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平侯夫人也憋不住了,某日家宴的时候打着询问打算的借口,实则给小夫妻俩提了个醒,成婚都半年也该有了。
连音被永平侯夫人这么一说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连音知道自己接纳薛颖成为他的妻子是该给他生个孩子,可这肚子里能不能孕育出生命也不是她一人说了算的。
只是这样的话也不可能说在人前,估计永平侯夫人听过后就会对自己有意见了。
薛颖坐在一旁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为这样的事情苦恼,所以紧接着永平侯夫人的话,大大方方的说,“母亲莫要急于这样的事。”
永平侯夫人心想她怎么能不急,常伯侯府家的二公子还比薛颖小上一岁呢,人家这会儿都成准爹爹了,可薛颖这里还没动静呢。
薛颖一眼就知道永平侯夫人在想些什么,继续说,“连音尚小,我不希望她当下便受这疼痛,过些日子再说吧。”
连音听着转头看向了薛颖,薛颖也正好回头,两人视线一碰,连音对他扬了个笑。
薛颖很喜欢连音对他笑,跟着也还了她一抹笑。
永平侯夫人看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只能无奈的撇撇嘴,放弃了催促,将这份想抱孙子的急切重新纳回心底里。
永平侯爷在旁看着儿子媳妇的互动,再看自家夫人的吃瘪模样,不由得好笑。
永平侯夫人敏感的捕捉到侯爷的笑意,顿时将儿子媳妇那儿受的小刺激撒气到他身上,狠狠瞪了他两眼。
侯爷被瞪的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问她缘由,只能吃了这亏。
晚些时候,连音和薛颖回了屋,趁着屋内就两人的时候,连音才问薛颖,“你真是那么想的吗?”
薛颖一副不知道她所指何事的反问,“你指哪件事?”
连音伸着手指指了指肚子,“这儿的事情。”
薛颖总觉得他的小妻子淡然的出尘像个女菩萨似的,但不经意间展露的小姿态又总会可爱的令他满心的欢喜喜悦,就似眼下这般,薛颖情难自已的直接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慢声细语的说,“我只想着与你的业缘,有了你便等于拥有了全部,旁的也真是没有多想。”
连音听着,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说的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薛颖将下巴抵在连音的头顶上,又说,“若是他来了,那便是我们的缘结。若是他不来,那我们还有彼此。怎么都好,怎么都可以。”一切皆是缘,他是真的半点都不急。
连音微微点了下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颖微微一笑。
***
高连香的肚子一过三个月便显怀的很明显,严厉的老人都说她这可能是怀了双胞,听了这话后常伯侯府更是将她照顾的无谓不住。原本头三个月时,为了安全考量,常伯侯府便不让高连香出门,如今一听说可能怀了两个,更是怕她会有各种意外,整日就让她在院子里待着,就是去永平侯府见连音都不允许,于是便换成了连音隔三差五去常伯侯府看望高连香。
整个常伯侯府都将高连香当菩萨似的供着,或许是待她太好了,高连香总是想起高府的日子,也总是想起周氏,在思念快要泛滥成灾时,高连香终于忍不住向自己的夫君提出了想让周氏来陪她的想法。
妇人生产想要自家母亲陪同的事儿并不少,所以常伯侯府这里也没驳回她的要求,还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去了高府说让亲家太太收拾下来京城里小住段时日。
高连香眼巴巴的等着周氏来京内,结果人没等来,却等来了周氏的回信一封。高连香拆信一阅,顿时乐开了怀,盘亘在心里那些负面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信上说,周氏没法来京内照料陪同她,因为周氏也忽然有了孕,这日子还比高连香早一个月。原本因为觉得羞臊,就没好意思来信告诉两个女儿,如今却是不瞒了,便老实告诉了高连香。
高连香将信看了又看,好容易等她看过瘾了,这才让人拿着信去永平侯府,说是拿去给连音看看。
等连音接信看过后,虽没表现的如高连香那般高兴,却也真的为周氏高兴。如果周氏这次能生下儿子来,那周氏的人生便真正圆满了。
几月后,十月怀胎的高连香辛劳的生下了一对双生子,还是两位小公子。
常伯侯府上下喜气洋洋,全夸赞高连香立了大功。
半月后,高府那边也传来了喜报,周氏生了,也是一位公子。
如此,周氏有儿有女,也真正称得上是福气双全。(未完待续。)
你好,特种兵(番外一)
圈里人一提起元洲,莫不是以“年少有为”四字来形容。
提干速度就跟坐火箭一样,蹭蹭蹭的一路从校官提到了将官行列。
只是年轻的少将官也并不是完人,至少他还有一条人人提起就摇头叹气的缺陷,那就是他的因缘,着实艰难。
