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说的有理,我也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一点儿。还请劳烦公公和汗阿玛说一声,看能不能.....我这养病的,也不想见人,何况。平日四爷对我稍微有些偏颇的,难免有人心里不大高兴。这落井下石自来就有,若是汗阿玛能给我一道圣旨,或是口谕的,我这院子没有我同意。旁人都不能进来,那是再好不过的,我也想静静。当然。这旁人里王爷和汗阿玛还有皇祖母的自是不算在内的。”
年秋月的话让李德全听得愣了下,继而才笑。“侧福晋的话奴才记住了,回去自是一字不落禀报给主子,这事还要主子圣裁。”
“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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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和西陵老先生很快离开,回皇宫复命了,年秋月的笑容却依旧还在,孟氏看着有些忐忑,出了门就把彤情给招呼到了一旁,“姑娘,你说......咱主子这样是好是坏啊?”
“什么好和坏的?”彤情不解。
“就是......主子昨儿还心情不好的,看着就让人担心,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结果今日竟然看起来有说有笑的了,你说.....该不是刺激过度了吧?”孟嬷嬷颇有些惆怅,表情很是纠结。
彤情一挥手,帕子都差点舞到孟氏脸上,“您说这个啊,没事”,彤情很是轻松,“嬷嬷,你是不知道,咱主子打小就这样,看得开,依奴才之见啊,这样挺好的,若是主子想不开,一直愁眉苦脸的,没事再哭一哭、闹一闹的,就该咱们哭了,主子她对自己的情况有信心,那是好事,那老头儿不是说了吗,没事,只是时间问题,兴许主子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就等好了,怀远大师总不能几年不出来吧,主子能笑,看着还不是装出来的,奴才这心里啊,才是一块儿石头落地了。”
孟氏想了想,“我就是心里还是不踏实,主子出这事儿......以主子那等天资聪颖的,心里不堵桑啊,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一个人,今日被雁啄住了眼,而且,还很严重,我心里都不好受,咱主子这是太顺心了,招人嫉恨了。”
“嬷嬷快止住”,见孟氏拿帕子擦泪,彤情忙低声道,“主子难得看着不想这事了,不伤心了,您可要擦干净了泪,别让主子看出来了,没的心里不痛快。”
年秋月此时哪里不痛快,她正在和系统谈话,许是留言起了作用,系统联系她了,“妞,这是怎么了,我出去度个假,你怎么又给自己折腾出了事儿?这次是啥事?”
“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挂?”年秋月直白地问。
“这倒是”,系统先是一点头,继而反应过来,急了,“你说什么呢,怎么说话的,这不是诅咒本系统娶不了媳妇儿生不了娃儿嘛。”
哦(⊙o⊙)哦!“你能娶媳妇儿生娃儿?”年秋月被带歪楼了。
“别打岔”,系统屏幕上的投影急得跳脚,“你怎么挂了,谁要挂了?说清楚。”
年秋月就将事情简单一说,系统就满脸黑线,“你就给我说这,拜托,妞儿,你仔细想想你的任务是什么,你有这么容易就死了吗,你也太小看时空管理的高层了,你放心,顶多就是让你遭个罪,你现在想翘辫子都翘不成!”
年秋月瞬间眼睛都亮了,“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是主角好不,没听说过主角不死定律啊,别忘了金手指就是本大大。你有金手指你怕毛?!”
你也算金手指?年秋月瞪圆了眼珠,一副鄙视的样子,见傲娇的系统变了样子,忙收回自己表情,换成肯定的样子,好吧,金手指!
系统默,索性气得关了联系,看着黑屏,年秋月无语,半晌吐糟一句,什么服务态度!
