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不在王府大街,而在景德大街。
周芣苡看他会算,不愧是狐狸精,不说了,准备一下直奔庆王府。
昭王使劲儿摆姿势,依依就没看见他很帅吗?岳父大人都看见了:“有人进宫找皇祖父,不关我的事。不知道庆王会不会倒向韩王,正好去看看。”
周芣苡看他很闲?赵家那些人争过瘾了?一亿两白银,怨不得人争,反正是意外之财。
傍晚太阳没下山,昭王穿着一身白色纱袍过来。
周芣苡想了想,准备去庆王府赏月,这会儿云又散了,今晚月色应该不错。
周邦固忽悠妹妹:“你去看就知道了,呃就和周依丹差不多吧。”
周芣苡眨眨大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周邦固乐:“已经去看过了,妹妹要不要去看?”
周广看到依依心情就好,和周邦固讲道:“你娘在庆王府,想看就去看看吧。”
周邦固冲妹妹眨眼,妹妹比他还美,将来一定倾国倾城,可惜那些人都有眼无珠。
周芣苡坐在爹身旁,看周邦固真是越长越美,将陆家和爹的优点综合了。
前厅,爹正和周邦固讲话。
逸公子和他们随便聊了一阵,便通过地道回到静姝园。
赵宏绰了然。国子监一些变化他知道,有些事知道大概就够了,关键是将自己的事做好。
逸公子应道:“无所谓,我们还有国子监、工部、军器监等多得是人配合。”
赵宏绰了然:“从陈氏铁匠坊有所发现吧,陈留公还不准备配合。”
逸公子乐,日行三善:“苏国赔款,一亿两是保证金,防备着苏国再次入侵。五千万两用来研究制造一批攻城弩啊盔甲之类,提升大虞的攻防能力。武力是和平的保障。”
赵宏绰是燕王庶子,三十出头,高大威猛,一身黑底麒麟纱袍,正义凛然;看着逸公子也是那什么、被吓到了,小心说道:“苏神棍月底就要进京了。”
赵宏绰、襄王府、辽王府几个庶子一块留下来,肯定不是看热闹,是来找旭王有事。
庆王府将庆王也弄走,其他人基本都走了。
韩王府将韩王也弄走。好多人看着韩王目光闪烁,估计又有人要放鞭炮庆贺了。
赵轻云来将齐王府老少都弄回去,赵益沱将他爹也弄走。
赵瑨仁等抓狂,太欺负人了。
逸公子忍不住要日行三善:“除了太医京师还有那些神医、名医,你们不赶紧回去救人,还在这磨叽,莫非都想老棺材早点死早点让位?那也不能做这么明显,另想办法吧。”
内侍声音细了几分:“世子将话讲清楚,求圣上体恤您得进宫去,请恕咱爱莫能助。”
赵瑨仁跪:“方婉妗小产哪用那些太医都去,我父王这些年抱病依旧兢兢业业,求圣上体恤。”
赵瑨仁赶紧扑向内侍。内侍利索的闪开,警惕的看着庆王世子。
其他人面面相觑,方婉妗小产的这么巧,旭王没事庆王、韩王等人有事啊。
旭王点头,回吧。
内侍给旭王行礼:“那奴才先回宫了。”
旭王应道:“谢皇兄关心,孤王父子都没事。”
内侍长得很干净,行事利索,上前给旭王行礼,声音醇厚:“圣上听闻赵轻歌仗剑杀人,不知情况如何。方婉妗小产血崩,太医暂时都去了。”
赵瑨仁忙问道:“太医呢?我父王旧疾复发,褚国公和老齐王估计都挺不了多久。”
庆王府人还跪着,但好半天太医都没来,来一个内侍。
韩王被拎回来,身上看着挺整齐,还有一口气儿,随意丢在赵轻歌旁边。
其他人看着,这什么事儿啊,一阵狂风刮进来,都有点恐怖。
赵轻歌本就被揍得挺惨,现在更惨不忍睹。赵平海踩完又要死了,哀莫大于心死。
赵平海心碎一地,挣扎着扑过去,将赵轻歌打翻在地,狠劲儿踩他一顿。
赵轻歌更怒:“你才是畜生!逸逸!别不理我!以后我一定听你话、保护你,不让你生气,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其实你六岁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你,只是那时候不懂。”
赵平海恼怒:“你喊那小畜生做什么?”
赵轻歌缓过劲儿,又像说梦话:“逸逸!逸逸!你在哪里?”
