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中,不要称呼我义父。”杜鉴书皱眉,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到底的是皇宫,各种的眼线和势力,遍布的满地都是,还是当心要隔墙有耳。
“知道了,义……夫子。”西门政僵硬的转变了称呼。
杜鉴书淡淡的看了西门政一眼,莫名的是有些回忆,一下子的就窜进了他的脑中。
西门政是他的义子,这并不是简单的说着的,而是,这西门政确实的是他的义子,或者说,是眼前的这个西门政,是他的义子。很久之前,他就已经死收到了容尘的命令,要将西门政给直接的掉包,所以那个时候开始,真正的西门政就已经是不存在了。
在他掉包了以后,真的皇子早就是已经死于多年前的一场天花之中,只不过这些事情,西门衡一直的都不清楚,毕竟的对于西门衡来说,西门政虽然的是他的儿子没有错,但是身为皇帝的儿子,并不是经常的会待在皇帝的身边的,所以说要是有心的将皇子给掉包了的话,基本的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西门政自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非常的清楚,自己根本的就不是真正的皇子,也知道,杜鉴书是自己的义父。他原来不过的就是一个孤儿而已,是杜鉴书给了自己再一次的生命,所以他直接的就是将杜鉴书视为再生父母了。十分的信任杜鉴书。
不过,杜鉴书对于西门政,也确实的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隐瞒,就连他不是皇子,以及原来的皇子是怎么的没有的了,都是直接的告知了他的,因而,越是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就越发的依赖杜鉴书。不过,西门政的年纪尚小,所以容尘的事情,还是依旧的隐瞒着他的。
“夫子,您在想什么?”西门政看了杜鉴书半天的都没有反应,不由的是有一些奇怪,稍微的唤了一声杜鉴书。
从来的没有见过杜鉴书这么的发呆的时候,还真的是少见。
杜鉴书看了西门政一眼,眼中有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毕竟的是他看着长大的人,所以多少的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他很清楚的知道,从这个西门政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始以后,他就知道,这西门政不过就是容尘这复国之路上的一颗棋子罢了,既然的是棋子,就意味着没有过多的感情。
然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是当成棋子去刻意的疏远,也还是有着这么多年感情的。
更何况,还真的是叫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义父。
当年,他还是前凉的大学士的时候,到了各个诸侯国去讲学,因而也就是直接的意味着,他逃过了后来前凉灭国的惨状。但是,他逃了过来,他的家人却没有那样的好运气。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既然的是孤家寡人,这西门政,在自己的身边,多少的是有些心里的寄托的。
“无事。在这宫中,势必要小心。尤其是永俊和柳胜清派过来拉拢你的人。”那两个人在背后的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没有去刻意的阻止罢了,毕竟的还是要避嫌的好。
只不过。他们是把西门政想的太过于简单和幼稚了一些,如果是当初的西门政,可能的还会是有些不一样的,但是这个西门政根本的就不是西门衡的子嗣,所以这性子,也绝对的不会是像西门衡那样的,更多的应该的是受到他的影响更多。
因而,每一次的丞相和将军派人过来的时候,他也是一样的学会了敷衍,学会了装傻充愣。
这才是在宫中生存的必然的法则。
“夫子,我知道轻重的。”西门政点头,或许是早就的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出生高贵的人,但是却享有了这世界上最高贵的待遇,所以则心境,多少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知道了怎样才可以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这性子,也就是这么的一天天的被养成了。
“嗯,知道就好。”
“大人,容公子过来了。”身后,有人提醒了一句。
身后的西门政,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朝着杜鉴书的身后,稍微的站了一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对于这个所谓的容公子,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惧怕,每一次的看见,虽然的是没有什么交流,可是他就是害怕,好像,就连义父平日里,都是对这个公子的态度十分的恭敬。
在他的眼中,自己的义父就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物,就连平时的时候,对着自己那个所谓的“皇帝父亲”,都是没有那么的恭敬的。因而,正是因为杜鉴书这样的态度,反而的是让他更加的紧张了。
“夫子。”容尘淡淡的点头,目光却是直接的落在了杜鉴书身后的西门政身上。
勉强的还算是可以。
