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滴鄙视。霍焜烨原本想和火逆知一块进京,被颜思敏又杀回去了。
颜思敏是随火逆知及南边诸国使团一块回京。圣上已经下旨特赦颜家少数几人。
颜思敏要给颜怀卿斩衰一年,和明礼郡主的亲事还得往后推。
火玠穿着护卫的衣服依旧很美,远远的站树上说道:“逸王没钱,周依丹将逸王府好多东西搬出去当了,正好当在陈氏当铺。”
周芣苡无语。周依丹真厉害,逸王有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做乌龟,其实他完全有办法管住周依丹。像他那种情场老手,只要在床上将周依丹征服,周依丹未必有太多志气。
周芣苡问:“当出什么问题了?”
火玠应道:“不算问题吧。逸王好多东西就是陈氏给的,周依丹要十万两黄金,还要一些灵药之类,当铺说不值,周依丹说陈氏的东西不值?必须给。”
周芣苡拉着书滴大笑,陈氏碰上那活宝是活该。陈氏最近估计手头有点紧,没给逸王嫖资。苏国情况也不容乐观,不能让他们乐观。估计有人问同僖公要钱吧,他土皇帝才能继续拽。
书滴鄙视,这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儿同僖公同朝土皇帝保证杀上门来。
周芣苡做好准备等着,一直到午后,同僖公和爹一块来。同来的还有逸王、庆王、陈留公、晋顷公以及武幽寅等,同欢欢、周依丹、陈夜光和晋珲等美人貌似来作证。
周芣苡看京师最近老这样,一大帮人闹到这闹到那玩耍。
她不出门一样热闹,收拾一下来到勇毅堂。
同欢欢换了一身依旧是大红羽缎潞峄款百鸟朝凤长裙,头戴潞峄款凤钗,见了周芣苡就骂:“贱!我爷爷来了,立刻将刀还给本小姐,并跪下赔罪!”
周芣苡天聋地哑,一路走到最前边,给爹行礼、眨眨大眼睛,在右边主位坐下。
周广给闺女挑眉,泰宁殿吵一早上,没吵完回来继续,反正天天各种吵。
周芣苡了然。转头看周依丹,打扮挺美,估计将逸王妃没穿的衣服翻出来了;但瞎了一只眼睛,再美的人也大打折扣。若是因为她背影、身材对她抱太多幻想,猛一下看见她眼睛能崩溃。她手里还抱着那柄剑,那是颜怀卿收藏的名剑,比不上鸣鸿也不简单。
周依丹欻的拔剑,一只眼睛和剑锋犀利的对着同欢欢:“到了我家老实点!听说昨儿是你刺杀我六妹妹,赶紧跪下赔罪!”
同欢欢像个公主高傲冷笑:“你家?天下谁人不知,你是将军府捡来的乞丐!后来自甘堕落做了鸡,杀了自己亲娘和外祖父,你有什么脸,本小姐要杀了你!”
同欢欢神器不在手,逼格降低一半,看着周芣苡更怒。
周依丹发飙,一剑杀过去。同僖公暴跳而起拉着孙女,再一掌将周依丹拍飞。
周芣苡看藏獒老狗依旧这么狂拽,别客气啊,一掌拍死周依丹,逸王会谢你全家的。
同僖公得理不饶人、土皇帝神气活现,冲周广怒喝:“你女儿就是这么欺我孙女,本公亲眼所见,必须给个交代!”
武幽寅比国丈更叼炸天,立刻支持:“没错,将军府太猖狂了,同小姐不过说句话,周小姐就想杀她。好好的绝世佳人都被吓坏了,让人同情。”
同欢欢赶紧吓坏了,浑身瑟瑟发抖,揉揉眼睛再抹一把委屈的泪。
周芣苡看她是羊癫疯,自己杀人比杀鸡利索,还能吓坏。武幽寅是为昨儿武丽春做解释吧,有毛线意义啊。吓坏了还能坏出一个蛇窟,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只有武家能做到。
陈留公贼眉鼠眼猥琐的说道:“将军府确实蛮不讲理,什么事儿都不讲理,大将军这样下去不行的。朝廷有王法,人间还有公道。”
周邦立站他爹身边冷酷的问:“你也准备替天行道?还是陈氏准备替天行道?”
陈留公、同僖公等都跳脚,周广都比他们低着辈分,这小子有什么资格讲话!将军府没规矩!
周芣苡看他们最爱和别人讲规矩,规矩本就是强者制定的。强者的规矩得不到贯彻,就一刀砍他,砍完继续跟他讲规矩,这是不是比替天行道简单?
周广比儿子更冷酷,一个个在外面杀就好了,到他家杀他闺女,哼。
晋顷公慈眉善目的好像大人劝架:“好了,这是将军府,几位小姐都不对,不过是小事。”
同僖公立刻转移怒火喷他一脸:“谁敢说我孙女不对!”
庆王病美人支持:“刚才是周小姐欺负同小姐。”
周芣苡对周依丹没想法。不论好心办坏事什么的,这些人要找茬总能找到。这些人也奇怪,同欢欢砍了武丽春的耳朵,武幽寅还能和同僖公那么好,他不是火氏的狗吗?难道?
