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筝的速度确实很快,但还不至于到看不清的程度,只是在煌若寒欲躲避时,虹筝却突然加速,煌若寒再也无法捕捉到虹筝的行动,以至于他被虹筝遏制住喉咙时,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将他按倒在地。
噗通一声,虹筝捏握着煌若寒的颈项,将他狠狠压制在地面,只要他挣扎一分半毫,虹筝就会加大扼制煌若寒呼吸的手力。
“哦~”夜攸蝉一脸惊讶的拍拍手鼓掌。“原来你真的很厉害啊!”她不痛不痒的感叹着。
“你是在挑衅我吗?”虹筝一脸无奈的看着夜攸蝉,她发现,这丫头时不时就会“语出惊人”,挑战她的耐性。
“怎么会,咱两可是好盆友啊!”夜攸蝉嘿嘿笑着,走近虹筝与煌若寒。
“盆……友?”虹筝有点懵,无法理解夜攸蝉说了什么。
夜攸蝉没理会虹筝的懵,而是直接蹲下来,锐利的眼神盯着煌若寒,直到把不停挣扎的煌若寒盯老实,她也没有收回视线,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母后,儿臣做错什么事,惹母后生气了吗?”煌若寒镇定下来,扯着笑意问。
夜攸蝉皱眉,突然出手捏住煌若寒的嘴,眉间越皱越紧。
凭视觉气息,虹筝并未察觉到煌若寒的异样,但直接皮肤接触,倒是让虹筝察觉到一点奇怪,煌若寒身上有种修仙者绝对不会具备的感觉,更确切来说,这是一种触觉上的直觉,如果她不是庙灵山医圣,估计也不会察觉到这点异样。
“这家伙……有点怪。”虹筝皱着眉,冥思苦想着,却迟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奇怪。
“你是谁?若寒在哪里?!”夜攸蝉狠狠捏着“煌若寒”的嘴,瞪着眼睛,气势十分凌厉。
夜攸蝉的话,让“煌若寒”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虽然他调整的很快,但仍然逃不过夜攸蝉和虹筝的眼睛。
正因为没逃过,所以才会让虹筝觉得难以置信,她惊讶的看向夜攸蝉,想不明白夜攸蝉究竟是根据什么判断“煌若寒”不是煌若寒的。
“说!若寒在哪里!?”夜攸蝉眼睛里透着浓浓的狠劲儿。
“母后是在和儿臣开玩笑吗?”“煌若寒”硬挤出一点笑意问。
“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吗?和我装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夜攸蝉冷笑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用“业火黑刃”切断“煌若寒”左手的一根小手指。
咔嚓一声,切断的声音那叫一清脆,听的虹筝直抽嘴角,这丫头也忒狠了,看着天真无邪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煌若寒”疼的一声闷哼,眼里略过一丝无法控制的杀意,不过为了主人派给他的任务,他必须忍耐……忍耐!
“不说?”夜攸蝉很有耐性的问。
“不知儿臣究竟做了什么,让母后如此生气。”“煌若寒”强忍着杀意和怒意,保持着冷静和镇定,故作很无辜的申诉着。
“很好,本宫正愁无事可做呢,正好利用你打发打发时间。”夜攸蝉一点都不失望,反而更加兴奋,手里摆弄着“业火黑刃”,非常期待再次听到那清脆的咔嚓一声。“你可要坚持住,努力装傻到最后,千万别扫了本宫的兴致。”
“那个……”虹筝弱弱的开口,弱弱的看向夜攸蝉,她觉得此刻的夜攸蝉有些不好惹。“难道你要一直保持这种状况?”她主要指的是姿势,现在可是她在压制着“煌若寒”。
“你不是会银针封灵脉吗,封住,关起来,慢慢折磨。”夜攸蝉一边轻飘飘说着,一边用看着有趣玩具的眼神看着“煌若寒”。
“这恐怕不行。”虹筝无奈,又有点瘆的慌的盯着夜攸蝉。“这家伙恐怕是堕魔,堕魔身上是没有灵脉的。”
“那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强劲的力量?”
“通过禁术。”虹筝道。“修仙者的力量来源于流动不止的灵脉,而堕魔的身体则像偌大的水桶,里面装满了浑浊的灵力,这些浑浊灵力无需流动,自然也就无法封住。”如果用银针就可以封住,她也就不必亲自出手了。
当夜攸蝉觉得各种麻烦时,红裙和绿萝急匆匆而来,一看就是找了夜攸蝉许久的样子。
夜攸蝉喜欢到处乱跑,乱跑时还不喜欢带上其他人,这让红裙非常的头疼,强烈的提议多遍,夜攸蝉仍然充耳不闻,所以红裙和绿萝只好踏上每天都要寻找夜攸蝉的“旅程”。
正文 第391章 这一天,切断手筋脚筋!
