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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 (怪化猫)


  审问的县令,不由看向穆玲珑,很显然是在求证杜婉秋话是否真实。
  “启禀大人,范建确是曾帮童家童大少爷童天明无数次的加害我与我相公童天扬。不过有关杜家千金杜婉秋状告童家一事,我乃至我相公怕是无辜者,全然不知其中内情。”穆玲珑倒是聪颖,一席话,一下就先将她自己跟傻小子两人从这岂陈年冤案里摘出。
  “哼,你说童二少爷不知情,就真不知情?那时童二少爷可已然出世,且年纪也不算小了。事都懂差不多了。”范建为扯上穆玲珑帮自己脱离这桩冤案,也算是使劲浑身解数,见杜婉秋都将穆玲珑拖下水,他又岂能不效仿。
  “哦?那敢问当时我相公天扬他几岁?”
  “嘶——”范建一听闻穆玲珑询问童天扬当时的年纪便不由倒抽了口凉气。因为当时的童天扬年纪却是不大,才五六岁的年纪。不过童天扬当时可是被誉为神童,自是懂事相较于常人皆早,且童天扬头脑聪颖,别看那时的童天扬才五六岁年纪便已然开始参与童家的生意事了。
  至于杜婉秋其实也深识这一点,可杜婉秋却还要仰仗穆玲珑来帮自己,且眼下穆玲珑身份不凡,杜婉秋自是知道明哲保身,退而求其次的道理,所以关系到童天扬,杜婉秋只得暂且先饶过童天扬,且眼下童天扬又成了傻小子,想来也算是遭到报应了。
  而初时杜婉秋以为穆玲珑是想借机甩掉傻小子,眼下看来穆玲珑倒是个极重情义的女子,竟启口为童天扬脱罪,杜婉秋并未供出童天扬小时乃是神童一事,许也与她乃是看在穆玲珑重情义的份上,顾才没说。
  “禀大人,婉秋记得那时的童二少爷似才仅有五六岁。”
  众人听闻杜婉秋的话,自是对童天扬不可能参与童家生意事深信不疑,毕竟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谁能指望一个孩子能帮大人管理家里生意。
  “大人,那时二少爷虽是年纪小,才五六岁,可二少爷他却是天资聪颖,智慧过人,大人,二少爷他……”
  “本官不曾问你话,待到问你时,你再答不迟。”毕竟县令要审的乃是杜家冤案,且就算童天扬再小时聪颖,能帮童家管理生意又如何,眼下童天扬已然成了傻小子,就算带上公堂问他当年童杜两家事,他也答不出,一个傻小子,谁又能指望他。
  “是。”范建想拖穆玲珑与童天扬下水的计划破产,可范建却不气馁,因为范建知道,如若杜婉秋真能如愿将童家给告下来,那么童员外早已入土多年,怕是童家的罪责摊下来也定会分摊到童家的两名少爷身上,若要真的治罪,怎也治不到他个童家下人身上。俗话说的好天塌下来自有高个人顶着。范建自不犯愁。此刻愁得该是穆玲珑。谁让穆玲珑嫁给姓童的傻小子了呢。
  “大人,玲珑现像知道一事。”穆玲珑向县令提出请求。
  “讲。”县令岂敢不让穆玲珑讲话,眼下先不说长公主与这位穆大小姐怎会一起来他的县衙旁听此案,就说大将军穆严贺往堂上一站,县令也不敢将穆玲珑怎样,更何况眼下公堂上的杜婉秋状告的还不是穆家,而是童家,且是一桩陈年冤案,想审明白,不问清楚怎行。
  尤其是县令知道自己急,怕是有人比他更急,比如眼前的穆玲珑,比如大将军穆严贺,比如长公主。只是县令实在不知长公主到底在急什么。
  席如雪急不是别的,而是席如雪认为此乃一桩冤案,且事情对穆玲珑一方很是不利,可席如雪通过几日跟穆玲珑的相处来看,穆玲珑为人很是不错,爽快是一方面,乐于助人更是一方面。当然席如雪还有一件事埋在心里没说,就是她的皇帝父亲交予她的任务,她还没有完成,而那任务正是关于穆玲珑的傻夫童天扬的,且更关系到童家一大家子人,如若童家真的不幸摄入这桩陈年冤案,且是冤案的真凶,那么父皇交予她的差事,怕也她就要完不成了。席如雪岂能不急。
  “玲珑想知道当年杜员外立给玲珑公公的那份字据,可还在?还有那份,杜姑娘说是作假的字据,现在谁手里,玲珑可否过目一看。”
  穆玲珑这一启口,倒是一下子点醒了审案的县令,这位女子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这头脑就是聪颖,竟能先他一步讲出此等甚有逻辑的话来。
  “那两份字据皆在我手中。”听闻杜婉秋道字据皆在她手里握着,穆玲珑不由满意地颔首而笑。
  一切正如穆玲珑所料。童员外跟姚程远姚伯伯果然双双都是被人栽赃陷害了,不然这两件字据乃是最大的罪证,如若童员外跟姚伯伯乃是串通起来谋害杜员外夫妇,这罪证自不可能归还给杜婉秋。

261.第263章 再度喊冤枉
  “杜姑娘,玲珑以为你应该是告错人了。”
  “你什么意思?”杜婉秋一冲动,差点脱口质问穆玲珑是否想替童家脱罪,毕竟穆玲珑无凭无据,启口竟说她告错人,竟是冤枉了童员外跟姚程远那狗官。
  听闻穆玲珑启口断言杜婉秋冤枉了好人,百姓们不解,县令与长公主席如雪,还有大将军穆严贺也皆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不过大将军穆严贺的疑惑神色却只维持了几秒,很快,穆严贺便想清楚自家女儿如此道的缘由所在。不等穆玲珑启口,穆严贺便先替自家女儿道明了缘由。
  “如若真是那姚县令与童员外合谋,又岂会将罪证如此轻易地教予你手中,定会想办法收回罪证。”
  “我爹娘皆死了,他定认为没有我爹,我娘跟我也定是死定了,所以这才……”
  “杜姑娘你错了,事情先后你给颠倒了。”穆玲珑听闻杜婉秋的反驳,不等杜婉秋将话说完,穆玲珑便立即指出了杜婉秋反驳的话里的不合理处。“首先姚伯伯将字据还予你家,定是在早前审问你父亲杜员外时归还的,且还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母亲,我没说错吧?”
