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话音未落,一锭银子稳稳的落在他手中,他手中的装好的馒头被拿走,随后他听见眼 前背巨剑的男子冷漠的声音响起:“拿着,不用找了。”
小贩愣神之际,随后狂喜,自己要卖多少馒头才能有这么多银子,这下发财了,发财了, 赶紧回家告诉那口子,看她怎么说……想到这里,小贩看着所剩无几的馒头,左右看了看,小 心翼翼的藏好那锭银子,随后匆匆收摊回村子了。
叶寂痕走出城门,提气轻跃,不多时便回到郊外,刚才他发现这里有一处破屋,想来应该 是猎人打猎时候歇息之所,怀中的姑娘有武功傍身,只要她醒来,想来不会出什么事情……
思及此,叶寂痕利落地推开木屋,把安兰放在屋中的破旧木板上,随后放下手中的油纸包 ,深深的看了安兰一眼,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木屋,他还体贴的掩上木门,几息之后,他的身形 便消失在原处。
说来也巧,叶寂痕消失没多久,手里提着几只野兔的年轻男子就出现在木屋外,今儿收获 不错,现在已是半下午了,他打算在自己在山中搭建的木屋里面先休整一番,吃过东西之后再 去附近挖几处陷阱,等陷阱挖好天也差不多黑了,索性把这些捆好的兔子先放在木屋,今晚就 歇在山里,等猎到大的猎物在下山。
木屋的门虚掩着,他没多想,坦然地踏进木屋,把兔子放在门后,快步走近木板床,疾走 几步,来到床沿,看见木板上平躺的姑娘,抬起的右脚也忘了落下来,他惊在原地。半晌之后 ,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唤道:“姑娘,姑娘,你醒醒!”
猎户见状挠头想了想,他深处右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安兰的鼻息下,微弱均匀的气息在指 间流淌,他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原来只是睡着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误进山中,走累了在这睡着了,算了,一切等这姑 娘醒了再作打算吧!想到这里,他拿着自己手中的干粮,就着水囊狼吞虎咽了起来,等吃完后 ,他看见木板床上的姑娘似乎还没醒,看着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他想了想,大步踏出木屋 。
没多久,他手捧着一片弧形的大叶子,里面有一大捧水的量,他小心翼翼的放在门后自己 平常放工具的简易木桌上,调整角度,确定叶子里面的水不会洒出来之后,又掏出自己吃剩的 干粮放在木桌上,他转身看了沉睡中的姑娘一眼,虽然这姑娘漂亮无比,但是猎户心中却波澜 不惊,反倒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她身旁的油纸包,他想了想,终究没有把放在木桌上的干粮拿走 。
刚才取水耽误了一会儿,他走出木屋看了看天色,天块黑了,自己得赶紧在附近做几个陷 阱才是。
他拿起手中的弓箭以及刨土工具,关好木屋,昂首大步走向树林。
等安兰醒来天已经黑了,她醒来看见眼前一片漆黑,没多想,以为只是关了灯,也不知道 自己昏迷了多久,肯定被韩佳佳那家伙送进医院来了,这医院也真够抠门的,病房里居然不开 灯,他们不会模仿学校宿舍那样定时开关灯吧!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才好。
她挣扎着起床,感觉身下的床板硬得人生疼,心中默默吐槽:“抠门扣到这个地步,也算 是奇葩了!”
“姑娘,你醒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在耳旁乍然响起,安兰顿时手脚冰凉,她惊恐地喝道 :“谁?”
年轻的猎户小心的拿出火折子,又凑近吹了吹,从小木凳上站起来,点燃微弱的油灯,这 才转身,发现木板床上的姑娘惊恐的望着自己。
“姑娘,你怎么了?”萧云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陌生姑娘,见她愣愣的望着自己,他愣了一 下,眼中闪过一道黯然之意,随后又很快消失不见,他避开安兰望向自己的眼神,等待安兰接 话。(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章 花蜜
秦末华有些尴尬的看着沈小五:“兄弟,这位主家他有些~!”
