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凤芜娆好似不怕事儿闹大,不仅不埋首敛目,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双手圈上清欢的肩膀(原谅他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所谓的脖子),躺在她怀里做小鸟依人状,小眼神紧紧盯着清欢,火辣辣的,看的清欢小心肝那是扑通扑通直跳。
“你脸怎么红了?”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抚摸上热烘烘的脸颊,那凉意好似要窜进人心里,清欢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被凤芜娆这么一说,顿时脸颊燥热了起来,火辣辣的。
“哪有,你看我干嘛?”为掩饰自己的窘迫,清欢紧张地问了一句,怕他怀疑。
这时,清欢十分庆幸,她脂肪厚,凤芜娆应该听不见,她的心此时跳得很快。
凤芜娆不怀好意地看清欢一眼,狭长的桃花眼流转间魅惑撩人,抛出来另一个炸弹,“颜妈妈,我看过你湿漉漉的样子”
凤芜娆的话像一个平地惊雷,把青楼正若有似无往她们身边聚拢的活动人员炸的里焦外嫩。
那什么……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清欢身边的无关人员瞬间清场了,鸟兽俱散。
新来的口味真重!
“砰,啊!”
第一声音是屁股着地的声音,第二个声音是凤芜娆的惨叫声,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清欢会毫不留情地翻脸,一点没有预兆地屁股摔成了四瓣。
“你…”想他掌控千百人性命,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气的哑口无言。凤芜娆憋屈死了,偏偏他这人厚颜无耻,绝对想不到以死保名节。
瞪着清欢‘你’了半天,蹦出来一句,“你都不会温柔的吗?活该没人要,把人放下来不会先说一声吗!”
“温柔?要温柔何用,老娘又不嫁给你”
“我…”凤芜娆眨巴眨巴眼,本想说我要你,但是看到面前的这一座山,顿时止住了话。要是娶了这么一座大山,他只等洞房花烛夜泰山压顶,一觉被压死吧!
想起那晚看到的曼妙身姿,凤芜娆又莫名觉得不甘心。
什么嘛,明明是她先强了他的,虽然作案未遂。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处男情结,男人心里对于和自己肌肤相亲的第一个女人总是很特殊,凤芜娆就处在这一状态。想放弃离开又不甘,偏偏又被这女人身上的神秘气息所吸引,真是…他凤芜娆一向精明果断,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憋屈了。
瞟到凤芜娆眼里的复杂情绪,清欢下意识心里一惊,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捏了捏身上的肥肉,清欢翻了个白眼,虚张声势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娘的脸上也长不出来花”
“再说了,老娘又不是处女,也看不上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想和我春风一度,你还是免了吧”
凤芜娆嘴角上扬,妖娆的红唇轻抿,桃花眼水波荡漾,端得是无边诱惑。
“可是我是处男,需要验明正身吗?”
这时要自荐枕席的节奏吗?!
她是该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咳,别以为用美色|诱惑妈妈我,就能逃掉明天的训练”清了清嗓子,幸好在关键时候把持住了自己。
凤芜娆抽了抽嘴角,抽了一天他感觉自己脸都僵了。可又不得不屈服在清欢的淫威下,练那什么所谓的肚皮舞。
为了不辜负殷素素想为她挣钱的一片拳拳之心,清欢特意办了一个花魁大赛,让殷素素好好的展示自己。
听张妈妈说殷素素最近在偷偷练她拿手的肚皮舞,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清欢决定也让凤芜娆练肚皮舞。一不能偷师,二来清欢也不能直接去请教殷素素肚皮舞怎么跳,就算清欢会跳她也无能为力。奈何身材不给力!
