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说道:“你不是好造肉吗?天天让你吃肉,一直吃到你这辈子都不想肉吃了,再说吧。”杨敏还是天天如是的给她买肉。
一直给她吃了半个月,谷舒兰都求饶了:“我是吃杨柳的想狠劲造她的,她那么称钱,还舍不出来,我气她才咬牙吃,吃你的我不舍得,就别买了。”
杨敏说:“妈,你的心眼子真歪,我大姐什么时候有钱舍不出来了,一年两千四百你没拿着?自己撮的撮没了,还恨人家,总也不想想自己的毛病,看人家有钱就恨人家。
你成天的想抢制药厂,制药厂给你你会干啥?我大哥没有卖出一包药,你去卖卖试试能卖出几包儿?
你对制药厂懂了哪一点?你能掌管一个制药厂?”
“杨柳是仗着你们给她管,她自己也没管啥?”谷舒兰不服,自己是没有找到门道儿,就是使唤着一帮人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们要是给我干,我照样能开厂子。”
“妈,你成天的听古书,都听到了哪去了?韩信能将兵,刘邦能将帅,我姐就是将帅,我才是将兵的。
妈,你能将帅不?就是这些人你能调度起来不,有人听你的不?你想开厂子,就你的脑袋?能干什么?
我姐有多少钱,是我姐的,人家已经成家立业,和你没有共同财产了,你惦记人家的,就不是正当的。
还是免了那个心思吧,多大岁数的人了,好好的保养着身体多活几年,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要一个劲的争名夺利,张世敏、崔秀兰成天的算计,不都早死了吗,那都是累死的,有什么便宜?
要是不好好的养着,你也没有几年的活头儿,回去和我爸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总惦记我姐的,她给的你够多了。”
“她小时挣的钱就不往家交,那时候的钱应该交家她就不交,脑得起我要?”谷舒兰就会说话钻空子。
杨敏笑了:“妈,你有讲理的时候没有,我姐五年给你挣了上万块,她是应该上小学的,为了挣钱她都没有舍得上学,自己在家学,就上了一年六年级,你就不让她上学了。
那个时候都挣不到钱了,你还不让她上学,十一岁的人,你就想让她干生产队的活儿,你怎么不看看谁家有那么大的孩子不上学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的?
就你干那损事儿。
她自己捡废品维持着生活,你却扣了她的口粮。她给你们出招藏了上万斤的粮食,你根本就不缺粮食,你扣了她的口粮,给大石头吃,给大志吃。
我姐姐没有口粮的时候,王振清上学,你给人家烙一摞一摞的干饼往学校带,你就不说给我姐带一张,妈,你把事儿做绝了。
听说她有几个房子你就追着要,你怎么不想想你干的事儿?
你要是好好的供她上学,她捡废品的钱也会给你的,实际就是你把财神爷赶跑了,你看得太短了,你怎么不想想供这样有头脑的孩子读书会有多大的利益,你只看眼前那么一点点,不出钱,攥在自己的手里,自己随便的花,给儿子置房子买地,为儿子说媳妇不惜一切代价。
妈你太自私了。就认为闺女没用,是别人家的人,你既然那么想,怎么还追着我姐要钱?是人家的人,你要着也不硬气。
就你干的那些事儿,有八个制药厂人家也不会给你。
其实从她上学离开家,你们的母女之情已经就断了,你又扣口粮扣车子的,哪码事干的也没理,母女又怎样,处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你还追得那样硬气,就你养的这些孩子,换谁站在我姐的立场,都会和你断绝了关系,别说是给你钱。
到现在你还惦记人家的制药厂,你也不想想,你惦记到手了不?”杨敏对这个妈是不会客气的。
谷舒兰是不会那么想的,没有她就没有杨柳,杨柳的就是她的,她不会放弃抢夺制药厂、木器厂,还有一个房地产开发,杨柳的就应该是杨家的,原因她姓杨。
谷舒兰想想,有了一个主意:“杨敏,这个厂子是你掌控,实际你应该向着杨家,给他们许家那么真心干什么?
刘亚民是公安局长,让他想招儿把厂子改成我的名,挣了钱我给你一半儿,比给她干干挣工资不强得多?咱们娘俩一起发财,你考虑考虑。”谷舒兰抛出了极诱人的诱饵。
杨敏可笑的大笑起来:“把人家的厂子变成你的,你想的太美了,你敢干,我们可不敢干,干那样的事是要犯法的,会进监狱的,想干你还是自己干吧,我们可不敢跟你们缠连。”杨敏觉得这个妈,实在是不可救药了,这么给她分析着说,她还是那么固执。
杨敏心一横,一定让她心服口服的认识错误改正,就不信她不明白,她就是装糊涂,硬说一套理,觉得她那套理就是能赢人,不信她不明白抢闺女的东西不对,她应该知道对与错,就是那样横膀子撞,贪惯了,得少了就不甘心。L
☆、第731章 惊吓
“妈!你总这样抢抢抢的,两千四也抢没了,你有招儿了没有?抢到了没有?得到了什么,哪样变成了你的?
