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对他咬咬牙,姐姐的命还不知能不能保住,没良心的,还想邪的,一会儿掐死你,郑雨帆看俩人的互动,偷偷的笑了。自己就没有那样的福分和待遇了。等吧,等杨柳出来,就让她促成我们。
刘亚民找到许宝贵。他可是许宝贵的徒弟,说了来意,许宝贵大喜:“我答应你,你回来可不许再掉歪。等着接我的位置。”
“许大爷,我真想赚大钱。搞推销是个赚钱的职业,两天我就喜欢上了。”刘亚民说,一脸哀恳的样子,他想为杨敏挣钱。郑雨帆的科长都抛弃了,也是为给许妍挣钱,还能帮大姐。
“只想自己挣钱。国家的事都没人管了,不像话!”许宝贵佯怒。这位老革命可是枪林弹雨里钻出来的,到现在都不会想自己的利益,前世他是屈死的,才五十岁就丢了性命。
解放后他不贪功为自己谋福利,革命成功不听首长的挽留,自愿回家种地,孝敬父母,他的弟弟是牺牲战场的,父母需要他回家。
这个耿直的老革命家被敌人的家属活活的谋害死,这一世因杨柳帮他逃走,保住了一条命,这是个纯粹的革命者,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私心。
刘亚民只有连声应是,许宝贵才言归正传,吩咐人给刘亚民办好了一切手续。
次日刘亚民和郑雨帆去办出国护照。
俩人走了,却带走了两颗心,他们走了十几天,一点儿会信没有。
许青枫派去的国外侦查员也没有回信儿。
心急如焚的他不知出哪一门,他不能干等,要做什么,他也乱了方寸。
他想找到假的许青华,或许就能挖出陷害杨柳的黑手,是洋女人干的,还是有其他的人?
杨莲几次给杨柳栽赃,说她没有谋划是不可能的,怎么能打开杨莲的脑子?知道她都干了什么?许青枫绞尽了脑汁想对策,却是无从下手,杨莲没有一处跟这个案子有牵扯的。
许青枫是一筹莫展。
杨艳,邓左民。池子如,何慧倩知道了杨柳的事,匆匆忙忙的都飞了来,许青枫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何慧倩就详细说了谷舒兰带着大山要进驻木匠铺的事情,还要抢专卖店,说杨柳死了,她是第一继承人。
都经了法院才算把谷舒兰压下了。
许青枫一听火大,他还没有死,她们就翻天了,真是惯坏了,想吞杨柳的东西,就是烧化了灰,也不会便宜她们,杨柳遇难她们不说帮忙搭救,却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都成了强盗了,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就惯成了。
许青枫咬牙,可叹杨柳对大山的心,他就不是主谋者,也是存有妄想心的,杨柳怕他遇矿难,提起就愁眉不展的。
他可好,知道自己的姐姐很快就没命,不闻不问的,却想吞了她的财产,这家人需要好好的整治了。
杨敏和许妍也来了,大家一起动脑子想招儿,研究的结果是,杨莲既然有缠连,就应该先从杨莲身上下手,不信找不到证据。
虽然杨莲跟毒的事没有关系,那是一计不成想了二计,应该往一伙人上联系。
还真是一人计短三人计长,邓左民说:“姐夫,应该先把杨莲买楼房的钱找到出处,可能是有人收买她诬陷大姐。”
许青枫把杨莲做的事有漏掉的想起来了补充一遍,邓左民说:“既然她不敢承认钱是哪里来的,就是有不能见天的原因,推给大姐也不见得是陷害的原因,还许是想借势免灾,她一点还有钱,不能只是楼房吧?”
许青枫说道:“监视她的人说她吸~du,没钱怎么能做得了,她或许有大钱。”
邓左民说:“对呀,抓住她的大钱,看她还往哪里抵赖?证明她一次是陷害,看她的钱是谁给的,就抓那根线儿。”
许青枫说:“要不是一伙人干的呢?”
“不见得是一伙人干的,只要证明那次是陷害,大姐就有救,死缓可以再推迟。”邓左民说的有理,要是那样,家属有理由提出。
许青枫的眼睛一亮,要不杨柳对一个失足的邓左民高看一眼,杨柳的眼光是亮的,不让管杨莲的事是对的,决定杨艳嫁邓左民也是对的,扶持邓左民也是对的。
她预言被人栽赃du品是要命的事,人家还真是下了绝招,自己动了最高机构进行审理,那个人就不会松口,不知幕后的黑手花了多少钱收买了那个人,或是有多大的利益驱使,一个死囚犯要什么利益?是给他的家人?或是攥住了他的软肋?
是不是他的家人被人挟持,要挟他这样干,为了他的家人他泯灭了良心?