陈氏的阴谋就是一部史诗也写不完的巨著。陈氏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弄清。
同僖公有主人还有一堆小狗伴,又理直气壮吼周广:“你必须给本公一个交代!”
武幽寅国丈很叼的下旨:“同小姐没受伤,将军府将宝刀归还,再适当赔礼道歉就行了。”
同欢欢娇躯一震、霸气喝道:“不行!周芣苡这草包必须跪下给本小姐赔罪!周依丹这贱人必须去死!本小姐要替天行道!”
陈留公贼眉鼠眼猥琐的劝道:“同小姐不用生气,静姝郡主好多宝物,让她多赔你几件就好了。你绝世佳人、高贵端庄、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
庆王病美人支持:“你们一般大,就当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好了。”
周芣苡挥手,一茶盅砸他脸上。
周邦立早有准备,忙绕过去递上一茶壶。周芣苡挥手,一壶热茶砸庆王老脸上。
周邦立再递上一茶壶。周芣苡挥手砸陈留公猥琐的脸上。
周邦立继续递上,周芣苡继续砸陈留公脸上。
立言又拿来一些茶壶,周邦立拿一个递给他妹,周芣苡随手砸武幽寅。
武幽寅挥手一挡,茶壶“嘭”一下砸同欢欢脸上,砸的绝世佳人脸开花、茶血飞溅。
“啊!”陈留公尖叫,碎瓷片溅他眼睛里了;听见风声赶紧跑,草包茶壶砸的太准了,怒啊!
庆王也跳起来跑,一边摸暗器要趁乱杀了草包,看陈留公捂着眼睛心里大急。
同欢欢惨叫,同僖公咆哮,勇毅堂一时乱,茶壶乱飞热茶飞溅。
周依丹从地上爬起来,提剑加入乱局,一剑刺中陈留公后心,拔剑赶紧闪。庆王发狂,一脚直踹到同僖公脸上。同僖公暴走,一拳将武幽寅轰飞;庆王拉着陈留公躲过一劫。
周依丹剽悍的上前砍武幽寅一剑,砍破他软甲肩头血溅。武幽寅发飙一掌将同欢欢拍飞,同欢欢是被茶壶砸过来的。同僖公扑上去和武幽寅拼命。
其他人都吓得不轻,一群疯子啊,还不敢乱动。逸王不知道起来做什么,差点被同僖公一掌拍死,武幽寅武功和同僖公一样强,一先一后将逸王的椅子劈的粉碎。
庆王抱着陈留公闪一边,看他眼睛和心口流血,狂喊:“阿郎!阿郎你挺住!周广,还不赶紧叫太医!赶紧拿药来!”
同僖公嫌庆王吵,将他和陈留公踹的满地打滚。武幽寅随后一脚将他们踹墙角。
庆王狂暴,陈留公缓过劲儿也怒,两人欻欻欻一片暗器射同僖公。
同僖公拔刀,武幽寅拔剑,周芣苡左右开弓几个茶壶飞过来,暗器、茶水溅他们一脸。
“啊!”同欢欢惨叫更高亢,一个暗器飞过去,刺在她腰往下五寸,大红的裙子更妖艳炫目。
同僖公忙丢了武幽寅过去救孙女。武幽寅靠在一柱子上喘气,柱子摇摇欲坠,整个勇毅堂都摇摇欲坠,再打一阵就该被他们拆了。地上一片凌乱,石板一片裂缝,连地也想拆了。
暂时算停下,其他人都松一口气,逸王等人侥幸逃过一劫。
同僖公又吼:“周广竖子!还不赶紧叫太医来!我孙女若有事,本公杀了你!”
“嗖!”一茶壶飞过去砸中他太阳穴,差点将他当场砸死。同州几个扈从忙将同僖公和同欢欢护着,再拔刀怒视周芣苡、怒视周广。
周广一身虎威猛然爆发,勇毅堂在颤抖:“本将以为你们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将鄙府弄成这样,以为本将好欺负?”
周邦立继续:“看仔细,这些茶壶都是锦川特产,郡主送你们不接好,看不起人吗?”
陈夜光站她祖父身边插不上手,拿着半个茶壶,底下真有锦川陶瓷字样,但这不是扯淡吗?
晋顷公慈眉善目又劝架:“好了,本来没什么仇怨,冤家宜解不宜结。几位伤势不轻,救人要紧,大将军麻烦请大夫来一下。圣寿将近,闹大了圣上那儿也不好看。”
同僖公怒吼:“竖子!”
大家不知道他骂谁,不过不论骂周大将军、晋顷公或圣上……
陈夜光一身暗香今儿更香,甜腻腻的说道:“王御医不是在将军府吗,请他救救我祖父。周二小姐故意刺杀我祖父,大将军必须给个交代。”
周芣苡挥手。陈夜光忙帅气的接住茶壶,热茶溅她脸上,脸皮太厚压根没反应。
庆王总算将陈留公血止住,情绪也稳定一些,怒视周广:“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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