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就想起上树的事情来,身子又开始火烧火燎了,“咳咳,可能是染了风寒了吧?”
云茂山是什么人,不止是太医,也是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的人精,什么看不出来,见状,摆摆手,“你这一走啊,皇上不知道为何,也离开了,我原本还想着在皇上面前为你引荐一番,倒是可惜了,皇上可是很少出宫,能见一次不容易。”
闻言,某只就在心里暗暗的骂,三天两头的就见,还是晚上,可惜个毛啊?
“不过呢,事情后来又出现了转机,哈哈哈,你猜是什么?”云茂山也不登她猜,便激动的又道,“没想到啊,我还没有找到机会给皇上说那事,皇上就颁下了一道旨意,给了你太医院医官的身份,虽然品级不是很高,可是有了这一道身份,就不敢再有人轻易的动你,谋害布衣和谋害朝廷官员,那罪名可是差的大了。”
“医官?”
“是啊,医官,而且还不需要进宫点卯当差,真真是太好了,想来是兰侯爷在皇上面前说的吧,你救治了兰世子的眼疾,这份恩德他们敬平候府是一定会报答的,兰侯爷是皇上的舅父,说话很有些分量。”
“不过,皇上不是还没有亲政吗,他说话算吗?”某只随意的问了一句。
听在兰茂山的耳朵里,酒意都吓的跑了三分,四下看看,没有外人,才放了心,“三变啊,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当心祸从口出。”见她点了头,才又叹息一声道,“皇上当初登基时,才只有八岁,先皇便指了贤王,摄政王,墨将军还有秦丞相四人共同辅佐朝政,只是后来,墨将军去了沙城,贤王又一直喜欢闲慢的日子,而苏丞相也好像没了当初的锐气,处处行事保守低调,好像是有所忌惮,朝中的大小事便基本上成了摄政王殿下管着,皇上年幼,只是跟着学习一二,这几年才开始接触折子,可大权还是摄政王殿下把持着。”
许是喝了酒,云茂山说起这些话来,慢慢就忘了顾忌。
某只淡淡的听着,不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云茂山自己惊醒,“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还年幼,将来又不进宫,对这些自是不感兴趣的、”
“云太医所言极是,三变就当是听故事了。”
“呵呵,三变能这样想便好,那些事不是我们可以过多去想的,唉……”云茂山叹息一声,后又似忽然想起之前要说的正事来,神情又茫然了些,“说来奇怪,这一次皇上的旨意,摄政王殿下居然是支持的,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闻言,某只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难道以前两人都是对着干的?”
云茂山有些讳莫如深的道,“那倒也不是,皇上这些年……很少插手朝堂上的事,所以两人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分歧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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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妖孽提着银子上门了
闻言,某只心里也明白,那只小鲜肉估计是蹈光养晦,没有展露出锋芒来,可是以后……
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要是两人杠上,她该肿么办?
若是,两人之间只是牵扯着权势倒还简单,若是掺杂上她……
此刻,她倒是强烈的期望那只妖孽对自己只是玩玩了!
云茂山离开时,又对他委婉的提醒道,“三变啊,虽说今日你没有参加宴席,可是今日之后,你的名字和医术也遮掩不住了,京城乃至天下,来上门的人肯定不会少了,寻常百姓都好应对,可是某些达官贵人……你可要好生思虑周到啊。”
某只躬身谢过,“三变晓得,在贵人们面前会三思而后行的。”
云茂山离开后,某只就重新给医馆定了规矩,每日来的病人按照轻重缓急排号,提前预约,而且,某只还又再次限制了每日看病的人数,银子要赚,可也不能过劳死啊。
这边安排好了,彩虹卫的人便来禀报,摄政王去花楼了。
闻言,某只揉揉额头,“他不是该来医馆的吗?”
那人也不解,“小姐,如今摄政王已经在您的雅间等着了,艳妈妈知道您不在,便让属下出来找您,问问您的意思是见还是不见。”
“姐能不见吗?”某只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人皱皱眉,似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一样。
见状,墨水就说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那人这才轻咳了一声,说道,“这次摄政王来的很是高调,说,说带了足够的银子来了。”
闻言,墨水表情一紧,“什么意思?”