自己只顾慌乱,没有心思细细的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左民的细腻,使他的心沉稳了一些,就想到了这些,自己怎么就这样慌乱了?以往的镇定哪儿去了?
杨莲一定还有不少钱,知道了她吸~du,都没有往钱上联系,说道什么做买卖一千万,那只是一个幌子,收买是真的,一千万没有回来弄出个许青华死的假象,那个假的一定是隐藏起来了。
对!只要找到前案的作俑者,对杨柳的生命就多了一个保障。
看着几个女人的眼泪,许青枫的心揪得生疼,他眼里蓄满了水,伺机要倾盆而泄,男儿有泪不轻弹,再待下去,他真的要嚎啕大哭,赶紧的让大伙儿散了,跑到自己的房间痛哭起来。
他何时这样无助过?他是一个佼佼者,即使在困难时期,那个危难的时代,他也没有伤心欲绝,心魂丧失过,他总是有招对付一切风雨,是一具顽强的小舟。
如今的他呢,是六神无主,心痛欲碎,是大海里被巨浪卷进深渊的孤舟,这些个朋友亲人给了他活命的希望,有的亲人在剜他的心。
他哭得晕厥,没有了一切的烦恼,好像是一场梦,杨柳死了,为了四个孩子,他不能为四个孩子活着,他不能失去她,做鬼也要在一起,投胎也要和她在一起,下辈子找不到她不可以。
杨柳也在做梦,自己死了,她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被铁索锁住了双脚双手,她跑不动,呼喊不出声音,真跟小说里的鬼一样不能说话。
她伤心欲绝,想以死要挟,让他们交不了差,满足她的愿望。
可是她只能撞死,撞了多次,却撞不到东西,她失望的被迫走着,想到。自己的前世就无缘无故的死了,二十一岁的她死命是多么的短暂。
到了杨柳身上,以为是个长寿的,拼命的干,担心老来无依,挣大命的赚钱,可过上了好日子几天,就身陷囹圄,比上一世多活了二十年,还没有前杨柳的穷困一生的命好,人家倒得了个善终,没有别人陷害短命,很羡慕她了。
她不停的挣扎,拼命的撞,她不能死,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他会没命的。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声音她也喊,撞不到东西她也撞,不让她好,谁也别想好!
她闹腾的太邪乎了,两个鬼差对了眼色,俩鬼开始嘀咕:“都是你,都是你,乱索命乱抓人,如今你真的抓错了,还是费事送回去,到了闫君殿,你一定会挨罚的。”
他们的话杨柳听不懂,鬼话人听不懂吗?看他们摇头晃脑,呲牙咧嘴的,打手势比招子,真是鬼话连篇。
“送回去?麻烦不?给她一脚,能回去她就死不了,回不去活该。”一个蛮横的表情、Y
☆、第640章 计出监牢
杨柳被踹回来,被拽的浑身都疼,撞都不疼,被踹一脚怎么这样疼,睁眼一看,还是那间牢房,自己这个死囚是单间,也许是她是许家人有照顾,听到监狱的人议论,都说许阎王来了,许宝贵有这样的绰号,难道还有第二个许阎王吗?
他为什么不来?许家那样大的权势,竟让她被冤枉的判了死刑,难道敌人的布局无懈可击吗?难道他们就袖手看着四个孩子失去母亲吗?她是被冤枉的,救她不是徇私枉法,为什么两个多月了还没有动静,他们放弃她了吗?
别人会放弃,他会放弃吗?她信他不会,他绝对不会,他知道她是冤枉的,是杨莲搞鬼,他也没有看上杨莲,他怎么能不救她?
杨柳的泪唰唰的流着,不是浑身疼的,是她想他们,他和四个孩子,两个月了他没有来看过她,他这样的死囚犯,不允探视的,就等临死见那一面吗?
那样,她盼望快点死,她要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她坐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她突然看到了,他来了:“孩子们?孩子们呢?……”杨柳喊起来。
他走进牢房,看到媳妇瘦的皮包骨,牢房到不脏乱差,干干净净的,她是个很干净的性格,干活从不拖沓。
身上的衣服也干净,她住这里俩月,都不像个犯人,她瘦,骨气却是英挺的,她的眉眼是坚毅的,她抱住了他的腰,满眼的都是思念,她看了他一眼,还是继续她的哭。表达她的不舍与冤屈。
他也不劝她,让她尽情的哭诉着她对生离死别的痛楚。
终于她不哭了,她捋一捋额前长发,问道:“为什么不带孩子们来?”
“不能让他们看到你这样的情景,他们不知道你在这里,知道的是你出门了。”许青枫哭着说道:“阿瑩和阿乾都懂事了,知道你在这里。他们会哭死的。从你出事,就没有让他们上学,怕他们被人说道。不想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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