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应该是杀手吧?
不过是想找个群演,这群演还和杀手扯上了关系。运气忒儿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拍谍战电影。
“我艹!”田桑桑试图用爆粗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波澜,坐起了身看周围。
透过树木间的距离,还能看到外头有三三两两的游客身影。
看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只要有人在,便稍稍安全了一些。
只是,那个持枪人要是对游客也发起攻击,该如何是好?
警察,警察在吗?
突然间,田桑桑想起了昨天的两个警察。
没有人说话,静谧得出奇。
田桑桑心里一惊,下意识看向赵纯。
还好,他是活着的。
他躺在地上,眼睛望着天,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怜的孩子,一定吓坏了吧?
田桑桑自诩自己看过很多这类的影视,就是吓坏了也会憋在心里,可是赵纯,明显吓得不轻。
“喂……赵纯……”她伸出手指,做了个三的手势,问:“这是几?”
赵纯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是三,田三三。”
“看来还是有意识的,也不傻。”不对,她猛地俯身细细打量他,他的眼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好像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又好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赵纯?”她颤声问。
“嗯。”他哑声道:“是我。”
“你喜欢吃醋吗?”田桑桑转了转眼珠子。
“咳咳!”他连忙变了脸色,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戒备地离她一米远,摇头。
田桑桑无声地笑了笑,没想到脑子一摔,倒把他给摔好了。
两人只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快速地前去和姚宇等人会合。
一路上,赵纯都在想着失忆后的点点滴滴,还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是,“田桑桑啊……小言不会不理我了吧?”
田桑桑沉吟:“确实。”
赵纯脑袋疼。当时他可恶得像只禽兽,在路上见到小言,也对他不理不睬。看来回去要好好赔礼道歉了。
一定把小家伙的心伤透了。
胡思乱想的他忽然停住了脚步,缓缓地回头,往山林深处看去,“你有没有听到枪声?”
是,听到了,想必整个庐山的人都听到了。田桑桑惊恐地道:“我们快走吧。”
真希望倒下的不是游客,不是查理斯,而是那个持枪的杀手。
正如田桑桑所祷告的般,倒下的正是那个杀手,那个被人派来灭口查理斯的杀手,被风衣男人开枪杀死了。
原本该殒命在杀手手里的查理斯,也是元气大伤,喘着粗气靠在一棵树下。
同伴蹲下搜了搜查理斯的身上,起身摇头,“没有。”
“东西呢?”风衣男人问道。
“哈哈哈……”查理斯仰头,嘶哑着喉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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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不加更了亲们,下个月会连续万更一段时间,这次是来真的,所以最近在努力存稿,熬夜整个人晕乎乎的,都快成傻子了。中秋欠你们的,国庆欠你们的,都会补上的。
上周日我拿着自己的病历,趁着周日要去医院,收拾完走到自家楼下,忽然想起,艾玛今天周日啊。
于是回家,由于熬夜脸色不好,一年没上几次淘宝的我,终于抽出点时间要网购点面膜来,打开淘宝就看到了到处是双11狂欢。人一傻简直是无可救药,我当时疑惑又茫然地对着屏幕喃喃自语,“奇怪了,今天都22号了,怎么双11的页面还在?双11不是过去很久了吗……”付款的时候付的是定金,还是预售,我脑子晕乎乎的也没多想啥是预售。当天晚上我又突然想起,哎呀,这不是才十月份吗!搞什么,我又不是要去买做活动的产品。
国庆的时候开始咳嗽,咳嗽到现在都没好,本来打算存完稿子推到月底去医院的,实在忍不住了昨天去了医院。医生跟我说,你的情况比去年更严重了,已经不是变异性咳嗽过敏性哮喘那么简单了,可能还要啥啥啥的,当时我没听清。然后去取药,取完傻眼了,卧槽居然有两瓶药四盒药,那啥复方氢溴酸右美沙芬糖浆,开瑞坦,氨茶碱缓释片,甲泼尼龙片啥啥的,总数六,看到药就头疼啊。这个药吃了整个人昏昏欲睡,还有恶心呕吐之感,尤其是右美沙芬,那种味道简直可怕至极。万幸昨晚终于没熬夜了给困的,然而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昨天的稿子……还是要补上去的。
去年吃了他开的药咳嗽没好,还复发了好几次,今年又去他那儿,关键是他还不能确定,说是要吃药一星期再去复诊一下。真希望吃了药就不能咳嗽,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即便吃了药,依然不能好,咳嗽是一个必须长期与之奋斗的东西。然后我又突然想起(好吧,总是会突然想起!),这个医生是外科医生,专业特长是心脑血管疾病,而我是咳嗽,应该去呼吸内科。但是,当初我亲戚给介绍的这个医生,说他是副主任医师,医术高超。话说,副主任医师真的就比专科医生高明吗???我是不是跑错地方了?〒_〒
说这么多只想说明一个道理,有小病的时候赶紧治,不要像作者姬一样拖个七八年,就熬成了大病。最怕的情况就是,你把自己的病当成了一种习惯。不过话说这么傻的人应该比较少吧?年轻的时候不能放任自流……总之小伙伴们,关爱身体,注意健康!!!
