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凑过来亲了一下,这才道,‘这府里只有爷想传出去的消息,没有爷压不住的信儿。‘
年秋月被他说话的霸气语气和话里隐藏的内容给震惊了,‘爷,您什么时候……汗阿玛的……‘
四爷只是一笑,将年秋月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趁着年秋月震惊时候就麻利地将年秋月的外袍细带给解开了,露出里面艳丽的小衣,他眼眯起来,瞧了眼年秋月,‘虽然爷很讨厌那两个孩子总是和爷抢这个,不过……爷还真得说一句,爷更满意了。‘
年秋月白他一眼,正想说什么,下一秒,却是低呼出声,‘你……‘
‘总不能都归孩子吃吧,爷也尝尝‘,四爷抬起头,嘴角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年秋月半是震惊半是羞涩地看着四爷,接下来,她的那些话就更不用说了,屋外的奴才们只能听见里面传来让人脸红的声音。
许久,声音才消停,年秋月声音有些绵软,‘爷,你…明明我们在说正事,你怎么……‘
‘恩,这不是不急嘛,现在爷有心情了‘,四爷云雨过后心情似乎很好,‘先前你说不用,爷可不相信你是那等菩萨心肠,给爷说道说道。‘
‘爷,问你个问题,你说郭络罗以蘅现在接受这个孩子吗?‘
‘八成不会接受‘,四爷鄙视地说,继而有些阴靡地笑了下,‘你是想过几个月……‘
‘你猜错了,我没想要这孩子的命,只不过……‘,她凑近四爷说了两句话,四爷竟然突然爆笑起来,‘真有你的!‘
‘那是‘,年秋月将头靠在他肩上,换个舒服的姿势,‘说来,爷,都是你惹出的桃花债,你打算怎么补偿汤圆和小棉袄?‘
‘你这是又吃上醋了‘,四爷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年秋月却是张口要去咬他手指,他忙缩回来指头,‘这是说都说不得了,你呀,怀孩子时候脾气大,现在脾气就更是了不得了。‘
‘爷你还说‘,年秋月撇嘴,‘郭络罗以蘅这么些年都不忘爷,这现在更是恨上了我和两个孩子,不就是您惹出来的债,偏要我们娘仨儿替你还。‘
四爷看她有些发飙的架势,忙安慰,‘是爷的失误,爷也没想着当时顺手救了这人会给自己惹出这么个麻烦。郭络罗家的女孩儿可都是不是个善茬,还都是麻烦精,又个个都是妒妇,比你还醋坛子。‘
听到说她醋坛,年秋月也不反驳,‘我本来就不是那大度的,爷又不会因为这烦了我,多少人都等着拆穿我这美人皮下的阴毒呢。‘
四爷嗤之以鼻,‘跟爷不知道她们皮子下的阴狠似的,不过,丫头,你可得好好巴着爷,没了爷,这后宅的女人还不撕扯了你啊。‘他顺手将年秋月额头的碎发拨到一边儿。
年秋月娇笑,声音都故意柔弱了两分,‘那可不是,我倒了不要紧,身后还有两个孩子呢,所以,爷,您的大腿我可得好好抱紧,谁要夺了我的宠,我可是会使劲手段的。‘
四爷听了心里一阵愉悦,这丫头心里还是很有爷的地位的,没白宠她,他摸摸年秋月的头,‘你不负爷,爷必不辜负你。‘
‘爷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年秋月语气里的认真让四爷愣了半晌,才认真地回应了声,年秋月唇角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四爷这个人吧,不说就是不说,你怎么哄都不会给你保证的,虽然说了也不一定真的有一辈子的保障期,但至少五年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五年时间,孩子都长大了,无论弘晗是不是真的不一般,他们娘三个也能稳稳占据四爷心中的位置,如此……也就够了。今日能趁此机会套出四爷几句心意,已经十足不易了。(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八十九章 抓到小辫子
许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郭络罗以蘅很久没有出门,年秋月安排的人也就没有办法去抓把柄,这么一拖就拖了两个多月,钮祜禄冰凌的丫鬟回来时在后门被人给拦了下来,拦着她的婆子也不说什么,直接给连人带东西给送到了梧彤院。
出去的不是红绡和红缎,而是一个看起来颇为老实的一个小丫头,这丫头被带到梧彤院的时候,小棉袄还没有睡醒,倒是汤圆很是乖巧地窝在奶娘怀里,两只大眼睛忽闪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年秋月朝儿子瞥了一眼,也没有让奶娘带着孩子离开,就这么当着儿子的面开始问起话来,“你哪个院子的,伺候谁的,叫什么?”