别说是女儿的,就是儿子的,分了家,你也当不了人家的家了。
你看,谁家去抢女儿家的财产了,女儿有多少多也成不了娘家的。你看看儿子是暴发户的,父母也抢不来儿子的财产,财产是子女有那个机会有那个脑子创造出来的,你没有那个机会,没有那个脑子,把厂子让给你你干了不,你懂得怎么管理企业不?
这些个财富不是你那个时代的人能创造的,你没文化,一个字不识,你连竞争的能力都没有,你能让厂子生存吗?别说是赚钱,维持下去的能力有没有?
你们是僵死之人了,你的脑子已经坏了,什么也干不了了,只能坐吃等死,以为你还是十八的呢,你们的思想是腐旧的,就是十八你也掌控不了现代技术,你的心早就应该死了,不能总想不着边际的东西。
你以为是厂子都是呜呜的进票子的?你看看有多少赔死的,上吊自杀的你怎么不看?赔的穿不上裤子的你怎么不看看?
只想好的,不想困难,那是做美梦。”
“我就是不能干,大山不会干?”谷舒兰是不会死心的。
“我哥干?我哥能干啥?你怎么不说让傻老杨干,要是谁都能干的事儿,村里的制药厂都得有上千了。”杨敏摇头,恐怕自己说的全是废话。
“这点破事儿以为我不明白,她有啥本事,还不就是仗着许家的权利。要不,谁都会干。”谷舒兰总是有理由的。
“就算仗着许家的势力。可是你有许家的势力吗?你抢了许家的东西,人家还把势给你仗?就是许家不乐意了,你抢到手你干得了吗?
药方子是我姐的,你就是有比许家再大的权势,能抢走药厂,方子到不你手。你干得了吗?你怎么就不明白。药,就是一个方子金贵,你开个方子试试治一个病。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开药厂?
你没有方子,没有权势,没有钱,你怎么干?”
“厂子是现成的。就是啥都有了。”谷舒兰说道。
“就是一句话,厂子不是你的。别人的东西惦不到手,我姐去庄里开木匠铺,你那么大当院为什么不白送我姐,还让她花钱买院子?这是一个道理。别人的不是自己的,不是随便取的,没有别人的同意是到不了手的。”
“我就是不服这个劲儿。我养的闺女挣的钱给别人家?”谷舒兰气愤上了。
“你养大闺女六岁就给你赚钱,别人家的闺女也是养大的。一分钱没有给她们挣,怎么算这个账?
跟婆家去要一万块?她们的闺女才是白养了,还不就是白给了别人家,你看谁家追到婆家去抢财产了?
闺女挣了那么多钱,便宜死你了,你也不是养了一个女儿,你怎么不追着别人去要?
别的没有给你挣钱,你是不是更亏?
你不应该分不清你的我的吧,那你的财产怎么不给闺女?
你要不是不让她上学,没有一点亲妈的情分,她以后挣得钱都会给你,因为她用钱的时候你给她,她没有后顾之忧。
挣了钱都给了你,你会供她上大学吗?你连她的口粮都不给,她挣钱再给你?那不是傻子白痴了吗,天底下就你一个人奸?以为谁都是傻子?”杨敏算是把啥都说了,口干舌燥的,说服不了这个人,也得让她知道其中的关窍,别以为不给她钱是别人不对,根源都在她身上,毛病都是她的,不要怨天怨地,总是亏得不行,让她知道她得的太多了,过之不及,人太贪心了,会天怒人怨的。
“我就这样便宜了她妈许家?:”谷舒兰郁闷,满脸的悲苦。
“你的便宜也大了,你得了几年两千四,你得了我姐几个一万?在西林庄你挨家看看谁家的闺女给了一千没有?
石副厅家一个寡~妇,老太太供了一个的西班牙的孙女,一个月就给她十块钱,这是不是真事儿?你还想得多少?
供一个大学生一年就得一百块的回报,你花钱供我姐了吗?你花了人家多少钱?你这样贪心的人就不应该有我姐这样的闺女,你没那个福分,这回撮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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