276 回程
一“被我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查理斯笑道:“伙计,你们就算找一辈子,可能也找不到了。”
“!”风衣男人忽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正好踢在他肚子上受伤的地方。
“嗷!”哀嚎声响起,查理斯的脸猛地泛青泛白,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姿态。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风衣男人掏出一根烟,点燃,但并没有移开脚。
查理斯仰着头,费力地倒吸冷气,喘着气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每次我们接头时,都是在东海的沅江码头。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听他的口音,我知道他是京城人。”
“你怎么确定那是地道的京腔,而不是变腔的?”
“这我就分辨不清了,我只知道他说的是京腔。”
“继续。”
“五年前,又换了个年轻的接头人,我每次都是和他交易的。我们把货给他,他有办法能避开海关。他像是之前那人的接班人。”
“所以,东西呢?”
查理斯缄默,闭上眼睛。做为中间人,左右活不了,落到哪一方都是死。他活不了,也不能让他们安生,就让他们慢慢找吧。
“我说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这副姿态,绝对是生无可恋。这种已经在迎接死神的人,只有死神才能撬开他的嘴,然而那必须在他死后。
“艹!”风衣男人骂了句,眼底阴鸷起来,发狠了往他身上踹。浓重的血水从查理斯的身上涌了出来,刺鼻的血腥味格外骇人。
“江。”同伴拉住他,担忧地问:“你今天怎么了?不像平常的你。”
今天的他特别暴躁,跟平常冷静自持的他判若两人。
风衣男人冷静下来,深深地吸了口烟,“东西和庐山离不开关系,有可能在庐山上,也有被他交给了其他同伙。他在庐山时,见了别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同伴严肃地道,“但庐山这么大,找起来要费一番周折。狗娘养的!”说着,他也恨恨地踢了查理斯一脚。
查理斯惨白而虚弱地笑了两声,笑完后,他的眼睛突然瞪圆,有血从他的嘴里流出。
“咬舌自尽了。”像是早料到般,同伴蹲下身检查了番。
“也省得我们动手。”风衣男人冷冷地瞥了地上一眼。
大约在庐山拍摄了十天,加上后期的剪辑也在庐山进行了大半,剧组就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剧组里等人拍了很多照片留念,田桑桑甚至还买了个立拍得,再用手机把照片照了照,上传到自己的微博里。
说实话,她不怕被人发现异常,反正她是个不存在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众人找不到她。
时间久了,他们或许会发现她和他们不在一个时空,没准她还能成为一个时空网红呢。
想想自己有一天也能上“世界未解之谜”,很是刺激啊。
不过,赵纯和田桑桑都闭口不提查理斯的事情,也没有对其他人提起。
查理斯于他们就是过客,他有他的故事,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
东西实在太多,田桑桑偷偷挑了些东西就给塞到空间里,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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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减少重量。
像洗面奶、化妆品、护肤品之类的,能塞空间就塞空间。
不论是去旅游,还是旅游归来,人在车上时,总是格外的安静。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恍恍惚惚地看着窗外的祖国河山,原来世界这么大,原来漂泊只是暂时的停留,停留过后,又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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