“回侧福晋,奴才是妙影院伺候凌格格的,奴才贱名春儿。”
“春儿?我听说凌格格身边有几个二等三等的丫头,分别叫春夏秋冬的,你就是其中一个?”
春儿不大明白面前这位王府人人看着脸色行事的年侧福晋想要做什么,只好老实回答,”是,奴才就是春儿,是凌格格身边的二等丫鬟。”
“平日负责做什么啊?”年秋月似乎是在看着什么册子,春儿也不认识字,看不懂对方看的是什么。
“奴才平日保管凌格格的衣物首饰。”春儿小心回答。
“家生子?”
“回侧福晋,钮祜禄府倒的时候,奴才是凌格格从牙婆手里赎回来的,就进府伺候了,福晋也是点了头的。”春儿说完,忙去捂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为时已晚。那一直在翻看册子的主子抬起了头,春儿倒吸了口冷气,侧福晋真是个天仙一样的美人,但对上对方凌厉的眼神时,她忙低头。
“福晋点了头的,我若是没有记错,福晋已经不管府务几个月了吧,莫不是我记错了?”
见对方开始瑟缩,年秋月又继续开口,“也罢。进个人也不是个大事,进府了也就进了,不过......”
春儿小心抬眼。也不敢直视主子了,心都跟着提起,才听年主子道,“你今日去做什么去了?”
“奴才..奴才去给凌格格买丝线去了”,春儿小心回道。
只听一声怒拍桌子的声音还有旁边丫鬟小声劝慰的声音,“主子何必动怒。小心身子”、“手怎么样。肯定是红了”,春儿的心都颤抖了几下。这才听到那和黄鹂唱歌一样婉转动听的声音再度开口,“大胆奴才。买丝线?次次都用买丝线做借口,你们也不嫌腻味?”
“奴...奴才...奴才真的是买丝线去了”,年秋月的话让春儿身子都抖了抖。但她还是很坚定地回答。
年秋月嗤笑了声,摇晃了下手上的册子,“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方才与康郡王福晋的对话,一字一句全写在上面呢,你还不老实交代?”
“奴才只是遇到了康郡王福晋,康郡王福晋问了问我家主子的事儿,没有其他的了,侧福晋的意思奴才不懂。”春儿立即找到了理由。
年秋月知道对方为何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觉得只是些写在册子上的话,一则没有认证物证的,几句话可以说是捏造啊,二则春儿是铁定以为自己定然没有办法解释哪里来的人手监视她,所以,最后只能放她走,只要她牙关够紧即可。
她想到的问题,年秋月自然也是考虑清楚的,不过,这丫鬟却肯定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人其实就是四爷的人,但是这点却是不需要说的,她扫了眼这丫头,“你家格格曾经就是个丫头,康郡王福晋问起她,这话说的有些假了,若是钮祜禄冰凝,我倒还相信几分。攀上这么个高枝儿,难怪你家格格近来在女工上造诣更深了,除去这两个月外,之前可是两天一出门呢,改天我给四爷说说,去你主子那儿坐坐,回来时候带回来俩荷包让我学习学习。”
春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年秋月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抱着小汤圆就直接走到了春儿带的篮子处,翻了翻,只有一些各色的丝线和白色的素绢帕子,余光见春儿的表情在自己拿起帕子后出现紧张,但很快释然,她眼珠一转,对着梧情吩咐了两句,因着声音不大,春儿也没有听清,就见侧福晋又转回来了,她忙收回视线。
“春儿是吧,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老老实实说实话,我就饶你一命,若是这节骨眼儿上还要欺骗我,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年秋月走到春儿面前停下了脚步,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凌格格做了什么,先前两姐妹不是还你死我活的吗,怎么,家一没有了,见面恨不得捅死对方的两个人竟然真的姐妹俩好了不成?这才竟然密谋在了一起。”
“奴才不知道侧福晋在说些什么。”春儿心神一荡,但很快稳定下来。
“行,现在不知道没关系,呆会儿知道就可以了。”年秋月点头,“你这丫头的脾气倒是很对我的胃口,机敏护主、口才不错,只可惜......就是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圈儿。”
梧情这会儿回来了,带了些东西,年秋月对着她点头,丫鬟们就将小盆儿准备好,倒上水,将手帕放了进去,围着盆的绿桃几个小丫头不由得惊讶出声,小汤圆也是瞪圆了眼睛,立即看自己额娘,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再看那春儿,脸色都变了,牙一咬,起身就往树的方向去冲,梧情一撇嘴,从地上捡起一个 石头,手一扬,对方就惨呼一声倒地了,梧情上前,扣着她的下巴很是利落地就将下巴给卸掉了,“主子,好了,她不会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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