来。

浮白已经是个小少年了,虽然嘴贱脾气暴,却生得雪白可爱,现在这层白上蒙了一层乌紫,那嘴唇,黑如墨汁,显然是中毒颇深,想来那镖是毒镖。

十七将浮白送到后,已经下去领罚,他走的悄无声息,没惊动任何人。

所以在太医到来控制好毒后,郁氏才发现人不在了。

郁氏有许多问题想问,却没有一个人来解答。

她只好按捺住所有心思,细心照看着浮白。

浮白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他问:“娘,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的。”郁氏坚定道,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死。

在很后来很后来的时候,她想,她多亏有孩子,不然大概会像娘随爹去一样,她也会随着公孙辛去了。

当娘,是她最坚强的时候。

浮白受了伤,夜里公孙辛还是抽空来了趟,本想看看就回,却看见一大两小的睡在一起,公孙辛怜惜浮白受伤,没有说他,只是养好伤后,勒令他自己独居又是一番后话了。

公孙辛现在只是脱了外衣,缩在被窝里与郁氏相对而睡,他们怀里分别是一儿一女,正好组成个“好”字。

郁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谁看见一个不属于自己床上的人,也会被吓着的,她还没说话,公孙辛已经嘟嘟囔囔的要起来了。

她不由弯唇想笑,没想到过去那么久,公孙辛还是喜欢每天睡醒前嘟嘟囔囔。

她赤脚走在地上,将锦盒里的玉佛拿出来。

这两天她看了,玉佛是好东西,有宁神的效果,她这身体天天金贵的养着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他却不一样,天天熬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白明月说这玉佛是他送给她,然后转赠给自己的。

现在她不过是物归原主,这样也算是别样的借花献佛了吧。

她不由抿唇笑笑。

她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却因为刚刚的笑,格外稚气。

她还想拿个玉枕给他,这是娘家在很久之前送给她的,有助于睡觉。

她的确有些好东西,这些好东西她不想进献给他,而是想送给他,虽然结果都一样,但前者他是君她是臣,后者却是夫妻。

她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同他像以前那样活着。

虽然知道做不到了。

但自欺欺人也是好的。

她踮脚想要拿玉枕,玉枕放的有点儿高,她本可以踩凳子拿的,也可以叫宫人来拿。

但她可能没睡醒,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非要踮着脚拿,哪知道非但没拿到,还在停手的时候摆动了一下手臂,连带的,衣袖一动将放在一旁的锦盒打掉了,还好玉佛没什么事。

锦盒砸在地上的声音太过响亮,将所有人都弄醒了。

公孙辛探头道:“怎么了。”

她从地上捡起一张纸,这张纸是从锦盒中摔出来的,应该是藏在夹层的,不过这锦盒做工太精巧,她之前一直没发现,直到这一摔,才将纸摔出来了。

那纸上写了几个字,应该是蛮夷文,郁氏是看不懂的,她想起白明月说这玉佛是公孙辛送给白明月的,她便想让公孙辛看一看。

她是真没想太多。

她道:“陛下,你看看,这纸上写的什么。”

公孙辛是很不喜欢她这样喊自己,最后不过是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

郁氏隔的远,并没看见这一幕,即便公孙辛没有回答,作为老夫老妻的郁氏权当他默许了,拿着纸条就过去了。

郁氏道:“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辛看着纸条愣了一会儿神,他能够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字迹,只是,她是从哪儿来的。

他道:“这东西从哪儿来,朕寻它有一段时日了,本想将连同的玉佛一同送给你,你身子不好,正好带着玉佛养身子。”

郁氏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看着他,仿佛在看他还要怎么说谎,这东西,明明是他送给白明月的,又何必挂个名头说是送给自己,但她并不拆穿,何必呢,有人愿意费心骗你又何苦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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