“咳咳,三年前,小姐不是曾对他说过那个什么……价码的事吗,好像是冲着那个来的。”
“这三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为何今日就?”
“咳咳,也许是因为那三年小姐还没长开?”
墨水一时觉得如临大敌。
某只在一边听着,这会儿要笑不笑的道,“你的意思是姐现在终于张开了,所以就引得他蠢蠢欲动了?”
“咳咳,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哼,姐一直都是花容月貌,把一众京城好儿郎迷得不要不要的好不?”
“……”
墨水看人家站起身来,忙劝道,“小姐,您看是不是要避一下?”
某只斜睨着他,“姐又不是见不得人,为毛要避开?”
“咳咳,小姐,属下觉得摄政王来者不善,所以……”
“来者不善?呵呵哒,没听见说是提着足够的银两来的吗?那还叫不善啊,是来挨宰的好不?肥肉上门了,姐岂有不要的道理?”
“可是小姐,难道您真的要……”*?
“呵呵……那要看他准备了多少银子了?”
墨水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他要是准备了足够多呢,比如……五千两,一万两……”
墨水每说一个,都心惊肉跳的,玖岚在边上就开始回想当初五千两是能做什么来?
某只想了想,“五千两只能摸一下小手,一万两嘛,可以亲一下额头,也不知道那妖孽舍得不?”
墨水闻言,想吐血了,您怎么不担心主子舍得不?
想到这里,他倏然一心惊,难道摄政王此刻忽然提银子上门,是因为上午主子和小姐躲在树上的事受到刺激了?所以忍不住想出手了?
不行,他得跟主子说,小姐以后只怕不能再待在花楼了,不然……太危险。
三人更换好了装束,避开人,坐着另一辆马车回了花楼,到了大门口时,便看到门的两边站着摄政王府的属下,一脸的冷肃。
秦艳茹就等在门口,看见她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低声道,“墨小姐,摄政王殿下已经在您的雅间里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奴家本来想拦的,只是……”
某只摆摆手,一边往里走,一边不以为意的道,“无事,来了就来了吧,他也不是头一回。”
这三年,虽然不及兰漓他们三个勤快,可是一个月里也总会有那么一次两次的,来了除了下棋就是品茶,偶尔听她唱个曲子,不过但凡他来,都是要留下吃完饭才走。走时,也会留下一张千两的银票。
秦艳茹的眉头却是皱着的,“可是,小姐,摄政王殿下这次来似乎是对您……有了别的心思。”
某只脚步不停,“那又如何?”
秦艳茹一惊,“小姐,您难道……”将来不想着离开吗?当然要清清白白的才好,若是那几位公子倒也罢了,可偏偏是摄政王,他不是女子的良配啊。
某只走到自己的小院子门口,顿住步子,转身看着一脸忧急的秦艳茹,平静的道,“艳妈妈,我知道你的好意,放心吧,我自会处理的。”
秦艳茹还是有些不放心,却看着人家眸底的坚定,把规劝的话咽了下去,离开时脚步有些沉重。
其实墨水的心更沉重,哪怕此刻到了门口,他都依然没有死心,还想再挣扎一回,“小姐,您再认真的考虑一下,想想主子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之下,某只整个人就又复杂别扭上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还很纯洁。”
“可是你们不是都上过树了……”
“我们是上树……去摘果子,懂不?”
噗,摘果子?墨水也醉了,还想再劝,玖岚就使了一个眼色,墨水无奈的暂时打住了。
某只傲娇的哼了一声,踏进了自己的院子。
墨水和玖岚故意慢了几步,在后面嘀嘀咕咕。
“玖岚,难道你就不担心?”
“担心也没用,小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小姐只会更对着干。”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掉进摄政王的陷阱啊。”
“是不是陷阱还不知道,我觉得小姐应该心里有数吧,不会真的作出太出格的事情的。”
“小姐心里有数,可万一摄政王不怀好心呢?”
“不是还有我们在一边看着么?”
“那倒也是,绝不能让他得逞。”不然,他真的可以到主子面前以死谢罪了。
然而,进了雅间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雅间里,即墨殇等的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喝着茶,寻了某只一本书随意翻看着,自在的表情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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