以上就是年秋月心情突然变得乐观的原因,也是孟氏觉得不对的原因。不得不说,系统其实还是有时候很靠谱的,当然,仅限于很少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他就是“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不在服务区——.服务区”,也是能把人气得够呛。(未完待续)
ps:还是没开金手指,漠暄接着码字去了,这章先给亲们送上。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七章 帝怒
年秋月病倒的第三天,宫里下了皇帝的口谕,梧彤院没有年秋月的准许,除了皇上、太后和雍亲王外,其他人不准入内,这道口谕可以说在雍亲王府的后宅再度引起了腥风血雨,不少人在心里暗暗纳闷为什么皇上会这么给年秋月面子,一则流言也跟着起来,侧福晋病得不行了,皇上给她几分面子是看在将死之人的份儿上。这则流言几乎是半日之内就席卷了雍亲王府,梧彤院闭门不出倒是不知道。
这则流言也只是在四爷府传一传,皇宫里也是不知道的,皇帝这两日比较烦闷,自己四儿子是不好意思给太多活儿的,听说年丫头病了,慈宁宫的老太太那可是发话了,让自己孙子忙完公事就去多陪陪那丫头,老太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觉得生病的孩子可怜,得需要更多关怀。做儿子的要有孝心,那就不给老四那么多活儿了,就再找其他人吧,找来找去,老大早就被自己关了,老二.....瞧瞧太子交上来的差事,没有一件办事办得不出篓子的,老三.....就会修书,老五.....满语都说不顺溜,怎么和臣子沟通,老七那就是个没本事的,老八虽说是个有能力的,可是惯会结党营私,给他分配活儿那就是给他光明正大的机会拉拢臣子......数来数去,竟是无一人可用,除了小十三还可以用用,但终究入朝时间短,不大统领事务,也不大服众。皇上越想越发怀念自己四子在身边处理烦心事的时候,心情就不大好了,索性出去转转。可这一出去,他瞧见了什么?
毓庆宫的人太放肆了,竟然敢和自己的贵人相争,说的什么狗屁话,放肆,老子还没死呢,就想着与自己争权利了。连朕的女人都不给面子。混账!等等.....什么叫像安贵人一样伺候咱们太子?康熙皇帝黑了脸了,扭身就离开了,李德全在心里暗暗叫苦。这...怎么这么倒霉啊,这样的事儿也能被自己听见,哎呦喂,真想扇自己嘴巴。没事说什么去御花园的角落转转,那儿僻静。能静心。真是乌鸦嘴,乌鸦嘴,这转出事儿了吧,那么多地方不去。去什么碧玉池。
皇帝回了御书房那是左想不是滋味,右想不对劲儿,好一会儿。他将奏折向地上一摔,李德全那是闻声就跪地。不带一点儿迟钝的,看得康熙皇帝哑然失笑,“你这奴才,这是做什么呢?”
“奴才该死,奴才不该让主子去那碧玉池静心,奴才有罪”,李德全认罪那叫一个利落。皇帝叹了口气,“起吧,朕不是生你气,你去将孟龙海给朕叫来。”
“嗻”,李德全领命而去。
不多时,侍卫统领孟龙海来到,皇帝与他吩咐了几句,孟龙海跪地领旨,皇帝这才似乎心情平静了些,继续看奏折去了。
当天夜里,宫里一处幽僻的地方突然起了火,也不知道是怎么烧着的,顿时是一阵子的慌乱,在一片急急忙忙救火中,一对男女惊慌失措地蹿离现场,当天夜里,一枚玉佩和一个水红的鸳鸯肚兜被交到了乾清宫总管的手里,也算巧合,这两件东西竟然与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同时到了皇帝的书案上,皇帝先是看了书信,脸都气红了,咳嗽了好几声,直道,“孽障,真是孽障!”
而后,看到那盘龙玉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高呼一声,就喊来了候在乾清宫门外的侍卫统领孟龙海。当夜已经快要二更了,皇宫内出现了一群内宫侍卫,个个都是带刀,为首的就是大内侍卫统领孟龙海,一群带刀侍卫目标明确,直奔毓庆宫,宫里已经下钥了,这群侍卫喊不开门,就给砸开了,毓庆宫的人和侍卫那都是平素高傲的很,自然是不愿意的,孟龙海根本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直接一挥手,通通拿下了这些侍卫,宫里的内侍就哭嚎着给太子告状,太子被人从温香软玉的被窝里叫起来,那叫一个怒啊,当即一批外袍就出了屋子,高声大喝,“孟龙海,你好大的胆子,孤的毓庆宫你也敢来放肆!”
“回太子殿下,奴才是奉了皇上圣旨来搜查毓庆宫,还请太子殿下行个方便”,孟龙海说话还算很是客气,太子许是喝了些酒,口气颇为冲,“放肆,奉了皇上的圣旨,圣旨呢,你拿来给我看看。”
孟龙海就知道太子会来这一招,他冷哼了一声,还真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圣旨,太子变了脸色,只能恭听圣谕,听完就黑了脸,孟龙海当即一收圣旨,开始让侍卫搜查,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拎着、抬着、拿着一些东西来复命了,“回大人,这些是搜到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借着火光,孟龙海稍稍翻阅了下,当即就点头,“来人,退到毓庆宫外将毓庆宫围住,静等皇上吩咐,太子爷,得罪了,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
太子气得从牙间挤出一句话,“好,孟龙海,你好样的,你给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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