褚国公也准备溜,小恶魔啊,还有什么缺德事儿干不出来,呜呜苏神棍快来收了她吧。
穆亲殿其他人都吓得腿软,赵平海挣扎着要开溜。
英布看看赵轻歌,练习去。一会儿惨叫更凄厉,好像鬼被人强暴了,赶紧求饶。
逸公子管他什么,将他一顿狂扁,一会儿惨叫连天,眼泪鼻涕乱流,就是没流血。逸公子看他还能忍,丢给英布,去爆了他菊花,反正他不值钱,就当练习。
逸公子一拳轰过去,韩王站那不动,反正躲不开,干脆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韩王恼怒:“逸公子笑什么?难道要看着他们都出事,就留下你一个人,那还是大虞吗?”
逸公子狂笑,外边刮起狂风,一阵乌云遮天蔽日,天好像要打雷。
大家对旭王父子都暗恨,一个残废,一个杂种,不如一块玩死他们算了。
韩王被她星眸晃得眼花,差点没把持住跪下,咬牙转向旭王:“他们都是皇室宗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旭王岂能这般看着、无动于衷。”
逸公子乐,哎呀,庆王府的人这作态,这还跪一大片,来都跪下。韩王跪不?反正膝盖都不值钱,跪不跪无所谓。
赵瑨仁噗通一声跪逸公子跟前,柔弱的样子好可怜。
韩王笑面虎助阵:“太医还得一会儿才能到,这人命关天,逸公子就别玩了。”
慧涛郡马说道:“逸公子快将参王拿来,难道你真要害死他们?”
庆王又吐血,喷到他儿子身上。他儿子赵瑨仁是个美男子,一身黑织金麒麟纱袍,富贵中又有几分柔弱,估计就是表象;对他爹很细心,但他爹快不行了。
赵益沱又老又丑,脸上抹着粉又被他爹喷的,真想一把掐死他爹,他就能做国公了。
褚国公怕被当成死人活埋了,坚强的又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逸公子;嘴里一哩哇啦不知道说什么,噗一口血喷向他儿子赵益沱。
逸公子看褚国公早活够本了,快点死吧,让他们赶紧弄走,别死在这。
庆王府的人折腾一阵,庆王情况更糟糕。褚国公府的人也折腾,褚国公快死了。
逸公子看他们活着也不错,上天有好生之德。
庆王府的人大急,韩王、慧涛郡马之类更急,又可以借题发挥了,逸公子有种赶紧弄死几个。
逸公子想问一句,要不要帮他解脱、超度他,还是免了。
庆王气的浑身发抖,一阵剧烈咳嗽,病犯了,病美人奄奄一息,但怎么都不肯咽气。
逸公子点头,本公子不说,直接拍死。庆王和韩王不算一派,都不是什么好鸟。
旭王教训儿子:“知道了还说,他又要当好话了,以后少说两句。”
逸公子过来接招:“干爹跟他费什么话,他听不懂人话,还能将什么都当成好话。他爹和他也不是不管,而是管教过度,管教的还挺好。”
旭王低音浑厚的反问:“你爹和你不是也没管?”
庆王病美人,冲旭王责问:“逸公子疏于管教,早晚要酿成大祸,你真这么放任不管?”
其他人更怒,怕死的又不敢吭声了。
逸公子一巴掌将他拍飞,躺地上比赵平海彻底的多,估计怕死也爬不起来。
褚国公花枝招展的赶紧喊:“小畜生,竟然这般欺辱皇室长辈!你只是旭王义子,一个不知道哪儿捡来的野种!圣上不过纵容一些,就无法无天!”
“噗。”赵平海一口气出了,一口血喷了,摇摇晃晃像是不行了。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这究竟做什么来了?要说逸公子打了赵平海,赵平海踩他儿子可是生龙活虎中气十足,不像受伤的样子。
赵平海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看抢了他位置的儿子也不顺眼,立刻推倒狠劲儿踩他一顿。
齐王赶紧过来扶着他爹,虽然越来越讨厌,毕竟是亲爹。
逸公子一声冷笑,天上地下都在嘲讽,原来老棺材是怕死的,齐王不愧是他儿子。
赵平海赶紧爬起来,捂着肚子也忍着,盯着逸公子恨之入骨又怕的要死。
逸公子一脚踹他:“老不死的,害死文德太子,不去棺材躺着,还敢来倚老卖老,信不信本公子找一百个男人爆你菊花?如果嫌恶心没人肯干,那就去找一百条狗,跟你正好同类。”
赵平海干脆躺地上装死,一身大红龙袍,风一吹好像要化成灰。
逸公子身形一晃,过去抓住赵平海,一拳轰他肚子。
赵平海上午给宝贝孙子请封无果,正憋着一肚子火,这会儿彻底爆发,进了穆亲殿抓住东西就开始砸,他是连赵昊也想砸死。
赵轻歌收拾干净也被抬来,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出,脸和眼睛也包着看不出,估计挺惨。
赵平海穿着大红的龙袍,好像浑身都在燃烧,一把火能将穆亲殿都烧了。后边跟着庆王、韩王、褚国公等,都有些怒气冲冲,兴师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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