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李画?”在她们的眼中,所有的后宫妃子,只要不是能够和她们所足以抗衡的,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着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
“倒是我们疏忽了。”柳月难得是和永媚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面,或许是因为过去的李画是在的是太过于懦弱了的,所以现在,她们是绝对的没有想到,这李画会是直接的朝着他们动手的。因为她们是料定了的,李画不会有这个胆子的。
“对了,娘娘,您昨晚不是吃了这李妃娘娘宫里送来的点心么?”站在一边的王嬷嬷,直接的就是开口了,要是主子不提,她还真的就是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娘娘,您昨日吃的桂花酥,也是李妃娘娘央人送过来的。”永媚的小宫女,也是顺势的想起来了。
“这个贱人!”柳月将手中的茶杯直接的掷在了地上。
没有想到,平时战战兢兢,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这一次,居然的是这么的胆大,看来,这后宫里面,还真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是足够的放心的。
“姐姐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左右咱们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她们的食物,向来的从来就不会留到第二日的,所以昨晚的东西,肯定的是都扔了的,更何况,她们很清楚,这李画的后面,就是皇帝在撑腰,这西门衡确实的是懦弱没有错,但是这就算是十分的懦弱,也毕竟的是皇帝,这皇帝的意思,她们还是需要斟酌几分的。
而且,这西秦的政权,一直的就是被他们两家掌握在手中的,所以皇帝这么多年来,早就是对他们两家人十分的不满,一直的没有动手,一是因为皇帝的性子使然,这第二,也实在的是因为,皇帝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可以将两家人的权利直接的给剥削了。
所以她们在后宫,可以跋扈,可以嚣张,就是不能够被皇帝抓到切实的把柄。
“谁说没有证据,本宫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还有你的脸,这些不都是证据,还要什么证据?”柳月生气,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么的陷害过,现在是都已经有了这罪魁祸首了,她居然还只能够这么的看着,这从来的就不是她的作风。
愚蠢。
永媚在心里骂了一句。
“李画的背后,站着的可是皇帝。”永媚说话的口气十分的轻蔑。
和柳月这样的人平起平坐了这么久,她瞬间的是觉得有些丢人。
“皇帝又怎么了,就算是皇上过来,本宫也好直接的告诉皇帝,这下毒的人,就是李画。”
“呵呵。”永媚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既然柳月这么的坚持,要说,她就去说好了,要是皇帝直接的恼怒起来,说不定,还能够直接的是将柳月给扔了下去,那么她刚好的,又是可以少了一个所谓的竞争对手了,这对她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娘娘,你当心隔墙有耳。”见着永媚不怀好意的表情,王嬷嬷在一旁立刻的就是提醒了柳月一下,主子的这个性子,就是太过的冲动了,这永贵妃虽说原本的是过来找茬的,但是现在看来,就是直接的准备过来让主子当这个得罪皇帝的人的。
关键是,依着主子的这个性子,是一定的会掉进去的。
柳月虽然的是冲动,但是到底的还不算是没有脑子,所以这个时候,听到了王嬷嬷的话,自然的就是收敛了几分,她实在的是气的糊涂了,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就掉了进去。
这个时候,一下子的就被提醒了起来,柳月自然的就是明白了。当即的对永媚刚刚的那几分感谢,一下子的就变成了敌意。
这逐客令,也是一下子的就出来了,“永贵妃,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赶紧的离开吧。”
她还不想要在这里呆着呢。
永媚冷笑,“姐姐,你好好养病。”最好,一直的都不要好才好。
她和柳月之间,这种假装着的友好,也是维持的不过片刻中的时间,因而这种针锋相对的样子,才真的应该是他们之间应该有着的场景。
柳月闭上眼睛,不准备继续的搭理永媚。她现在和永媚这样的人,真心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说的越多,只会更加的是将自己放进一个十分的不利的地位。
“恭送娘娘。”王嬷嬷装模做样的行礼,只是嘴上开口,手上的动作几乎的就是没有。
今日过来的目的虽然的是没有达到,反倒的是将这罪魁祸首一下子的找到了,也不算是没有什么收获,既然的这李画敢在背地里害她,就注定的是要承受着她后来的报复了。