  “这……”杜婉秋听闻穆玲珑的猜测,不禁认为穆玲珑真是神了,怎竟猜得如此准的,当时她年纪刚好还未出阁,且是嫁人的最好年华。所以哪怕是当年童员外将她父亲一举告上公堂,杜夫人都不允许杜婉秋前去公堂抛头露面。
  而范建之所以没认出杜婉秋来,原因很简单。范建只在早前去杜婉秋家,带着衙役去拿杜员外时,曾有幸见过杜婉秋一面。仅是一面之缘,且范建作恶多端,又岂能记住每个他曾害过的人的脸。再加上后来杜婉秋沦落到青楼做了烟花女,总精心打扮自己生怕被童家人认出,范建自是常捧杜婉秋的场,而认不出杜婉秋。
  凭这一点,穆玲珑便一下料定,杜婉秋手里的字据并非是杜婉秋所拿回,而是杜婉秋的母亲杜夫人的遗物,这才落到了杜婉秋手里。
  “是。”既被穆玲珑说中。杜婉秋认为自己对于此事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自就坦然承认了。
  “嘶——”县令等人再是凉凉抽气,心中不由喟叹穆玲珑的聪颖。
  穆玲珑则是心无旁骛,继续道明自己之所以得出童员外与姚程远两人皆是无辜的缘由。“姚伯伯那时仅是将你父亲收监在牢中,根本不知道你父亲会寻短见不是?当然,如若你父亲不是自寻短见,而是受他人加害,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闻穆玲珑的话,县令即刻追问了杜婉秋一句。“杜婉秋你可记得你父亲当时确是寻短见?而非他人蓄意加害?”
  “是。家父当时却是自寻短见。”如若别人,或是请姚程远来,姚程远说杜员外乃是自寻短见,那么县令许会不肯相信姚程远,怕要再问杜婉秋,然而杜婉秋亲口证实,其父乃是自寻短见,那自是不会有错了。
  “当时家父曾留下一封血书,血书里句句皆写得是他所受冤屈。”血书乃是杜婉秋父亲的绝笔,作为呈堂证物,杜婉秋的母亲将血书与两份字据皆揣进女儿杜婉秋怀里,然后携带着这些,杜夫人带着女儿杜婉秋一起投河寻死,所幸的是杜婉秋没死。且当时这三件东西皆被用油纸包包着,所以并未染水而毁坏。杜婉秋说着,将保留的父亲咬破手指所写的绝笔信送了上去。
  杜婉秋所为的杜员外所写得诉冤血书,乃是杜员外用血写在衣服上的,众人见了,便无疑不深信有关杜家一案,定真是一桩冤案。不过是否真是冤案,还需要公堂上正审案的县令做最后定论。
  将到手的三件物证一一过目,县令才将物证交给穆玲珑等人一一验看。
  “那字据有一份,极像我父亲的字迹,可若真仔细看来却能看出,那其实并非我父亲所写得字迹。”
  “这!”别说县令没看出来,就是穆玲珑等人也皆看不出自三份文书,上面的字迹有何不同。见几人的脸色,杜婉秋也就知道了,眼前的几人定看不出那三份文书上的异样。杜婉秋也没有强求,毕竟自己父亲的字,怕是也唯有自己跟母亲才能识出。
  不过虽是未曾看出字迹上的蹊跷之处,穆玲珑却看出了另一点。且不光穆玲珑看出来了,聪颖的长公主席如雪也瞧出了端倪。
  “这两份字据一模一样啊,且是连字都不差的。”当然这也是杜婉秋执意童员外背后搞鬼的原因之一,两张字据竟是连个字都没有纰漏,若不是童员外搞鬼才怪,要知道早前杜婉秋可是说了,杜员外在立字据时唯有童员外,还有杜夫人,杜婉秋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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