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思行怒,威风凛凛气势凌厉的喝道:“少来,刚才那原告已经被你收买了!”
泰王正准备叫下一个,看见他顺口问道:“堂下何人?”
颜思行老脸阴沉,唰站起来,走上前。
二公子桃腮更红,好像一只猴子屁股在被人围观,不由得看向颜思行。
小姐美女等瞅着二公子下边,红**啊,莫非他里外都穿大红的?皮肤也红润诱人。
众人还没回过神,这确定是原告?颜家弄来的原告?
王二小喊道:“逸公子是祸害、王八蛋,一定要将她杀了!”喊完赶紧跑退下。
泰王一拍惊堂木:“还有吗?”
说到激动处,正气凛然,脸红脖子粗。
王二小应道:“看见了!逸公子骑着白龙马,拿着鬼头刀,站在路中间,拦住二公子,大喊一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二公子不给,她一声令下,好多人冲上去就将二公子扒光了,留下一条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逸公子竟然拦路抢劫,无法无天!朝廷一定要将她杀了,否则二公子死不瞑目!”
泰王一拍惊堂木:“还有吗?二公子的肚兜、呃最后被抢你看见了吗?”
王二小也知道害怕,给自己壮胆:“小的句句属实,谁让逸公子**小的老娘,小的跟她不共戴天!”
逸公子靠在明离怀里悠闲,二公子、火都带颜思行、颜回风等都快被气死了。
也有不少人看逸公子,这么荒唐的事儿她指不定就能干出来,要不然怎么会逼的二公子对她下毒,简直忍无可忍啊,太羞辱人了。
不少人真晕了,这货来闹场的吧?无数目光灼热的盯着二公子,想要将他大红凤袍看穿。无数小姐美女看着二公子下边,他究竟有没有穿**?
王二小正骂的慷慨激昂,情绪达到**,继续喊道:“还有,逸公子在酒肆吃酒,说她做好准备,要抢劫二公子,连他肚兜一块抢了!让大家去围观,看二公子肚兜上绣的什么花,猜二公子有没有穿**!”
泰王一拍惊堂木,大家都严肃点,这是三堂会审!
大堂内外都晕了,王二小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他老娘八十岁,能生得出来?
王二小手心捏一把汗,忙更正:“不是,是**小的老娘!逸公子不是人啊,小的老娘都八十岁了,她竟然叫小的老娘陪她吃酒,简直丧心病狂,惨的不能人道!”
泰王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并未掺入个人感情:“还有吗?”
四处响起噗嗤声,像放屁似的。可不是放屁吗,逸公子能**这小厮?
王二小变得愤怒:“是逸公子到酒肆吃酒不给钱!还**小的!”
泰王问道:“你因何状告逸公子?”
小厮像个学堂的学生,斯文规矩的回答:“小的王二小,是小营镇老王酒肆跑堂。”
泰王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一众原告在堂内站好,一个小厮上前三步恭敬跪下。
一般人只能看着,具体如何,上面有泰王,下面有大公子,大公子身边一群美女养眼。
那现在看,原告不是二公子,颜思行被免官了,还和二公子坐在诸王一块。
此案定名为“小营镇抢劫案”,通常的说法就是大公子抢了二公子,据说是颜家、恒王等进宫告御状,圣上命泰王查案。
大堂内外更安静,大家都有眼睛看着,满腹狐疑。
衙役带来二十多个人,五花八门的,有农民有士绅有官吏,就没有颜家和火氏的人。
刑部大堂内外成千上万人,鸦雀无声,庄严肃穆压抑着一股杀气。
“带原告!”泰王的声音威严凛然,像个判官。
☆、第279章,大公子要吃烤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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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无语,这回到了最初的问题,火氏作乱,差点杀了逸公子,现在又要毒死她。
鲁铁炳一脸不平,大公子就是恶毒、欺负人。
鲁铁炳一番好心,继续交代:“草民出来,就见大公子拦住二公子,要他向天下谢罪、交出元凶、赔偿损失。二公子不同意。大公子又让他交出凶手、赔偿损失,或者让二公子站那让她射一箭。这不是欺负人吗?二公子站那让她射一箭不就死了。”
二公子心塞的不行,在这简直如坐针毡,拂袖而去是不能的,他才是本案真正的苦主。
逸公子一脸无辜,那猪仔又不是她杀的,烤乳猪起码得养上几个月有点肉才行。
众人无语,二公子和猪仔之间,是什么关系?再看逸公子,恶毒啊!