这李画的父亲,在御史大夫的这个位置上,坐的时间,也的确的是足够的长久了。
“娘娘,您方才真的是太大意了,分明的就是知道,她就是故意的过来说给娘娘您听的。您居然还真的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中了。”
王嬷嬷对柳月的意义非同于寻常,所以很多的时候,她都是直接的有话直说,从来的不会有什么所谓的估计,毕竟的柳月对于她的话,还是能够听进去几分的。
柳月此刻稍微的平静了下来,也是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是意味着什么,所以也就是没有否认。
“王嬷嬷,您说的我都知道,刚才,的确的是我太冲动了,下次,绝对的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把柄的。”柳月有些有气无力的。
“娘娘,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情,还是等您的身子好了再说吧。”现在的这幅样子,就连床都下不去,所以还是等身子好了再说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西秦11
“容尘,你这招,真狠。”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直接的就是让这帮人,暗中自己的斗了起来,比如说是这柳月和永媚,以及被拖进来的李画,都是这争斗的牺牲品。
还有着,永媚和柳月直接的就是将自己的矛头给对准了李画,所以李画的父亲,日后在朝堂上面的位置,也是一定的不会好过的,这些人肯定会想尽了各种的办法将这位无辜的御史大夫给拖下水。
这不过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偏偏的是放在了这已经岌岌可危的西秦,所以这俨然的就是成了所谓的压死骆驼的最后的一根稻草,直接的就是将所有的人给推了进来,无论是不是说自愿的参与到这场战争之中的。
容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内的场景,“更狠的,还在后面。”他这人,从来的就不会觉得别人说自己狠的时候,是什么坏事,相反的,这对于他来说,根本的就是另外的一种夸赞,因为在他这里,不狠,就不足以将前凉的国土,给一一的拿回来。
如醉无意识的瞄到了屋子的下面,他们已经的是在屋顶待了很久的时间了,一直的都没有看下面,这现在的这么一看,直接的就是手上一抖,一种恐惧的感觉瞬间的就冒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容尘刚才的那句话,还是因为她恐高。
不过,自从的和容尘在一起以后,这偷听墙角的事情,她是做的越来的越顺溜了。
不,准确的说,是在偷听屋顶,容尘这人,向来的就是喜欢将她往高处领,她又是一向的恐高,因而每次的这个时候,她都只能够勉强的将自己攀附在容尘的身上,以此来寻求一些安心的感觉。
“容尘,这永媚都已经走了,我们能不能下去了?”她有些头皮发麻,刚才太过于专注屋中的场景,反而的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人一下子的放松下来,就是直接的有着一种眩晕的感觉,尤其的是看着下面的时候,总是有着一种自己即将的就是要掉下去的感觉,真的是太过于难受了。
手臂,不自觉的就是紧紧的环住了容尘的腰,双腿都是直接的软了,她真的是害怕,自己就这么的一晕,保不准的就倒了下去了。
容尘的唇角,一下子的就带上了几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了一眼如醉,紧张兮兮的样子十分的明显,眼睛都是不敢朝着自己的这边看着的。
“不急,这里的风景尚可。”站得高看的远,这里的风景,确实的是不错。说着风景不错的某人,眼睛都没有朝着旁边看一眼,反倒是直接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这么的看着,确实的是风景不错茶。
“容尘,你是不是有病?”如醉脑子短路,完全的就没有理会容尘话中的意思,直接的就是将自己最初的感受给说了出来。
在她的世界观里面,凡是喜欢在这高处看风景的人,都是脑子有病的人。
嗯,没错,就是这样。
“嗯。”容尘居然的还是十分的配合的应了一句,倒也不是真的就是同意了如醉的说法,只不过是他太过于了解如醉了,这个时候的如醉,就算是和她说什么,她都是不会过脑子去思考一下的,最多的就只是敷衍的回一句,说的越多吧,只怕是等一下自己挨骂的就会越多。
还嗯?
真的是脑子有病。
“容尘,要看你自己看,先把我放下去好不好?”如醉吓得眼睛都闭上了,她真的是不敢的继续看下去了,她害怕自己继续的这么下去,真的就是会被活活的给吓死了。只不过,闭上了眼睛的如醉,感觉更加的是糟糕了,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总觉得自己是处在悬崖的边缘,到处的都是悬崖高山,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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