沈小五见秦末华局促的模样,他对马车上的一家人的怀疑去了七分,只是那三分疑惑还需 要亲眼确认这些人的身份才能打消。
沈小五郑重的同秦末华告辞,他运功纵身一跃,足尖借力在地上蹬了几下,就在他同马车 并列的那一瞬间,他出掌如风,马车厚重的帘子被风吹起,沈小五顺势一扫,马车里面的情景 尽收眼底,他顺势看了看马车底部的动静,没有反应,马车下面没有藏人。
“少爷,您没事吧!怎么会突然起风了!”月儿的惊呼声在沈小五耳边响起,影儿和桩儿 也担忧地看着老鹰。帘子重重的落下,遮住了几人的面容……
刚才那一掌沈小五运足了内力,若是马车底下趴有歹人早就已经露出了破绽,因此,沈小 五也不再留恋,他对秦末华道了一声珍重便消失在原地。
秦末华看着沈小五消失的方向,他冷汗直流,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幸好!幸好月儿他们 几人机灵,没有露出破绽……
马车里面的几人依旧低声说着什么,秦末华也尽职尽责的扮演好镖头,一时间官道上只听 见马蹄踏步和车轮滚动的声响。
待秦末华几人行驶了5里之后,藏在官道旁的沈小五这才显露出身形,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疑 虑也没有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也对,刚才有我在他们还可能演戏,此时我都离开了,他们还演戏给谁 看?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商旅,是自己多疑了。
少夫人,您到底在哪儿?沈小五哀伤地望了官道尽头的马车一眼,他再次施展轻功,王马 车行驶相反的方向飞去。
沈小五离开没多久。暗十六也追上了秦末华等人,他一番试探之后没有发觉不妥,也就离 开了,他们的行为让秦末华感到了危机。他立刻在最近的驿站更换了马匹,快马加鞭王京城赶 去。
由于安兰被掳走,沈墨轩心中郁结,他没到一处城镇都引来一阵慌乱,可是饶是这样。他 也没有发觉任何线索,他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也算是秦末华他们运气好,他们的马车和沈墨轩擦肩而过,沈墨轩此刻怒火中烧,完全丧 失了准确的判断力,他只透过马车行驶留下的一道小小的缝隙扫了一眼马车,待他发觉只是一 行普通的商人他便毫不犹豫的离开往南边追去。
说来也巧,以沈墨轩的武功,早就远远地超过了秦末华等人,直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京 城都没有发觉安兰的身影。他便开始南下,刚才那个擦肩而过的马车他在沿途已经遇见很多, 早已经见得麻木了。
其实他只想着安兰被掳走,一路上肯定要吃东西、露宿野外,他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卑鄙 地把安兰一直关在马车夹层里,根本不让她有露面的机会……
……
“主上,幸不辱命。”一处隐秘的密室里,秦末华单膝跪地,恭敬地对一位面具遮脸的锦 衣男子道。
“末华。你做得很好,她在哪里?”锦衣男子转身踱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主上,她已经好几天滴米未沾,这样下去恐怕会~1”秦末华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了,太过精明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主上面前……
“无妨,武大夫的药你勿要担忧,她醒来进食已然无碍。”面具男子淡淡地说道。
秦末华低声称是,他心中却有些无语:“主上,说得您好像亲眼见过一般,要不要这么笃 定……”
“末华。此事万毋声张,若是被沈九知道,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锦衣男子不放心的叮 嘱秦末华。
“主上放心,属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们沈家不可能这么快找到线索。”秦末华骄傲地 拍拍胸脯,得意道。
“如此甚好!”锦衣男子点头。
“主上,那您看需要派人贴身照顾她吗?”秦末华迟疑地望着锦衣男子。
“让桩儿和月儿贴身保护,半步都不许离开,同时,加派人手在密道……”锦衣男子一通 吩咐下来,秦末华牢记于心,他恭敬地离开,然后认真地执行刚才锦衣男子吩咐的话。
锦衣男子穿过密道走到一处密室门外,他透过墙上的孔洞发觉月儿和桩儿正寸步不离地守 着安兰,他叹息一声,离开了密室。
安兰醒来的时候,发觉浑身乏力,她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位女子,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 境。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安兰抬起手,一阵清脆的断续的“哗楞楞”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兰一愣,她低头看见右手手腕有一道细细的锁链,她扯了扯锁链,只是这 个动作她便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丫的,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绑住右手算什么意思?有本事双手都绑住好了……当然, 安兰只能在心中腹议而已。
月儿和桩儿没有理会安兰,安兰也不恼,她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刚才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心理,因此两人没有回答自己,她也没有多失望。
“你认为我会傻到告诉你吗?”月儿轻蔑地望着安兰。
“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吃的,我现在很饿。”安兰见两人不理会自己,她有一种深深的 无力感:“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是要把我饿死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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