“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了?”这几天表面上看起来是十分的平静的,但是实际,却是十分的重要的几天,尤其的是对于在和西秦的势力的调配之中,早就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容尘稍微的看了身边一眼,卓方立刻的意识到了容尘的意思,因而的直接的就是禀告了最近的情况。
“公子在朝中制造了不少的争斗,永俊和柳胜清,早就已经的是两败俱伤。所以现在的朝廷上面,大半的人,都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所谓的东风,指的就是这西门衡。
只要西门衡顺理成章的驾崩,让西门政当上皇帝,然后距离彻底的解决永俊和柳胜清,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这西门衡就是太过于的懦弱,才会让他们这样的人,在朝中称霸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所谓的消停。只要的是在这最后,有人可以切实际的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或者强硬的用这样的态度将他们给解决了,反而的是方便。
只是以前多多少少的,忌惮的都是二人的势力,现在,却已经不是这样的了。
容尘早就已经在明里暗里,将二人的势力,消除了大部分都不止,所以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来个光明正大的命令罢了。毕竟的是在西秦的地盘的上面,所需要的,就是西秦的皇帝,颁布的圣旨才可以。
指望着西门衡,已经是不可能了,西门衡也不可能的是可以为他们所用,所以,面前的这个,就是唯一的选择。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争权9
如醉一直的就是在一边慢慢的听着,本来是没有发表什么建议的。直到听到了现在的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让身边的人注意到了自己,因而也就是直接的开口了,“我知道,我会让西门衡活不过三天的时间。”
从来没有觉得,生死,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如醉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的是有些心虚,没有看容尘。其实在这几日的药量里面,她已经是悄悄的将药量给减少了不少,也顺便的是将毒药的部分给去掉了,她原本的想的就是让西门衡慢慢的不治身亡,因为在她给西门衡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身子,早就已经是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所以也就自然的是不想要动手了悦。
现在看来,真的是一天的时间都已经等不了了。就算她有些许的不忍心,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让她没有心软的机会和权利了。
容尘回头,看了如醉一眼,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所以也就没有在这个时候逼迫着如醉做些什么,但是如醉显然的是不愿意让他为难。这份心意,他明白。
如醉微微的低着头,总觉得自己的脸颊上面有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回头,就看到了容尘热烈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如醉皱眉,将搁在容尘手心里面的右手微微的动了动,暗示容尘。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有没有一点自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容尘只是假装着不知道,继续将自己的手握的是更紧了。
“我现在去准备。”如醉收回手,也顺便的是将自己随处泛滥的同情心给收了回来。现在还是不要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了,她实在的是没有什么精力了搀。
容尘看着如醉落荒而逃的样子,眉眼带笑。
不过,接下来,眼前的事情,才是正事。
容尘微微的看了一眼躲在杜鉴书身后的西门政,原先的些许的担心,但是没有什么了,这孩子比他想象的,稍微的好一些,不是最为聪慧的,也不是担不起这样的重任的,更何况,还有杜鉴书在一旁督促着,很快,这西秦,就可以收入囊中了。
“爷,宫里面,出事了。”卓方本来是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的,但是一个手下的人在卓方的耳边禀报了什么以后,他的脸色也是微微的变了变,不过很快的也就恢复了正常。
“什么事?”
容尘没有开口,倒是一向沉稳的杜鉴书开口问了。这个时候,正好的就是多事之秋,很多的事情都绝对的不能有任何的问题的。
“永贵妃身亡了。”这件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了,也太过于意外了一些。
身亡?不是前几日还好好的么?
容尘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事情的前因后果,他还是必须的要知道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