从二十八岁高升,到如今的三十岁整,元洲已经相了两年的亲了,军中所有军官家有女儿的,或者是适婚侄女的,几乎都已经拉出来跟元洲喝过咖啡相过亲了,高矮胖瘦,古典的奔放的,各式各样的都见过了,可元洲愣是一个都相不中,每个都是一见既吹,再见不可能。
这一圈转下来,简直就被奉为了新一代的相亲界杀手。那些看好元洲做女婿的老首长们都失望了,更不要说元洲的父母了。
庙里问佛,观里问仙,搬两棵桃花树往家里花坛里栽种,各种稀奇古怪招揽桃花,增添儿子因缘的事儿,老两口都干过了,也都快干全了,可儿子就是不为所动。老两口都怀疑其实自家儿子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老两口甚至已经决定好,要找一名心理疏导师给元洲进行一下心理疏导,顺便确认一下元洲是否真的喜欢男人。
不过在老两口实施心理疏导之前,又有一位不死心的大校说要给元洲介绍对象,女孩子刚留学归来,高学历,家中是医学世家,女孩子子承父业,是名外科大夫。工作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家中也张罗要为其相看对象,早点定下来也好有人照顾。
元家父母一听,这条件不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当即就与大校定了时间,让元洲与对方一起喝个咖啡聊聊。
元洲接到父母夺命连环call的时候正开完会,接起电话一听又是关于相亲,无奈到麻木的说,“爸妈,我这没空。最近忙着呢。”
元母不依的说,“没空没空没空,你整天就说没空,周末你又不用上班,你怎么没空。”老两口早把元洲的作息了解透了,他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休息,那是清楚的比元洲本人还要清楚。
元洲无声的叹气,“这周末临时有会议要开,大会。”
元母半点也不信他,“开大会?那你晚上总有时间吧?你可别告诉我说你这大会要开两天两夜,把整个周末都开了吧?”
元洲摸摸鼻子,他确实是想这么说。
“元洲,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老是这态度,你让我跟你爸怎么着?我们是睡也不睡好,吃也吃不好,你爸这两天的血压飙的那叫一个高啊。老是说他视线模糊,看不清……”元母噼里啪啦的打起了苦情牌。
元洲听了一段就再也听不下去了,讨饶的说,“我知道了,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我去。”
元母这才停止了接下去的话,立马改了口吻,满含期望的说,“那我回头发你手机上啊,你可千万别忘记了啊。那女孩子真的很难得,你好好聊聊,多问问,真适合你呢。”说的好像她已经见过了似的。
元洲为了堵住元母的嘴,只能万事都说好,这才终于结束了与元母的电话,得以轻松的干公事去。
元母与大校约的见面时间是周六下午的两点,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高档咖啡馆,鉴于女方是刚留洋回来的,元母他们都认为应该挑女孩子熟悉的地方,所以才挑定了这间咖啡馆。
元洲虽然很不愿意去相亲,但身为一名军人,既然答应了的事,他就不推脱,说好了二点也不会迟到一分钟。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时,他便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里。
周六下午来咖啡馆消遣和相亲的年轻人不在少数,元洲来前并没有得到女方的相片,元母只传话说对方女孩子会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外罩一件牛仔短衣。元洲来后便凭着这两点在咖啡馆寻找相似人物。
站在门口往内溜了一圈儿,他终于见到了坐在窗边的疑似人物。
元洲迈着长腿,步伐稳健的走过去,一边向前,他一边打量着疑似相亲对象,从他的方向看去,他只能看见相亲对象的侧脸,但不知是不是他眼花,总觉得坐在那儿的人面熟的很,与他午夜梦回时所想念的那人有几分相似。
因为这一份想象,元洲的步伐迈的更大,速度也更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对方面前。
而对方也在这时候转过了头,在看见他时,一下子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表情,让元洲确定他并没有认错人,面前的人的确是连音。
他的相亲对象就是连音!
如今在他面前的连音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女兵模样,简约的连衣裙,女神般的黑长直发,面上略施薄妆,显得整个人很有气质,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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