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武大夫的药你勿要担忧,她醒来进食已然无碍。”面具男子淡淡地说道。
秦末华低声称是,他心中却有些无语:“主上,说得您好像亲眼见过一般,要不要这么笃 定……”
“末华,此事万毋声张,若是被沈九知道,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锦衣男子不放心的叮 嘱秦末华。
“主上放心,属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们沈家不可能这么快找到线索。”秦末华骄傲地 拍拍胸脯,得意道。
“如此甚好!”锦衣男子点头。
“主上,那您看需要派人贴身照顾她吗?”秦末华迟疑地望着锦衣男子。
“让桩儿和月儿贴身保护,半步都不许离开,同时,加派人手在密道……”锦衣男子一通 吩咐下来,秦末华牢记于心,他恭敬地离开,然后认真地执行刚才锦衣男子吩咐的话。
锦衣男子穿过密道走到一处密室门外,他透过墙上的孔洞发觉月儿和桩儿正寸步不离地守 着安兰,他叹息一声,离开了密室。
安兰醒来的时候,发觉浑身乏力,她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位女子,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 境。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安兰抬起手,一阵清脆的断续的“哗楞楞”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兰一愣,她低头看见右手手腕有一道细细的锁链,她扯了扯锁链,只是这 个动作她便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丫的,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绑住右手算什么意思?有本事双手都绑住好了……当然, 安兰只能在心中腹议而已。
月儿和桩儿没有理会安兰,安兰也不恼,她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刚才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心理,因此两人没有回答自己,她也没有多失望。
“你认为我会傻到告诉你吗?”月儿轻蔑地望着安兰。
“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吃的,我现在很饿。”安兰见两人不理会自己,她有一种深深的 无力感:“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是要把我饿死的节奏吗?”
“等着。”月儿凶狠的瞪了安兰一眼,转身走出密室。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安兰感觉莫名其妙,这人是冰块吗?浑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 禁打了一个寒战。
桩儿冷着脸,依然不说话。
安兰:“……”你丫的是哑巴吧!
“你不要想着怎么逃跑,这里被我家主子整治得如铁桶一般,别说你,就是一直苍蝇都不 可能飞得出去。”桩儿寒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安兰怔怔地望着桩儿,她什么意思?把自己关起来干什么?威胁沈家?安兰心中千回百转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抓自己的目的!
桩儿见安兰低头不说话,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声叹息。
安兰在月儿凶狠的目光下吃了一顿饱饭,她试着背对桩儿,想要进入空间,可是她发现自 己进不了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铁链,一定是了……
夜凉如水
安枫面沉如冰,沈家别院最近动作频频,别人没有发觉异状不代表自己没有嗅到异样,他 明白,沈家一定是出事了。
安枫对月沉吟,良久,他转身轻声问端砚:“大姐近来除了那封信都没有别的消息吗?”
“少爷,姑|奶|奶近来并没有~!”端砚说到这里安枫也明白安兰最近都没有理会自己,可 是按照大姐的|性|子,没道理这么多天了都不找我探讨关于“她”的事?
“少爷!”端砚语气中有些郁闷,似乎对某人常年不闻不问自家少爷有些不满。
“端砚,你差人打听一下沈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安枫眉头没来由一跳,唬得他心中一 阵烦闷。
“少爷,这么晚了~!”好似不太合适吧!端砚犹豫了一下,后半句话依然没敢说出来。
“去罢!我想一个人静静。”安枫挥手示意端砚离开,他低头思索:“到底为何突然间心 烦意乱?”安枫眉头紧锁,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静静是谁?安枫想起往日大姐说这句话时脸上抹不开的笑意,思及此他面|色|柔和了几分 ,嘴角也有了一丝温度。
端砚见自家少爷这般执着,他默然退下,转身离开,他准备亲自跑一趟沈家别院。
安枫在月光下静默,月光照映下,他一袭月华白的衣袍显得更加熠熠生辉……也不知过了 多久,久到端砚都已经回来了,安枫依旧在思索,端砚默默站在一旁,不去打扰安枫。
“少爷,大小姐出事了。”端砚声音颤抖,似乎在诉说很可怕的事情一般。
“大姐怎么了?”安枫猛然清醒,他心中骇极,他哆嗦着嘴唇,艰难的开口:“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
“大小姐已经失踪了8天了~!”端砚哭丧着脸道。
“什么?”安枫惊怒,什么人敢把大姐掳走?