幸好这具身体擅长丹青,她画出来的小册子也有模有样。
为了赢,清欢这方面做的有些阴。
众所周知,张妈妈是群芳院里最严厉刻板的管事妈妈,教导院里服侍达官贵人的姑娘各种礼仪,相比于楼里的开放,张妈妈封建的程度简直让人发指,就像一个严厉古板的老学究。不过张妈妈对清欢最是忠诚不过。
张妈妈教导楼里的姑娘要自爱,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接待,所以楼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姑娘因为识人不清,被书生抛弃的糟心事,这让群芳院的档次提高了不止一个点。
经清欢时不时耳提面命一番,殷素素是个过于豪放的女子,没有丝毫的身为女子的羞耻心。张妈妈一听立刻对殷素素严厉的管束起来了。不是清欢污蔑于她,美男后宫都建出来了,清欢不信殷素素没有一夜御七郎的经历。
真是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本来张妈妈还不是太相信清欢的话,毕竟古代女子大都矜持,尤其殷素素未进青楼前还是大家闺秀,怎料想殷素素频频的一些小动作,刷新了张妈妈对她的认知。
张妈妈发现,平时她教导规矩,殷素素学的极不认真,有时还会和她吵闹反抗,说她这些都是封建思想,她是新时代的女性才不会学这些老掉牙的东西。
不学行啊,张妈妈最会惩罚那些不听她话的小姑娘。楼里的花魁紫烟都是张妈妈教导出来的,至今紫烟想起张妈妈的手段,都直打颤。
面对张妈妈的磋磨,殷素素都一一隐忍下来了,但一个人的灵魂能出卖自己,眼睛永远骗不了自己。张妈妈是过来人,岂会不懂人心,殷素素时不时露出来的阴毒眼神她一逮一个着,但张妈妈是聪明人,怎么会和殷素素一般见识。
明面上假装不知道,暗地里使劲磋磨,她可不能给群芳院培养出来一个祸害。
于是,殷素素悲剧了,被张妈妈全天候跟随。不跟不知道,张妈妈发现,殷素素时不时向那些小厮说起暧昧的话,什么你我都是平等的,都是一样身份的人,我离开之时,也会带你们脱离苦海。
呸,如果你真把他们和自己放在同等的位置,怎么会心安理得的让别人伺候。不仅如此还称兄道弟,惹得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热泪盈眶。
青楼鱼龙混杂,这样的人张妈妈见多了,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不但如此,紫烟是楼里去年选出来的头牌,恩|客不少,每天有许多达官贵人来楼里看望她。殷素素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和紫烟很快打好了关系,姐姐妹妹的亲热。
有一次紫烟身体不舒服,殷素素不知道哪来的消息渠道,竟然自告奋勇私自替她接客,还出一些馊主意。幸好张妈妈发现得早,及时掐断了殷素素攀龙附凤的心。
好家伙,楼里不仅买进来一头狼,还买进来一头白眼狼!
这下得了,以前张妈妈对殷素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殷素素会奉承人,嘴甜。她私下里背着她跳舞,准备花魁比赛的事儿她默许了。但张妈妈最忍受不了,殷素素妄想撺掇楼里的人背叛群芳院。
不作死就不会死,殷素素接下来的一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本来她有成为新晋花魁的机会,楼里对姑娘大多仁慈,就像大家小姐一样,身边给配了两三个丫鬟。虽说殷素素还不达标,不算楼里的人,身边也有一个丫鬟,一个使唤小厮。经张妈妈这一插手,不仅伺候的人一个都没有,她还要全天候去伺候张妈妈。
让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去伺候一个老婆子!这绝壁不能忍。殷素素一开始还时不时作妖,说什么人权,但尝过张妈妈手段的厉害之后,逐渐安生了下来。她错就错在,这里是青楼,不是让她兴风作浪,只会呈口舌之辩的后宅,青楼什么龌龊手段使不出来,杀人不见血。
懂宅斗技巧又怎样?就算你是千年后充满优越感的新人类,也要给我窝着。
在坐缸坐了一个星期之后,殷素素总算是老实下来了。
其实青楼坐缸基本上都是打小练,殷素素的年龄早就过了。坐了一天缸,不能乱动,动了就要挨竹条,还要风吹日晒,只能在那小小的缸沿上坐着,为此殷素素吃了不少苦,晒黑了一圈。
张妈妈却很满意,殷素素只要能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胡乱出主意撺掇人拉帮结派,没有时间打扰清欢做事,她巴不得殷素素天天坐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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