“娘娘,这是?”红裙急匆匆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惊讶,不过她清楚夜攸蝉做每件事都有必要的理由。
夜攸蝉看一眼红裙没回应,而是摸着下巴,陷入一阵沉思,她在思考如何不需要费力的控制住“煌若寒”除了封住灵脉,肯定还有其他办法。
“虹筝,切断他的手筋脚筋,你有没有办法阻止愈合?”夜攸蝉迸发着奸诈的光芒,看向虹筝问。
“可以。”虹筝颔首,这对她来说,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就这样做吧。”夜攸蝉起身,手持“业火黑刃”准备亲自动手只不过……她对掌握力道,一点信心都没有,不过万一割的力道太重,那也只能怪这人命不好。
然而在夜攸蝉准备动手时,红裙却阻止了夜攸蝉。
“娘娘,让奴婢来做吧。”红裙握住夜攸蝉的手腕,她觉得夜攸蝉去做那样血腥的事不太合适,而且她身为夜攸蝉的贴身侍女,这样会脏了双手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夜攸蝉亲自动手。
“好啊。”夜攸蝉十分爽快,直接把位置让给红裙。
她让的爽快的理由很简单,红裙的准头肯定比她好,技术很定比她优秀,毕竟人和小白鼠的差距很大。
在红裙亮出白刃时,“煌若寒”有种直觉,这次的任务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他才刚刚进入主人麾下,第一次执行主人派发的任务,才刚刚到目标地点,连半天都没过就被人识破,还被人威胁。
在愧对主人的同时,“煌若寒”还觉得人生真是滑稽,他没有败在庙灵山医圣手里,反倒被一普通无比的人类识破了身份,这不是滑稽,还能是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煌若寒”深知此刻最该做的不是其他,而是尽快脱身,他担心庙灵山医圣有特殊手段,会逼迫他说出有关主人的讯息,这是他宁愿死,都不愿发生的事情。
他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开虹筝的压制,但能挣扎的幅度也就那么一点点,渐渐的,“煌枢剡”逐渐意识到,完全挣脱是不可能的,这庙灵山医圣可不是吃素的。
“别乱动,万一不小心切到动脉,就算你是堕魔,也会因失血过多死亡吧。”夜攸蝉蹲在“煌若寒”身边,好心的提醒着他。
红裙出手很利落,而且还能保持在出血量最少的程度,技术性非常高超,看的夜攸蝉只想鼓掌。
手筋脚筋切断后,虹筝翻出一瓶药,让红裙洒在“煌若寒”的伤口上,这种药是她研究着玩时衍生的产物,对治疗伤病没效果,但对控制伤口愈合,却有着奇效。
“你也真是厉害,竟然一声不吭。”夜攸蝉戳戳“煌若寒”煞白的脸颊感叹。
“煌若寒”不言不语的瞪着夜攸蝉,疼自然是很疼,但仍在承受范围内,重点是他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而且“煌若寒”意识到夜攸蝉非常笃定他不是本人,也就不再继续伪装成“煌若寒”装傻,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行伪装,那才是一种讥讽。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说实在的,你的话也不是那么重要。”夜攸蝉随便猜猜也能猜到派这人过来伪装成“煌若寒”的人是谁,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伪装的破绽如此明显。“也许你对你的主人很忠诚,但本着好人的立场,本宫必须提醒你,你的好主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你,让你待在禁军地牢,对你还是种保护呢。”她不是威胁“煌若寒”,而是将“煌若寒”不知道的实情讲出来而已。
“哼,随便你怎么说。”“煌若寒”冷哼一声,完全不把夜攸蝉的话放在心上。
“好吧。”夜攸蝉无所谓的耸耸肩。“红裙,把他扔进禁军地牢,就安置在娇美艳隔壁吧,也许这两人认识呢,也能叙叙旧,免得无聊。”相当好心道。
“是。”红裙颔首,而后示意侍卫过来搬人。
处理好,安置好“煌若寒”后,夜攸蝉和虹筝终于能够离开禁军地牢范围内,离开的路上,虹筝一直在用研究的眼神盯着夜攸蝉,她在反反复复的思考,夜攸蝉究竟是根据什么判断“煌若寒”不是煌若寒的。
因虹筝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热烈”,导致夜攸蝉根本无法无视,最后只能主动去问虹筝到底想干嘛。
虹筝倒也坦诚,直接说出她的疑惑,不过夜攸蝉显然不可能告诉她实情,如果说是凭气味判断的,虹筝肯定会抓住她一顿研究。
夜攸蝉倒是不讨厌研究,但却很讨厌别人研究她。
所以思来想去,夜攸蝉只能用天机不可泄露来敷衍虹筝,好在虹筝没有死缠烂打,看出夜攸蝉不愿多说,就耸耸肩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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