“是沈忠悄悄告诉我的,现在沈府已经封锁了消息,就连大小姐身旁最得力的含巧姐也被 沈夫人软禁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观淑
枫月白见他借酒浇愁,正想劝他少喝一些,但是脑海中电光石闪,一阵灵光闪过,枫月白 懊恼地说道,
“遭了,居然没有让兰儿叫爹,还有你那个好徒弟,还在一口一个前辈,听着都心里膈应 。”
“得了,你这老头儿,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至于这般大惊小怪吗?我那笨蛋徒儿不是说要 举办一个认亲仪式吗?到时候你想听几声爹就让他们叫不就行了。”管无为见枫月白脸上的激 动,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得颇有道理,我且听你一言。”枫月白说完望着远方淡淡地笑了出来。
“得了,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斯文了,你那时用剑指着我的时候是多么野蛮,所以 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管无为调侃道。
“……”枫月白满头黑线地望着管无为,心中叹息:“算了,看在他这么伤心的份上,今 儿就不和他理论了,我们枫家虽然是武将出身,但是代代都是儒将,并非你想的那种只懂蛮力 的将军……”
沈家别院的下人习以为常地把一坛坛香醇地酒放在地上便离开,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位都是 武功高强的前辈,尤其是少爷都称呼为前辈的无心大侠,他们有武功,每次我们只用送酒在院 子里就行。
管无为看着空空如也的葫芦,他低头一瞧,院子里果然放着酒,他当下大笑道,
“无心啊,你瞧瞧,我家的臭小子还算孝顺。每次都知道吩咐人紧着我喝的酒,你瞧瞧, 我也不全然是没人关心的。”
“是,你家臭小子最好了。”枫月白顺着管无为的话茬儿附和道。
“那是,也不枉我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教他武功,可惜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补药,现在 武功比我这师父还高?”管无为疑惑地说道。
“武功全失后又恢复。武学造诣自然有所提升。所谓厚积薄发便是这个道理。”枫月白对 关无谓的疑惑不以为然。
失而复得的滋味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沈家小子还不错,至少没有想我当年那样 得意忘形。胜不骄,败不馁,是块练武的好料子……以后看在兰儿的面上,就多指点一下他… …
不提枫月白和管无为两人照常在屋顶上喝酒。沈墨轩和安兰两人却是信步走到沈家侧门外 ,倒不是无法进正门。而是侧门正巧距离沈家别院最近,两人也不太在意所谓正门侧门,尤其 是安兰,在她看来。甭管哪道门,只要能进去就好,其余的只是细枝末节。不必在意。
沈家
沈夫人得知自己的长子回来,特意叫人把人带到正院去。还差人把正在忙于生意的沈天赐 给叫了回来,说来也巧,沈墨轩和安兰踏进侧门时便发现他爹正焦急地往正院赶去,他心中略 微有些酸楚,但是他不经意间瞧见安兰平静的侧脸时,那股醋意瞬间被甜蜜取代,。
就算爹娘在乎七哥多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还有兰儿呢!
“兰儿,有你真好。”沈墨轩紧握着安兰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
“嗯?你在说什么?”安兰不解的看着沈墨轩,心道:“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了,最近他怎 么有些多愁善感呢?莫不是生病了?可是看着也不太像啊……”
沈墨轩见安兰表情耐人寻味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讪讪地解释道,
“夫人,为夫只是有感而发,你大可不必介怀,当然,我明白,夫人是把对我的爱深埋在 心底不轻易表露出来,这些我都懂,你就不用说出来了。”沈墨轩戏谑地看着安兰道。
“……”这家伙,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都哪跟哪儿啊,这么能扯,我也算是服了 他了……
沈墨轩见安兰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自己的可爱模样,也不在逗她,只轻轻地拉着 安兰往前走,而来去匆匆的沈天赐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的插曲,倒是不远处的几个丫鬟 婆子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中一致感叹:“九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爱少夫人啊,这也难 怪,若不是喜欢,为何要不顾夫人的反对把少夫人娶进门,只可惜少夫人的出身实在太低,难 怪要屈居在别院,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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