鲁铁炳老实应道:“草民本是在家照顾猪仔,听说二公子到了。草民心想,大公子连才出生的猪仔都不放过,太恶毒了,怎么可能放过二公子,草民就出去看看。”
泰王一拍惊堂木:“鲁铁炳,现在审理小营镇抢劫案,将你看到的知道的一一交代。”
李欣曈黑脸,扈从更怒,赶紧否认。
大家都看着李欣曈,这出手挺大方,逸公子太小气,人心就不向着她了。
鲁铁炳抹着眼泪找到李大人,就是李欣曈旁边站着一个扈从,赏他十两银子,恩人那。
一地血气氛也不压抑了,其他人都晕了。
鲁铁炳点头:“这六条长得很好。但大公子只给每户赏束缣二匹、酒五坛、铜钱五百文,李大人给草民赏了十两银子。”
泰王对老百姓态度好一点:“六六大顺,想开点。”
鲁铁炳抹泪哀伤:“一般是七八个,这次养了十三条,原以为交了好运,没想到就剩六头,呜呜,都怪大公子,泰王要为草民主持公道!”
泰王问道:“那母猪以前一般能存活几条猪仔?”
原告应道:“草民鲁铁炳,小营镇养猪的。那天家里老母猪养了十三只小猪,以前最多只有十头。大公子到小营镇,说要吃烤乳猪,草民猪仔就死了七条,都是她害的。”
泰王温和一些:“堂下何人。”
一个原告小心上前,只能尽量挑血少的地方跪。他五十来岁一个普通百姓,真挺害怕。
泰王拍惊堂木,衙役将中年人拖下去,地上一片血没动,血腥味刺激着众人。
恒王、轩王、逸王等站起来又坐下,其他人都沉默,这个问题比火氏、霍家更忌讳。
英布将苏国给主事做证物,颜家找的原告,连苏国奸细都出来了,有本事。
颜思行吓得后退一步,英布跟上,颜思行腿一软跌倒在地,血滴到他脸上。
英布拿一把到他跟前,又拔出那中年人的对比一下,一手一把都递到颜思行跟前,一把寒光闪闪,一把血还在滴。
逸公子问道:“你带了吗?需要借你一把吗?陈氏的,比苏国更锋利。”
颜思行爬起来,准备乘势继续抗议。
他嘭一声倒下去,血溅八方。
中年人口才极好,骂了二十分钟,忽然拿出一把刺进自己胸口,用鲜血和生命抗议:“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斗不过你们这些黑白颠倒残暴不仁祸乱天下的强盗,我自己去死!但逸公子若不死,必天下大乱!”
泰王没拦着他,逸公子也没阻止,就让他骂个痛快。
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人上前,忽然指着逸公子大骂:“你这个畜生、****不眨眼的恶魔!我儿子从胡家门前过,你就让人杀了他!二公子从路上过,你又要杀他!以后谁还敢走路,谁还敢出门!你滥杀无辜,烧杀抢掠,抢二公子的,抢我们老百姓的!你就应该去死!畜生,你不得好死!”
恒王、轩王、李家等也不好帮腔,陆贾说的基本是实话,实话往往最伤人。
其他人都无语,这是把科场舞弊案也扯出来了,噼里啪啦将颜思行老脸又揍一顿。
泰王拍惊堂木,陆贾赶紧退下。
陆贾吓一跳,忙喊道:“学生我是去颜家走亲戚,算起来孙夫人得叫我七舅姥爷,保证犬子今年能出贡!那个逸公子杀了孙夫人的长子,罪大恶极,罪无可逭!”
泰王一拍惊堂木,陆贾讲的和王二小差太多,肯定有人说谎。
其他人也愣住,这原告也太不称职了,讲半天这事儿跟他有关系吗?他告毛线啊。
陆贾愣住,茫然,他为何状告逸公子?他怎么会状告逸公子?
泰王喝道:“那你为何状告逸公子?”
其他人都吓一跳,想想,人山人海无数老百姓杀向火氏,是够可怕。
陆贾回过神,正色说道:“然后火氏到了小营镇,镇里百姓吓得都跑去逸公子那里,四处人山人海。火氏到了驿站前,跟逸公子讲话,好像没谈拢。然后一群老百姓找逸公子,要她给大家报仇。逸公子没动,那些老百姓就冲向火氏,火氏高手要杀他们,老百姓暴动,双方杀到一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太可怕了!”
泰王拍惊堂木:“继续说。”
他给逸公子磕头,逸公子更是得到神灵保佑的英雄大人物,瞧见一次都是福分。
陆贾陶醉了,继续赞叹:“路中间搭了一个台子,逸公子就坐在台上,我远远的看见,逸公子穿着白色罗袍,也在嗑瓜子,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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